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蹉跎歲月天涯夢 056

作者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056

「易哥——這——這樣這樣不大妥當吧」副總睜大眼楮看著我。(。純文字)

「妥當沒什麼不妥當的你就照我說的去辦」我說。

「可是為什麼?」海珠看著我。

副總也看著我。

我說︰「這種單子成功的第一步是要認門,我們是外地人,不比當地那些地頭蛇,我們沒有關系,缺乏當地的社會關系資源,電業局這個業務,我們第一步遇到的門檻就是無法直接接觸到那個負責的領導,那麼怎麼辦?涼拌!散布出這個言論之後,很快,我們就能有機會直接接觸那個負責人」

「你這麼肯定?」副總說。

「有絕對的把握嗎?」海珠說。

「當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凡事要等到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時候,還能輪到你?早就晚了三春了」我說︰「為什麼要等到有絕對的把握再動手?一個事情,有50%的把握就可以下手,甚至,40%都可以」

海珠不說話了。

副總點點頭,看看我,又看看海珠︰「海董,那我這就去按照易哥說的辦?」

海珠點點頭︰「嗯去吧一切听他的」

副總點點頭,然後出去了。

「你為什麼突然對政府單位的業務感興趣了?」海珠看著我︰「難道就僅僅是為了多賺錢?就是為了開闢新的經濟增長點?」

我說︰「不全是我還想借機多模索熟悉下這方面官場的道道」

「這是老黎給你的點子吧?」海珠看著我。

我看著海珠︰「你知道老黎和我的關系?」

海珠點點頭︰「在迪拜期間老黎和我聊過幾次他說和你是忘年交的朋友,說經常和你談天說地,什麼都聊言談中,我感覺他是個做事經驗很豐富的人,經歷閱歷都極其豐富,你和他多交往,會學到很多東西的」

听海珠話里的意思,她听支持我和老黎交往。

「嗯不錯,昨天和老黎一起喝茶,他給了我這個建議,讓我們嘗試開闢新的發財途徑」我說。

「其實他的真正用意,恐怕是想借這個來鍛煉你,增加你的閱歷吧」海珠說︰「其實,做政府單位的業務,雖然價格高,但是利潤卻並不高,多賺的錢扣除送出去的錢,其實剩下的和做哪些個人企業團隊的差不多,甚至還比不上這年頭,和政府單位打交道,不送錢什麼都做不成」

海珠的話讓我頗有同感,點點頭︰「嗯」

「當然,能增加一些新客戶,畢竟不是壞事」海珠又說︰「政府單位的好處是不壓價,只要你按照他的要求給他開發票,只要給他個人充分的好處,價格高低無所謂只要別太離譜就行」

我說︰「這些你也懂了什麼時候你開始了解政府單位這些事情的?」

海珠說︰「在迪拜這些日子,老黎給我灌輸過不少這一類的東西而且,他還對我們的旅游行業很感興趣,也向我咨詢了很多旅游方面的內容看得出,他是一個博學而好學的人」

我點點頭︰「哦」

海珠然後垂下眼皮。

我沉默了片刻,說︰「阿珠,這些日子,你氣色好多了」

「是嗎?」海珠看著我。

「嗯是的」我說︰「你最近身體還好吧?」

「嗯還好!」海珠又垂下眼皮。

「那個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很明顯,我有些沒話找話說了。

此時,我不能挑破自己知道海珠在遠程診療的事情。

「嗯你也多保重自己的身體!」海珠說。

我看了會海珠,一時找不到話頭。

海珠低垂下眼皮,兩人都沉默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我轉身離去。

出了海珠公司門口,我站在馬路邊舒展了一體,邊隨意往四周掃視了一遍。

突然,我的目光停住了,我看到在馬路斜對過大約100米的地方,停著一輛白色的小轎車,車旁站著一個穿黑風衣戴口罩的男子,似乎這男子是我在小雪幼兒園門口見過的。

此刻,那男子正站在這邊,似乎有意無意地看著海珠的公司這邊。

女乃女乃個,這人是干嘛的?

