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蹉跎歲月天涯夢 019

作者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019

「喲——白老板來了,稀客稀客」孫東凱笑著。{免費小說}

白老三大大咧咧走進來,沖我們一點頭︰「孫總,哦,不,改叫孫書記,曹主任,還有易經理哦,不,改叫易總了三位嶄新的新貴都在啊」

冬兒站在白老三身後神色平靜地看著我(色色小說

曹麗站起來招呼白老三和冬兒︰「白老板,冬兒,請坐」

白老三和冬兒坐下,我這時站了起來,對孫東凱說︰「孫書記,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孫東凱還沒說話,白老三說話了︰「哎——易總,怎麼一見我和冬兒來就走啊,怎麼,不歡迎我們?我正想給你祝賀祝賀高升呢,你怎麼就要走呢莫不是易總對我和冬兒有意見?」

白老三此話一講,我不好走了,就又做了下來。

孫東凱看著白老三和冬兒︰「二位今天大駕光臨,想必是有事吧?」

「孫書記還真說對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白老三翹起二郎腿,得瑟了幾下,搖頭晃腦地說︰「孫書記啊,我給你們做的那幾項工程款,一直都沒結算,之前冬兒來要過好幾次,都是因為你們集團內部的各種關系沒協調好,現在你老兄做了集團的老大,這回可沒理由打發我了吧?」

孫東凱呵呵笑著︰「喲——白老板,這事啊,這事不需要你親自來啊,叫冬兒來就可以這事我一直記掛著呢,拖了這麼久,很抱歉,這幾天我正要安排人通知你們來取款呢,沒想到你白老板今天親自來了」

「哈哈孫書記做了老大辦事就是爽快,看來讓你做集團一把手就是對了」白老三笑著,沖冬兒使了個眼色,冬兒從包里拿出發票遞給孫東凱︰「孫書記請過目,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請簽字吧」

孫東凱接過來看了看,然後簽字,接著遞給冬兒︰「冬兒,你拿著發票直接到財務去辦理劃賬手續就可以了」

「謝謝孫書記」冬兒接著就轉身出去去了財務部門。

白老三點點頭︰「嗯痛快孫書記,看來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你啊當然,我還得祝賀你高升,除了祝賀你高升,還得祝賀曹主任和易總高升」

說完這話,白老三的目光掃視了曹麗幾眼。

曹麗見到白老三似乎有些不大自在,有些心虛的樣子,勉強笑著︰「呵呵那就多謝白老板好意了」

白老三看著曹麗︰「曹主任高升後,工作想必很忙吧,白天黑夜都很忙吧」

曹麗說︰「呵呵哪里,白天上班是忙,晚上是自己支配的時間,沒那麼忙了」

白老三說︰「我看你是個大忙人,你閑不住」

很明顯,白老三話里有話。

曹麗笑了笑,不說話了。

听白老三說話的語氣和神情,似乎他並不想和曹麗過不去。看來,他昨晚似乎想通了,不能和曹麗為昨晚的事情翻臉,一旦翻臉,曹麗倒無所謂,關鍵是他姐夫雷正那邊不好交代,打狗還得看主人,整他姐夫的情人,無疑就是給雷正難看,那白老三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去得罪雷正。

白老三慢悠悠地又說︰「我听說,昨晚我姐夫和你們一起吃飯了?」

孫東凱點點頭︰「是啊,昨晚雷書記和我們共進晚餐了我和曹主任還有易克去的」

「哦易總也參加了」白老三眼皮一跳,看著我。

我點點頭︰「是的!」

「易總能參加的場合,想必一定是很精彩的哦」白老三顯然又是話里有話。

我說︰「如果白老板參加,那一定會更加精彩」

白老三哼笑了一聲︰「想必易總昨晚也一定很開心吧」

我說︰「還行!」

白老三說︰「對了,易總,昨晚你看戲了沒有?」

我不動聲色地說︰「看戲?我沒那雅興!看看電影還差不多」

「這麼說,易總不喜歡看戲,那麼,易總是否喜歡策劃導演戲呢?」白老三的目光緊緊盯住我。

我說︰「沒那本事」

我此時知道,白老三一旦知道昨晚我參加那飯局,那麼一定會懷疑昨晚的那出戲是我導演的,當然,他只能是懷疑,他找不到任何證據。

「我怎麼听你們的談話有些莫名其妙的什麼看戲導演戲」孫東凱說。

「哈哈我在和易總開玩笑呢」白老三又笑起來。

曹麗這時皺緊眉頭看著我和白老三,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迷惑不解。

這時,白老三的電話響了,白老三接听︰「都辦完了,那好,好,你先上車吧」

然後白老三掛了電話,看著孫東凱︰「孫書記,冬兒那邊已經辦好了劃款手續,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工作了,告辭以後抽空大家一起坐坐,現在你做集團的老大了,我們今後要合作的地方還多的是」

孫東凱站起來和白老三握手告別,然後白老三又和曹麗握手,看著曹麗笑了下︰「曹主任,氣色不錯啊,現在你是集團的辦公室主任,是孫書記的身邊人,今後有事還得多多關照哦」

「白老板客氣了大家互相關照」曹麗笑著。

這時,孫東凱對我說︰「易克,你替我送送白老板」

我點點頭。

白老三回頭看著我,點點頭︰「承蒙易總親自相送,我很榮幸哈」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不必客氣」

