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這樣的時刻,她的大腿根部早就潮潤了。
這可不是她的想當然。每當鄭天佑約她,還沒去幽會的地方,她的心就會莫名奇妙地騷動起來,身上就會隨之出現許多難以羞言的景象。她不知道其她女性面對情人的約會,心理與生理的反應是否跟她一樣,反正她每次都是如此。
然而這次,她卻沒有感覺到半點。除了心跳有點加快外,仍像平常一樣。不,似乎比平常更趨于干澀。走著路的時候,由于沒有東西潤滋,互相摩擦著,已漸漸產生不適。
看來自己的身體已嚴重透支,連從沒跟自己有過的精猛的充滿魅力的未婚夫,都已引不起她的絲毫的興趣,這問題的嚴重性不言而喻。戴妍明白,這一切的變故,都是因為昨夜過度縱欲引起的。
不能接受,那麼只有拒絕,但這能行嗎?戴妍不禁陷入了擔憂與迷惘之中。
盡管不是醫生,盡管還沒結婚,但在鄭天佑的教下,戴妍跟結婚的婦女已沒什麼兩樣。有關性方面的知識,雖沒達到融會貫通爐火純青的程度,但經過模索與體驗,她還是能臉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個子丑寅卯所以然了。甚至在某些方面,她還遠遠超過了她們。
在和鄭天佑的性生活中,戴妍注意到,有時候鄭天佑在爆發時,噴射出來的東西特別多,有時候無論如何作騰,卻總是可憐的那麼幾滴。經過她的追問,她才知道,在這之前,他已跟她老婆做過。
這幾乎是規律。
後來多了久之,戴妍也就得出了一個結論。要判斷鄭天佑有沒有花心,其實不難,只要衡量一下他的那個東西是多了,還是少了,也就一清二楚了。
這在平常的生活中,也能常常得到佐證。那些臭男人聚在一起;閑得無聊的時候,往往會勁頭十足地胡吹。除了吹噓自己的神通廣大外,有時候還會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甚至連一些隱秘的夫妻生活,也會當作談笑的話題,毫不顧忌地抖擻出來。他們常以交帳不出,來形容自己愉葷後面對妻子索求時的無奈。乍一听,戴妍並不明白其中蘊含的奧秘,細細回味推敲後,她才恍然大悟。這一說法跟自己的發現簡直如出一轍,驚人地一致。
判斷自已的男人在外邊有沒有另外的女人,對女性來說,無論結婚與否至關重要,肯定都在期望有期一日能得到真傳。如果不是怕引火燒身,戴妍很想發揚風格,把這一經過實踐檢驗的鑒定男人忠誠與否的標準,透露給要好的姐妹,一起分享。
以前,戴妍曾暗暗得意,有了這個殺手 武裝,結婚後,她就不怕丈夫去尋花問柳。一旦丈夫把握不住,在外面偷葷,她就會在第一時間,視事情的輕重緩急,逐一采取措施。該鬧就鬧,該讓就讓,該硬就硬,該軟就軟,一句話,軟硬兼施,竭盡所能,把丈夫的花心扼殺在萌芽之中,絕不能讓他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在鄭天佑的身上,戴妍已沒興趣去在乎這些。他本是有婦之夫,每夜和老婆同床共枕,忠誠兩字,早已離他十萬八千里。戴妍迫切需要在另外的男人身上一展身手。自然,這男人不能像鄭天佑這樣只是偶解寂寞逢場作戲的露水情人,她渴望檢驗的是真正屬于自己的那個男人。
不久,戴妍如願以償地有了男朋友,而且很快便與其發生了性關系。戴妍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殺手 ,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她不露聲色,男朋友毫不設防,一切都照著戴妍的既定意願,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出乎意外地順利。
男朋友是第一次戀愛,每次的激情始終很高漲,那個東西仿佛取之不盡,也始終那麼多。結果可想而知,戴妍自然找不到他有絲毫偷葷與背叛的破綻和異常。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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