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聞天上斗法千百回,不知地下征戰千百年。
這白雲城被圍得水泄不通,白雲城是坐落在斷崖百尺之上,削壁千尋之間,所以是青峰霞壁,翠嶺蒼崖,美不勝收,可是現在確實烽煙四起,戰火連天,映紅天際。
只見兩方勢力站開,紹劍卻御劍于頭頂,而上官一枝再下面悄悄的凝望,听了紹劍說得話才知道一件事,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沒有人認為她做的是對的,也沒有人同情這個女人,因為同情她,愛護她的人卻不止一次差點死在她的手里,可是她卻做了,而且不留余地的,無法挽回的做了。
所以她只能後悔,除了後悔,她什麼也沒有剩下。
屋外一陣風吹進來,紹劍回頭望了一眼,他始終沒有看向上官一枝的臉,他似乎忘記了這個女人,而且似乎在他生命中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個女人,有些人就是這樣,在一些事實面前你只能選擇放棄,而放棄就要忘記的干淨,所以紹劍他選擇了一個方法,除去記憶!
只見兩方勢力分開,似乎今天一定是一個破天荒的大戰。可是調動人手的令牌在表兄手里,所以歐陽即白卻只有幾個親信在身邊。
「歐陽即白,你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把這令牌給了我!」表兄大吼。
「是嗎?你看看身後!」
只見身後也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那群人群絲毫不比表兄人數少,但是卻是一群實力強的人。
「難道?」表兄慌張的臉吊在了地上一般,而且那只有一半的臉看起來真讓人反胃。
「不錯,這就是已經死了的人!」說話的是千鐘雲。
「那怎麼會?」表兄不知所措。
「當然是藏起來了,一場戲我們還是會演的!」歐陽即白大笑。
「那麼解藥呢?」
「他們根本沒有中毒,怎麼會需要解藥?」歐陽即白笑了。
「這麼說你沒有解藥?」表兄說。
「即使沒有,我也一樣戳穿了你!」歐陽即白笑了,笑的很狂。
「你始終還是計高一籌!」表兄竟然笑了,可是這種笑在說明一件事,他並不是很在意。
「看來你今天是插翅也難逃了!」歐陽即白大叫一聲,眾人拔出手槍,如果現在戰,一定是大亂戰,所以一定有人死,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首先叫出的人會是歐陽即白。
然後看見歐陽即白緊退三步,再站立。
「果然是白雲城主,中了白尾鳳還能站起來!」表兄笑道。
「卑鄙!」
「我說過,勝就是王,敗就是賊!卑鄙的話你留給自己听!」表兄拔出了槍。
只見歐陽白沖了上去,手提著白色手槍,槍中自然有七顆子彈!
「我來會你!」歐陽白大叫。
「你最好快到你媽懷里去,否則待會哭的時候,我可不管!」表兄陰笑。
「我會先讓你哭出來,因為我看的出來,你更需要安慰!」歐陽白說著已經帶著三千冰甲飛奔而去。
二人氣勢洶洶,只見冰甲變作數萬飛箭而去,中了這飛箭的人恐怕也是輕則凍傷,重者死亡,可是這數萬的冰箭飛過去,與流星一般依然沒有傷到表兄一絲毫發。
而歐陽白見了也是大驚,便運轉全身真氣,做了絕招沖了過去,只見一條冰龍帶著冰箭刺過去,而眾人嚇得已經逃開,可是表兄卻是後退八步,然後只見噴槍而出,紹劍的確看清了表兄的出手,表兄出手雖然快,不僅快而且準,可是他不該讓紹劍看清了。
只見冰龍突然掉了頭往回飛去,歐陽白從來沒有試過接自己的絕招,不愧是絕招,所以他是接不住的,因為你下手打人時總比被打的力氣使得大,而歐陽白卻使了很大的力氣,當自己的絕招沖過來時,他只能硬拼,所有沒有頭腦的人在打架時都會受傷,所以歐陽白也受傷了。
而且傷的很重,而歐陽即白見到自己兒子倒向一邊卻是無能為力,因為在場的只有歐陽即白一人可以打得過表兄,可是他卻中毒了,這個關鍵的時刻本來需要小心的,可是這個人卻被勝利沖昏了頭腦,表兄一再忍讓,而且就是想要歐陽即白放松警惕,只有自負的人才會失敗,所以這次歐陽即白敗了,因為他太自負了,他以為已經掌握了所有,可是他想不到眼前的人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光明磊落。
全場除了歐陽即白應當就是表兄的實力最強,因為在場的人都被他的殺氣所怔住了,沒有人敢動,哪怕是轉個頭,他們害怕這種實力,而也有人並不害怕,那就是門外的千鐘雲,千鐘雲終于睜開了雙眼,他可算得上一個好手,他也並不比歐陽白差,可是顯然二人差距差不多,可是當他使出絕招時,卻出現了一模一樣的情況,就連千鐘雲都不想看到的情況,所以他寧願昏過去,這樣至少暫時遮住了不敢見人的臉。
