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歲月天涯夢123
一進夏雨辦公室的門,門剛關上,夏雨倏地就撲進我懷里,緊緊抱住了我的身體,腦袋在我懷里亂拱,嘴里不停嘟噥著︰「二爺,快抱抱二女乃……二爺好久木有抱二女乃了……抱抱」
我木然不動,任憑夏雨自己在那里折騰。♀《純文字首發》
我不配合,夏雨倒也自得其樂,一會兒又抱著我接吻,在我臉上嘴唇上一通狂吻,接著又吻我的脖子……
好半天,夏雨才停下來,看著我一撅嘴︰「木有互動,不好玩……」
我說︰「行了吧你,別不知足……好了,給我弄個熱毛巾,我要擦下臉和脖子,不然,待會我怎麼出去……」
夏雨沒有動,卻突然伸手在我下面模了一下,接著看著我臉色紅紅地說︰「二爺,你下面的小**怎麼沒有硬起來呢?」
我後退幾步,說︰「你少折騰好不好?煩人不煩人,你再鬧騰,我立馬就走!」
我嘴里說走,是嚇唬夏雨的,我其實當然不可能走,我來的正事還沒辦呢。
夏雨一听我如此說,忙說︰「好,好,我不折騰了,二女乃這就給你弄濕毛巾……哎——咱二爺要熱毛巾,二女乃就得趕緊上啊……我就是小婆子的命呶……」
一會兒,夏雨拿著熱毛巾過來,我剛要伸手接過來,夏雨說︰「你臉上脖子上什麼地方有口紅,我看的比你清楚,听話,二爺,二女乃給你擦…….」
我一听夏雨說的有道理,于是就等夏雨給我擦。
「閉上眼,熱毛巾來啦…….」夏雨說。
我閉上眼。
等了片刻,熱毛巾沒來,夏雨的熱唇卻又吻上了我的唇。
我睜開眼,往後一退,說︰「你怎麼回事?」
夏雨嘻嘻一笑︰「哎——擦完就不能親了,干脆在擦之前再親一會啊……好了,不非禮你了,來,二女乃給二爺哥哥擦臉臉……」
說著,夏雨開始用熱毛巾給我擦拭臉和脖子,邊擦邊嘟噥著︰「嘖嘖,看這臉蛋,木有麻子,木有粉刺,木有皺紋,還挺細皮女敕肉的……這是誰家的帥哥啊……哦,原來是我家的二爺啊…….嘻嘻……」
夏雨自己在那里一問一答地自得其樂自我陶醉著。
等夏雨擦完,我坐到沙發上,夏雨也坐過來,身體靠著我的身體,喜滋滋地說︰「二爺,你今天專門來看我,我好高興哦……幸虧大大女乃走了,不然她在這里,我還真不好當著他的面和你親熱了……」
我看著夏雨︰「冬兒給你的東西呢?」
夏雨說︰「在我保險櫃里啊……大大女乃那麼信任我,委托我保管的東西,我怎麼能不放好呢?那個密碼箱我覺得好輕的,我猜里面應該不是金條,不知道大大女乃弄了什麼好東西放在里面,還反復叮囑我一定要保管好…….」
我說︰「你拿出來那密碼箱我看看好不好?」
夏雨猶豫了下,說︰「其實就是個蠻精致的小箱子,也木有什麼好看的……」
我把臉一拉,夏雨一看忙說︰「別拉臉,我給你拿,我給你拿還不行嗎?」
說著,夏雨起身打開保險櫃,拿出一個果真很精致銀灰色的密碼箱出來,形狀很小。夏雨放到茶幾上︰「看,這就是大大女乃委托我保管的密碼箱……」
我把密碼箱放在手里晃了晃,果然很輕,里面似乎沒什麼有重量的東西。
我低頭趴在密碼箱前,將耳朵貼緊密碼鎖,伸手就開始輕輕撥弄號碼圈,邊對夏雨說︰「去,把門鎖死……」
「咦,你要干嘛啊……」夏雨叫著,突然把密碼箱一把拿了起來,抱到懷里,看著我︰「二爺,你想開這個密碼箱?」
我沒想到夏雨會突然拿走密碼箱,站起來看著夏雨,點點頭︰「是的,我是想打開這個密碼箱!」
夏雨咧嘴一笑︰「看不出你還挺有能耐的,還會開密碼箱,沒看出你還有特工的潛質啊……我倒是很想看表演開密碼箱的絕活,可是,你不能開這個密碼箱,我另外找個給你開好不好?」
我搖搖頭︰「我就要開這個!听話,把密碼箱給我!」
說著,我向夏雨伸出手。
夏雨抱緊密碼箱,往後退了兩步,搖搖頭︰「二爺,不行哦,你不能開這個哦……」
我的臉又拉了下來。
夏雨說︰「二爺,你別逼我為難啊,你這回拉臉我也不能給你了,你看看密碼箱可以,可是,你不能打開啊,我答應大大女乃要替她保管好這個箱子的,大大女乃那麼信任我,我怎麼能失信于她呢,我不能做不守信用的人啊,我有我做事的底線的,除了這事,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說︰「我只想打開這個箱子,你把箱子給我,我不要你做別的!」
