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人生摯愛能幾許 002

作者 ︰ 亦客

似乎,做出這個決定,秋桐下了很大的決心,雖然這絲巾不值多少錢,但她很不舍得,似乎這絲巾在她眼里十分珍貴,但冬兒如此糾纏這事,窮追不舍,她實在被逼沒有辦法了,為了不讓冬兒因為這條絲巾鬧事,也只有如此了。

「哦……真的啊!」冬兒似乎有些意外。

「不行!」我果斷地說話了,邊說邊用腳踢了下冬兒的腳︰「這條絲

巾是秋總的生日禮物,是一位長輩送的,冬兒你憑什麼要人家的生日禮物,這不是奪人所愛嗎?你怎麼好意思呢?還有,秋總,你輕易就把那姑姑送你的生日禮物送人,這不是對姑姑的不尊敬不尊重嗎?所以,不管怎麼說,這都絕對不可以!」

听我這麼一說,冬兒有些不高興了,瞪了我一眼︰「小克,這關你什麼事,我和秋姐的事情,與你何干?」

「你做的對我不管,你胡攪蠻纏就是不行!」我說。

「我……我哪里胡攪蠻纏了?」冬兒氣惱地說。

「哪里胡攪蠻纏你知道……你再繼續胡鬧,我這就叫乘務員把你趕回去!」我又拿出了殺手 。

「你……」冬兒瞪眼看著我,看了片刻,突然笑了,接著對秋桐說︰「是啊,秋姐,小克說的對,朋友之間怎麼能奪人所愛呢,特別這絲巾還是你的生日禮物,我雖然很喜歡,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要的,感謝秋姐的真誠和大方,你的心意我領了,這絲巾還是你留著吧……」

秋桐松了口氣,笑了笑︰「冬兒妹妹,改天我一定買一條漂亮的絲巾送給你……」

「別了,秋姐,你這樣一說,小克听了說不定又要生氣,好像我在勒索他領導似的……你看他剛才吹胡子瞪眼的那副模樣……」冬兒半真半假地說。

大家听了,都笑起來,我也跟著笑。

我實在不想把關系搞僵,所以跟著笑,雖然我心里笑不起來。

冬兒邊說卻又邊伸手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比較用力。

我呲牙咧嘴,卻愣是沒敢叫出聲。

女人啊,就是這本事,就是喜歡擰人家的胳膊腿,好像知道這里肉多不怕疼似的。

曾經以前,在寧州的時候,在我沒有破產的時候,我和冬兒嬉鬧,冬兒也經常會擰我胳膊腿,只不過那時候都是虛張聲勢,雷聲大雨點小,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根本就不疼,可是,這回,我真覺得疼了,她真的用力了。

我知道,此時,她心里一定是真的很氣惱,她一定不會相信我和秋桐所言那條絲巾是什麼姑姑送的生日禮物,一定認定是我給秋桐買的。

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會這麼想,憑我對她性格的了解,可是,我卻無法對她解釋了,這種事,越解釋越糟糕,越解釋她越會認為你是因為心虛才這樣,越會堅持自己的判斷。如此,不說也罷,由她去吧。

才安靜了一會兒,冬兒又開始說話了,拍拍秋桐的肩膀,看著秋桐和雲朵說︰「秋姐,雲朵,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哈……」