然後,我送白老三下樓。

電梯里只有我和白老三兩個人,白老三這時不笑了,看著我︰「易克,你很能啊,混得不錯啊,都當上副總了,成了秋桐的得力助手了,看來你還真有能耐,黑白兩道都混」

我說︰「沒你能耐大」

白老三陰沉地看著我︰「少在我面前裝逼,你以為你在這里干個副總就了不得了,這算個屁啊,告訴你,咱倆的帳還沒算清」

我說︰「我沒覺得了不起,咱倆之間的帳我沒覺得和你有什麼帳,至于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

「我知道李順已經回來了,不要以為李順回來你腰桿就硬了,告訴你,星海的天下是我的,只要你想在星海混,你就給我放明白點」白老三帶著威脅的口氣︰「我問你,昨晚你搗鼓什麼事沒有?」

我說︰「什麼事?我搗鼓什麼事了?」

白老三說︰「你自己明白!」

我說︰「我不明白,你說清楚」

白老三說︰「給我裝逼是不是?」

我說︰「你才是裝逼,有話拿出來說,少弄這些稀里糊涂的道道昨晚我不就是和你姐夫一起吃飯了嗎,怎麼,你不滿意?」

白老三看了我一會兒,似乎心里也拿捏不準自己的判斷,接著笑了下︰「好吧,此事我暫且不和你說了,我不管你是真裝逼還是假裝逼,但是,一旦被我查出來,告訴你,有你好果子吃希望你沒給我搗鼓洋動靜,最好是沒有」

我說︰「你希望我給你搗鼓洋動靜是不是?行啊,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奉陪」

白老三說︰「易克,你是鐵了心想跟著李順和我斗是不是?小子,睜大眼楮看清楚我是誰,別瞎了眼,不要以為你是孫東凱的手下我就不敢動你哼,這星海還沒有老子不敢動的人」

我說︰「知道你很牛逼,牛逼大了」

白老三說︰「知道就好凡說和我白老三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其中,就包括你個兔崽子你等著好了,早晚有一天我會收拾你不光你,還有你身邊的女人,**的,你狗日的艷福不淺,好女人都讓你日了」

我說︰「白老三,我和你的事和其他人無關,你要是敢胡作非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哈哈」白老三大笑起來︰「好大的口氣,易總這一提拔,說話口氣也大了,我好害怕啊易總,你對我客氣一點好不好啊」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白老三︰「不信你可以試試」

「嗯易總啊,我怕了你還不行嗎,你可不要恐嚇我啊,我好害怕哦」白老三一副流氓嘴臉嬉笑著︰「易總,你的功夫那麼厲害,我手下的阿來都打不過你,你說我是不是該害怕你呢」

白老三顯然說的是反話,我說︰「你以為養了一條厲害的瘋狗就了不得了,告訴你,瘋狗是什麼人都會咬的,小心自己哪一天也被咬住」

白老三拉下臉,沖我陰冷地一笑︰「阿來是條狗,不錯,是我養的狗,但是,他不是瘋狗,是听我話的被我馴服的狗,你呢,你算什麼,你充其量也不過是李順圈養的一條狗一條哈巴狗」

剛說到這里,電梯到了,我和白老三走出了電梯,走出大廳。

白老三的車停在大廳門外,冬兒已經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置。

這時,白老三又換了一副嘴臉,笑著對我伸出手︰「好了,易總,不要送了,改日再見」

我握了下白老三的手,說︰「白老板,今天我就送你到這里,不遠送了,改日,有機會,我會親自將你送得更遠」

白老三冷笑一聲︰「狂妄的兔崽子,你以為你還會有機會?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

我說︰「機會都是人創造的,只要你願意,機會總是有的即使沒有機會,我也會給你創造機會」

白老三點了點頭︰「小子,講話越來越硬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行,我等著你給我機會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完,白老三轉身向車子走去。

我這時看了冬兒一眼,她依舊面無表情,目光直視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和白老三。

目送白老三的車子離去,我的心里不由隱隱有些不安,我不知道這不安是為冬兒還是海珠還是秋桐,抑或都是。

我邊往公司走邊給小親茹打了個電話︰「如果發現有形跡可疑的人在公司出沒或者有社會上的人到公司鬧事,隨時打電話告訴我」

「嗯哪」小親茹痛快地答應著。

「這幾天有沒有什麼人去找過海珠?」

「就海峰經常來看看海珠姐,其他人,暫時沒發現」

「嗯好吧,先這樣!」我掛了電話。

回到公司,我直接去了曹騰的辦公室,曹騰正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發呆,見我進來,愣愣地看著我。