夏雨帶著哀求的語氣說︰「不行啊,二爺,你不要這樣啊,我真的好為難啊…….主人不在這里,怎麼能隨便打開人家的東西呢……你這不是讓我做不守信用的人嘛……要不這樣,我給大大女乃打個電話,問問她好不好,她要是答應,我就讓你打開看,而且她答應了,就會告訴你密碼,你還不用費勁搞密碼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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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雨似乎終于解月兌了,喜滋滋地模出手機就給冬兒打電話,接著沮喪地說︰「關機,她關機了!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把密碼箱給我拿過來!」我說。
「我不!這樣做是不道德的,二爺你不講道德!不講道德不是好孩子!」夏雨撅起嘴巴,又往後退了兩步。
「我給你講個**道德,我讓你把密碼箱給我,你听見沒有?」我有些著急了,加重了語氣,往前走了兩步。
夏雨似乎十分為難,一方面是她要信守對冬兒的諾言,一方面是我在步步緊逼,這讓她似乎十分難以統一,十分矛盾。夏雨的臉漲得通紅,邊往後退邊看著我說︰「二爺,你…你要是再逼我,我……我就要哭了…….我要大哭,我要哇哇大哭……」
夏雨的嘴巴一撇,似乎真的要哭了。《》
夏雨要是在她辦公室真的哭了,那可就糟糕了,外人看到會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
我一看,忙站住腳步,說︰「哎——你別哭,別哭,我不逼你了……你可千萬別哭……」
我話音剛落,夏雨撲哧就笑起來,說︰「我听二爺的,二爺讓我不哭我就不哭……我很乖的哦……」
邊說,夏雨邊轉身將密碼箱放回保險櫃,小心翼翼地鎖好。
我有些喪氣,對夏雨招招手︰「丫頭,你過來!」
「得令——」夏雨一步三跳地走過來,坐到我身邊,腦袋往我肩膀上一靠︰「二爺,什麼指示?丫頭來了……」
我說︰「我問你,冬兒把這個密碼箱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取?」
夏雨看著我,眨巴眨巴眼楮,突然說︰「對了,她臨走前還說了一句話,和你有關,我差點忘了告訴你……」
我說︰「快說——」
夏雨說︰「她說,如果……如果一個月之後她還不來取這個密碼箱,就讓我把這個密碼箱交給你……只能交給你,除了你,誰都不可以……」
我的心一顫,更加不安了,冬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心里又感到了驚懼。
我對夏雨說︰「夏雨,你看,冬兒自己也說了,如果……一個月之後你要交給我的,也就是說,我一個月之後是可以看的,一個月之後看和現在看,沒什麼區別的,所以,我想,你還是給我吧……」
夏雨說︰「不可以哦,二爺,一個月之內大大女乃要是回來了,你還是不可以看的哦……要不,你一個月之後看可以嗎?一個月之後,大大女乃如果還不來取這個密碼箱,我保證交給你……現在還不到期限,二爺,你千萬別逼我了,我很為難很為難的哦,我無論如何不能做不守信用的人,我要是真的做了不守信用的人,相信你也不會喜歡我這樣的吧……」
我說︰「你做事的品格我很贊賞,不錯,人是要做守信用的人,只是……如果我們這樣做是對她好呢?」
「對她好?」夏雨看著我,困惑不解︰「你這話時什麼意思?」
我嚴肅地說︰「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個月之內,冬兒有不安全因素存在,甚至,有生命危險,那麼,你還堅持不給我看這個密碼箱嗎?」
夏雨嚇了一跳,臉色微微一變,失聲說︰「什麼?你說大大女乃有生命危險?和這個密碼箱有關?」
我點點頭︰「我不能肯定一定和這個密碼箱有關,但是,有很大的可能……所以,我想打開這個密碼箱……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冬兒有生命危險吧?」
夏雨說︰「哦……這樣…….這樣…….你真的認為這個密碼箱里的東西很重要嗎?你真的認為這個密碼箱和大大女乃的安全有很大的關系嗎?」