「嗯……」秋桐微笑著點點頭。

雲朵也看著冬兒。

「你們說,在我和海珠之間,到底誰會和小克走在一起呢?」冬兒說。

我一愣,沒想到冬兒會問這個問題。

秋桐和雲朵也一愣,似乎冬兒的這個問題也出乎她們的意料。

「目前來說,似乎,也只有我和海珠在競爭這個位置了,是不是呢?其他的女人,似乎都要靠邊站的,是不是呢?」冬兒又說。

秋桐的神色有些尷尬,勉強笑了下,說︰「海珠……不是已經和易克定親了嗎?」

雲朵也說︰「是啊,已經定親了,冬兒姐,你知道的啊……」

「定親算是什麼呢?能代表什麼呢?有法律效力嗎?再說了,別說定親了,就算是結婚了,那又能代表什麼,不就是一張紙嗎?」冬兒不屑地說。

「這……」秋桐有些不安地看看冬兒,又看看我。

雲朵也帶著不安的神色看著我和冬兒。

「你們一定認為最終能和小克走在一起的是海珠而不是我,是嗎?」冬兒微笑著說。

秋桐和雲朵的神色愈發不安,還有幾分尷尬。

「那麼,秋姐,雲朵,我問你們,在我和海珠之間,你們支持誰和小克在一起呢?」冬兒又問。

「冬兒姐……這個……」雲朵說不出來。

「冬兒……你和海珠都是我們的好朋友,我一直都把你們當成很好的妹妹看,我希望你們都能生活地開心幸福……」秋桐說。

「到底是秋姐會說話,回答地滴水不漏……」冬兒笑著說,口氣里帶著幾分嘲諷。

秋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曾經,在你和小克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很真誠地祝福你們,希望你們能和睦和諧,可是……現在……」

「現在又怎麼了?現在我主動離開了小克,那麼,小克就必須要和海珠在一起嗎?你知道我是為什麼離開小克的嗎?你知道海珠和海峰在我和小克的關系中扮演了什麼不光彩的角色嗎?」冬兒說。

「這……」秋桐說不出話來了。

「冬兒,你不要憑著自己的主觀臆想亂猜測別人,你以為別人都在陷害你,都在傷害你,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不要總是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我說︰「我告訴你,不管是海峰還是海珠,包括周圍的這些人,大家沒有人做過傷害你的事情,大家都是把你當朋友的……」

冬兒呵呵笑了︰「看,小克急了,為什麼會急呢?恐怕是被我戳到痛處了吧?到底有沒有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只有自己心里清楚,這年頭,知人面不知啊……秋姐,你說是不是?」

冬兒這話的本意似乎在指向海珠海峰,但在秋桐听來,似乎也有些心虛,她的臉色不由又有些發白起來,怔怔地看著冬兒。

冬兒繼續面帶微笑︰「秋姐,你可能還不了解我冬兒做事的風格,我這個人啊,只要是想得到的,就必須要得到,包括我的男人……小克是我的,是我的初戀,是我的男人,誰也別想和我爭,誰也爭不去,誰和我爭屬于我的男人誰就是我不共戴天的敵人,誰就不會有好下場……別看有些人現在自以為得到了,自以為是在那里,哼……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看誰笑在最後……」

冬兒溫和的話語里帶著幾分殺氣。

秋桐和雲朵都無語了,都帶著惶然的目光看著冬兒。

冬兒繼續說︰「我知道小克和海珠已經定親了,年底就要結婚了,定親怎麼樣?結婚又怎麼樣?你們以為我會在乎嗎?你們以為我會因為這個而放棄嗎?呵呵……如果你們這樣想,那也太小看我冬兒了……海珠算什麼?她不過就是現在有點錢了,這錢沒有小克的指導幫助她也賺不了,除了有點錢,她還能有什麼?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有錢,我不必她錢少……她能給小克的,我都能給,她不能給小克的,我也能給,她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能給小克什麼呢?能幫助到小克什麼呢?我看,除了整天在醋壇子里泡著,她什麼都給不了小克……因為一點挫折就溜之大吉跑到千里之外,這樣的女人能同甘共苦嗎?能做患難夫妻嗎?患難見真情,怎麼樣,你們大家都看見了,跑的最快的是誰?留下來在星海陪伴小克的又是誰?」

冬兒的一番話听得秋桐和雲朵有些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半晌,秋桐緩過神來,對冬兒說︰「冬兒妹妹,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海珠離開星海,其實也是想為易克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讓他少操心少擔心……」

「哈哈……」冬兒笑起來︰「秋姐,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真會替海珠開月兌,只是你這番開月兌如果被海珠听到,她未必領你這個人情哦……我看你做人實在是很圓滑,誰都不得罪……」

海珠的話嗆地秋桐臉色有些難堪,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笑著,她在努力忍讓著冬兒的無禮和粗暴。

我這時忍不住了,對冬兒說︰「你給我住嘴,閉上你這兩片子!」

「我不閉上又怎麼樣?除了通知乘務員把我趕走,你還有什麼本事?」冬兒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你——」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是啊,此時此刻此地,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對冬兒呢?