眼下也有上百人打在一起,只見白雲城此時是電火雷鳴,金蛇狂舞,東方紫電怒燒,南方藍光照野,北方烈焰燒天,西方勢穿雲海,怒震山河。這白雲城已經是大作一團,如果再沒有人阻止,恐怕會玩火。
只見表兄是出手連連,每招都是有猛虎之勢,蛟龍只力,可是表兄的屬性乃是冰,冰者亦可硬亦可軟。
而這麼多大招中總有到處亂飛的,而上官一枝的實力很弱,哪怕是現在,她的實力也只是五顆子彈而已,可是反彈回來的大招都是鋒利無比,所以她也受了傷,可是她就像是受了傷的小貓,現在也只能自己舌忝傷口,可是她並不是每次運氣都很好,所以每次有危險時,總是有人幫她躲避那些危險,可是那人並不回頭。
表兄的實力很強,但是在場還有一人,至少在場的人都沒有想起,因為誰都知道這個人只是剛剛被帶進第二大陸而已,所以實力誰都想象的到。可是他們想錯了,紹劍從來沒有讓人看透過。
「歐陽濁,難道你一定要要殺死我才肯罷休嗎?」歐陽即白很吃力的回話,在場的已經亂作一團,哪里還有人管他。
「不錯!這里的人!我一個不留!」表兄的臉在笑,而且笑得時候沒人看得見,因為他那張臉已經再是人的臉,雖然他在笑,可是他並沒有說笑,他是認真的,在場的人恐怕都會死在他的槍下。
「我來!」紹劍御劍飛去,舉劍刺向表兄,這一劍也是厲害之極,速度之快也是少有,可是卻撼動不了表兄,只見表兄反手一招,鋪天蓋地的冰雪化作江河涌來,紹劍被擊中摔在地上。
而表兄打了紹劍便要去殺上官一枝,上官一枝害怕的往後退去。
「不要!」紹劍掙扎著。
「不要什麼?」表兄問。
「不要傷害她!」紹劍躺在地上說道。
「可以!不過,這位小姐,如果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想要活命那你就去殺了這個黑頭發的人,如果你不想要命了,那你就過去找他!」表兄笑道。
「卑鄙!她自然不知道怎麼選!如果要選,那就殺了我!」紹劍喊道。
可是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時,紹劍的背後已經被刀刺中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听見了刀子進入身體的聲音,那個聲音如同過往流去的泉水叮咚,只留下了傷悲與悲痛,而紹劍沒有想到這麼快,而且快到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而持刀的正是上官一枝,那把刀在赤土國時刺中了上官一枝的腿,所以她留到今日,那天是紹劍救了她和十三媚娘,不過今天這把刀卻插在了紹劍身上。
冷風起,花紛飛,情義再長,長不過三寸寒冰,愛人再貴,貴不過自己一條小命。
「好!好!好一個最毒婦人心!這樣的人留不得!」只見表兄大笑幾聲,然後一巴掌實在的打在了上官一枝臉上,上官一枝向後飛去。
「接下來就是你!」表兄將槍頭指向歐陽即白。
表兄會開槍,他不會猶豫,所以只有時間猶豫了,而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指蒼穹!」只听大堂一聲高喊,只見大堂里只有紹劍一人熠熠發光,這是什麼招式,看那全身裹著墨色與紅色相交光芒,雙腳踏在地上,雙手舉起長劍,猶如巨神降臨,身體茲茲火光四射,體內似有一股龐大的真氣要爆發,而劍指蒼天,只見黃金牌正在吱吱作響,此時天地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幾萬年來,再也沒有人可以撼動那塊黃金牌,可是眼下卻行了,紹劍一指蒼天,黃金瑟瑟發抖,因為它在害怕,害怕同樣的一個人。
而在場的人也害怕了,沒有人敢說不顫栗,紹劍的殺氣逼人,沒人敢直視一眼。
「開天闢地!」表兄認得此招。
「不錯!就是開天闢地,自從萬蟲崖習得此招後,我便從未用過!」紹劍冷眼望去,在場的人無不顫栗。
就連上官一枝也害怕了,這到底是誰?那是紹劍?紹劍是喜歡笑的,是被人佔了便宜不會說話的,是一個嘴上功夫了得的,是一個喜歡美麗姑娘的,是一個注重承諾的人。
可是這個人是誰,一頭黑發卻四處飛舞,眼神如閃電雷鳴,臉色變得猙獰張狂,那是一個很冷的的人,在場的沒人敢挑戰他的寒度。
可是他卻又是紹劍。
「此招一用,鬼神皆哭!」不知誰說!
「千里兵鋒!」紹劍再一喊,只見那把長劍帶著黑色的玄氣揮灑,由地翻起,這招乃是左手翻劍而起,雖說只是輕輕一劃,只見空間被撕裂了。
一道巨濤滾滾而去,黃塵飛揚,風雲頓時變色,紹劍正直直的站在天地之間!
d*^_^*w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