我大步穿過馬路,向他走去。

見我走過去,那黑風衣男子接著就鑽進車子,車子直接就開走了。

那車子沒有車牌。

看那車子開走,我站在馬路邊,回頭又看看海珠的公司,心里隱隱有一些不安,我不由想起了白老三,想起了伍德

正琢磨著,海峰來了電話,說中午有個沈陽過來的大酒量的客戶,他怕陪不了,讓我去替他陪陪客人。

我操,我成了海峰的酒陪。

中午,我過去了。

這位客人看起來大約40多歲的樣子,長得很硬朗,眉宇言談間帶著典型的東北人的豪爽,卻又不乏機關中人的氣質。

喝酒談吐間,得知此人果然曾經是體制內的,後來辭職下海經商,現在在沈陽擁有自己的公司。

此公喝酒很爽快,酒量果然不小,我索性放開酒量陪他喝,一來二去,微微有了酒意,得知我也是體制內的人,話不由就開始多起來。

「這年頭,在體制內干事,也算是高風險的職業了」此公感慨道︰「老弟,體制內的人,你知道最怕的什麼?」

「什麼?」我說。(。純文字)

「呵呵當然是紀委叫去談話了這一談話,很可能就要被雙規雙規,可是最具有中國特色的辦案手段你沒听說國外有什麼雙規的吧」

「這倒是沒有!」

「伙計,這雙規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海峰問了一句。

顯然,作為體制之外的人,海峰也不是很明白這雙規的道道。

「所謂兩規,就是假如你違反了黨紀國法,**揩得又不干淨,被紀檢監察部門抓住了尾巴,紀檢監察部門如認為有辦案的必要,就會從天而降,對你說︰「組織正式通知你︰經某某委員會決定,你被兩規了,從現在起,你必須在我們規定的時間,到我們規定的地方,就你做過的那些貪污、受賄、涉黑、買凶等爛事做出說明!把手機交出來,跟我們走!」

「呵呵規定的地方一般都會是什麼地方?」海峰說。

「這個指定的地方,一般都是不引人注意的賓館或其他秘密地方,有時甚至在小店里。有一年春天,我發現我們經常去光顧的一個小飯店,紀委的人天天在那里就餐、出入,老板和我很熟悉,經不起我盤問,就告訴我,紀委的在這里審案子,吃睡都在三樓,我恍然大悟,傳說中的雙規竟在我身邊啊」

「規定的時間呢?」

「這個規定的時間,其實是無限期,被采取雙規手段的人不講清自己的爛事,不可能回到正常生活,當然講清了就更不可能了這個其實比政法機關的羈押要殘酷,那個多少法律上還有期限規定,雙規的時間,是沒有期限的」

听這伙計的話,他對這一塊還是比較了解的。

我和海峰都來了興趣,我說︰「老兄,雙規都有哪些手段呢?」

此公看我和海峰都很有听的興致,喝了一口酒,然後津津有味地說︰「現在雙規手段的使用,較為規範,如果哪個被雙規了,沒得說,不死都要月兌層皮,組織是掌握了確鑿證據才采取這個措施的,一旦听說誰被雙規了,這個人百分之一百二十就是**分子,至于後來辦案辦到什麼程度,完全看各方力量的角力。說通透點,就是該**分子後面的人還挺得住否?願意保他否?還講得上話否?如時後台硬,挺得住,願意保他,講得上話,那紀委辦案人員就會點到為止,從輕;否則,如果後台丟車保帥,那被兩規的人就有兩種下場,一是,去死吧**分子,二是,反正老子完了,拱出大老板來,我雖有罪,也可戴罪立功,這時後台老板又會慌神,說不定出來營救……總之,這里的名堂多了」

我和海峰不由點了點頭︰「哦」

此公興致更高了,邊喝酒邊說︰「二零零某年,一個國企的企業家**分子油老大及其家屬被抓起來審查,是不是雙規我沒去考究了,反正差不多,該**分子是條大蟲,坊間傳言,涉案之數上億。此案審啊審的,拖了好幾個月,似乎有一年把,反正久久沒有結案。期間種種傳說,紛紛出爐,有說油老大死不招供,辦案人員查來查去,掌握實據的也就百把萬,數額並沒有民間傳說那麼多;有說查是查到了,辦案人員拿捏分寸,點到為止;有說油老大在審查期間,放出話來,他死了會倒一大片,好多中官員大官員聞之惴惴不安,紛紛設法干預。案情撲朔迷離,吊盡了一方百姓的胃口。後來終于結案,輕描淡寫,判了個五六年,剛進去點了個卯,就保外就醫了。知情人言︰壓力大,辦不下,沒辦法;若動真格的,死啦死啦的一大片,油老大可不是吹牛」