我說︰「是的,目前我是這樣認為的……」
夏雨臉上的表情嚴重起來,繼續猶豫著,半天,咬咬牙,說︰「那……好吧,我就信了你……我去拿密碼箱……」
夏雨打開保險櫃,又把密碼箱拿給我,說︰「我去找工具,直接撬開吧?」
我擺弄著密碼箱,說︰「不用……」
夏雨好奇地坐在我身邊,看我擺弄著密碼鎖。(。純文字)
我對夏雨說︰「去把門反鎖上……」
夏雨忙去將辦公室的門鎖死,然後又回來坐下看我繼續擺弄那密碼箱。
這是一個五滾齒的密碼箱,這種密碼箱打開並不難。只要有足夠的采光,滾齒和密碼盤中級肯定是有空隙的,不管是豎排的還是橫排的滾齒。先撥動一個滾齒,滾動的時候會發現空隙中間不完全是圓柱的,有個數字會有明顯的一個缺口。再按相同的步驟開下面幾個滾齒,當全部的滾齒都是缺口對應的數字朝向空隙時。每個數字加上5或者3,假如缺口對應的數字是1,那個滾齒的密碼就一定是6或4,同理照做,密碼箱就能打開了,現在大多密碼箱款式各異,但都是相同道理。
我將密碼鎖對著窗口方向,慢慢撥弄著密碼鎖的齒輪,一會兒,啪——的一聲,鎖開了。
夏雨呼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二爺,你真厲害……大大的厲害,我那保險櫃你能打開不?」
我沒搭理夏雨,將密碼箱放在茶幾上,慢慢打開——
夏雨將腦袋湊近,幾乎要把腦袋伸到密碼箱里,睜大眼楮看著。
密碼箱里只有一個大信封,別去其他。
我將大信封打開,往外一倒——
信封里掉出來一本房產證,還有一個銀行卡。
「咦,房產證…….銀行卡……」夏雨叫起來。
我伸手打開房產證,一看上面的名字,愣住了,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地址就是我對門的那套房子。
我毫不知曉,不知道冬兒是用什麼辦法辦出的這房產證,竟然是用的我的名字。
「這是你的房產證啊,這房子好像就是你現在住的對門的啊……」夏雨說︰「奇怪,難道是大大女乃買了一套房子用你的名字辦的證,等于是她給你買了一套房子啊…….」
我放下房產證,又拿起銀行卡看了看,然後又放下,有些發呆。
夏雨在旁邊說︰「我讓你蒙了,我還以為這里面是什麼和大大女乃性命攸關的東西,原來是大大女乃留給你的房子和錢,大大女乃一定是出去找大爺去了,找到了就不回來了,然後給你留給你一筆財富作為對你的補償,找不到她就再回來繼續追你…….哼……大大女乃好大方啊,房子價值幾百萬,銀行卡里不知還有多少錢,對你是不薄,我也要出走一個月出去找大爺,然後給你買套房子,買個大大的別墅,房產證上寫你的名字,再給你一張銀行卡,里面存上一個億,然後我過幾天就說沒找到再回來…….咦,對了,這銀行卡上沒有密碼,有錢也取不出來啊……」
夏雨不停地嘮叨著。
我用手捏了捏信封,沒有說話,信封里還有東西,似乎是信紙,剛才倒的時候我的手正好捏住了信紙的部分,沒有掉出來。♀
我不知道信封里的信紙都寫了什麼東西,夏雨在這里,我不想讓她看到。
我斟酌著,尋思著……
正在這時,夏雨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夏雨忙過去接電話。
「哦……夏老兄啊,什麼事?」夏雨說。
夏季打給夏雨的。
「那個報告……是啊,我簽字了啊,怎麼,不合適……怎麼不合適了…….哼,你就整天對我的工作挑三揀四,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夏雨撅起嘴巴放下了電話,怏怏地對我說︰「老夏又要讓我過去訓我了…….哎,吃人家的飯給人家當兵不易啊,我過去看看,看他怎麼訓我,再訓我,我就出走一個月,像大大女乃那樣出走……」
我說︰「你去吧……」
夏雨接著就去了夏季辦公室。
夏雨剛出去關好門,我就打開信封,里面果然有一張信紙。
我抽出來,忙打開看。
這是我最熟悉不過的冬兒的筆跡。
「小克,當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剛看到開頭這句話,我就嚇了一大跳,忙凝神繼續往下看。
