寫盡人生夢與空155
女施主竟然是二女乃!
看到夏雨的一剎那,我不禁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如此犯賤,不該為了一張老人頭就抬起腦袋看一眼,要是不抬頭,女施主接著就會離去,夏雨就不會看到我。`小說`
我實在是不想遇見夏雨,見到她就發 ,甚至一提到她的名字腦子里都會打個激靈。
可是,這位女施主卻偏偏就是夏雨,江湖人稱夏二女乃。
叫完額滴神,夏雨又驚又喜地蹲子,腦袋幾乎就要踫到我的臉,兩手抓住我的肩膀︰「二爺啊,二爺,真的是二爺啊額的二爺」
「淡定——」我無精打采地看著夏雨,又扭頭看看周圍︰「怎麼自己晚上往外亂竄,你的貼身護衛呢?」
「那兩個家伙啊終于被我甩掉了」夏雨得意地笑著,說完眼楮睜地大大的看著我︰「二爺,你嘴里好大的酒氣你這是干嘛啊,大冬天的怎麼自個兒坐在這里?我還以為是個乞討的流浪漢呢你冷不冷啊」
說著,夏雨溫暖的小手就往我冰冷的大手里面鑽,我把手往邊上一閃,她沒有鑽進去。
我將手放進口袋里,看著夏雨︰「我喝完酒散步了,走累了就在這里歇會兒你干嘛的,大晚上的出來干嘛?」
「我和幾個小姐妹在酒吧听音樂了,剛散伙」夏雨說著,兩只手隨意地放在了我的膝蓋上。
「幾點了?」我打了個哈欠。
「11點半了」夏雨說。
「這里是什麼方位?」我又說。
「沙河口區的斯大林中路你從哪里散步過來的?」夏雨說。
「公司附近」
「額滴神啊,你從市中區走到沙河口區了,你走了這麼遠啊」夏雨又是一聲驚呼︰「你這個散步也太夸張了,你徒步走了接近10公里」
媽的,怪不得感覺那麼累,我竟然走了這麼遠。
「哎——哥啊,小二爺,你怎麼搞的,你搞冬季戶外徒步啊,累不累啊,冷不冷啊?」夏雨帶著心疼的語氣說。
話音剛落,我打了一個噴嚏。
「看,凍感冒了你以為你真是鐵人啊,要是你在這里坐一夜,第二天,保準能凍**干!」夏雨又說。
听了夏雨的話,我抬頭有些忍不住想笑,還沒笑出來,又是一個噴嚏,直接打到了夏雨的臉上。
夏雨沒有回避,卻皺了皺小鼻子,使勁嗅了嗅,然後說︰「二爺的味道好像都是酒這酒怎麼像是衡水老白干呢」
我被夏雨逗笑了,看著夏雨說︰「好了,你回家吧,我也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我的車就在那邊」夏雨的手一指。
我說︰「我打車就行時候不早了,你抓緊開車走吧,女孩子回家晚了,家人會擔心著急的」
「好了,少羅嗦,我送你回去也不會耽誤幾分鐘時間起來吧」夏雨伸手拉我的胳膊。
「我自己起就行」我邊是邊起身,卻瞬時又坐了下來,我操,坐了這麼久,腳和腿都麻了,動不了了。
「怎麼了二爺?」夏雨說。
「腳和腿麻了,我慢慢活動下就好」我邊說邊自己用手揉腿邊活動腳。
「我來給你弄」夏雨說著,跪在我跟前,伸手就輕輕幫我揉小腿和腳。
我本想說不用,但是夏雨已經開始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客氣多了,夏雨又得說我娘們。
夏雨的小手在腿肚子上輕輕揉動,麻酥酥的,很舒服。
「二爺,舒服不?」夏雨邊賣力地揉邊對我說。
「嗯舒服」我說。
「怎麼個舒服法?」夏雨笑嘻嘻地說。
「就是很爽的感覺」我說。
「哈哈有木有快感啊」夏雨說。
「快感」我一听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大對,說︰「木有快感,但是感覺很舒服」
「很舒服那不就是快感啊,快樂的感覺哦」夏雨說。
夏雨如此解釋快感,我不好再說什麼了。
夏雨起勁地幫我揉著小腿,我自己慢慢晃動著大腿。
「咦——這個小妞怎麼在這里伺候一個乞丐?」隨著一陣醉醺醺的聲音,我抬起頭,看到三個搖頭晃腦的青年站在我們跟前。
「我操,還真是啊,這麼漂亮的妞,怎麼給這個流浪漢按摩呢?」另一個青年笑著︰「哎——小妞,想男人了是不是?別找這個骯髒的家伙,跟哥兒們幾個走吧,今晚保證讓你快活死」
「哥兒們今晚正想去找女人呢,沒想到這里有個漂亮丫頭,哈哈今晚看來我們是要好好爽一爽了」
「哈哈」三個小混混婬邪地大笑起來,其中一個伸手就要拉夏雨。
夏雨倏地站起來,退到牆邊,看著他們幾個,厲聲說︰「流氓,滾開——」
「哎——這小妞在罵我們呢,罵我們是流氓呢小妞,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流氓的呢?哈哈來呀,到哥這里來,跟哥走,哥讓你嘗嘗流氓的味道」三個小混混圍成半圓把我和夏雨包圍起來,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眼楮只盯著夏雨。
「二爺,你快起來,來流氓啦——」夏雨急促地說著,聲音提起來卻似乎並不害怕,她似乎知道有我在這幾個流氓不足以在乎。
