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的紀氏她要他的紀氏來干嘛
鳳眼底滿是認真的光芒
「念念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從來就不是」
對她他從來就沒有過玩笑的心思
「可是我是開玩笑的」
這樣明顯的笑話他這樣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听不出來
「念念你」
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蘇念歌就一把掛上了電話她承認這是她這輩子最沒禮貌的一次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听下去了……
他那樣認真的語氣會讓她的心也跟著一陣陣的窒息而她討厭那樣的感覺所以她不要听
下班的時候她是打算去江晨言那里看看的卻沒有想到紀母的一通電話打亂了所有的節奏
回到紀家的時候林清夢和簡安若都坐在了客廳里面等著她
見她走進來林清夢臉上的笑意瞬間便收了起來冷漠的出聲
「肚子里面的孩子幾個月了」
有點意外她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蘇念歌淡淡的笑了笑清冷的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她勾勾唇
「不知道紀伯母問這個做什麼」
除了那一次說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江晨言的野.種以外她從來就再也沒有提過孩子的事情
所以對于她這樣直接就提起孩子的事情蘇念歌的心底下意識的就是防備
林清夢臉上的神色又冷了一分一旁的簡安若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
「念歌你不用擔心紀媽媽也是想問問寶寶的情況」
蘇念歌本來只是清冷的臉上這個時候卻是連連涼了好幾分看著面前這兩個唱戲的人她只覺得很好笑所以她微微的笑了只是那淡漠的弧度卻是涼進了簡安若和林清夢的心底
「關心寶寶的情況我想還是不必要了」
見她一點面子都不給林清夢也不打算再繼續做戲了
「既然你的打算配合那麼我也就不和你繞圈子了實話告訴你吧對于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們紀家是絕對不會承認一個外人的野.種的你更不要奢望頂著我們紀家的光輝而給你肚子里的野.種一個好的環境」
要是說先前蘇念歌不知道林清夢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卻是完全的懂了林清夢話里面的意思她冷冷的笑了笑看著對面的兩人緩緩開口
「所以你今天命令我馬上回來的原因就是要告訴我這個事情嗎」
「我那個時候就說過對與你和淮初的婚姻我們紀家是不會承認的就算是你們有了婚姻的這層關系我和他父親也絕對是不會承認你這個兒媳婦的」
蘇念歌放在身側的兩手早已經不知道在何時緊緊的拽成了拳林清夢的話音落下她才低低的笑了笑眉宇間滿是冰冷的神色
「所以紀伯母就認定了是我蘇念歌想要巴結你們紀家的榮華富貴嗎」
「難道不是嗎你自己不是也說過了要是可以解除這段婚姻的話你是更想解除的那個人可是你卻偏偏賴著我們家又是什麼意思"
蘇念歌沒有回答很快的回答林清夢的話烏亮的眉眼低低的垂了一下好還一會兒她才慢慢的抬眼眼底的光芒冰涼清透沒有任何的溫度
「賴著你們家呵呵」
一直沒說話的簡安若看著她的臉色咬了咬唇輕輕的開口
「念歌你告訴紀媽媽不是這樣的啊」
听見她的話蘇念歌唇角的笑意越發的加大到最後竟是低低的笑了出來
「我是說過要是可以我會是比你們任何人都想要解除這段婚姻關系的那個人」
「所以不管我究竟做了多少的事情都無法改變你心底的這個想法嗎」
紀淮初淡淡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簡安若低低的呼了一聲便見他高大的身子從門口一步步的走了進來渾身帶著冰寒的涼意一直到在蘇念歌的面前站定
鳳眼看向林清夢和簡安若「不管我們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那也是我和念念之間兩個人的事情而且我和她的婚姻主宰權永遠都是在我和念念的手心需要得到的從來都不是任何的認可」
話音落便拉過蘇念歌的手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林清夢沉怒的聲音在後面不住的傳來「淮初淮初」
幾乎是被他拖著上車的她剛系好安全帶車子便一下子 了出去
整個過程只有呼呼的風聲從微微打開的車窗里面灌進來車里面的氣壓低的幾乎窒息
紀淮初死死的抿著唇握在方向盤的大掌節骨泛白而青筋暴起
