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摯愛能幾許018
我的心終于徹底緊張起來,雖然我不是第一次模冬兒的身體,甚至我和冬兒早已有過多次**交融,甚至我曾經對她的身體無比熟悉,但過去這麼久,此時此刻冬兒的動作還是讓我有些心驚肉跳。(。純文字)
冬兒將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之間,接著就夾住了。
我的手感覺到了一陣溫熱,那不僅僅只是她的大腿發出的溫熱,還有從那兩腿之間的地方發出的熱量……
我知道的,我明白的,我熟悉的……
冬兒接著就抱住我,開始親吻我,先是親我的脖子我的耳朵,然後就吻我的唇……
我想掙月兌,但冬兒死死抱住我,身體幾乎都貼到了我的身體上,她的胸部已經開始擠壓我的身體。
冬兒的唇吮吸我的唇,舌頭靈巧地鑽進來,吮吸我的體液……
冬兒的唇很燙,舌頭很濕滑……
冬兒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小克……」冬兒喘息著,又開始親我的耳朵,含住我的耳垂吮吸,抓住我的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胸部……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心里十分緊張。
我知道冬兒此時想干嘛,我知道她想要什麼。因為冬兒的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我的襠部,隔著褲子在揉搓我的下面,同時,她夾住我手的大腿也顯得有些緊張,夾地緊緊的,不安地互相摩擦著……
我明白冬兒此時內心的渴望,甚至,我理解。
這種明白和理解帶給我巨大的壓力,還有巨大的傷感……
突然鼻子有些發酸,突然覺得冬兒很可憐,而我,更可憐。
我想推開冬兒,卻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但這樣下去,很快,我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不——決不能,不可以!」我的內心吶喊著,充滿了痛苦和淒涼。
但我卻沒有去推開冬兒,我似乎不敢去這麼做。
冬兒的一只手已經模索著解開了我的腰帶,拉開了褲子拉鏈,接著就將我的柱子哥掏了出來,放在手心握了握,開始輕輕**,接著,她就低下頭……
瞬間,我感覺到柱子哥被冬兒含住了,冬兒開始用嘴巴**柱子哥,開始用舌頭吮吸……
我想將放在冬兒大腿間的手抽出,但剛一動,她就緊緊夾住。
我想將冬兒的腦袋抬起來,但她卻固執地將腦袋埋在我的襠部,投入地深深地吮吸著……
柱子哥在冬兒的吮吸下迅速變大變硬變粗,幾乎就塞滿了冬兒的嘴巴。
我有些生柱子哥的氣,太沒有忍耐力了,怎麼一搗鼓就有反應呢,為什麼就不能保持一點骨氣呢?
可是,我沒有辦法去懲罰它,我只有這一根,必須要愛護保護它,它是我的唯一,是我快樂的源泉,我無法失去它。
對柱子哥,我真的是愛恨交加啊。
生氣歸生氣,唯一的命根子還不能放棄,它這會兒根本就不听我的話,不听我的使喚。
冬兒邊用手擼邊吮吸著,一會兒抬起眼皮看看我,眼神帶著幾分討好和迷亂……
我的心徹底亂了,我和海珠已經是登記的人了,是有證的人了,是法律上的夫妻了,我這麼做,是標準的出軌了,是標準的背叛了。
我不能任由冬兒這麼下去,不然,我要犯錯誤。
「冬兒……不能這樣,不要這樣……這樣不好,這樣不合適……」我說,邊試圖將冬兒拉起來。
「不許推開我……」冬兒突出嘴里的柱子哥,帶著命令的語氣對我說。
我一愣。
「你是我的,必須是我的……」冬兒說完,接著又低頭開始含住了柱子哥。
我知道不管冬兒怎麼說,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萬萬使不得。
我狠狠心,打算把冬兒強行拉起來。
剛要動手,突然傳來粗魯的敲門聲︰「梆梆——」
聲音挺大。
我一怔。
冬兒也一怔,停住了動作。
「梆梆——」敲門聲在繼續。
這個時候,誰在敲門?
冬兒住在這里沒有人知道,誰會來敲門?