我的臉色很難看起來。

冬兒看了看我,知道我心里很生氣在發怒,知趣地自動不說話了。

似乎,她也不想過度惹怒我。

秋桐這時說︰「冬兒妹妹,不管你怎麼看我怎麼說我,我都不會生你氣的,我都會像以前那樣把你當好妹妹來看,當做很好的朋友來對待……你是你我的好妹妹,海珠同樣也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海珠也是……對于你和海珠之間的事情,我想,大家或許是有什麼誤會,如果大家能多交流多溝通多互相理解寬容,誤會一定會消除的,你和海珠,也一定能做好朋友的……說真的,我真的希望看到你們都幸福快樂……希望大家都能有美好的明天……」

秋桐的話很誠懇,情真意切。

我听了心里不禁有些感動,還有幾分感慨。

冬兒听秋桐說完,似乎微微神情有些尷尬,說︰「秋姐,我這個人說話太直,不會拐彎,如果剛才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多擔待……小妹給你在這里道個歉了……」

「呵呵……道歉那可不必,冬兒,你對我有什麼想法和看法,都可以直接當面說的,大家既然是朋友,就要敞開心扉交流,這樣才不會有什麼芥蒂……」秋桐笑著說。

冬兒也笑了下,點點頭︰「秋姐說的極是……」

冬兒接著偷看了我一眼,私下又用腳踢了我一下,我正坐在那里生悶氣,沒有理會冬兒。

然後秋桐回過身去,雲朵也看著機窗外,大家一時都安靜下來。

冬兒又用腳踫我,我沒有反應。

冬兒的右手輕輕踫我放在座位邊上的左手,我倏地收回去,抱起雙臂,腦袋往座椅上一靠,閉上眼楮,假寐。

一會兒,感覺左邊耳畔有些癢癢的,還有熱氣在涌動,接著听到冬兒在我耳邊低語︰「你這頭倔驢……」

我睜開眼楮,冬兒正側面看著我,嘴巴貼在我的耳邊。

看到我睜開眼,冬兒突然微笑了下,笑得很溫柔很多情。

此刻冬兒的神情,仿佛讓我感覺到了從前,感覺到了我和她的初戀時光里。

想起過去,想起過去的那些美好時光,想起過去的那些海誓山盟和花前月下……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很酸楚,鼻子有些發酸。

我不敢再看冬兒,又閉上了眼楮。

「倔驢……」冬兒又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接著柔軟的嘴唇輕輕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身體不由抖了一下,大腦一陣眩暈,眼楮突然有些潮濕。

冬兒又輕輕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心里一陣顫栗,突然有想流淚的感覺……

我緊閉雙眼,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然後,冬兒就沒有動靜了。

靜止了一會兒,等自己心里平靜下來,我睜開眼,微微側頭,看到冬兒正將腦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楮,神情淡然,似乎她睡著了……

我靜靜地看著冬兒……

倏地,我看到有淚珠從冬兒的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流到她白皙的脖頸……

我的心再次顫栗,我的鼻子再次有些發酸……

我又閉上了眼楮,讓自己回到一個黑暗的世界。

過去的時光難忘懷,初戀更是難以從心里真正抹去。可是,不管過去是與非對與錯,我都必須要面對現在面對現實,過去的已經過去,時光真的不能倒流,過去的只能成為過去,或許,要成為永遠的過去……

過去,終究會在不遠的過去成為永遠的過去……

過去,就這樣成為過去

本隱隱預感這次韓國之旅會不同尋常,但似乎一切都很平淡,我們平安順利地回來了,沒有遇到什麼可以大悲大喜的事情。

看來,我的預感也不是每次都靈驗的。

其實,我並不是希望每次外出都要出事,我當然希望一切順利,但之前的幾次空間轉移,總要出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的思維似乎已經習慣了出事,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反而是不正常的。