「哈哈還二爺,她在叫這個流浪漢二爺呢別找你二爺了,來大爺這邊吧,我們都是你大爺大爺今晚爽死你」一個混混的手慢慢伸向夏雨的臉︰「來,大爺先模模你的臉蛋,看看女敕不女敕」
話音剛落,那混混突然就往後飛了出去,飛出去好幾米,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我蹲在地上依托牆壁直接沖他的小月復踢出了第一腳,借助這一腳的力量,我站了起來。
我出腳的速度是如此之快,那混混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
另外兩個小流氓吃了一驚,看看趴在地上的同伴,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就拔出刀子,擺開架勢對著我沖來——
夏雨哈哈笑起來,接著喊道︰「二爺,小心——」
我站在哪里,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似乎沒有看到沖我而來的刀子,就在刀子就要接觸到我的時候,我的身體突然往旁邊一閃,接著兩手已經分別抓住了兩個混混拿刀子的手,然後,我的雙手往外一擰,用力一捏他們的手腕——
「啊——哎呀——」隨著兩聲慘叫,刀子掉到了地上,我順勢繼續擰他們的手臂,「 哧—— 嚓——」兩聲,兩人的胳膊被我擰拖了臼,接著我松開手,兩人哎喲哎喲叫著蹲下了身子。
「哈哈二爺威武」夏雨在旁邊拍著手高興地叫喚。
我拍拍**上的灰塵,然後對夏雨說︰「走吧——」
「走——」夏雨說。
剛要走,我又站住了,彎腰低頭把地上施主們給我的錢撿起來,包括夏雨給我的那張老人頭。
「二爺,你可真是個財迷,這時候還不忘記這點錢!」夏雨說。
「都是我掙的,不能對不住施主們的好心你這一百也歸我了」我邊說邊將錢裝進口袋。
「嘻嘻真有你的」夏雨邊說邊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二爺,我們走吧,今晚發財了,賺了不少,等什麼時候我跟著你一起到大街上去乞討看我們誰賺的多」
我們看也不看正在哼哼唧唧的三個混混一眼,直接沖夏雨的車走過去,上了夏雨的寶馬。《》
上車後,我坐在前排副駕駛位置,夏雨發動車子︰「去哪里,二爺!」
「送我回去——」我邊告訴夏雨地址邊將腦袋往後一靠,身上一陣冷一陣熱,頭還在疼。
「好吧」夏雨沒有再說別的,發動車子就走。
車里暖烘烘的,靠在舒適的椅背上,我的腦袋很疲倦,身子也很疲倦,酒還沒醒過來。
「二爺,眯會眼吧,到了我會叫你的」夏雨邊開車邊柔聲說。
我沒有做聲,將座椅放平,不由自主閉上眼,腦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不覺我真的睡著了
「阿珠,阿珠,你怎麼你一個走了,到那里去做什麼啊,你回來吧,快回來吧」!我竭盡全力,拼命呼喚著海珠的名字,卻怎麼都從嘴里發不出喊聲來,感覺喉嚨有什麼東西被堵住似的,我想過去追趕海珠,身體卻怎麼也無法動彈,身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在看著我,可是,誰都沒有理會我,只見海珠一步步攀上了懸崖頂。
海珠一個人獨單的身影一步步邁向了一座懸崖陡壁,頭也不回的靜靜地走著,雖然身邊也有許多來來往往的人群,可誰也不搭理誰,海珠一個人獨自走在最後,任憑我站在對面的山峰怎麼呼喊,就是不回頭,我急得渾身大汗淋灕。
人們听到了我的呼叫,終于有人肯幫忙呼喊,「海珠,你男朋友在那里,喊你快快回到他的身邊來」,海珠在人們的呼喊下轉過身來,感覺她就在離我不遠處,卻又好遠好遠。
海珠看見我不在她的身邊,兩只淒冷的眼里流出了淚水「「哥,你怎麼不和我一塊來啊,你干嘛不和我一起走呢?留下我一個人好孤單,連一個人都不認識,你好狠心啊看著海珠著急的樣子,我呼喊著海珠的名字,「阿珠,我一直都在尋找你,你為什麼你不在我的身邊?為什麼一個人走哪里去,我發現你沒有在我身邊時,我都要瘋了,你知道不?阿珠快快下山來吧,我在山下等你,快回來吧海珠听見了我的呼喊,慢慢的下山,一邊走著還一邊痛苦,我心如刀割般疼痛,也不在意山高路陡,連跑帶跳的下山。
當海珠來到山下時,我卻卡在半山腰不能夠下去了,看著海珠站在空曠的、荒涼的山腳時,我快要發瘋了,拼命呼喊著海珠「阿珠,阿珠,快快來我這吧,我好擔心你,快來吧,」
「哥,我也好想你,可是我過不來,哥,你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讓我一個人走,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好想回到你的身邊看著海珠的哭訴,听著海珠的呼喊,我淚流滿面,想一下子跳到海珠的身邊,可卻怎麼也跳不起來,感覺腳下有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著我似的