「現在這種時候,我想和你說幾句話……白老三突然失蹤了,北京的人這次是沒有抓到他的,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失蹤之前讓人給我傳話,讓我找個隱秘的地方自己躲起來,說合適的時候他會安排人和我聯系……在這之前,除了他的不動產,其他的資產他都轉移了,此事沒有通過我操作……在這種情況下,即使他不通知我,我也會消失一段時間的,當然我消失的目的未必就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不要問我去了哪里,不要問我去干什麼,也不要找到處我,當然你也找不到我,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這是我認為必須要做的事,我做這些事是為了我們的明天……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事情成功了,我會活著回來見你,當然我活著回來的話你也見不到這封信了……如果一個月之後我還不出現在你的面前,那就說明我的事情可能沒有成功,我可能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我的心里無比驚懼,冬兒要干什麼?難道她不死心,是要想辦法弄到白老三轉移的資產?還是…….
我繼續往下看。
「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如果我們都能夠解月兌,我希望你能跟我走,跟我回我們的江南,星海不屬于我,也不屬于你,我們的歸宿是在江南——我們的故鄉……我買的這套房子,是為你買的,雖然我沒有你的身份證,但我還是找人辦出了用你名字的房產證,我留給你的銀行卡,里面有不少錢,是我的全部積蓄……如果我沒有回來,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我想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我愛你,我自始至終地用我的生命和靈魂在愛你,不管你對我有多少誤解多少憎恨,我都不怪你,我都用我全部的身心在愛著你,這輩子我不可能再愛任何一個男人,你就是我生命里唯一的男人,也是我有生以來唯一的男人,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和靈魂,從來沒有給予過任何一個除你之外的男人……不管我下一步去了天堂還是地獄,我都會在另一個世界里為你堅守……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我,不管他們對我有多大的誤解,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我不需要你一定要消除對我的誤解,只要你知道我一直在深深愛找你,這就足夠了……」
我的心悸動顫動著……
「青春是用來浪費用來做夢用來努力的,我知道你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你應該用這樣的時光做你想做的事情,變成你想變成的人,哪怕這很難,哪怕會失敗。因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要你有遺憾,因為我不想等你老了之後回想起來,沒有一個回憶起來能讓你嘴角上揚的青春。我知道,你再不奮斗,就老了。再不做夢,就老了。比起失敗,我更害怕你會有遺憾……
我明白,人生有兩件事最重要︰一是要學會選擇,二是要學會放棄。我們的命運,取決于自己的選擇。所有的選擇都有風險,所有的選擇都要付出代價,關鍵在于你想要什麼,願意放棄什麼。放棄不是認輸,也不是投降,而是一種更重要的選擇。不懂得放棄,就做不出選擇。選擇與放棄,就是決定命運走向的十字路口。我知道我該放棄什麼選擇什麼……
人的一生中,每個人都曾沐浴幸福和快樂,也會歷練坎坷和挫折。幸福快樂時,我總是感覺時間的短暫;而痛苦難過時,我又抱怨度日如年。我終于明白,幸福和痛苦本來就是雙胞胎,上帝是公平的,痛苦往往是伴隨幸福並存。會享受幸福,也要學會享受痛苦,享受幸福增加了我的成就感,享受痛苦則提高了我的自信心和忍耐力。身陷痛苦的囹圄,我的心靈常常會顫抖;地處絕望的深淵,我一直在堅持。我知道,人生里,快樂帶給我愉悅,痛苦帶給我回味。在人的一生中,真正的快樂,我很難想起,但痛苦卻往往難以忘記。既然痛苦不可避免,我又無法抗拒,我只能學會面帶微笑迎對周圍這些人毫不留情施加給我的痛苦對我的打擊和刺激……