此次的韓國之旅略微顯得有些平淡,除了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冬兒惹起了一番口角。

但,我不知道,這平淡中是否在孕育著以後的驚天動地和驚濤駭浪。

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無數的事情,還有無數未知的事情等待發生,我不知道很正常,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那天從韓國抵達星海機場之後,秋桐沒有和我一起走,而是帶著雲朵和小雪單獨先走了。她這樣做,似乎是因為冬兒在場,她不想讓冬兒再多說什麼,她似乎不單對海珠,對冬兒也帶著幾分唯諾和小心。

而冬兒,則顯得沒事人似的,熱情和秋桐雲朵她們告別,然後等她們走後,也沒有和我一起走,甚至都沒有再搭理我,徑自打車走了。似乎,一抵達星海,冬兒就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

她們都走了,剩下孤單的我獨自在機場出口徘徊。

然後,我自己打車回去。

回來的當晚,我和方愛國他們會合在一起,听取這幾天的情況匯報。

自從方愛國那天跟蹤伍德被發現後,他就不大出動了,主要的監視工作由杜建國楊新華周大軍他們三人承擔,方愛國更多是堅守在宿舍,一方面隨時和他們三人保持聯系,一方面隨時和大本營聯絡。

據方愛國說,國慶這幾天,伍德本人一直就留在星海,每天除了在咖啡廳茶館夜總會出沒,就是在郊區的別墅周圍散步,顯得很悠閑。

「他的手下人都有哪些動向?」我問方愛國。

「似乎,伍德給他們放假了……這些天除了皇者一直形影不離跟著伍德,保鏢阿來冬兒都沒有露面……」方愛國說。

「哦……他們都到哪里去了?」我說。

雖然我知道了冬兒的動向,但我沒有說。

「根據我們初步的調查,阿來和保鏢都南下了,阿來去了雲南,保鏢去了寧州,至于冬兒的去向,沒有調查到……」

「阿來去了雲南?」我說。

「是的……」方愛國說︰「他直接飛到了昆明……」

「到雲南昆明之後呢?」我說。

「我們得知他要飛昆明之後,隨即報告了大本營,然後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有得到大本營關于阿來去向的通報,不知道昆明站的同志有沒有發現阿來的蹤跡,也不知道阿來到了昆明之後去了哪里……」方愛國說。

「大本營沒有通報,你也沒問?」我說。

「是的……一般來說,大本營不主動通報的事情,是不可以去問的,這是規矩!」方愛國說。

我沉思了一下︰「那個保鏢去了寧州……然後呢?」

「我們先給大本營匯報了,然後大本營通知了寧州小組,讓我們橫向和寧州小組保持聯系……」方愛國說。

「寧州那邊什麼消息?」我說。

「一直沒有傳過來任何消息……」方愛國說。

我想了下,林亞茹帶團今天也該回到寧州了,不但她該回到寧州,海珠也應該是回來了。

國慶期間,阿來和保鏢突然南下,當然不是游山玩水的,一定是伍德特意派出去的,帶著各自的任務。

阿來到了雲南,下一步的目的地極有可能是金三角,他會越境進入緬甸進入金三角的,那麼,在李順被暗殺未遂事件剛發生不久的時候,伍德派阿來到金三角是何意圖?打探虛實?刺探情報?繼續實施暗殺李順的任務?還是聯絡同黨策劃更大的陰謀?

保鏢到寧州目的又是什麼?海珠和林亞茹都不在寧州,這個時候保鏢過去是想干什麼?趁機搞破壞?和海珠那邊的內鬼聯系?還是……

我一時猜不透伍德派出阿來和保鏢的真正意圖。

還有冬兒,冬兒此次到韓國,是獨自的私人旅行呢還是帶著伍德的安排出去的呢?我和秋桐去韓國旅行的事情,伍德極有可能會知道,那麼,冬兒的此次韓國之旅,說不定就是伍德特意派遣的,目的是監視我和秋桐。本來我還以為冬兒是私自到韓國的,現在看來,很可能不是了。當然,如果真的是伍德派冬兒到韓國打著旅行的名義跟蹤我和秋桐的,那麼,伍德的目的是什麼呢?他是真的想讓冬兒監視我和秋桐呢還是虛晃一招故意迷惑我的呢?或者他是故意用此招來迷惑冬兒的……