我心里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冬兒反應很快,接著就坐起來,迅速模過自己的小包,掏出手槍——
我忙整理好自己的褲子,站起來。
冬兒動作比我快,已經拿著手槍直接去了門口。
我緊跟著過去。
敲門聲還在繼續。
冬兒將眼楮貼在貓眼上,我緊張地看著她。
接著冬兒的眼楮離開貓眼,皺了皺眉眉頭,看看我。
我忙將眼楮貼近貓眼往外看——
我操,媽的,敲門的竟然是曹麗。
曹麗站在門口,身體一搖一晃,眼楮似乎有些睜不開,正不停地敲門。
似乎,曹麗是喝多了。
曹麗怎麼會敲冬兒的門,她要干什麼?
我看了看冬兒,冬兒緊抿嘴唇,不停地眨眼,似乎她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
難道曹麗發現冬兒住在這里了?她怎麼會如此之快知道冬兒住在這里的?我心里有些困惑。
這時,听到曹麗醉醺醺的聲音︰「易克,開門……開門……」
我的心一緊,曹麗怎麼會知道我在冬兒這里的呢?
我沒有做聲,冬兒也沒有做聲,兩眼緊盯住門,突然一咬牙,把槍口對準了貓眼——
我嚇了一跳,忙阻止冬兒。
冬兒突然無聲地冷笑了下,將槍又緩緩拿開……
「媽的,你到底在不在家里,怎麼不開門呢?狗日的,老娘喝多了,來你這里討口水喝,你干嘛不給我開門?」曹麗又顛三倒四地嘟噥著。
「曹麗喝醉了,模錯門了……」冬兒小聲說。
冬兒的判斷是正確的,我點點頭,又湊近貓眼往外看。
「唉……你為什麼就是不開門呢……」曹麗嘆了口氣,接著睜大眼楮抬頭看了看,接著又回了下頭︰「我靠,敲錯門了,媽的,是那家……幸虧這里沒人,不然,麻煩了……」
曹麗說著,接著回身,又開始敲我宿舍的房門︰「易克……在家嗎?開門哦,我是曹麗啊,我喝多了,來討口水喝啊……」
冬兒這是發出一聲冷笑,對我說︰「看,送上門的女人來了……都是海珠那個蠢貨招惹來的……」
我沒有做聲。
「去吧,出去吧,帶曹麗去你宿舍逍遙去吧……」冬兒的口氣帶著幾分嘲諷。
「住嘴——」我壓抑嗓門說。
冬兒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曹麗敲了一會兒門,接著模出手機,自言自語地說︰「看來不在家,我給他打個電話……」
接著曹麗就開始撥號。
冬兒這時一拉我的胳膊,我不由自主跟著她走。
冬兒把我拉到陽台,關了陽台的門。這時,我的手機開始響了。
「接吧……」冬兒說,邊把玩著手里的槍。
我看了下手機來電,是曹麗打來的。
我于是開始接電話。
「喂——」我說。
冬兒將耳朵貼過來听。
「易克啊……你……你在哪兒呢?」曹麗邊打嗝邊說。
「我在縣里出差……」我鎮靜地說︰「曹總,什麼事?」
「哦也……你到縣里去了啊……操,媽的,真遺憾,我在你宿舍門口呢……」曹麗的聲音帶著極度的失望。
「你怎麼在我宿舍門口?有事嗎?」我說。
「哎——喝多了,想順便到你這里喝口水呢,嘻嘻……」曹麗說。
「真不好意思,我不在!」我說。
「唉……真他媽的掃興,本來我還想……想……」曹麗的舌頭似乎在打轉。
「想什麼?」我說。
「想讓你**一頓呢……這喝完酒**是很爽的事情啊,我這會兒站在你門口下面都要流水了呢……本以為你在家,打算一進去就**讓你干的,讓你今晚**我的,看來老娘今晚來的不是時候……走了……」
「混蛋——」冬兒突然怒罵一聲,臉色煞白,顯然她被曹麗的**語言激怒了,罵完接著就往外沖,手里還拿著槍。
冬兒估計是氣瘋了,女人要是瘋狂了,比男人可怕,我甚至相信冬兒此刻會真的出去一槍崩了曹麗。
我趕緊掛了電話,死死抱住冬兒的身體不放。
「混蛋——這個混蛋——竟然如此不要臉……竟然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冬兒掙扎著,怒吼著︰「我要殺了這個不要臉的**,我要殺了她……」
冬兒此刻的瘋狂讓我不由心里有些害怕,我第一次見到冬兒如此暴怒如此失態。估計她真的是被曹麗氣瘋了。
我繼續緊緊抱住冬兒的身體,半天,冬兒才稍微平靜下來。
我將冬兒拉到客廳坐下,冬兒的胸口還在起伏著,顯然,她還沒有消氣。
我去門口看了看,曹麗已經走了。
我松了口氣,回來,坐在冬兒對面,看著她。
冬兒兩眼直直地看著我,陰沉地說︰「你和她有一腿,早就有一腿……」
「沒有!」我說。
「不要撒謊了,我那次親眼看到你在她宿舍里,她穿著暴露睡衣……」冬兒冷冷地說。