對于這樣的車速只會加重胃里面的不舒服蘇念歌緊緊的咬著唇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終于車子在念心小樓面前猛然的一腳剎車停了下來
腦子里面的眩暈還來不得等到緩解她的手腕便已經被人扣住沒有任何的停頓便扯著她下了車一直到進了屋他才猛然的一甩手將她放開
可是即使是在這個他的力道還是保留了幾分
蘇念歌站穩腳跟滿腦子都還是他瘋狂的車速帶來的眩暈什麼也不想說只是靠在牆壁上平息著那股發昏的眩暈
他卻已經完全等不及了靠過來大掌一扯便緊緊的箍住她的手腕鳳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的眼底滿滿的受傷和痛楚清晰的顯示子啊那雙漂亮的鳳眼里面
「念念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一直說服自己要給你時間要給你空間要給你足夠的力量來忘記你心底的那個人可是這麼久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夠好才讓你這樣心心念念的巴不得解除掉我們的婚姻你告訴我啊」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很生氣的可是在听了姜雯的話之後還是將心底所有的情緒都壓到了心底的深處告訴自己要給她時間對她要有足夠的耐心只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再接到簡安若的電話說她被叫回來了便一路飛車回來了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門口听見她的話
要是可以解除他們的關心她比任何人都跟想要月兌離這段關系
他不是聖人他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深愛她的男人
在所有的感情都被她這眼赤.果.果的否定他再也做不到淡定再也做不到假裝沒有發生
耳邊滿是他低吼的轟鳴聲手腕上是緊緊的刺痛她咬著唇終于迎向他的視線
「不是你不夠好而是這段感情本來就不該發生這段婚姻本來就不該存在」
後面的這句幾乎是被她吼出來的
或許這樣的情緒在他的心底壓抑了很久可是同樣的感覺在她的心底也是壓抑了很久
她一直以為只要自己足夠的堅定就不會產生任何的變化可是為什麼這樣步步的防著步步的堅守著還是發生了她不想看見的變化
再也做不到的忽視再也做不到的視而不見這些全部都是她心底最害怕的事情卻還是這樣發生了
深邃的鳳眼像是被洗禮過一般他死死的鎖著她的視線
「所以你的意思就還是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的可能即使是我再怎麼努力也趕不走你心底的那個影子對嗎」
蘇念歌死死的咬著唇想要避開他這太過深究的視線卻仿佛被固定了一般怎麼也移不開
雙手放在身側打顫然後帶動起全身都開始有了打顫的趨勢就在這微微的顫抖中她听見自己的聲音清晰的響起
「對這輩子他都會永遠的在我心底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一句話便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般失去的不僅僅的是她他牢牢拽著她的大掌也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慢慢的落下
紀淮初狠狠的吸口氣咽下幾乎是已經快要沖到喉間的酸澀他後退兩步點頭「我明白了」
這次是真的明白了
如果所有的感情終究注定是被拿來踐踏的那麼
「念念給我一個徹底死心的機會一個可以讓我醒悟的斬斷這份感情的機會」
從來沒有如此的這般深深的看著她的眼楮鳳眼再也尋不到任何一絲的情意只有無盡的黑暗無盡的冷漠帶著冷寒的冰洞侵襲進她的瞳孔
一段感情一段婚姻走到這里他不得不承認他很失敗徹底失敗了用盡所有的感覺原來還是敵不過她心中那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名字
渾身的寒意包裹住整個心髒只有無盡的寒意從心底深處冒出來每到一個地方便冰凍住每一個在生命的細胞一直到全身都死寂仿若生命的跡象也在此刻停住了呼吸
「說啊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徹底放開你這輩子再也不糾纏你徹底放開你」
說到最後他失控的嗓音已經完全的爆發出來狠狠的抓住她的肩膀狠狠的搖著她顫抖不已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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