還有阿來和保鏢,伍德這樣安排,是不是會知道我們的人會發覺而故意為之的呢?在阿來和保鏢南下的背後,是否還有伍德的什麼陰謀?或許是他明知保鏢和阿來的南下會被我們的人發覺,但還是這樣做,是不是他想借此來掩蓋自己的真實用意呢?如果是,那麼他的真實用意又是什麼?

我苦苦思索著,一時沒有頭緒。

「阿來和保鏢的去向我們基本掌握了,但就是沒有發覺那個冬兒去了哪里……」方愛國又說。

我看著方愛國,一時沒有說話,腦子里卻又有些困惑,如果同樣是伍德的安排,阿來和保鏢的行蹤方愛國他們都能探听到,但冬兒的卻不知道,為什麼?難道冬兒的韓國之旅是瞞著伍德的?她不是伍德派出去的?難道她是國慶請假打著回家探親的名義私下跟蹤我去了韓國?

「冬兒的行蹤不用管了,我知道,她去韓國旅行了……」我說。

方愛國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馬上和大本營和寧州小組聯系,以我的名義發報,主動問詢阿來和保鏢的最新下落和動向,就說是我安排的……」我說。

「好的!」方愛國答應著。

我起身去了客廳,點燃一支煙,坐在沙發上繼續沉思著……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珠打來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放松起來,開始接听。

「阿珠,你們回來了?」我用輕松的口氣說。

「嗯……」電話那邊海珠的聲音似乎有些冷冰冰的。

我的心里有些發虛,繼續說︰「你們……在台灣玩的還好嗎?都去了哪里呢?」

「有我帶隊,玩的當然好,去了哪里,你不用管!」海珠口氣硬邦邦地說。

「這……呵呵……」我笑了起來︰「是的,你帶隊,我當然放心了,他們一定玩的很開心的……」

「我問你——」海珠說︰「國慶期間你都干什麼了?」

「我……國慶第一天就值班啊……」我說。

「那其他幾天呢?」海珠說。

「其他幾天……」我心里愈發心虛,支支吾吾起來。

海珠一聲冷笑︰「我建議你國慶期間主動申請加班值班,好多攢幾天婚假,你根本就沒听,是不是?你把我的話根本就當成了耳旁風,是不是?」

「這個……」我一時頓住了。

「你和秋桐雲朵一起到韓國去逍遙了,是不是?你瞞著我帶著女人去韓國放縱了,是不是?」海珠的口氣開始冒火。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的額頭開始冒汗。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我只問你這是不是真的?」海珠說。

「這……我……」我硬著頭皮說︰「本來我是想按照你的建議國慶值班加班的,可是,國慶節大家都放假,單位不需要加班啊,值班也都有人輪流安排,即使主動申請了值班也不會以後給補的,這樣我國慶節期間就沒事干了,本想回家的,可是,你爸媽我爸媽都和你一起去了台灣,我回去也沒有意義,正好……正好秋桐和雲朵帶著小雪要一起去韓國旅行,我正好又無處可去無處可玩,就一起跟著去了……」

海珠冷笑一聲︰「理由很充分啊,正好,正好……這麼多正好……為什麼去韓國的事要瞞著我?」

「我……我怕你想多了,怕你不同意,所以,事先就沒和你說,我想……等回來找個機會再告訴你的,今天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說。