「如此說來,雙規也是走形式罷了」我說。

此公嘿嘿一笑︰「雙規對小**分子是非常見效的,貪了多少,一毛不少給榨出來。可憐有些年輕干部,不過一時想歪了,貪了點小米米,虎背熊腰進去,瘦骨稜稜回來,見人矮三分,從此留病根。有一年,我到省里學習,見到高中同學,大家見面談起雙規,一個同學在某省直機關,說起單位一個同事被雙規前後的變化,搖頭不已,他的感慨是︰不是你的千萬不要拿,否則一旦被兩規,比死了還難受。為什麼這麼講?雙規不餓你,不渴你,但是沒有覺睡,幾個辦案人員車輪戰術,輪番上陣,再鐵的漢子都要整服為止。千真萬確,一個科級干部老頭兒,因一點不大的事被紀委半夜帶走人,拿去雙規,衣服也沒帶,錢也沒帶,牙刷什麼都沒有,就這樣被帶到了指定的地點,困得要死,不管,先交待再說;醒來再交待行不行?不行,不行!快講快講,早講早回家!老頭兒是煙蟲,幾天沒煙抽,難受得要命,哀求道︰我借你點錢買包煙行不行?不行不行,領導你還是老老實實交待吧,還想抽煙!反正你想要的統統不給。我想,如果是我,早就識時務者為俊杰了」

听他提到自己,我不由問了一句︰「老兄,看來,你以前在體制內混的時候,也是曾經風光過吧?」

一听此話,此公神色有些黯然,又喝了一口悶酒,搖搖頭︰「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呶當年你老哥我,在體制內,確實風光過,當時還不是一般的風光只是」

「只是什麼?出了經濟問題被雙(色色小說

「那倒不是」此公搖頭,然後苦笑,接著說︰「老哥我當年在本省某地級市供職,當時可謂是少年得志,精乖能干,八面玲瓏,一路從基層科員混到某實權部門干副處級,還四十歲不到,可謂前途大大的有。可惜剛升上副處級不久,我就干了一件蠢事,就在這一年上,各縣政府換屆選舉,我雖未被提名候選,但在一班昔日弟兄的鼓動下,起意跳票,想到下面弄個副縣長來干干。密謀既妥,攜禮下鄉訪舊,串聯去也。沒想到剛露頭就被聰明的組織發覺了,乖乖不得了,立馬被扣以非法串聯的大帽,剝奪實權,削為閑職,降級使用」

「哦可惜可惜」我和海峰嘆息道。

「最可惜的還有呢我後來從知情者那里得知,其實組織對我當時考慮是另有重用安排的,經此一事,那還安排個屁?老哥我從此意志消沉,萬念俱灰,不再問政,辦公室點卯都懶得去,後來干脆辭職下海了」

「你當時是在哪個市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葫蘆島」此公又悶了一口酒。

「葫蘆島」我的腦子一個激靈,雷正不曾經就是在葫蘆島工作嗎,他在那里的區縣干過縣區長縣區委書記。

「那老兄,我說一個人,你一定認識!」我說。

「誰?」

「雷正!」

「雷正?」

「是的!」

「怎麼?你認識他?」

「星海人民都認識他,他現在是星海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我說。

「哦我多年不問政事,沒想到他提拔到這里來了還當了政法委書記!」此公有些感慨。

「這麼說,老兄是認識他的了?」

「打交道不多,但是了解他他當年是葫蘆島一個區的區委書記,怎麼會不了解呢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官場人物」

「怎麼個不一般了?」我說。

「此人混官場,最大的特點在于——攬權!」

「攬權?」

「是的雷正當時一上任區委書記,,下車伊始,力推新政,大權獨攬,花樣翻新,層出不窮,令人嘆為觀止啊」

「哦都有哪些花樣?」

「老哥我雖然離開政場多年,但對雷正當年的舉措,有些還是記憶猶新的」此公邊喝酒邊開始侃︰「雷正一上台,首先推出的是精品戰略,其內涵就是主張轄區內舉凡經濟、財政、城建、國土、教育、衛生、計生等方方面面的工作,莫以言必稱精品,要搞就搞大點,搞好點,資金越多越好。為了加強對精品戰略工作的領導,在雷正的主持下,成立了精品戰略工作領導小組,雷正親任組長。幾年功夫下來,精品戰略確實搞了不少動作,市政有美化、亮化、綠化工程,城建有再造一個新城工程,城市化有城市歡迎農民工程……還搞什麼飛出太平洋工程每一個工程的總顧問,無疑都是雷正」

