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吧?」戴妍壓低著聲音,問。
鄭天佑感覺得到戴妍的身子在簌簌發抖,他忙示意她別說話,然後又硬著頭皮,問了一聲︰「哪個?」
「服務台有人找。」外邊甕聲甕氣地回答了一句。
「什麼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鄭天佑只得強忍住如火的**,從戴妍的身上爬了下來。
戴妍跟著坐了起來,困惑不解地問︰「有人知道你在這里開房?」
鄭天佑搖了搖頭。
「不會是公安局來查房吧?」戴妍憂心忡忡地問。♀
「應該不是,如果是查房,直接就進來了。」
「那有誰會來這里找你?」
對這一問題,鄭天佑也打了頭,模了腳,心存疑惑。他暗想,下午來這里開房,神不知,鬼不覺,沒踫見過任何熟人,照例說是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的。唯一可能就是剛才帶戴妍上來,兩人過于親昵的樣子,引起了服務員的懷疑。
這時,鄭天佑有點後悔,做事不該太得意忘形,不避嫌疑,畢竟他和戴妍不是正兒八經的夫妻,而是一對野鴛鴦。一旦有事,將十分被動,假的終歸成不了真,關鍵時刻是上不了台面的。他拉開門想問一下,可此刻走廊里靜悄悄的,已四下無人。
是禍躲不過,盡管內心不無恐懼,但鄭天佑還是壯著膽子下樓,忐忑不安地來到了服務台。♀
「你們找我?」鄭天佑問值班員。
「沒有。」
「剛才不是你們讓人來喊我的嗎?」
「沒有的事。」服務員感到奇怪,「也許人家敲錯了門。」
見服務員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樣子,鄭天佑這才恍然大悟。和戴妍進房時,身後似乎有人。也許他和戴妍太專注于尋歡作樂,動靜鬧大了被人听見,因此來了個惡作劇,以發泄他們的嫉妒與不滿。
「他媽的!」在回來的路上,鄭天佑悻悻然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戴妍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在鄭天佑去樓下服務台時,已迅速下床將被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拾起,重新穿戴整齊。見鄭天佑面露慍色走進屋來,忙迎上前去問︰「誰找你?」
「鬼找!殺千刀的。」敲門的那人是邪惡的,簡直是變態,鄭天佑說不出的懊惱。
「怎麼回事?」戴妍感到奇怪。
「服務員說,根本沒有哪回事。」
「真的奇了怪了,那人明明是說服務台有人找,這會兒怎麼會說沒有呢?」
「剛才我們上來時,好像有人跟在後面,也許我們不注意發出聲響了,被他听到了。」
「有這可能。」戴妍點著頭說,「都怪你,瞧你那個急吼吼的樣子,就像剛從籠里放出來的餓狼一樣。」
戴妍的比喻如此形象,鄭天佑不禁笑了,他意味深長地說︰「到明天你就不會這樣說我了,你的那個白馬王子也許比我還要猴急,還要迫不及待。那時,你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餓狼。」
「好的曲子沒有三遍好唱,收起你的那一套吧。如果你再說,我可要生氣了。」戴妍嚴厲地瞪了一眼鄭天佑。
鄭天佑嘻嘻地笑著說︰「嘴上說生氣,其實心里早已樂開了花,這可是你充滿期待的時刻。」
偷歡是需要情緒,需要氛圍的,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準備和戴妍顛鸞倒鳳,來個你死我活地作騰,沒想到竟會出現這種意外。此刻,見戴妍驚魂未定,又正襟危坐,鄭天佑高漲的**不禁如潮般退去,他的那個東西也跟著軟塌塌起來,他已沒有做那事的興致。
「天色已不早,我們先去吃飯吧。」戴妍偎近他,小聲說︰「我可餓了。」
鄭天佑點點頭說︰「也好,先放過你,等下酒足飯飽後再做,也別有一番滋味。」
「今晚,我們那邊會餐,本想好好地吃一頓,都被你破壞了。」
「別埋怨了,等一會我彌補你就是了。」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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