淡淡的來,淡淡的去,靜靜的來,靜靜的去。若不能掃去別人身上的塵埃,那就讓自己出淤泥而不染;若不能阻止別人營設的虛假與荒誕,那就讓自己化作一縷孤煙輕裊于凡間。虛虛實實間,回眸來路,一抹雲霧,幾許感嘆。或許,我的身上能看到多人集中的影子,卻唯獨沒有我自己,因為愛,因為太愛,我或許已經失去了我自己,這是我的悲哀!我知道,自己即使包裝得如何華麗,也只是一具空殼而已。但我牢記一句話︰若不能精彩的活著,寧願瀟灑的死去!」
我的身體微微發顫,繼續往下看。
「假如…假如我不在這個世界了,你一定要答應我幾件事︰第一,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因為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愛我的,我是你的初戀,你也是我的初戀,初戀是人生里最難忘的一段情緣……你可以難過,我允許你為我難過一陣子,但是我不允許你為我難過一輩子,不允許你永遠為我難過,你必須要振作起來,必須要將我忘掉,開始你新的生活……第二,你要把我帶回江南,將我安葬在我的故鄉,活著我不能回江南,死了我也要回去,我的魂終將回到我的故里……第三,你一定要月兌離黑社會,一定要離開星海的官場,黑社會不是你該混的,你不屬于黑社會,同樣,官場也不適合你混,你的才華屬于職場,屬于商場,你只有在商場才能找到你自己,商場才是你自由馳騁的天地,星海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要回到寧州去,在我的身邊去奮斗,我會看著你……第四,我允許你再找一個妻子,但她絕對不可以是海珠,你身邊的女人,首當其沖我無法容忍的就是海珠,她和海峰都是卑鄙無恥的人,都是陰謀家,海珠不適合你,她可能適合做你的親人和朋友,但是她絕對不能做你的妻子,海珠做你的妻子,我死不瞑目…除了海珠,你身邊的女人,秋桐雲朵夏雨,你都可以選擇。其實,李順早晚是要死的,他活不長,他作孽也快到頭了,如此,我倒是希望秋桐能做你的妻子……當然,不管誰做你的妻子,前提是我不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我還活著,任何人都不可以,你只能是我的男人。第五,以後每年的清明節,你要記得來看看我,和我說說話,但你不可以帶著你的妻子來,因為我畢竟還是很小氣……」
我緊緊咬住嘴唇,心里涌起難言的悲涼和淒楚,還有無奈和迷惘。
「我要去做我的事情了,在星海我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可以依托的人,想來想去,夏雨算是比較值得信賴的一個人,雖然她頑皮喜歡搞惡作劇,但是她的做人品質是值得相信的,所以,我將房產證和銀行卡還有這封信放在密碼箱里交給她保管,告訴她如果一個月之後我不回來的話就把這個密碼箱交給你……我的人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會是你的!以後,在天國里,我會靜靜地看著你,看著你的幸福和歡樂……我要說的就是這些,祝你平安!你的冬兒
看完這封信,我的眼楮潮濕了。
這封信的內容太符合冬兒的性格了,我相信這都是她的心里話。可是,如果這些是她的心里話,她當初為何非要離開我?難道就是為了錢?還有,白老三現在正是垂死掙扎亡命末途的時候,她為何還要去做一些什麼事情,難道她還不死心,還不滿足,還要去弄更多的白老三的錢?她不讓我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她到底想要干什麼?是怕自己的事情牽連到我還是怕我阻止她去做她說的那些事情?在目前這種險惡的環境下,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單槍匹馬去做事會很危險?明知道有危險,她為何還要去做?