我愈發著急,突然醒了,猛地睜開眼。
周圍很靜,遠處路燈的光弱弱地照著車里,車子停住了,不知停在何處。
原來剛才是一場夢,我做了一個噩夢。
我舌忝舌忝嘴角,有咸味。
突然發覺身邊有個熱乎乎的東西,一模,是一個人,一看,是夏雨,像只小貓一般和我擠在一起,身子傾斜著偎依在我身邊,似乎也睡著了,一只手放在我的左手里。
我伸出右手擦擦臉上的淚痕,怔怔地看著汽車頂部發呆,想著剛才夢里的情景,心里很難受。
突然想到海珠現在是不是到海南了?于是伸手去找手機,找了半天,口袋里沒有。
正在模索著,夏雨醒了,揉揉眼楮,抬頭看著我︰「二爺,你醒了」
「我的手機呢?」我邊說邊坐起來,將夏雨的小手擺月兌,在身上模索。
夏雨坐正身子,伸手到駕駛台前一模,接著遞給我︰「呶——在這里,剛才你睡著了,我听到有短信的聲音,就模了出來,然後就放在這里了」
我調整好座椅,接過手機,忙打開看短信,果然有海珠發來的短信,是12點多發來的︰「哥,我已經帶著團平安抵達三亞,勿念好夢」
還好夢,我剛才可是噩夢。
我看完了短信,接著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凌晨2點了。
靠,我竟然在夏雨的車里睡了這麼久。
「大女乃原來不在家,帶團去海南了啊」夏雨說。
我看著夏雨︰「你剛才看到了?」
「是啊,我代替你先看了」夏雨一歪腦袋。
「干嘛看我的短信?」我說。
「二女乃看二爺的短信,難道有什麼不合適嗎?」夏雨說。
我不想和夏雨斗嘴,看看車窗外︰「這里是哪里?」
「你家小區附近的樹林啊」夏雨說︰「到了這里,我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擾你,就把車開到這里停下了然後,我也困了,也睡了」
「你該把我叫醒的」我說了一句,看看外面的夜色,又說︰「好了,走吧,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說完,我要打開車門。
「哎——不行!」夏雨撲過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怎麼了?」我說。
夏雨眼巴巴地看著我︰「這麼晚了,我自己回去害怕」
「開車怕什麼?怕打劫啊!」我說︰「這個理由不成立,老老實實回家去!」
「可是可是」夏雨又說。
「可是什麼?」
「可是我忘記帶家里的鑰匙,這麼晚回去敲門,會打擾家人休息的說不定,還會挨罵的」夏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哦」這個理由似乎成立,我看著夏雨︰「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啊」夏雨看著我。
「那要不到附近的酒店開個房間吧,你在那里睡」我說。
「酒店開房間那你呢?」夏雨說。
「我回去睡啊」我說。
「可是可是我沒帶身份證」夏雨說。
「我去給你開,我送你過去!」我說。
「那也不行!」夏雨說。
「怎麼不行?」我說。
「我自己一個人害怕,萬一要是有進來」夏雨做害怕的樣子說。
「那你想怎麼樣?」我說。
「我看,不如到你家去吧我在你家借宿一宿」夏雨說。
「不行!」我果斷地說。
「怎麼不行?小氣鬼,我一個孤苦伶仃的獨身女子深夜無處歸宿,你怎麼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呢?」夏雨委屈地說。
「好了,不要廢話,開車,去附近的酒店!」我不容置疑地說。
夏雨沒辦法了,無精打采地開車出了小樹林,我指揮著她開到了小區對過的一家酒店,然後我進去開房,到了前台一問,客滿。
我出來,又指揮著夏雨開車去了附近幾家酒店,一連走了家,都是客滿。
我操,怎麼都客滿啊。
回到車上,我有些喪氣。
夏雨臉上喜滋滋的,卻帶著遺憾的口氣說︰「二爺,我看別折騰了,這麼冷的天,開著車跑來跑去,車都快沒油了,這附近有沒有加油站要是半路上拋錨,我倆在車里還不凍死啊再折騰半天,天都亮了我看還是去你家吧,我只是借宿哦,你不要多想,我對你都這麼信任,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天亮俺睡醒就走人,保證不給你添麻煩,好不好?做做好事,可憐可憐無家可歸的二女乃,好不好啊,二爺,二女乃求你了」
夏雨邊說邊搖晃著我的手,滿臉懇求的神色。
我猶豫了半天,說︰「好了,走吧」
夏雨臉上一陣喜色,忙開車往小區開去