「我看下外報外刊代征工作的進展」我說。

「嗯」曹騰遞給我一張表︰「這是已經談妥的項目,現在已經確定了32家外報外刊,大多是行業報,代征工作已經開始,明年元旦後開始正式投遞」

我仔細看了半天,將表格還給曹騰︰「曹經理,進展不慢啊,首次運作這個項目,成績喜人」

「這都是你分管領導的好啊!」曹騰不緊不慢地說。

「我才分管了幾天,應該說是你曹經理工作得力」我說。

「謝謝易總的表揚我要再接再厲」曹騰說。

「曹兄,不要客氣,你我都是兄弟,講話不必如此見外」我說。

「你現在是我的直接分管領導,我哪里有資格和你稱兄道弟呢,我可高攀不上嘍」曹騰的話有些酸溜溜的。

我說︰「曹兄這話听起來好像有些情緒」

「沒情緒,我怎麼會有情緒,哈哈我一點情緒都沒有!」曹騰突然干笑了兩聲,眼神里發出一股陰冷的目光。

我說︰「我們之間,我想即使不能稱兄道弟,起碼也是工作關系,我希望,任何時候,大家都能以工作為上,任何個人的情緒都不要帶到工作中任何私人的恩怨都不要影響工作我是明白人,曹兄也是個聰明人,大家能合作愉快最好」

「易總這話是在警告我嗎?莫非易總是想利用職務之便給我小鞋穿?」曹騰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我說︰「你可以理解為警告,也可以理解為提醒我們倆之間,有些話不用說大家都清楚我不想給你小鞋穿,但是,你不要自己主動去找小鞋穿,你要是非想穿,我也沒辦法」

「我看你是得勢便猖狂,易克,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過是個副總,副總又怎麼樣,你不過就是個聘任人員,你這職務在集團內不過就是個內部糧票,出了集團,你什麼都不是我混得再差也是體制內身份的人,我也比你強!」曹騰說。

「對,你說的對,是的,我沒什麼了不起,我就是個內部糧票,我的身份永遠和你都無法比,你是體制內的人」我心平氣和地說︰「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面對現實,你的身份就是再高貴,現在,目前,你是我分管的部門負責人,在工作上,你就得對我負責,當然,我也要對你負責」

曹騰的臉有些漲紅,說︰「我當然會面對現實,我清楚自己目前的位置,我知道你現在比我牛逼,但是,易克,我還想提醒你,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講話做事不要將自己的後路堵死,要學會給自己留條後路來日方長」

我點點頭︰「曹兄教訓極是我會記住的我知道曹兄來日一定會飛黃騰達于我之上,這簡直是一定的只是,我這個人有些鼠目寸光,我只看到今天看不到明天,不管明天你如何騰達,今天我們是這種工作關系,那麼,我們就要緊密配合合作好合作愉快了,對大家都好當然,我相信曹兄作為體制內的人,教養和素質都比我這樣一個聘任制的人高,曹兄一定會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的還有,曹兄的能力遠在我易克之上,我易克再沒有心數,也是明白的」

曹騰點點頭︰「你這是在諷刺我」

我說︰「你不也是在奚落我嗎?彼此彼此吧,老兄弟了,何必你來我往的斗嘴皮子呢,不管我現在是什麼位置,我可一直都是把你當做老兄當做好同事來看待的」

曹騰笑了,看著我︰「易總,你放心,我會好好配合你的工作的,我會好好服從你的領導的,這一點,你絕對可以放心」

曹騰的聲音听起來有些發冷。

我沒有再說話,轉身出去,走到秋桐辦公室門口,被秋桐叫住了。

進去後,秋桐讓我坐下,對我說︰「我剛去統計室看了最近的征訂情況數據,上次站長會後,你提出的那幾項措施都得到了很好的落實,電話營銷網絡營銷報紙進學校都開展地十分紅火得力,新客戶發展的進度大大加快,本周征訂的報紙中,新客戶佔了半成以上,同時,老客戶的續訂工作也開展地很扎實」

我點點頭︰「是的,這說明我們的發行隊伍是十分具有戰斗力的,我們有一支搞素質的發行隊伍,只要給他們指明了方向,他們都會做的很好」

「這同時也說明你這位分管的副總也是很有管理和領導能力的,戰略和戰術布置都很得當」秋桐說︰「你上任後燒起的第一把火,十分成功」

「個人能力再強,沒有一個很好的團隊,一切都是白搭」我說︰「這還是要得益于你帶出的這批隊伍」

「照目前的態勢下去,我們超額完成今年黨委下達的各報刊征訂任務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就是比去年能超多少的問題」秋桐的口氣听起來有些輕松。

「嗯本報本刊超額問題不到,同時,外報外刊業務也將會有一個開門紅,我剛從曹騰那里出來,目前的進度還是很不錯的」我說。

「曹騰和你最近配合的怎麼樣?」秋桐說。

「很好沒問題!」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你們之間在工作上有什麼問題的話,你要及時和我說,我會盡力協調好的」秋桐說。

「目前來說,還沒看到有什麼問題只要大家都以工作為重,做事對事不對人,就不會有問題!」我說。

「那就好」秋桐點了點頭,看著我,遲疑了一下,說︰「你最近的氣色看起來還是不大好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說︰「我的身體沒事,那天剛在醫院查過什麼問題都沒有!」