我凝神看著此公,認真听著。

「成立名目繁多的領導小組。我所記得的比較重要的有︰財稅工作領導小組、人事編制工作領導小組、城建工作領導小組、發展改革領導小組、機構改革領導小組、教育工作領導小組……凡涉及人、財、權等重大事務的領導小組組長,都是雷正」此公繼續邊喝邊說︰「同時,雷正還有一個攬權的絕招,那就是頻繁放話,調整干部。這是老套套了,但有些人屢試不爽,雷正對這個東東的運用,可謂爐火純青。他可以對分管黨群的副書記私下說,下一任地方行政首長可能就是你的了,好好干吧;對另一個副書記也作出差不多的暗示,讓他們充滿希望和戰斗熱情,死心塌地的跟自己走,牢牢控制住住所轄區內的大小干部三四年,活而不亂,至今讓人佩服不已同時雷正大搞任人唯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一套。哪個不听話,立即調整;哪個貼上來,馬上給鍛煉機會。在雷正任內,黨政直屬機關一把手,下級黨政幾大巨頭,幾乎挪的挪、換的換、撤的撤,都給動了一下,我想雖然現在雷正榮升了,但他的虎威還會猶長期存在,不信你們可以去葫蘆島打听一下」

我和海峰听得大開眼界。

「雷正還有一個絕招來駕馭班子成員,那就是調整班子分工。調整班子成員的分工,這個東東可謂大有學問。雖說干的都是革命工作,只是分工不同,不分高下。但是這個是在台面上說說的騙人話,除我家小妹相信外,我還真沒發現誰真的相信。運用調整分工來掌控權力,是一把手經常采用的手段,而且最是正大光明,讓被調整的人沒得話可說。有個副職,原來管的是城建、財稅、政法,吃香喝辣,何其風光,皆因不怎麼听雷正的話,就被雷正以調整分工為由,權力差不多剝奪得一干二淨,調整後,這個副職分管的工作是少數民族、老齡、殘聯等工作,氣得他天天拿豆腐磚腦袋。終于看破紅塵,整日與大爺大媽打牌為生。嗚呼!調整分工之為用大矣哉!」

海峰听得瞠目結舌,我也不由暗暗驚詫。雷正這小子不簡單哪!!

我一直以為關雲飛是駕馭權力的高手,沒想到雷正比起他來毫不遜色。

今天此公的話,讓我對雷正又加深了幾分了解,他不是個酒囊飯袋,而是一個精明的政客。看來,在關雲飛和雷正的權斗較量中,最後誰勝誰負現在是無法做出結論的。

第二天,接到海珠的電話,說之前由副總安排人散布出去的言論在同行間起了很大的風波,同行紛紛到電業局去質問,電業局的工會主席火了,親自打電話來責問此事,讓我們去人把話講清楚。