「那是誤會……真的沒有!」我說。
「你覺得我該信你的話嗎?」冬兒冷冷地說。
「該!」我點點頭。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冬兒說︰「現在好了,以前是你主動送上門,現在是她主動找上門來了,今天只是個開始,以後她一定還會來的,這都是海珠做的好事,這個愚蠢的女人,自掘墳墓,引狼入室,好歹不分……這樣的女人她也能交朋友,這樣的女人也敢往家里領……」
我出了口氣,沒有說話。
「如果你今晚不是在我這里,如果今晚我不在這里,如果你在你宿舍,恐怕你就會打開門讓她進去吧,恐怕今晚你就會和這個賤貨胡搞吧……」冬兒帶著恨恨的目光看著我。
「不會,什麼都不會,我絕對不會和她發生那種關系的!」我說。
「都已經發生過了,還說不會,你嘴巴怎麼那麼 ?鴨子死了嘴還硬!」冬兒說。
「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的!」我無奈地說。
冬兒氣憤地看著我︰「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濫情?為什麼這樣的女人你竟然也有胃口?」
「我真的沒有啊,真的沒有!」我說。
「你再繼續撒謊!」冬兒火氣更大了,邊將手槍放進包里。
「我沒有撒謊!」我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資格管你這些爛事?」冬兒的目光逼視著我。
「我這樣說了嗎?」我說。
「你分明就是這個意思……你……你……你這個混蛋!」冬兒又開始罵我。
我一時無法應對冬兒的斥罵。
「我告訴你,要是再被我發現你和那個賤貨有什麼勾當,我絕對不放過她,也不放過你,你一定會後悔的……」冬兒在那里發狠。
我嘆了口氣。
「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走,給我出去——」似乎我的無言更加激怒了她,冬兒氣沖沖地站起來,手一指門口方向。
我站起來,冬兒走到門口,猛地拉開門——
我低頭走了出去,身後,冬兒重重地將門關上。
我又嘆了口氣,卻又感到一陣輕松,似乎,曹麗鬼使神差地敲錯們讓我得到了解月兌。
不是我要走的,是冬兒趕我走的,這怪不得我。
我似乎心里感覺好受了一些,壓力有些小了。
回到宿舍,洗澡。
站在淋浴下,溫熱的水在身上流淌。
低頭看著柱子哥,這會兒它已經變軟了,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
可是,我的大腦卻突然莫名有了一股沖動,不知這沖動來自于何處。
不由伸手模著柱子哥,不由開始輕輕**著……
我開始擼管……
閉上眼擼管,一開始是小擼……
眼前出現了秋桐,出現了和秋桐那幾次想起來就耳熱心跳的纏綿以及曖昧……
想起那幾次和秋桐的親熱,想起她嬌女敕的肌膚,豐滿的**,還有雪白的身體,還有令人心顫的下面……
越想越激動,速度加快,開始中擼……
憧憬起和秋桐**的場景,幻想起自己的柱子哥進入秋桐的**,在她的里面**,和她一起緊密交融,那種**和靈魂的交融……
越想越興奮,速度更快,開始強擼……
很快,灰飛煙滅,射了——
「嗷——」發出一聲怒吼,柱子哥吐地一塌糊涂。
射了,卻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繼續回味剛才自己意婬的那種場景,繼續在那種天堂般的幸福和夢幻里沉迷……
慢慢地,這種回味似乎多了幾分悲涼和傷感,還有巨大的空虛和失落……
不知何時,我的淚水流了下來,和淋浴的水混為一體……
睜開眼,木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回到了現實,回到了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赤身**,看著鏡子里自己又垂頭喪氣的柱子哥,突然很討厭自己,也討厭柱子哥。
彎起中指,對著柱子哥狠狠彈了一下——
「啊——」不由叫出聲,渾身顫抖了一下,好疼啊!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11月,天氣越發寒冷了,初冬已經悄悄來臨,北部山區甚至已經降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場小雪。