到了我的宿舍,我開門進去,夏雨跟在後面。
「哦也,你的房子不錯哦,好溫馨的地方哦」夏雨一進來就到處打量,邊嘖嘖著。
我打開客房的門,打開燈,對夏雨說︰「委屈你了,夏總,你就在這里睡吧」
「哦」夏雨看了看客房,眼珠子一轉︰「不行啊」
「怎麼了?」我說。
「這床太小了,我睡覺喜歡亂動,我怕我會掉下來摔著哦我在家都是一張很大的床的」夏雨說。
我沒轍了,說︰「那你睡大臥室吧」
「哎——好好,還是二爺體貼,知道疼二女乃」夏雨忙點頭。
我帶著夏雨去了臥室,打開燈︰「好了,你就在這里睡吧」
「哇塞——這就是你和大女乃的臥室吧」夏雨眼楮直勾勾地看著大床,喃喃地說︰「莫非,這里就是你和大女乃廝殺的戰場?」
我看著夏雨︰「一個大姑娘家,說這些話臉紅不臉紅?」
我這麼一說,夏雨的臉還真紅了,吃吃地笑了下︰「額額是大姑娘,不能說這個的哦」
「好了,睡吧,要洗澡衛生間有熱水」我邊說邊出去。
「你你到哪里去睡啊?」夏雨說。
「我當然睡客房」我說。
「二爺」夏雨柔柔地說。
「又怎麼了?」我說。
「人家人家自己睡在這里,還是還是有些怕」夏雨說。
「我就在隔壁,你怕什麼?」我說︰「你要是再嗦,那好,我再帶你出去找酒店」
「不要,不要,不用了,我不怕了!」夏雨忙說,邊放下手里的隨身小挎包,一不小心,皮夾子掉了出來,落在地上,正好打開。
我一眼就看到夏雨的身份證在里面。
我彎腰撿起皮夾子,指指身份證,對夏雨說︰「這是什麼?」
「這這是額的身份證」夏雨低頭吃吃地笑著。
「哼」我哼了一聲,接著把皮夾子還給夏雨,出去了,直接去了客房,月兌了外衣,往床上一趟
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動靜,接著衛生間隱約傳來嘩嘩的水聲,夏雨似乎是在洗澡。
困意上來,我睡了。
正在睡夢里,恍惚眼前有燈光,睜開眼,看到床頭燈打開了,夏雨正穿著海珠的睡衣站在我床前,頭發自然披散著,手里還端著一個杯子。
夏雨真夠實在的,海珠的睡衣都傳上了。
我一骨碌坐起來,看著夏雨︰「干嘛?不睡覺你到這里來干嘛?」
夏雨沖我溫柔一笑︰「二爺我剛才在客廳里看到有感冒沖劑,想到你感冒了,我燒了水,給你泡了杯感冒沖劑」
我接過水杯︰「謝謝了」
海珠的睡衣比較暴露,是專門在家里穿了給我看的,此刻夏雨穿上,白女敕的脖頸,還有脖頸下白皙的胸部上方都一覽無余,甚至,我能看到她的**,還有,睡衣下擺處夏雨雪白的小腿和膝蓋上部的部分大腿,都隱約可見
我的心猛地跳動起來,不敢再看夏雨誘人的身體了,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二爺,不好意思哦,我沒經你和海珠姐的同意,洗完澡穿上了她的睡衣」夏雨臉色紅撲撲的,聲音有些嬌柔︰「二爺,你看我穿上這件睡衣好看嗎?」
「好看回去睡吧」我低頭不看夏雨。
「大女乃是不是在家里都穿著這個啊」夏雨的聲音有些酸酸的味道。
我沒有理會夏雨,一口氣喝完了杯子里的水,然後說︰「不早了,快去睡吧」
我依舊不敢看夏雨。
「嗯」夏雨答應著,身體卻不動。
「去睡覺啊,磨蹭什麼?」我催促著夏雨。
「二爺」夏雨的聲音突然有些發抖。
我抬起頭,看著夏雨火熱的目光還有動感的身體,忽然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不覺吞咽了幾下喉嚨。
「二爺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我和你,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今夜,多情而浪漫」夏雨的聲音繼續顫抖︰「二爺我有些冷,你抱抱我」
說著,夏雨的身體突然一軟,顫巍巍就向我懷里歪過來——
我早有思想準備,身體往旁邊一閃,夏雨直接歪倒在床上。
我下床站起來,看著夏雨︰「冷就回房間去睡覺,房間里被子很暖和」
夏雨臉上有些羞惱的神色,爬起來瞪眼看著我︰「你個死二爺,死易克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一點都不懂情調」
我閉嘴不語,站在門邊,看著外面的客廳。
夏雨站起來,走到我跟前,瞪著我。
我們都沉默著,半晌,夏雨嘆了口氣︰「易克,我整天黏著你,主動投懷送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沒有我覺得你很可愛,很高貴」我的目光看著外面,說︰「夏雨,我想提醒你,我身邊有海珠我不會做對不起海珠的事情」