我一听,心里樂了,事情的發展正中我下懷。

我讓海珠通知那個副總來見我。

副總和我見面之後,我將一個銀行卡塞給他,向他面授一番機宜

然後,副總就去了。

副總走了之後,我心里突然有些惴惴不安,我不能確保我的計策能否成功,心里有些沒底。

下午,我在海珠辦公室,不大一會兒,副總回來了,面帶喜色。

「見到那工會主席了?」我說。

此時,我心里並沒有十分的把握,但見到副總的喜色,我心里猜到了十有。

「見到了!」副總點頭。

「收了嗎?」

「收了!」

我大喜,一拍沙發扶手︰「那就成了這單子這回是真的歸我們了怕的就是他不收,只要收了,就沒問題」

海珠看著我們︰「到底怎麼搞的?」

我看著副總︰「你來講——」

副總于是開始說︰「我按照易哥的吩咐,直接去了電業局,讓工作人員通報說我是來解釋那事的,工會主席果然就接見了我,滿臉怒氣我就開始解釋,說我們老總不在家,我是分管業務的副總,我不懂事,亂說了不負責的言論我誠懇地低聲下氣承認錯誤,說一定要同其他幾家旅行社公平競爭,邊說邊將我們公司的簡介遞過去,同時一再承認錯誤,使勁說好話見主席拉長的臉漸漸和氣,就朝主席遞了一支煙,主席剛要接下,我手中的煙卻‘不小心’掉到地上去了,我忙連叫︰‘對不起,對不起!’然後我彎腰拾煙,突然‘發現’地下有張銀行卡,我于是順便拾起,提醒道︰‘主席啊,你的家當掉了!’說完我翻過卡看了看背面,又驚道︰‘主席大人,你把銀行卡的密碼寫在這里,很不安全哪!’主席愣了幾秒鐘,隨即接過卡來,說道︰‘謝謝提醒!’我又說︰‘你要趕緊去查一下錢少了沒有,改過密碼!’說完我就離開了主席辦公室」

說完,副總呲牙咧嘴大笑。

我也哈哈笑起來。

海珠看著我,有些忍俊不住︰「你你們鬼點子可真多」

我想了想,總結了下,說︰「其實,這不叫鬼點子,用練武的術語,這叫點穴!」

「點穴?」海珠和副總看著我。

「是的,」我說︰「那些政府部門的領導或者國企大員,嘴上原則立場,依法行政,實則內心不以為然。我們從商的必須要知道權錢交易的規則,洞悉掌權者的內心,從而對癥下藥這就是所謂的點穴,其實很簡單,人皆有弱點,有需求,找準掌權人物的弱點,滿足其需求,有的人既要錢,又要面子,那就給足錢給足面子,如此一來,生意還怕做不成嗎?」

「易哥高見,著實妙不可言!」副總佩服地五體投地,連豎大拇指。

我咧嘴笑起來。

副總出去後,海珠看了我半天,說︰「你在那卡里存了多少?」

我說︰「四萬!」

海珠想了想,說︰「這個單子接過來的話,大約能賺萬,這樣,我們還能賺4萬這樣算起來,雖然他們的利潤大一些,但我們實際賺的其實和做其他的民營企業的差不多」

我說︰「雖然差不多,但是我們畢竟還是賺了,而且,還學會了和國企政府部門打交道的技巧可謂一舉兩得」

海珠抿了抿嘴唇,伸手就要模內線電話︰「我這就叫財務支4萬給你」

我忙攔住海珠,說︰「別——不用!」

「那是你個人的錢,我不能讓你白花錢!」海珠說。

「阿珠我我們有必要分得那麼清楚嗎?」我結結巴巴地說。

「有必要」海珠說照,還是堅持要給我錢。

爭執了一會兒,我說︰「這樣吧,這錢等于是我放在公司里的,現在反正我也不用錢,先寄存在這里,等我什麼時候需要再來拿,行不?阿珠,我希望你能給我這個面子」

我幾乎帶著懇求的神情看著海珠。

海珠沉默了半天,嘆了口氣︰「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我會告訴財務欠你4萬塊的」

我默然了一會兒,心里突然感到很失落。

同時,我又為自己第一次實踐的成功感到欣慰。看來,和政府部門國企打交道,並不難,關鍵是要找準人,模準他們的脾氣。

第二天,我接到消息,單子成了。

初戰告捷,我信心倍增,同時也長了見識。

看來,體制內的人和我以前經常打交道的做生意的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也要花錢,同樣也會愛錢。

同時,我又想到,老黎叢恿我搞這些玩意兒,是不是想讓我認識到一點︰強者未必無敵,只要是人,就有弱點。

雖然如是想,但我心里不知怎麼還是有些隱隱不安,似乎覺得自己是在做不光彩的事情。操,這是行賄啊!這是在拖干部下水啊!

但隨即,我又安慰自己︰即使我不給他送錢,其他旅行社也會送的,誰送不是送,誰的錢不是錢啊!我不拖他下水一樣有別人拖他下水。

這樣想著,我似乎又心安理得起來。

干這種事似乎挺刺激,似乎容易上癮,雖然不是很有成就感,雖然有些罪惡感。

我將此事的經過告訴了老黎,老黎哈哈大笑,沒有給我總結歸納,卻鼓勵表揚了我半天。

有老黎的「助紂為虐」,我躍躍欲試,又在伺機尋找下一個機會。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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