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戴妍在一起,鄭天佑時不時會有一種新的發現與驚喜。在他的心目中,戴妍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干淨利落,恰到好處,堪稱完美。
「不愧是我老鄭的女人,連責備罵人都透著一股醉人的女人味。」這會兒,听了戴妍的這一番不乏幽默的埋怨,鄭天佑不禁又開懷大笑起來,「寶貝,你說得一點沒錯,那里正是溫柔之鄉,是我夢回千遍的故鄉。」
「你舒服了,盡興了,你不知道人家為此多麼擔驚受怕。」戴妍並沒因鄭天佑的溢美之詞而消去心中往日的怨恨。
「我以為那些時候你都已采取了措施,我也就肆無忌憚,沒有考慮那麼多了。」
「謝天謝地,幸虧你不是個好莊稼人,否則我的罪可遭大了。」
這本是又一句鄭天佑忌諱的話,只因考慮到戴妍純粹出于無意,他心中的痛她並不知情,鄭天佑也就裝聾作啞,只裝沒听見,不去計較。
「如果你早說,我一定從我老婆那里拿些過來給你,她那兒多得是。」鄭天佑說。
「你可千萬別無事生非,干傻事。」戴妍連忙警告道,「那藥沒別的用途,一旦讓你老婆發現少了,追問起來,你該如何回答?現在我們在一起,她好歹還蒙在鼓里,什麼都不知道,你這一動,不等于引火燒身,告訴了她?」
鄭天佑不得不佩服戴妍心細如發,考慮問題全面周倒,他安慰道︰「不從她那里拿,我也有辦法。我有一個親戚在鄉下衛生院工作,等我這次從上海回來,我一定從他那兒去搞些回來。」
「這還差不多。」
「對了,他就在你們老家,東方公社衛生院工作。」
「你太令人失望了,連我老家在哪里都不知道?還一口一個老婆地叫,你也太虛情假意了。」
「難道說錯了?」
「說明平時,在你的心里根本沒有我。」
「你們那兒統稱為東鄉,我只知道你老家在東鄉,具體在哪個公社,我還真的不知道,難道是在海港公社?」
「不是海港公社,還能是哪里?」
「該打,連老婆在哪里出生都不知道,這確實不可原諒。」鄭天佑說著,使勁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現在知道也不遲,可不要再忘記了。」
「不會了。」
「你的那個親戚可不可靠?」戴妍問。
「可靠。」
「他叫什麼名字?」
「徐益川。」
「是他?」
「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我听說過他的名字。」
「你當然听說過,他可大名鼎鼎。如果不是犯了生活作風錯誤,像他這樣有這麼高深醫術的醫生,是不可能去鄉下衛生院的。」
「你們家族有遺傳,怎麼犯的都是這個的毛病?」
「這說明我家族的血統高貴,子孫後代精力旺盛,又出類拔萃。」
「恬不知恥。」
「事實勝于雄辯,我鄭家是名門望族,在外當官經商有成就的數不勝數。你放心,他雖不是姓鄭的,但他老娘是我鄭家人,我們還是很親的,他可不會出賣我。」
「既然這樣,你就去搞些來吧。」
「我在想這次去部隊,你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沒有避孕藥,我和他都上了,時間又緊挨著,萬一懷上了,你說這算誰的?我都替你為這事感到發愁,著急死了。」
「所以你給我悠著點,不能胡來。」戴妍說著,動了一下臀部,原本為了阻止鄭天佑而變得僵硬的身子不覺又軟了。
鄭天佑心領神會,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
戴妍的雙眼閉了起來,幾度中斷的**不覺又像潮水般地漲了上來。
鄭天佑緊憋著一股氣,上下馳騁著,伺候得戴妍**迭起,不知身處何處,漸漸地忘了自己的擔憂,放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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