秋桐眼皮猛地一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喃喃道︰「醫院醫院」

我說︰「怎麼了?」

秋桐沒有理我,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發怔,愣愣地看著桌面發呆。

「怎麼了?」我又說了一句。

秋桐回過神,看著我︰「哦沒什麼」

我說︰「沒事那我走了?」

「嗯」秋桐點點頭,目光似乎還有些失神,又似乎在尋思什麼。

我轉身出去,走到門口回身關門,看了秋桐一眼,她正緊鎖眉頭怔怔地看著我

下午下班後,我開車經過市人民醫院門口,不經意往門口里面看了一下,看到秋桐正往外走。

我將車停住,搖下窗戶︰「秋桐——」

秋桐看到我,走了過來。

「你到醫院干嘛的?」我說︰「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到醫院來找個熟人辦點事的結果沒找到,他出差了」秋桐說。

「哦怎麼來的?」我說。

「我的車在那邊」秋桐指了指馬路對過,然後對我說︰「你先走吧,路上開車慢點」

我點點頭,發動車子離去。

開車剛到小區門口,突然就看到夏雨正站在那里,正縮著腦袋裹緊外套站在原地跺腳取暖。

看到我的車過來,夏雨迎了上來。

我停下車,夏雨伸手就拉車前門,直接就鑽進了車里,邊不停搓手︰「哎呀,凍死我了我在這里站了快一個小時了」

有一段時間沒見夏雨了,我看著她︰「你來這里干嘛?」

「二爺我來這里還能干嘛,等你的啊!」夏雨看著我,不自然地笑了下。

「等我干嘛?」我說。

「我是二爺的二女乃,二女乃等二爺,還需要理由嗎?」夏雨說。

「下去——」我不客氣地說。

「我不,我就不!」夏雨嘟著嘴巴。

「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不是?」我說。

「什麼叫鬧地不夠大?我怎麼了?你和海珠有沒領證結婚,我和你一起又怎麼了?我違反了哪條法律?」夏雨理直氣壯地說︰「現在不是你不要海珠了,是她不要你了,你現在是自由身,我找你又怎麼了?」

我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下,然後說︰「夏雨,你到底要怎麼樣?」

夏雨說︰「我不要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我就喜歡黏著你我知道從道德上來講,我理虧,我對不住海珠,可是,我們倆之間真的沒發生什麼啊,連我的體檢證明都委托秋桐姐給海珠看了,海珠怎麼就是不信呢?海珠怎麼就一直不能接受不能原諒你呢?她非要抓住這個理由要離開你,誰也沒辦法,是不是?她不要你了,我要你二女乃要二爺」

我點燃一顆煙,慢慢吸起來,不說話,心里感到很壓抑憋悶。

「我一直還不知道原來我還有個競爭對手冬兒啊,好懸,她原來是海珠的前任現在又想回歸啊」夏雨繼續嘮叨著︰「現在既然海珠騰出了這個空,那我就要抓緊填補上,不能讓大女乃的前任再鑽了空子這個冬兒,我看不是一般的女人,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我說︰「夏雨,海珠離開了我,你是不是心里很暢快?」

夏雨說︰「沒有啊,其實,按說本來我該暢快的,可是,我心里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總覺得很對不住海珠,我想私下去找海珠聊聊安慰安慰她的,可是,我又擔心她給我難堪,又擔心她一氣之下斷絕和我們集團的合作伙伴關系,那樣的話,我哥非打我不可這麼多天,我沒找你,也沒找海珠,就是因為心里一直覺得很郁郁,一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高興不起來,又擔心你情緒不好,怕你見了我給我甩臉色過了這麼多天,我慢慢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又想到不能讓冬兒搶先**來,于是就在這里等你了,你就是給我甩臉色我也認了怎麼樣,二爺,我還沒來晚吧?冬兒沒搶到我前面來吧?」

我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車前方,夜色漸漸降臨,路燈亮了起來。

「怎麼來的?」我說。

「打車過來的!」

「你的車呢?」

「那兩個保鏢老是跟著我,煩死了,我把車停在商場門口,那兩人就在車跟前看著,我進了商場,然後從後門溜了出來,打車就跑了」夏雨有些得意地說。

「哪個商場?」

「麥德龍!」

「我送你過去」邊說我邊發動車子。

「你——不要啊,二爺,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找你的,你干嘛啊?」夏雨叫起來。

我不理會夏雨,開車直奔麥德龍,夏雨在這里又蹦又跳,嚷嚷個不停。

「二爺,二爺,不要把二女乃送回去我不回去」

「你必須回去」我邊開車邊蹦出一句。

「我就不——」

我不說話,直接開車到了麥德龍停車場,停在夏雨的車前。

夏雨的兩個隨身保鏢正在那里站著,看到我的車開過來,看到夏雨坐在車里,不由愣了,看著我們。

我對夏雨說︰「到了,下車!」

「我不下車,我就不下車!」夏雨把門開關按死,死死抓住車門把手不放手。

夏雨硬是不下車,我還真拿她沒轍,一時沒了主意。

兩個保鏢這時走了過來,探頭探腦看著夏雨。

「滾——你們給我滾遠點」夏雨搖下車窗戶玻璃,沖他倆大吼起來。

兩個保鏢急速退後幾步,其中一個模出了手機

我打開車門下了車,站在車旁抽煙。

夏雨坐在車里,鼓起腮幫瞪眼看著我。

就這樣僵持了半天,我突然看到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開了過來,在我們附近緩緩停住,接著車門打開,夏季下了車,大步向我們走過來,臉上的神色很嚴峻。