「我知道你對大女乃很好,但是,你別忘記,我是你的二女乃,你不能光寵幸大女乃冷落二女乃!」夏雨氣鼓鼓地說︰「好不容易大女乃出差我有一次機會,我容易嗎我!我又沒讓你怎麼樣,人家就是冷就是想讓你抱抱我,我過分嗎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說︰「夏雨,好了,不好胡鬧了海珠一直把你當好朋友,我不希望在她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我也不想傷害海珠」
「那你就要傷害我?」夏雨委屈地說。
我扭頭看著夏雨,誠懇地說︰「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希望我們都能自重我們都是有理智的人,我們都是大人了,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想我們心里都有數」
夏雨的臉紅了,低頭半天沒做聲,接著重重地哼了一聲︰「我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來教訓我什麼心里有數,你和大女乃又沒登記結婚,我這麼做怎麼了?你少拿這些話來羞辱我,討厭死二爺,死易克」
說著,夏雨氣哼哼地扭身出了客房,進了臥室,重重地關上門。
我松了口氣,關好房門,重新上床睡覺。
讓夏雨這麼一折騰,我心里隱隱感覺很不安,又想起在夏雨車上做的那個夢,心里不覺有些發酸,好半天才睡著。
等我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一看時間,上午9點了。
我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出了客房,看到夏雨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忙乎著做飯,一陣煎蛋的香味飄過來。
我去了廚房,夏雨看到我,嘻嘻一笑,似乎昨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起床了啊二爺,我在給你做早飯呢」夏雨說。
「你還會做飯啊」我有些意外。
「怎麼了?我什麼都會,一整套家務活我都會,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都是自己照顧自己,什麼沒學會?」夏雨說。
「哦呵呵辛苦了」我笑了下、
「不辛苦,為二爺服務!」夏雨笑呵呵地說。
我轉身出了廚房,去洗臉。進了衛生間,看到昨晚夏雨穿的睡衣已經洗好了,正掛在衣架上。
夏雨看來起的挺早,衣服都洗了。
我把睡衣拿到陽台上掛好,然後回到客廳。夏雨已經把早飯端上了飯桌,坐在飯桌前一板正經地看著我︰「二爺,來啊,嘗嘗二女乃的手藝,大女乃不在,二女乃來伺候二爺吃早餐啦」
夏雨又恢復了以前的嘻哈狀,看起來似乎心情沒有受到昨夜發生事情的影響。
「你來這里,該我做飯請你吃的,等海珠回來了,我們一起請你來這里吃頓飯」我坐下,邊吃邊說。
夏雨愣愣地看著我,半天沒說話。
「嗯手藝不錯,很好吃」我又夸獎了夏雨一句。
「我給你做二房已經很委屈了,你干嘛還要不停地拿大房來刺激我?」夏雨瞪眼看著我。
我說︰「什麼大房二房,你胡謅什麼?」
夏雨不理會我,自顧說︰「我整天像做賊似的,也就大女乃不在家(色色小說
我沒有說話,只顧吃飯。
夏雨繼續說︰「我知道這樣做對不住大女乃,但是,但是既然她不知道,那就不會傷害她」
「你這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我說。
「你以為我願意掩耳盜鈴,我還不是沒辦法我要是不想自欺欺人,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夏雨說。
「什麼辦法?」我說。
「和大女乃攤牌!」夏雨咬著嘴唇。
我一听嚇了一跳,說︰「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可不要有這個想法,更不能有這個舉動」
夏雨突然嘿嘿笑起來︰「好呀,原來你也有死穴啊,行啊,不想讓我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就少有事沒事刺激我我告訴你,把我惹急了,我真找大女乃攤牌」
我說︰「你攤個屁牌啊,你以為你說了能算,你以為主動權在你手里?」
夏雨伸手就擰我耳朵︰「你個死鬼二爺,你就不能說兩句好听的給我听听,我心情剛好一會兒,你就來惹我別忘了,我不單是你親口冊封的二女乃,還是你的客戶,大客戶,你就這樣對待客戶的?」
我掙月兌夏雨的手,說︰「大客戶,吃飯吧,吃完我還得上班呢,你也要去上班」
夏雨得意地嘿嘿笑了下,然後開始吃飯。
吃了一會兒,夏雨不吃了,托著腮幫看著我吃。