我的心里感到了極大的擔憂,為冬兒的生命安全。白老三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一旦她要是知道冬兒想圖謀他的錢,他會毫不留情地對冬兒下毒手的。
我又想到,在目前的情況下,要想讓冬兒安全得到保障,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找到白老三,快速結果了他,這是最有效的措施。
本來我對李順出擊白老三的事情還帶著幾分被動,此刻,我突然有些主動的意圖了。我知道自己心態的變化是因為看了冬兒的這封信。
不管我此時心里真正愛的女人是誰,但冬兒的封信還是讓我感到了莫大的感動和傷懷,這幾乎就等于是冬兒的絕命書,這里面的話我沒有理由不信。我相信冬兒對我的感情是真摯的,相信冬兒是從來沒有給我戴過綠帽子的,雖然我最終沒有從段祥龍那里得到答案,但是,不需要了。
而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冬兒,我決不能讓她有生命危險。決不能!
可是,到哪里去找冬兒呢?她似乎不願意讓人知道她的去向。
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去向的目的,或許是為了自身的安全,或許是為了我的安全,不讓我為她去冒險,或許是還有另外的考慮……
我不由有些心急如焚,將信裝進信封,坐在那里點燃一支煙,狠狠抽了兩口,琢磨著……
正在這時,夏雨進來了,嘴里還不停地發著牢騷︰「煩死了,這個臭夏季,老是教訓我,剛剛又把我訓了一頓,我沒等他說完就跑了,晚上回家找他算賬,我給老爸狠狠告他一狀……」
我沒有說話,怔怔地看著夏雨走過來,坐在我身邊。
然後,我將房產證和銀行卡裝進信封。
「二爺,發什麼呆啊……這回死心了吧,看了房產證和銀行卡,是不是很開心啊?」夏雨說︰「大大女乃真會搞,讓我來替她保存這東西,難道她不知道我是二女乃嗎?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二女乃吃醋的嗎?哼……明天我就去給你買套別墅弄個銀行卡,我也出走,我出走前,把別墅的房產證和銀行卡交給大女乃保管……」
「好了,你少胡鬧,住嘴!」我說。
夏雨住了嘴,有些委屈地看著我。
「你不許這麼干!」我嚴肅地說。
「額…….為什麼?大大女乃和二女乃待遇還有區別?」夏雨說。
「我告訴你不準這麼干就是不準這麼干!听見沒有?」我口氣有些嚴厲地說。
「知道了,這麼凶干嘛?」夏雨說︰「我在你面前,就是小婆子的命,整天對我這麼一副教訓人的口吻,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好歹怎麼說人家也是你的二女乃,也是你的女人,人家的身子都給了你了,你還要怎麼樣啊?人家都是嬌慣二女乃的,就你,整天呵斥我……好了,我不和你計較了,听你的便是了!」
夏雨嘴巴撅地高高的,看著我。
我將密碼箱鎖好,然後對夏雨說︰「放回去吧……」
「哼,打著大大女乃有生命危險的名義騙我,這不,這密碼箱里就是個房產證和銀行卡,什麼都沒有,哪里會給大大女乃帶來生命危險,你這個壞蛋……」夏雨邊嘮叨邊將密碼箱放回了保險櫃。
我站起來說︰「沒事了,我要走了!」
「哎——二爺,既然來了,就多呆一會嗎,這麼急著走干嘛啊?」夏雨忙說。
「我還有事!」我說。
「這就快到午飯時間了,再有事也得吃飯吧?」夏雨說︰「中午在我們內部食堂吃飯吧,就我們倆!」
我搖搖頭︰「不行,我的駕駛員還在下面車上,我還急著回去有工作!」