兩個保鏢這時忙上了自己的車子。

「啊——」突然听到夏雨發出一聲驚叫,接著車門迅速被打開,夏雨跐溜就下了車,頭也不回地直奔自己的寶馬,接著車子急速發動,離去,兩個保鏢的車子也跟了上去。

夏季走到我跟前,臉上的神色緩和起來。

「夏兄——」我沖夏季苦笑了下。

「老弟,不好意思,剛才我接到夏雨隨從的電話,知道這丫頭又給你添麻煩了」夏季滿臉歉意地看著我。

「沒事」夏季給我道歉,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說沒事。

「唉」夏季看著夏雨車子里去的方向,嘆了口氣,接著說︰「老弟,你和海珠妹子的事情我的確很內疚我很想幫助你,可是,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謝謝老兄的好意,我的事情誰也幫不了,你也不必為此內疚,也不要去責罵夏雨了,有些事,或許,都是注定的」我的神色有些黯然︰「其實,這或許本來就是一場游戲一場夢,在這場游戲這場夢里,沒有誰對誰錯海珠沒有錯,夏雨也沒有錯,大家都沒有錯唯一錯的,只能是我」

夏季看了我半天,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下︰「老弟,人生之中,抑或感情,其實是難說難道的,得與失,取與舍,總是那樣的讓人糾結家父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人生是一種選擇,亦是一種放棄。能自由選擇的人是幸福的,能適度放棄的心是灑月兌的。可惜,有時我們的選擇,只有等待,沒有結果,只能黯然離開;有時我們的放棄,迫于無奈,含淚轉身,走遠了依舊頻頻地回望。所以,有些過去,關于幸福或傷痛,只能深埋心底;有些希冀,關于現在或將來,只能慢慢遺忘」

夏季的家父就是老黎,這是老黎和他說的話。

夏季說完,又深深嘆了口氣,接著轉身,慢慢離去。

目送夏季走遠,琢磨著夏季所言其家父老黎的話,我沉思了許久

又想起浮生若夢曾經和亦客說過的話︰青春是打開了就合不上的書,人生是踏上了就回不了頭的路,愛情是扔出了就收不回的賭注。生命本是一場奇異的旅行,遇見誰都是一個美麗的意外。有願才會有緣,如果無願,即使有緣的人,也會擦身而過。緣是天意,份在人為。無論緣深緣淺,緣長緣短,得到即是造化。人生苦短,緣來不易,我們都應該好好珍惜,並用寬容與豁達,去對待生命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

蒼涼淒冷的夜風中,我孤單寂寞地佇立在那里,默默品味著自己親手釀的這杯苦酒

2天之後,一個驚人的消息在星海炸響︰白老三那邊出事了!!!

我是從皇者那里得到這個消息的詳情的。

得到這個消息前1天,我剛得到老秦告訴我關于寧州的事情︰據他暗地調查,在李順的賭場關閉後不到幾天,又一處大規模的地下賭場在寧州秘密開張,將之前李順賭場的大部分客戶都拉了過去,而這個賭場的老板,不是別人,正是段祥龍。雖然段祥龍一直沒有在賭場顯身,但是老秦還是通過一些手段查了出來。得知此事後,李順沒有做任何表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甚至當天下午還和段祥龍一起去喝茶,談笑風生。另據老秦調查,此賭場的老板除了段祥龍,還另有股東,似乎是寧州警方有人參股。至于參股的警方為何人,不得而知。如此一來,此賭場的安全性得到了極大的保障。搞賭博活動,安全性是第一位的,既然安全有了保障,不愁客源滾滾而來。

老秦和我分析,此賭場表面上看起來老板是段祥龍,但是真正的幕後老板,真正的出資人,極有可能是白老三,段祥龍只是名義上的操作人,因為開辦這種規模的賭場,需要的資金流轉成本很大,沒有幾千萬的資金跟本搞不起來,段祥龍沒那實力。

老秦說他和李順也分析過,李順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李順對此表現地很淡定,似乎現在不想打草驚蛇,想將觀其變,只是讓老秦安排人嚴密盯住這家賭場的動向。

和老秦聊完這個事情的第二天下午,就接到了皇者給我的電話,約我到一個隱秘的茶社見面。

在茶社的一個單間里,皇者平靜地告訴我︰「白老三這邊出事了」

「哦出什麼事了?」我不動聲色地說,我預感到李順操作的行動已經開始動作了。

「白老三下屬的3家企業偷稅漏稅的事情,涉及的數額十分巨大,北京那邊國家稅務總局和公安部經濟犯罪偵查局直接來人督辦,省國稅總局和省經偵總隊協助操辦的他們來星海秘密調查了好些日子,一直沒通知星海當地的國稅局和公安部門直到昨天,才通知當地有關部門,接著就迅速采取行動,聯合辦案組直接封存了涉嫌偷漏稅企業的財務賬目,還帶走了幾個人」皇者說。