一會兒,夏雨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真好」
我抬起頭,看著夏雨一臉陶醉的神色,說︰「什麼真好」
「和二爺在一起吃飯,感覺真好,看著你吃我做的飯,感覺真好」夏雨繼續帶著自我陶醉的神色說。
我搖搖頭,繼續吃飯。
「哎——可惜,機會難得啊」夏雨輕輕嘆了口氣︰「感覺像做賊似的,心里還背負著對大女乃的歉疚和不安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我說︰「你完全可以不用找罪受」
夏雨沖我一嘟嘴︰「你住嘴,吃你的我自言自語關你什麼事,我自己嘮叨和你有什麼關系,我自己找的罪我願意受,我願意,你個死鬼,你個沒良心的,你管得著嗎你?」
我不言語了,繼續埋頭吃飯。
夏雨也不說話了,也不吃飯,繼續托著腮看我。
我偶爾抬頭看她一眼,看到的還是那副陶醉的表情,眼里還有些許的感動。
吃過飯,夏雨主動收拾飯桌然後洗碗筷,不讓我動手,看著她樂淘淘干活的模樣,活月兌月兌一個小婆子的命,我有些無語。
收拾完廚房,我去了臥室,看到床已經整理好了。
夏雨跟過來,站在我身後︰「大女乃的睡衣我給洗了,你抽空收起來疊好」
「嗯」
「唉這里是你和大女乃顛鸞倒鳳耳鬢廝磨的戰場,我這個二女乃去只能獨自在這里獨守空房,」夏雨嘆了口氣︰「死鬼二爺好狠心啊,連抱抱我都不舍得這也太不均衡了,太不公平了」
我回身看著夏雨︰「夏雨,我問你個問題,你不要生氣!」
「問吧!」夏雨眨眨眼楮。
「你你還是不是**?」我說。
夏雨的臉刷的就紅了,吭哧了半天,說︰「你你問我這個干嘛我我從來沒有真正交過一個男朋友」
我心里一怔,我靠,夏雨果然還是個**啊,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這年頭從國外回來的女孩**委實不多,別說海歸,就是國內,也不多。
我頓了頓,說︰「那就是說你還是**,是個姑娘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姑娘家,怎麼講話這麼露骨,怎麼懂這麼多還有,你怎麼就敢跟著一個男人到人家家里來,怎麼就敢半夜穿著暴露的睡衣到人家的房里去」
夏雨的臉更紅了,突然揮拳打了我的胸口一下,惱羞地說︰「壞蛋——壞蛋易克姑娘家怎麼了,什麼是講話露骨,叫直爽,現在是什麼時代,我在國外什麼沒見過國外的性教育性文化比國內發達多了,我雖然沒經歷過什麼,但是我卻懂不少我跟著你到你家,我半夜去你房間怎麼了?那是我給你送感冒藥的,說明我關心你信任你」
我看著夏雨說︰「其實你這樣很危險的,要知道,我是個過來人,加上昨晚我又喝酒了,你知道酒後是會亂性的,我萬一要是沒有把持住,那你可就後悔莫及了」
夏雨嘴巴一撇︰「把持住又怎麼樣,把持不住又怎麼樣?少拿這些來嚇唬我,我不怕——」
頓了頓,夏雨接著說︰「其實其實昨晚我也沒想那麼多,我就是我就是想和你親近親近」
我說︰「海龜果然膽子大,果然思想就是開放」
夏雨說︰「海龜怎麼了?海里的烏龜總比河里的強,起碼味道好一些」
我笑了,看著夏雨︰「味道你覺得自己是個有味道的女人嗎?」
夏雨脖子一揚︰「那當然對這一點我還是自信的」
我說︰「看來,你的自信心很強啊」
夏雨看著我,冒出一句︰「你不用諷刺我,我自信,但我不自負,我的自信心再差,起碼也比大女乃強」
我說︰「憑什麼這麼說?」
夏雨說︰「憑直覺我向來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女人,我都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看著夏雨︰「你是典型的跟著感覺走」
夏雨說︰「跟著感覺走怎麼了?起碼我認為感覺是一種心靈的感應,是一種美好的情愫。人的感覺往往很微妙,也很善變,這種感覺源于周圍的環境和氣氛。在當今快節奏的生活壓力下,有時候讓心順其自然地跟著感覺走,會收獲意想不到的輕松和愜意,從而發現一個完全不同的自已在國外的日子,獨自一人在家時,常常會打開音響,邊听音樂邊把房間里收拾得干淨溫馨,然後給自已沖一杯淳香的咖啡。靜靜地陶醉在抒情的音樂里,讓心底那份柔軟的情懷恣意漫延」
我靜靜地看著夏雨。
「當然,跟著感覺走,有時候心情也會莫明地暗淡、神傷,會因想起已故的至愛親人而流淚,想起久遠的往事而傷感、懊悔。這時,我也任由那份淡淡的憂傷在心里游移,我知道,這種感覺只不過是一朵過**,並不會長久駐足在我的心田」夏雨的眼里突然充滿了傷感。
我這時突然想起夏雨是沒有媽媽的,不由心里涌起一陣疼憐,沉默半晌,說︰「走吧」