「如果我不主動問你,恐怕你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我的吧……」海珠說。

「哪能啊,不會的……」我說。

「你就蒙我吧,使勁蒙吧……打著各種心安理得的理由繼續蒙吧……我看你能蒙到幾時……」海珠的聲音里帶著憤怒。

我此時心里有些窩火,我想一定是冬兒告訴海珠的,于是說︰「是不是冬兒告訴你這事的?」

「為什麼說是她?」海珠說。

「一定是她告訴你的,因為她也去了韓國……」我說。

「什麼?你——你竟然和秋桐雲朵冬兒一起去了韓國?」海珠的聲音又驚又怒︰「我根本就沒和冬兒聯系過,倒是你不打自招了……」

我登時懵了,原來海珠不知道冬兒去韓國的事,似乎這消息不是冬兒直接告訴的海珠,我如此一說,反而加深了海珠的誤會,她竟然認定冬兒也加入了我們的旅游團隊。

「你們竟然搞到了一起,你們竟然……竟然……你竟然和她們湊到了一起,」海珠的聲音帶著巨大的憤怒︰「趁我不在,你竟然就帶著幾個女人同時出國旅游,你的胃口真好啊,身邊的女人都籠絡全了,一起出去逍遙了,你很得意吧,你很快活吧,你很滿足吧……」

「我……阿珠,你听我說,冬兒她……她不是和我們一起的,她是自己出去的……我們只是踫巧遇到……」我說。

「踫巧……鬼才相信你的踫巧……你就編吧,你就使勁拿謊話來蒙我吧……我實在沒有想到,你……你竟然干出這樣的事情來……」海珠顯然對我的解釋根本沒有相信,聲音里帶著幾分哭腔。

看來,我是解釋不清了。

我的大腦一陣混沌︰「阿珠……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其實自己似乎都難以相信自己的話了,又如何讓海珠相信。

我此時又感到奇怪,不是冬兒告訴海珠的,海珠如此之快就知道了此事,那會是誰呢?

我突然想到了孔昆,孔昆和冬兒一直保持著秘密往來,會不會是冬兒故意把消息泄露給了孔昆,然後授意孔昆把這事有意無意透露給海珠的呢?她們這樣做,顯然對自己是沒有任何壞處,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有好處,但對我來說,對海珠來說,卻是極壞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那這事最終還是冬兒搗鼓的,她聯合孔昆一起搗鼓的。

她這樣做,不但制造我和海珠之間的矛盾,而且,同時,把海珠遷怒的方向指向了秋桐和雲朵,主要還是秋桐。當然,海珠也會遷怒與她,但她根本就不怕不在乎海珠,她甚至巴不得海珠和她鬧,在她和海珠之間,她一直是扮演著挑釁者的角色,海珠對她一直是步步防守退讓避讓的。如此,她制造海珠和秋桐之間的矛盾,制造我和海珠之間的矛盾,自己就可以隔岸觀火,趁機坐收漁翁之利。

這樣想來,我的頭大了,腦子里一片混亂。

「你讓我相信你……我倒是很想相信你,可是,你的作為,讓我如何能相信你,你讓我到底怎麼才能相信你,你說,你說!我辛辛苦苦在外帶團賺錢,辛辛苦苦陪著四位老人外出散心,你卻背著我搞女人,帶著一堆女人出去亂搞……你……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欺負我?你……你太過分了……」海珠向我發出一連串的質問,接著聲音就哽住了。

「我……」听到海珠的哽咽,我的心里有些慌了,忙說︰「阿珠,我出去只是旅游,什麼都沒有干,真的什麼都沒干,怎麼能說是搞女人亂搞呢,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干啊……」我竭力為自己辯護,但心里卻其實很發虛。

「誰能證明你什麼都沒有干?誰能證明?秋桐能證明還是雲朵能證明還是冬兒能證明?冬兒一直就對你賊心不死,秋桐和你一直就不明不白,雲朵一直就對你沒有徹底死心,你以為我是瞎子聾子不知道?你行啊,你真能啊,和一個女人搞曖昧還不過,這次干脆帶了三個出去,是不是每晚輪流伺候你??不要臉,惡心……」