「哦涉及那幾家企業?涉案金額多少?都帶走了誰?」我有些沉不住氣了,我最關心的其實是冬兒,冬兒是白老三的財務大總管,白老三偷稅漏稅事發,冬兒的處境很危險。

皇者看著我︰「白老三這一年多發展很快,采取軟硬兼施巧取豪奪的方式擁有了幾家大規模的企業,一家商貿公司,一家水泥制造企業,還有一家房地產公司此次涉案的金額,我接著告訴你至于帶走的人,目前我知道帶走的沒有白老三,也沒有冬兒,都是這三家企業直接的法定代表人和會計主管」

听到冬兒暫時沒事,我不由松了一口氣,接著又感到有些疑惑︰「這三家企業的法定代表人不是白老三?」

「不是,他這個人做事很小心狡猾,都是委任其他人做法人代表,他在幕後控制,當然,雖然按照法律來說法人代表就是老板,但是,他的手段,足以控制這些法人代表,這些法人代表只是名義上的而已,還得听命于他,並無法真正控制白老三的資產他這樣做,其實就是防止出事會牽連到他,只是要苦了這些替罪羊」

「房產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不是張小天?」

「是的——」皇者繼續說︰「據我得知的消息,商貿公司采取的偷漏稅手段是帳外經營,不計銷售收入的方式,共計隱瞞銷售收入6億5千多萬元,偷逃應納增值稅1000多萬元,按照稅法規定,追繳的稅款加上加倍處罰的,以及滯納金,要交上2500多萬;水泥制造公司采取的是設置真假兩套賬的方式,將部分業務在帳外經營,並將此部分取得的銷售收入存入以出納員個人名義設立的個人儲蓄賬戶中,隱瞞銷售收入1億多,偷逃應納增值稅1700多萬元,按照稅法規定,追繳的加上滯納金,要交上2700多萬;房地產公司這一塊,采取的方式是在賬簿上少列收入、進行虛假申報等手段偷逃稅款,逃稅漏稅金額按照稅法,要補交近5000萬也就是說,這三家企業需要上繳的錢接近一億多這還不算,還要追究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

至此,我明白了,李順花200萬得到的那個資料,其實就是白老三手下的這三家企業偷稅漏稅的證據,李順到北京去,是到國家稅務總局遞交這些材料了。當然,他不可能兩眼一抹黑去國家稅務總局的,他也未必會親自去舉報,他在北京一定有自己的關系和熟人,他會安排合適的人去做這些事。李順的此次反擊,果然會給白老三一記重創,白老三的家底子不算厚實,剛剛起步發展不到一年,一下子要是被罰沒款一個多億,夠他受的,不死也得扒層皮。

「白老三這下子夠他喝一壺的」我說。

「是的,此事爆發的很突然,事先沒有征兆,突然上面的人就下來了」皇者說︰「白老三這一年多積攢起來的家底子,這次恐怕要見底光這些補交和罰沒的稅款,恐怕就要砸鍋賣鐵才能湊齊不但如此,此案有公安的人插手,恐怕還得有人要承擔法律責任雖然現在帶走的是當事企業的法人和主管會計,但是一旦要是深究起來,恐怕白老三會利索不了還有,冬兒作為白老三總部的主要財務管理者,恐怕也是難以逃月兌干系」

听皇者這麼一說,我又緊張起來。是的,一旦深入追究,白老三一旦被涉入,冬兒是難以擺月兌關系的。她和白老三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而這種上面親自督辦插手的案件,深入查究的可能性很大。

如此說來,那個給李順提供這資料的神秘人應該不是冬兒,她不會傻到把自己往火坑里送。那麼,到底是誰給了李順這資料呢?

「這個案子,北京怎麼會來人?北京是怎麼知道的?」我看著皇者。

皇者看著我,微微一笑︰「听說是根據群眾舉報至于是哪位群眾舉報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說︰「哦群眾舉報那白老三現在在干嘛?」

皇者說︰「在緊急商議對策現在正和將軍還有雷書記在郊區的別墅里商討應對之策呢」

「商議到什麼程度了?」我說。

「這個,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皇者搖搖頭,接著說︰「不過,听將軍間接流露的意思,這次已經驚動了北京,要想不舍財是不可能的了,當前最要緊的是保人要確保白老三不被牽扯進去」

「哦」

「此案雖然有中央和省里的人插手,但是按照案件的屬地辦理原則,最終還得交給星海當地的公檢法來偵查和公訴和審理這樣,有雷書記的關系,保人這一塊,就比較有把握了」皇者說︰「當然,要保住白老三,就必須要先保住那些已經進去的人,要打消他們的疑慮,封住他們的嘴,不能讓他們往深處交代自然,這一塊,需要打通上下的很多關節,這些都還需要錢,需要大量的錢其實,只要白老三保住了,冬兒自然就會安然無恙的」