「不許走,我讓我的保鏢陪你的駕駛員吃飯,你和我一起吃飯!」夏雨不肯放我走。
正在這時,夏季進來了,邊推門邊說︰「丫頭,我剛才還沒和你說完你就跑了…….」
話沒說完,夏季看到了我,微微一怔,接著笑起來︰「怪不得夏雨剛才急火火跑了,原來辦公室有客人啊……易老弟什麼時候來的?」
我笑了下︰「來了有一會兒,和夏雨說了點事,這會兒正要走呢!」
「哦……」夏季點點頭︰「快到午飯時間了,要不吃了飯再走?」
「對啊,吃了飯再走嘛,我剛才也是這麼挽留的……」夏雨說著,沖夏季做了個鬼臉。
我說︰「不了,多謝,我還有其他事……」
夏季點點頭︰「哦…那好吧,既然老弟還有事,我就不留了……」
「哥——」夏雨叫了一聲,口氣很不滿。
夏季瞪了夏雨一眼,接著又對我笑笑。
我忙抽身就走,身後傳來夏雨的聲音︰「哎——我送送你……」
「回來,我剛才和你的事還沒說完呢!」夏季喝住了夏雨。
我沒有停留腳步,直接下樓,上了車,對王林說︰「走,回公司!」
王林發動車,直接回了公司。
回到辦公室,我直接給老秦發手機短信︰「什麼情況了?」
老秦很快回復︰「寧州的兄弟們都到齊了,按照李老板的指示,都安排下去了…….正在分頭暗查白老三的下落……」
我回復︰「警方那邊有什麼情況?」
老秦回復︰「那邊暫時動向不明,除了繼續搜捕白老三,暫時沒有傳來新的動向,李老板似乎有自己的渠道,他也在時刻關注著那邊的動向……」
我放下手機,沉思了一會兒,接著又給四哥發手機短信︰「在干嗎?」
「正打算出去吃飯!」四哥很快。
「和秋桐?」
「不是,我自己!秋總在集團酒店有客人,不要我開車去!」
「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到公司不遠處的那個清真巷馬家羊肉館……」
「好的,我這就過去!」
我接著就出了辦公室,剛經過公司辦公室門口,王林接著就出來了︰「易總,要出去嗎?需要我開車不?」
我扭頭透過走廊的窗戶看了下樓下,四哥正在往外走,接著對王林說︰「不用,我步行到附近吃!」
「哦……那好,待會我也也出去吃飯!」王林說著,有意無意地看了下窗外,接著就回身回了辦公室。
我看了王林的背影一眼,接著就下樓。
十分鐘後,我和四哥坐在馬家羊肉館的一個簡陋的小單間里,每人要了一碗羊肉湯,點了兩個菜,要了幾個大餅,邊吃邊聊。
「看來白老三現在是急于逃命,暫時沒有還手之力!」四哥邊吃邊低聲說︰「海珠公司小雪學校還有秋總這邊,目前沒有任何異樣,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
我點點頭,說︰「冬兒失蹤了!」
「哦……她跟著白老三一起失蹤的?」四哥說。
我搖搖頭︰「她沒有和白老三在一起,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肯定沒有離開星海……」
「哦……她是要干嘛?」四哥說。
「不知道…….我現在擔心她有生命危險,她似乎是要做什麼事,但是無法知道她究竟要干什麼?」我說。
「她想反水白老三?想趁著白老三出事的機會搗鼓一下他?還是……」四哥說。
「不知道……」我憂心忡忡地說︰「現在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手機也關機,時間越久,她出事的可能性就越大……我現在很擔心…….」
四哥沉默了片刻,說︰「我會留意打听她的蹤跡,昨晚我去了白老三的幾個秘密窩點,他都不在,估計是躲到更加隱秘的地點去了,阿來和保鏢一定在跟著他的……」
「嗯…….」我點點頭︰「冬兒跟著白老三干就是為了錢,現在白老三的固定資產被查封了,但是他的其他錢都轉移了,我擔心冬兒是想弄到白老三更多的錢……」