「你……阿珠……你不要這麼說……」我無力地說。

「我什麼我??我說的不對嗎?冬兒我不想說,那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我懶得搭理她……就說秋桐和雲朵,秋桐即使和李順定親了,但我分明知道她其實根本不愛李順,她要嫁給李順,只不過圖的是李順的錢,現在李順不在她眼前,她如何能耐得住寂寞,你整天和她在一起,她對你怎麼樣,你們之間的那些貓膩,我早就有覺察,這次你們出去,我就不信你和她之間不出什麼事……還有這個小雲朵,別看她一口一個哥的叫著你,但她和你之前的那些事,還有她心里到底對你是怎麼想的,我心里都有數,別看她現在和海峰在一起,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實還是你的分量要重,海峰哥對她那麼一心一意,她卻朝三暮四跟著你出去旅游,卻還想著你,你和海峰哥是鐵哥們,卻帶著他的女人出去旅游,這對海峰哥公平嗎?你和她這麼做,對的住海峰哥嗎?還有,你對得住我嗎?對得住我對你忠貞不渝的愛情嗎?你……你們都是混蛋,都是混蛋……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海珠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接著又開始痛哭,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怔怔發呆,心亂如麻……

唉……女人多了惹是非啊,都是我自己惹的是非,要是沒有我自己招惹了這麼多女人,哪里會來這麼多麻煩和糾葛呢。

我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多女人呢?記得當初我剛破產來到星海的時候,還只和冬兒一個,還是杳無音訊的,怎麼這才過去了2年多,周圍就有了這麼多女人?不算外圍搞曖昧的,光和我有過那種關系就5個半了……

唉……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些荒唐,雖然一直想做個純潔的人,但實質上卻和這麼多女人有了那種關系,這如何能說是純潔呢?

雖然不想承認是在濫情,但卻不由覺得自己有些種馬了,不由覺得自己在墮落了……

是的,我不是濫情,我很純情。我絕不是濫情!我在心里這樣告訴自己,向自己發誓自己沒有濫情。但面對現實,我又覺得自己的誓言無比虛弱。

其實,一想到濫情這個詞,我心里就很驚厥,我害怕自己真的會如此,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就徹底墮落了。我不停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如此。

或許是因為秋桐,才會讓我的心里帶著如此堅決的信念,讓自己堅決不肯承認這一點。

是的,是這樣的,因為我對秋桐心里的情感是如此真實如此真摯如此執著,雖然只能深埋在心里,雖然現實中永遠也不會實現在一起,但我還是如此認為如此堅持。

正因如此,我不是濫情,因為我心里有一份聖潔純潔的愛情。

仿佛感覺自己在裝逼,但似乎又不是。

正在苦楚的迷惘間,方愛國出來了,站在我身邊,看著我。

定定神,抬起頭,看著方愛國。

「易哥……你……沒事吧……」方愛國說。

顯然,他听到了我剛才和海珠的電話。

看看杜建國楊新華周大軍,正在旁邊擠眉弄眼鬼笑。

顯然,他們也都听到了。

不由心里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我沒事……」

杜建國周大軍楊新華接著進了另一間屋子,似乎,他們看出了我的尷尬,回避了。

方愛國還站在那里,我指指旁邊的沙發︰「坐吧……」

方愛國坐下,對我說︰「剛才,和大本營還有寧州那邊都聯系上了……」

「嗯……說……一個一個說……」我看著方愛國,遞給他一支煙,然後自己也點著一支,慢慢吸了兩口。

「寧州那邊……林亞茹今天下午回來的,保鏢一到寧州,就被寧州小組的人盯住了,一直有人在盯著他……」方愛國說︰「保鏢到寧州之後,就一直住在海珠開的那家酒店里,開了個豪華套間,自己一個人住的……」

「哦……住在海珠的酒店里……然後呢?」我說。

「除了在房間里,然後他就是自己一個人出去散步,到附近溜達,外出期間,沒有發現他和任何人有接觸……」方愛國繼續說︰「然後,今天中午,他退房走了,直接飛回了星海……」

我皺皺眉頭︰「也就是說,他在寧州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

「寧州那邊的匯報是這樣的……」方愛國說。

「那麼,寧州那邊有沒有說他在寧州這幾天吃飯是怎麼吃的?」我怕問方愛國。

「說了,大多數是他在房間里打電話到餐廳要的,由服務員給他送進去……」方愛國說。

「服務員送進去……」我沉吟了一下,心里突然一動,對方愛國說︰「待會通知林亞茹,讓她查一下這幾天給他送飯的服務員有幾個,都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里,背景如何,怎麼進來的……」