我點了點頭︰「他們有把握能保住人?」

我這時突然很希望雷正能發揮自己的關系和上層渠道保住白老三,當然,我不是為白老三著想,我是為冬兒考慮。當然,要是李順知道我有這個想法,他會讓我的死的心都有。

「這個誰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事在人為啊,雷書記混了這麼多年官場,上下的關系也是有的,也不是吃閑飯的,這事他會調動一切關系盡力去辦的」皇者說︰「畢竟,白老三是他小舅子哦」

我說︰「恐怕雷書記也不全是因為小舅子的關系吧白老三要是真倒了,恐怕他也不會安生的其實說白了,白老三的安危就是他的安危」

皇者笑了下︰「老弟,你想的太多了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看你現在的神情和語氣,你好像很不希望白老三被弄進去,恐怕你也不是為了白老三,你是為了冬兒吧」

我苦笑了下。

「要是李老板知道你此刻的想法,恐怕會很不高興的哦」皇者說。

我說︰「這事和李老板有關嗎?」

「有沒有關系,你還不知道嗎?這話該我問你才是」皇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不懂你這話的意思」我說。

皇者突然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我︰「你知道今天是誰讓我來找你的?」

皇者的話讓我有些意外,難道不是皇者自發來找我的,難道他是受人派遣?

我說︰「誰?」

「將軍!」

「伍德?」我失聲叫道︰「他?他讓你來找我干嘛?」

「將軍讓我找你,就是專門要我告訴你這件事」皇者不動聲色地看著我。

「告訴我這件事?什麼意思?」我說。

「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而來當然,將軍要我回去後把你對此事的表現原原本本告訴他」皇者說。

「哦那你打算怎麼回復他?」我說。

「該怎麼回復他我心里有數,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該說的我會說,不該說的我不會說」皇者說。

我看著皇者,半天,說︰「皇者,白老三這事是不是你搗鼓的?是不是你弄到了白老三偷稅漏稅的證據,然後將證據泄露出去的?」

皇者臉色倏地一變,接著就笑起來︰「老弟,你很會聯想,你的想象力很豐富,你可以去寫偵探小說了就我,我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你有,你完全有!」我說。

「即使我有這般能耐,那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和白老三無冤無仇,我憑什麼去這麼做呢?」皇者反問我。

「為了錢」

「呵呵老弟,我告訴你,一來我皇者不缺錢,千兒八百萬的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二來,我皇者雖然不缺錢,但是我不是貪財之人,這一點,恐怕你老弟還不了解我三來,白老三是將軍的朋友,我是將軍的手下人,我既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有這麼缺德去算計搗鼓白老三對我來說,搗鼓白老三就等于背叛了將軍,將軍待我如親人,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將軍的事情來的所以,老弟,你剛才的判斷是極端錯誤極端沒有理由的」

白老三的話讓我腦子里頓時又陷入困惑,我操,白老三的話听起來也確實有道理,既然不是他干的,那麼,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難道真的是冬兒,她為了那200萬不計後果不顧風險了?這不可能啊,冬兒再沒有腦子也知道此事一旦暴露,一定會牽扯到她,她怎麼會自動往火坑里跳呢?難道,冬兒會算,知道此事一旦爆發,白老三雖然會損失巨額財產,但是他姐夫會出來幫助他,會確保白老三不出事,而只要白老三不出事,她也不會出事?或者,即使她出事進去了,白老三一幫人也會極力把她保住,因為她知道白老三的財務秘密的太多了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道道。

「老弟,我看你就不要瞎猜亂想了,我看此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或者,你是一半糊涂一半明白」皇者一對小眼楮狡猾地看著我。

我看著白老三︰「你說,此事白老三破財是不是必定的?」

「是的,此事誰都沒有抱幻想,破財是不可置疑的,而且,會破大財」皇者說︰「我估計,各種費用加起來,白老三這次一個多億是絕對沒有了他現在當務之急考慮的問題不是錢了,是如何保住自己不被扯進去人在,錢還可以再撈,人進去了,那就真正完蛋了」

我說︰「沒想到白老三這短短一年多,搞起了這麼幾家企業,規模還都不小,我以前只知道他有家房產公司」

「黑勢力想搞企業還不容易,只要看中了,軟硬兼施,巧取豪奪,早晚都能給你弄過來」皇者淡淡地說︰「此次白老三損失巨大,要是人能安全保住,恐怕下一步會更加瘋狂地撈錢的」

我看著皇者,沒有說話。

「你以為李順就只有寧州那幾個發財的項目?李順在星海到底參股控股多少賺錢的項目,你知道不?」皇者說。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你知道?」

皇者笑了︰「具體有哪些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李順的財源絕對不僅僅是寧州那幾個項目,雖然他現在表面上把星海的地盤讓給了白老三,但是,讓出的都是幾個顯眼的工地和夜總會,他在星海的水是很深的,李順到底有多少財富,還真是個迷」

我看著皇者︰「你是不是懷疑這次白老三的事情是李老板搞的?是不是懷疑這事我早就知情,或者,不是你懷疑,是伍德懷疑,所以伍德才會讓你來找我告訴我這事,所以伍德才會讓你把和我談話的表現告訴他?」

