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紀淮初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疼惜戀愛的吻著她的臉頰,蘇念歌緊緊的閉著眼,好一會兒之後,她從他的懷里起身,被紀淮初從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低頭慵懶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去哪兒?」
蘇念歌微微的頓了頓,清冷的眉眼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聲音清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緒︰「既然已經完事了,紀總應該不會介意,我用一下你的休息室去洗澡吧?」
紀淮初的身體微微一僵,攬著她的猛然一緊,力道大的讓她不自覺的蹙了蹙自己的眉心。
他扳正她的身體,狹長的鳳眼緊緊的盯著她墨黑不見底的眼楮,聲音低沉而壓抑︰「我是你丈夫!」
她不閃不避的回看過去,直視著他的眼楮,慢慢的勾勾唇,話里面的諷刺卻是那麼的明顯!
「你剛剛不是已經用行動強行的證明過了?」
他狹長的眉眼瞬間狠狠的縮了縮,下一秒,他已經快速的將她重新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緊緊的鎖著她的眼楮,眸光流轉深幽。
「看來,念念是真的很不服啊!」
說完,再一次快速而狠烈,帶著微微怒意的吻上她的唇。
大手更是直接的探下,指尖一個用力,幾乎便是毫無阻攔的進入她的身子,直到看到她壓抑的神色舒緩開來,這才緩緩的抽出來,嗓音沙啞而邪魅的在她的耳邊低語︰「……念念,這不是強迫,而是寵愛,懂麼?」
說完,大掌輕柔的拉開她的雙腿,灼熱的堅硬靠上來,帶著堅定的力道,悉數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從「紀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要下班的時間了,公司里面卻還有一堆的事物等著她,強撐著身子一直到結束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的時候。
剛剛打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客廳里面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扔下包包在沙發上,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過去。
電話是好友唐雪打來的,一貫的唐氏風格︰「念歌,你現在到哪兒了?到家了吧?有沒有開門進屋了?」
她揉揉酸澀的眉眼。
「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
「怎麼了?」她無力的道,在「紀氏」被紀淮初狠狠的要了兩次,渾身又疼又累,又一直加班到現在,整個身子都有撐不住的感覺了。
用一句唐雪的話來說就是,她是有著女人身體的外殼,可心里面卻是完完全全的住了一個強大的漢子,不服輸、好強、倔強,內心更是強大的讓真正的漢子們都要自愧不如的樣子,就是她的真實寫照!
听出她話里的無力,唐雪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你也好歹最自己好一點好不好?天天這麼操勞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啊?又無牽無扯,又沒有公婆要奉養的!干嘛成天一副驢子死命干的樣子啊!」
明明依著她現在的樣子,完全就可以活的不用那麼累了,可是?三年下來,就沒有見她歇過一刻!
蘇念歌听著好友的話,輕輕的笑了笑,無力的靠著沙發的邊緣坐了下來,微微的閉了閉眼楮。
要是能不算上她現在還有的一紙紅本本牽扯的話,就真的是無牽無扯了!
她勾勾唇角,掛了電話,無力的倒在沙發上。
沒多久,便听到門鈴響了起來,她閉著眼不會理會,那人卻也十分有耐心的,一直一直的按著,她終是受不了了,微沉著臉,這麼晚了,還有誰來找她?
打開門的瞬間,清冷的神色瞬間便微微的沉了沉。
門外的他,卻是不在意的笑笑,狹長深邃的眸子里滿是捉模不定的神色,直勾勾的盯著她。
她抿抿唇,勾起一抹淡笑的弧度︰「不知紀總這麼晚了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紀淮初輕輕的笑了笑,挑挑眉,修長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的高度剛好達到他肩部,他忽然就一個伸臂勾住她的腰,微微的一用力,她便毫無防備的跌進了他的懷里,頭頂是他帶笑的嗓音。
「指教倒不是。」
說著,他手上用力,攬著她的腰便走了進去。
她用力的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看著他,臉上的淡笑越發的清淺了。
「既然不是,那麼請問紀總,究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這麼大晚上的連夜過來?」
听見她的話,他又勾唇笑了笑,鳳眼的光亮一閃而逝︰「確實是很重要的事。」
看著他自顧自的已經到了沙發上坐下來,擺出一副悠閑的姿態,狹長的鳳眼卻一直勾勾的盯著她。
「什麼事?」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應付他的心思,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他抬頭看著她,微笑提醒︰「親愛的,你似乎又忘記了,我們是夫妻。」
蘇念歌揉了揉眉,渾身的疲憊讓她對他的稱呼都沒有注意到,無力的在他的對面坐下來︰「你究竟想怎麼樣?直接說吧。」
她真的已經很累了,實在不想和他多費口舌。
紀淮初看著她,狹長的鳳眸微挑,里面的流光一閃而逝。
「我說過了,我們是夫妻,不是麼?」
蘇念歌輕輕的笑了笑,唇角微勾,看向他︰「夫妻?紀總似乎已經忘記了,我們已經分居三年了,按照法律來說,我完全就可以起訴離婚的,甚至可以告你婚內強.暴!」
事實上,他們從來就沒有同居過!
這段荒唐的婚姻,其實本來就不應該發生的!
紀淮初緩緩的摩挲著沙發上的扶手,妖妖的鳳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念念,你似乎又忘記了,既然三年前,我可以要你嫁給我,三年後,你想要離婚怎麼說也得過了我這一關,你說是不是?而且,你說我婚內強.暴,你相不相信,說出去,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要是你真的不信的話——」
他勾起性感的薄唇,朝她悠悠的笑笑︰「要是你真的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問問。」
以他的勢力,只要他不開口說一句話,就沒有任何人敢妄動他的婚姻,這一點,完全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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