「是——」方愛國答應著,似乎,他猜到了我的用意。

「還有嗎?」我說。

「還有,就是林亞茹此次帶團到新馬泰,本來的計劃是想到泰國後找個時間去一趟金三角,當面向大本營做工作匯報的,但是因為出了總司令被暗殺未遂之事,清邁和金三角的形勢都很緊張,清邁警方加大了對可疑人員的檢查,和金三角接壤的地帶交通要道都被當地軍警嚴密封鎖了,林亞茹嘗試了幾次,都沒有過去,同時金三角大本營那邊正處于高度戰備警戒狀態,和周圍武裝派別的關系也很緊張,為了安全起見,秦參謀長指示林亞茹不要親自來總部匯報了,讓她直接向清邁工作站的人做了當面匯報,然後就帶團繼續活動去了……」

「嗯……」我點點頭︰「還有嗎?」

「寧州這邊的消息就是這麼多!」方愛國說。

「說說大本營來電的消息……」我說。

「大本營來電通報了一下阿來的情況……」方愛國說︰「阿來到達昆明之後,就被我們昆明工作站的同志跟上了,一直跟到騰沖,然後騰沖站的同志接替了跟蹤任務,一直嚴密監視著他的動向……阿來到達騰沖之後,顯得很悠閑,像是來度假一般,在騰沖大酒店里住著,整天泡溫泉,偶爾也去附近的一家賭場玩幾把……」

「哦……」我看著方愛國︰「繼續說……」

「大本營得到阿來在騰沖的消息,一度估計他很可能會從原始森林里的秘密小道越境進入金三角,秦參謀長已經在邊境那一側安排了10多名特戰隊員潛伏在那里,準備一旦阿來過境,就將他抓獲,然後帶到大本營……大本營已經架好了油鍋……」

無疑,這應該是李順的旨意,他這次是真的發狠了,要油鍋煮了阿來,給伍德還以顏色,也算是一個報復和警告。

「那……然後呢?」我說。

「然後……阿來卻一直沒有任何偷越邊境的跡象,一直就在騰沖大酒店里逍遙地住著……直到今天下午,他突然退了酒店的房間,然後大搖大擺直奔公開的邊境關卡,用合法的手續經過了關卡,直接進入了緬甸境內……」

「哦……」我皺皺眉頭︰「然後呢?」

「然後,老秦命令特戰隊的人急速往關卡那邊轉移,仍然沒有放棄抓捕阿來的計劃,可是,在關卡那邊,有幾輛警車早已停在那里,還有十幾個荷槍實彈的緬甸警察,正列隊等著阿來……阿來一過去,立刻就被那幫警察圍住,然後帶上了警車……」

「啊——」我不由驚疑地叫了一聲︰「阿來被警察帶走了?」

「是的……他沒有做任何反抗,老老實實束手就擒!我們的人趕到後,看到阿來在警方手里,沒有和警方發生沖突,老秦命令立刻撤退……」方愛國說。

「他怎麼會那麼老實就被逮住呢?」我不由覺得有些奇怪。

老秦沒有讓特戰隊員強行從警方手里搶走阿來是正確的,在金三角不能和政府公開作對,不然是自討苦吃。但阿來的表現卻讓我覺得很困惑。

阿來在泰國有多起命案,沒听說他在緬甸犯過事,怎麼緬甸警方把他抓了呢?難道是緬甸警方接到了泰國的協查通知,協助泰國抓捕阿來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阿來很快將會被移交給泰國警方,等待他的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事有些蹊蹺,阿來一向是有很強的警覺性的,功夫又很強,他怎麼會如此愚蠢如此老實地自動送上門不做任何反抗被抓獲呢?

直覺告訴我,凡是看起來不正常的事情背後或許有某些道道。

這樣想著,心里突然猛然打了一個寒戰。##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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