四哥說︰「冬兒是白老三的財務大管家,白老三的錢轉移,她是有可能打听到錢的去向的,但是,這是極其危險的,白老三既然沒有通過她轉移自己的錢,那就是對她不是十分信任了,她要是再到處去打探,一旦白老三知道,那就麻煩了……」
四哥的話讓我心里更加憂懼了。
四哥沉思了半天,眼皮突然猛地一跳,看著我說︰「我怎麼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的心一跳,看著四哥。
四哥說︰「我指的不單單是冬兒,還包括李順,包括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看著四哥。
四哥說︰「李順自以為此事做的天衣無縫完美無缺,但是,他長期溜冰溜大了,大腦神經受損嚴重,神智長期不清醒,有些張狂和迷亂,在這種狀態下做事是很容易異想天開很容易靈魂出竅很容易自以為是的。不錯,目前白老三是被通緝了,但是,不要低估了北京來人的智商,那都是專門干這行的職業高手,他們一方面會在倉促緊急的狀態下遵照上面的指示來抓捕白老三,另一方面,在這段空檔期,他們會不會深入分析此事的來龍去脈呢?會不會和大少保持聯系再進一步了解事情的全部過程呢?大少當時在冰毒沒有消散的狀態下精神未必清醒,加上李順用錢一個勁兒砸他,所以才會在當時對李順和你篤信不疑,但是,一旦他現在清醒了開始琢磨回味呢?一旦他們了解的事情的全部經過,就極有可能會懷疑其中的某些細節,如果再進一步調查到李順的黑社會背景,調查出李順和白老三的恩怨,就極有可能會懷疑這事是李順設計的一個陰謀,是李順在借刀殺人然後嫁禍于白老三,一旦是這樣,那麼李順反過來就會成為被追捕通緝的對象,而你,也必然會被牽扯進去,你是當仁不讓的同謀,你也必定也會被抓捕和通緝…….」
四哥這麼一講,我有些心驚。認真想一想,四哥說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而是很大。
如果事情真的按照四哥說的那樣發展,那我和李順就都完了,我們都成了通緝犯。大少一旦要是知道自己被閹割原來是李順干的,是我參與配合的,那會恨死李順和我這個二弟,憑他老爺子的位置,整死我和李順簡直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越想心里越緊張,仿佛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名通緝犯。
四哥看著我的神色,接著說︰「當然,這只是我的分析,只是一種可能,事情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誰都不好說,或許期間也會出現別的意外呢……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會提前安排好的,無論如何不能讓你被抓進去,我會想辦法安排你和海珠遠走高飛,大不了隱姓埋名到別的地方生活,我隱姓埋名過這麼多年,自保的辦法還是有一些的……」
四哥寬慰的話不但沒讓我心里平靜下來,反而讓我的心更加亂了,我似乎感覺,自己已經站到了命運的十字路口,已經站在了熊熊烈火的刀尖上。
我驀地隱隱意識到,自己追隨李順混黑社會的日子或許很快就要到頭了。
只是,到頭卻並不意味著新生,而將是徹徹底底的毀滅。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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