在送我去單位的路上,夏雨沉默著,半天說︰「其實,我知道,周圍很多人都羨慕我,羨慕我年紀輕輕就有巨大的財富可是,我真的沒有覺得這有什麼,我真的很羨慕那些平凡而普通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人,我真的很羨慕海珠姐其實,昨晚我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海珠,但是我沒辦法自己的幸福只能靠自己去爭取你不是說我膽子大嗎,說對了,我的膽子還真不小,反正只要我認準的事情,只要我認為是正確的事情,我就會義無反顧去做一句話,我夏雨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我目視前方,沉聲說︰「何謂敢愛敢恨的女人?」
夏雨說︰「愛就愛個海枯石爛,恨就恨個撕心裂肺這就是我心中敢愛敢恨的大女人標準話說當今社會女性都活的很累,不敢太釋放自己,也不敢過于封閉自己,說白了,都是愛情惹的禍」
我說︰「在你眼里,敢愛敢恨的女人都是什麼樣的性格?」
夏雨說︰「一個敢愛敢恨的大女人,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性格,有男人的豪放,有女人細膩;所謂敢愛敢恨者,必能對生活和愛情有著非同一般的理解;這樣的女人不會小肚雞腸,也不會雞毛蒜皮,更不會嘮嘮叨叨。有人說敢愛敢恨的女人太干脆,太絕情,凡事都不拖泥帶水,沒有一點情趣,那麼我倒是想號召女人們都來做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干脆,不拖泥帶水不正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嗎?」
我說︰「你認為敢愛敢恨的女人比起其他性格的女人更容易得到愛情嗎?」
夏雨說︰「當然!」
我說︰「為什麼?」
夏雨想了想,說︰「首先這樣女人的性格決定了她一生都活的極為簡單。俗話說︰平平淡淡才是真,敢愛敢恨的女人最真,相對于那些勾心斗角,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來說,男人更喜歡前者。以前經常說女人要‘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雖然這樣的女人能得到男人的一時寵愛,但是卻絕不是做女人的信條。難道一個女人就要‘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未必吧,做這樣的女人活著太累,處處要顯示自己的弱不禁風,無不刻意表達自己的雲容月貌。話說這樣的女人在古時候很吃香,但在現代社會卻寸步難行,甚至沒人理睬。對于對事業重過一切的男人來說,你如果弱柳扶風,那你根本就沒戲,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整天扶著你讓你撒嬌。我看過一個調查,男人對于女強人的好奇心遠比平常的女人要強,而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則恰恰合了男人口味,這樣的女人可謂是當今社會的香餑餑,誰都搶著要呢」
夏雨說著,神情有些自得,接著扭頭看了我一眼︰「別看二女乃現在在大女乃面前不佔優勢,嘿嘿時間還長著呢」
我看了看夏雨,無奈地搖頭苦笑,說︰「你自我陶醉的本領,委實是天下第一」
夏雨說︰「你不用諷刺打擊我,我不會氣餒的我知道,女人要自立,自強,那麼就必須得讓自己變得堅強,否則爭取了幾個世紀爭取來的男女平等還有什麼用呢,所謂男女平等就是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照樣可以做。男人看不起女人,那女人也要看不起男人;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男人看似無法無天,但女人則是他的克星。不管一個男人有多麼的厲害,就算是九五至尊的皇帝,還不是能讓一個柔弱女子給毀了江山自古以來,我一直以為,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女人,要說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一定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大女人。她只會在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幫助你,從不嫌棄男人太忙,或者冷漠自己。而小女人呢,從來不管這個男人是否忙碌,只要我想,你就要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遲到一分鐘都不可以。小女人總是抱怨男人不重視自己,不會關心自己。首先我覺得有必要告訴這些小女人的是,你要想讓一個男人重視你,關心你,你就要拿出自己相應的實力不難看出,男人是喜歡哪種類型的女人了吧。總之,你要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大女人,就不要發愁自己沒人要,你的那些‘哥們’可都以你為擇偶標準呢」