皇者說︰「老弟,有些話你該問,有些話你不該問,不該問的,你應該讓這個疑問爛在你的肚子里」

我沉默了半晌,接著說︰「此事,你說白老三會不會追查泄密源或者舉報人?」

皇者點點頭︰「這是肯定的,顯然會,換了誰都會不過,追查舉報人,他可能沒必要,一來北京那邊畢竟不是星海,舉報人都是嚴格保密的,泄露出來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誰也不敢鬧著玩,二來,舉報人是誰或者受誰指使的,其實白老三心里很可能會有數這個我看我就不明說了,其實你心里也有數但是,白老三一定會追查泄密的源頭,按照常人的邏輯,他首先一定會懷疑內部出了內鬼」

听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由打了一個寒噤,說︰「如果白老三內部真的有內鬼,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皇者看著我︰「老弟,你好像神情很緊張」

我忙做輕松狀,說︰「沒有,我不緊張!」

皇者笑了下︰「不要掩飾了這個內鬼是什麼人,我當然不知道但是,我覺得無非有兩種類型,一種是和白老三有怨仇的,一種是貪財見錢忘義的」

我說︰「你認為白老三的內部,誰附和這兩個條件?」

皇者看著我︰「老弟,你對這個很關心?你為什麼很關心這個問題?」

皇者的目光緊緊盯住我。

我干笑了下︰「很簡單,就是好奇!」

皇者說︰「老弟,凡事不要太好奇了,目前,對于此事,我勸你保持最大的沉默不要到處打听,不要隨便和別人提及此事此事在星海知道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議論,但是知道這三家出事的企業後台是誰的人寥寥無幾我給你一句忠告︰要清醒認識到自己的實力,要看清形勢要想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首先要保護好你自己」

听著皇者的話,我不由點了點頭。

這時,皇者的手機來了短信,他看了看,接著對我說︰「出動了」

「什麼出動了?」我說。

「雷書記和白老三去了機場,要飛北京將軍直接去了省城」皇者說。

「哦」

「動作倒是很迅速」皇者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站起來對我說︰「老弟,我也該走了,今天晚上我會電話給將軍匯報和你見面的全部過程,至于如何匯報,你就不要多操心了我可以不為任何人著想,我得為你老弟著想啊,畢竟,我是想把你當做朋友看的」說完,皇者呲牙一笑。

我也站起來︰「你覺得他們出動的勝算有幾成?」

「五成,一半對一半,」皇者說︰「有些事,是拿錢往里砸可以辦成的,但是,有些事,光有錢還是不行的,還得靠關系和功夫所以我說,事在人為啊這回,就看白老三的運氣了,就看雷書記的能量了」

說完,皇者離去。

皇者走後,我又坐了下來,邊喝茶邊抽煙邊琢磨著這事。

顯然,李順的行動打了白老三一個措手不及,不光白老三,雷書記估計有些心驚,畢竟,白老三是他小舅子,白老三要是真進去了,說不定就會把他也扯進去,那他這半世英明可就毀了,今後的仕途和前途就都完蛋了。所以他必須要竭盡全力保住白老三,所以他不惜親自出馬帶著白老三去了北京。

還有伍德,他估計也沒有想到會發生此事,他大概能猜到此事是李順操作的,不然不會安排皇者來試探我。此事伍德的表現很耐人尋味,他親自和雷正還有白老三一起商議對策,而且還親自去了省城,他去省城干嘛,自然是為白老三的事情忙乎的。他這麼做,難道就不怕讓李順對他產生更大的隔閡?難道他真的想和李順徹底決裂?

我覺得有些費解。

我此時的心情很矛盾,既希望白老三因為此事進去,卻又不想讓冬兒受到牽連

思想斗爭了好半天,最終,希望冬兒安然無恙的想法佔了上風。

走出茶館的時候,夜色開始降臨。

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哪位?」我說。

「我是李老板!」電話里傳來李順的聲音。

「哦李老板」我說。

「你猜我在哪里?」李順說。

「你在地球上!」我說。

「操——你怎麼這麼沒情調我當然在地球上」李順有些泄氣,接著說︰「告訴你,我在金銀島,我在咱們的金銀島上」

「哦」我心里有些意外,昨天還听老秦說李順在寧州的,怎麼忽的就飛到星海來了,還上了金銀島。

這大冬天的,冰天雪地,他跑到那島上去干嗎?

「你猜我現在在干嘛?」李順又說。

「在和我打電話!」

「日——淨廢話」李順說︰「我現在正站在金銀島的山頂用望遠鏡觀察白老三的無人島呢」

「哦」

「你猜我這會兒給你打電話是何事?」李順似乎今天心情很好,不停讓我猜。

我說︰「閑扯淡」

「靠——你太缺乏幽默感了」李順說了一句,接著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易克同志,現在命令你,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金銀島和我會合」

「啊——這個時間了干嘛?」我說。

「今晚有重大行動!火速趕來,不得延誤!否則,必將受到革命紀律的嚴厲制裁!」李順的口氣更加嚴肅了,甚至有幾分嚴厲,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的心里一震,今晚有重大行動?李順要在金銀島搞什麼重大行動?白老三這邊剛出事,白老三剛離開星海,李順到底要干什麼?!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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