這天中午,周六,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一個交往過幾次交情還算不錯的客戶約我一起吃飯,而我正好要和老黎一起吃飯,于是就征求老黎的意見,老黎說︰「那你帶我一起去吃唄,反正你和客戶就是吃飯,又沒有什麼機密的事情談,我跟著你去也算是見見世面……」
老黎在賣萌,我于是就帶著老黎一起和這位交情不錯的客戶吃飯。
去飯店的路上,老黎對我說︰「你到時候怎麼介紹我?」
「就說你是我朋友啦,你還想怎麼介紹?」我說。
「你說我是你爹好不好?」老黎熱切地看著我。
我看了老黎一眼︰「不好——老黎同志,悠著點,听話,不然我不帶你去了……」
「唉……」老黎嘆了口氣︰「好吧……我悠著點,你說我要怎麼悠著點才好呢?」
「你自己把握,這還用我教你?」我說。
「嘿嘿……」老黎笑了起來。
和客戶一起吃飯的時候,客戶很健談,還很能喝,和我邊喝邊套近乎,老黎則很安靜,一直靜靜地坐在那里听我們神侃。
吃完飯,我和老黎去喝茶。喝茶的時候,老黎說︰「小克,你這個客戶兼朋友,不可深交。」
我愕然︰「這個客戶兼朋友合作過幾次,印象還不錯啊,你為何這樣說呢?」
老黎說︰「因為你爹我從那個人的吃相看,基本可以估模出他是個怎樣的人!」
我哈哈笑起來︰「說你神你真還成大神了,吃個飯,那里來那麼多道道……」
老黎認真地說︰「注意到沒有,他夾菜有個習慣性動作!」
「什麼習慣性動作?沒注意啊!」我說。
老黎說︰「他總是用筷子把盤子底部的菜翻上來,劃拉幾下,才夾起菜,對喜歡吃的菜,更是反反復復地翻炒,就好比把筷子當成鍋鏟,把一盤菜在盤子里重新炒了一次。」
我不以為然地說︰「每個人習慣不同,有的人喜歡細嚼慢咽,有的人喜歡大快朵頤,不可苛求。」
老黎搖搖頭說︰「如果一個生活困窘的人面對一盤盤美味佳肴,吃相不雅可以理解,可你這位朋友本是生意之人,物質生活並不困苦,如此吃相,只能說明他是個自私、狹隘之人。面對一盤菜,他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用筷子在盤子里翻來覆去地炒,如果面對的是利益的誘惑,他一定會不擇手段佔為己有。」
「哦……」我看著老黎。
接著,老黎講起他小時候的故事。他5歲時,父親就去世了,孤兒寡母的日子過得極為窘迫,常常饑不果月復。有時去親戚家做客,母親會提前反復叮囑他︰兒啊,吃飯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吃相,不能獨自霸佔自己喜歡吃的菜,那會被人恥笑的。我們家窮,但不能失了禮節……母親的話,老黎銘記于心,即使面對滿桌美味佳肴,他也不會失態,總能控制有度。
老黎的話讓我有些感動。
老黎接著意味深長地說︰「小克,不要小瞧一雙筷子,一個小小的細節,可以看出拿筷子者的修為和人品。一個人的一生,誘惑何其多,但要時刻對**加以節制,好的東西,更不能佔為己有,要與人分享。提煉做人的品質,應從一雙筷子的節制開始……」
老黎的話讓我不由深思,吃一頓普普通通的飯,老黎都能找到教育我的由頭。
「有的人,雖然也會做錯事,但本質是不壞的,還有救,但有的人,雖然表面上在做好事,但他的本質已經壞透了,良心已經爛透了,這樣的人無可救藥」老黎說。
「你指的是」我說。
老黎微微一笑,然後問我︰「伍德最近搞什麼動靜了沒有?」
「為什麼問這個?」我說。似乎老黎剛才這話是暗指伍德之流。
「為什麼不能問這個?」老黎反問我。
「我要是告訴你沒有呢?」我說。
「呵呵」老黎笑起來,接著繼續喝茶。
我也喝茶。
「玩火者必**」一會兒,老黎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我說。
老黎不看我,也沒有回答我的話,轉頭看著窗外,面色有些陰冷。
我不說話,看著老黎難得一見陰冷的神色。
似乎,我能隱約猜到老黎這話的意思,但似乎,我又捉模不透老黎說這話是什麼用意。
似乎,老黎一直就讓我捉模不透,越琢磨越糊涂。
索性,不再琢磨這老頭。
和老黎喝完茶,我獨自離去。
天氣陰沉,冷風嗖嗖的。
我獨自走在星海初冬的馬路上,不由想起了南方,此時,那里應該還是挺溫暖的。
想起南方,就想起了海珠,想起了南方的父母……
想起一首散文︰在東南風的琴音里,我的南方雨打芭蕉,荷香輕飄,婉約而又悠揚!
