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琴聲渺渺飄來,原本有些喧鬧的御花園此刻鴉默雀靜,眾人豎起耳朵聆听那悠揚婉轉,延綿不絕的琴聲。
柏吟兒給她的感覺並不是很好,雖說有資本的女人驕傲情有可原,但是她一直認為不管有什麼樣的資本,就算你才貌兩全,如果心里貼上了那道驕傲的名詞,那麼這個人就不可能真正地覺悟到更高的境界,就會止步于現有的水平。
而她這樣的現象在心理學上面表示,當一個人心里對自己現狀很滿意的時候才會出現驕傲,而一旦出現這種心理那麼這個人就很難去進步了,無論身理心理上都已經定型。
現在听她的琴聲就可以听得出來,不可否認,柏吟兒的琴藝可以算是在中級大師級的水平了,看著她那樣子,這樣的水平已經算是不錯了,她把琴的功能發揮的很好,但是琴聲中卻沒有她個人的韻味。
微微一笑,月灕風收回心思,美眸平淡,舉止不比任何一家公主或者大家閨秀來的差,相反則是更顯端莊優雅,舉手間自有一種高貴雍容。坐在文武百官家眷擁擠中,依然獨樹一格。
抬頭一見,卻發現南宮睿淵並沒有去品琴聲,而是盯著她看。月灕風有點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假裝沒看到他,輕輕的捏了捏自己的手,發現在自己的手有一張紙條,差點忘了,剛才那妖孽塞了一個紙條給她。
月灕風一臉的不明所以,飛快的打開紙條,只見紙上寫著幾個字。
「今日選妃典禮,你不嫁七皇子就嫁給我,怎麼樣?。」赤/果/果的威脅,該死的妖孽,但,但是她自己知道,嫁給我的那三個字讓她有種大笑的沖動,隨即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看來,有些事情已經月兌離了自己的控制了!
「主子,琴兒覺得那些女人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她們真侮辱了才藝二字,真不知道那些男人高興什麼勁?」蘇琴看著所有人都對柏吟兒贊賞,實在忍不住開口,其實蘇琴也是非常懂琴的女子,此刻听了柏吟兒那風///騷的表演弄琴,她覺得真的侮辱了琴。
「不過是耍雜技表演而已,你嘮叨不平什麼,我們就當看小丑就好了!」月灕風輕抿了一下美酒,輕輕吐口,清淡的聲音飄出,唇辨順著酒香就飄散了,話出答得干脆。話落,又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
「看來月兒心情不錯,你這麼喜歡看小丑耍雜技表演?等盛宴過了,我再帶你去看看。」南宮睿淵喝了幾杯酒,如玉的俊顏沾染淡淡燻紅,配上他飄雪的容顏,更是美艷不可方物。身子無骨一般的靠在身後的軟椅上,自然耳朵一直听著月灕風這邊的動靜;此時又听月灕風把那些討厭的女人比喻成小丑,把她們的風騷弄姿比喻成耍雜技表演;忍不住大笑用兩人听得到的方式對她說道。
月灕風抬眼淡淡的瞥了南宮睿淵一眼。
見他玉顏燻紅,粉腮薄面,眉眼淡淡而笑,鳳目流轉暖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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