夏雨的這番言論倒是有些道理,我听了不禁笑起來,說︰「這樣的女人,會如何對待愛情?」
夏雨說︰「對于愛情,她們會奮不顧身的追求,哪怕是撞的頭破血流。但是只要一段感情結束了,她們很快就會從傷痛中恢復過來,再一次走上自己尋找真愛的道路。對于‘剪不斷理還亂’的說法,在她們心里都是幼稚的表現,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至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當然,對于愛情,她們總是有自己獨特的想法,她們是唯一對于愛情不做將來打算的女人,一般,只要一個女人戀愛了,緊接著就是想將來如何如何,但是她們不同,也許她們就是人們所說的‘只注重過程’的那些人吧」
我說︰「你覺得自己是個成熟的女人嗎?」
夏雨一愣,說︰「起碼,我正在成熟」
我說︰「那就是說,你現在還不是一個完美的敢愛敢恨的女人」
夏雨說︰「哼我正在成為一個這樣的女人」
我說︰「那你覺得,這樣的女人對待事業是什麼想法?」
夏雨說︰「事業,可以說是她們一直為之奮斗的目標,這樣的女人既然敢愛敢恨,那麼,必定有她的偉大之處,比如學識,經驗等等。當然這樣的女人不一定事業有成,但也一定會有自己的事業,她們從來都是自主的。話說這樣的女人會給男人一種難以駕馭的感覺,也難以得到男人的心,但是要看到,這樣說的男人都是自卑的男人,沒有一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只會像一個保姆一樣在家里打掃衛生。所以對于那些為了愛情而放棄事業的女人來說,要小心為上,說的不好听一點,你現在就是寄居在男人膝下,吃他的喝他的,你說他會重視你嗎?」
我點點頭︰「這一點,你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哼我的話十分有道理,什麼一定」夏雨白了我一眼,接著說︰「我知道,對于男人來說,女人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女人是一道解不完的數學題,對于女人來說,沒有人敢說自己對于女人有多麼的了解。但是對于女人,或許應該有著更深層次的認識。女人自古以來就是需要依靠男人的,在男人的懷抱中才能找到溫暖。那麼,就做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吧,有自己的個性,有自己的原則,大不了甩一甩頭發,大步的走開」
說著,夏雨一甩腦袋,頭發飛逸了起來。
夏雨的話不由讓我沉思起來,我承認夏雨的話頗有些道理,同時也對夏雨的性格有了新的認識。
夏雨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也不說話了。
一會兒接到雲朵的電話,听起來聲音很急︰「哥,你在哪里?」
「我在去單位的路上,怎麼了?」我說。
「剛接到集團黨辦的電話,讓我通知你馬上到集團小會議室!」雲朵說。
「哦什麼事?」
「不知道听黨辦打電話人的口氣,好像有很急很重要的事情」雲朵說。
「好的,我知道了!」我掛了電話,然後讓夏雨直接開車送我去集團總部。
到了集團總部,我和夏雨告別,然後直接去了集團小會議室。
輕輕推開門,里面很靜,沒有人講話,但是人卻不少,一眼就看到坐在會議桌正中間的是市委宣傳部的部長,左邊那位板著臉的人不認識,在他左邊,是同樣板著臉的星海都市報總編,還有辦公室主任,在宣傳部長的右邊,依次是集團總編輯、孫東凱、曹麗,然後是秋桐。
室內的氣氛十分沉悶,宣傳部長的表情很嚴肅,眉頭緊鎖,而我們集團的這些人則臉上帶著困惑和惴惴不安的神色,包括秋桐,眉頭微微皺著,臉上也帶著不解之色,曹麗的神色則除了迷惑之外,還有些不安。似乎部長左邊的這些人對大家來說到目前還是來意不明的不速之客。
看到我進來,所有人的目光一齊看著我。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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