在西北風的琴音中,我的北方雪飄荒原,腰鼓震天,凝重而又張狂!
我的南方和北方,
我的北方和南方,
我的永遠的故鄉和天堂。
……
不由感到迷惘和惆悵,南方是我的故鄉,可是,北方,是我的天堂嗎?
正在發情間,一輛車停在我身邊,有人叫我︰「小易——」
停住一看,車後座的窗口露出了的關雲飛的笑臉。
我忙打招呼︰「關部長好……」
「呵呵,自己在逛街啊,好興致!」關雲飛說。
「呵呵……」我也笑了下︰「你剛回來?」
「是的,剛回來,還沒回家呢……」關雲飛說。
「哦……」我點點頭︰「關部長最近還好吧?」
「好啊,很好,一切都很好,」關雲飛打個哈哈︰「你呢,你最近是否還逍遙?」
「逍遙談不上,最近工作比較忙!」我說。
「嗯……那個大征訂都開始了吧?」關雲飛說。
「是的,正開展地如火如荼……」我說。
「嗯……你給我好好盯住,一定要把黨報黨刊給我抓好,黨報黨刊之外的我不管,我就管黨報黨刊,特別是中央和省級的黨報黨刊,今年是第一次交給你們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你給我搞砸了,我就徹底廢了你……」關雲飛嚴肅地說。
「請關部長放心,一定會超額完成任務,一定會足額上繳報刊!」我說。
「哦……能超額……哈哈……能超多少呢?給我透個底……」關雲飛笑起來。
「無可奉告!」我說。
「你這個小東西,給我還打埋伏……」關雲飛又笑起來。
我嘿嘿笑起來。
「有你抓這一塊,我是放心的,我之所以敢把這一塊從郵局手里剝出來給你們做,就是沖你來的,換了別的人抓發行,我還真沒這決心……」關雲飛說。
「謝謝關部長對我的信任!」我說。
「你總不能辜負了我的……」關雲飛又說了一句,這句話似乎別有意味。
「絕不辜負首長栽培!」我說。
「那個秋桐最近還好嗎?」關雲飛說。
「照舊!」我說。
「季書記呢?」關雲飛又說。
「還那樣,一切照舊!」我說。
「東凱呢?」關雲飛說。
「很好!」我說。
「你這回答和不回答差不多啊……」關雲飛說。
「我只能這樣回答啊!」我說。我似乎感覺關雲飛問這三個人是有用意的,但模不透到底是什麼用意。
「你個狡猾的小東西……」關雲飛笑起來︰「對了,這些日子見過你師姐沒有啊?」
「見過一次,路上偶然遇見的!」我說。
我的心不由砰砰直跳,又想起糾結自己很久的那個那晚我到底有沒有日了謝非沒有的問題,面對關雲飛,我的心里突然有些緊張,如果真的日了,那我如何能面對老關呢,老關要是知道了,他會不會把我整死呢?
「哦……」關雲飛點點頭︰「感覺你師姐精神狀態還好吧?」
老關竟然問我這個問題,自己的老婆精神狀態好不好他竟然問我。
我說︰「師姐挺好的啊……你回家不就見到了不就知道了……」
「額……」老關似乎覺得自己剛才的問話有些多余,點點頭,笑了下︰「過段時間,我們學習班組織出國旅游,允許帶家屬,我打算到時候帶你師姐一起出去轉轉……」
「哦……」我點點頭,覺得有些奇怪,你帶老婆出去旅游和我有什麼關系,告訴我干嘛?
然後,老關笑了笑︰「我走了……」
「關部長走好!」我說。
看著關雲飛的車離去,我有些困惑地搖了搖頭……
然後我也打車離去。
出租車開到皇冠大酒店門前馬路的時候,遇到堵車。
這時,前面的一輛出租車靠路邊停下,一個穿風衣的女人下了車,接著就徑自低頭快速往皇冠大酒店里面走去。
看到這女人,我猛地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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