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孫家樹早早地就睡著了,他進入夢境便直奔小河邊,一看,綠葉已經在那里等他了,她今天穿了一襲白色的連衣裙,露出一截蓮藕一樣白的胳膊,長發垂肩,像黑色的緞子一樣,胸部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許多,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凸凹有致,她站在一棵垂柳下面,垂柳的葉子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動著,她伸手不停地擺弄著垂柳的葉子,那神態,就像電影里演的百合仙子一樣。
看到孫家樹來了,綠葉說︰「樹兒,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孫家樹回答說︰「葉兒,我最近訓練有點忙。」
「我最近學習也很緊張,我怎麼就能早來了?還是你心里沒我,如果有,你肯定早就來了。」綠葉說。
「是是是,下次一定來早點。」孫家樹急忙檢討說。
「最近都訓練些什麼啊?」
「唉,煩死了,天天拉緊急集合,搞得我整天昏昏沉沉的,要不我早就來了,有面包吃嗎?我有點餓了。♀」
「就知道你餓了,你看,我給你拿了一塊面包。」綠葉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張席子,席子上果然有一個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葉兒,我就知道你帶我好。」孫家樹用最近學的戰術動作沖了過去,撕開了紙袋子,一塊面包便露了出來,油黃的外皮,柔軟的面包,心里還有一層蛋黃色的女乃油,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好久沒吃過面包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孫家樹張開大嘴就咬了一口,女乃油入口就化了,那味道,正是兩年前的味道,他三下五除二就報銷了一個。
「葉兒,還有嗎?」孫家樹吃上癮了。
「當然有了,今天讓你放開肚子吃。」她把手放在背後,說了一聲變,突然把手伸到前面,攤開手一看,手里竟然有一塊面包。
孫家樹也不謙讓,伸手就抓住吃起來,邊吃邊說︰「葉兒,想不到你還會變魔術。♀」說完話的時候他又吃完了。
沒等孫家樹開口要,綠葉手里又變出一塊面包來,就這樣,孫家樹不停地吃,綠葉不停地變,一直吃得孫家樹打起了飽嗝。
「你只顧自己吃,也不喂魚兒了。」綠葉責怪孫家樹說。
「對對,魚兒還沒吃呢。」孫家樹忙撕了一塊面包投進水中,只見小魚兒從四面八方游過來爭搶起來,一塊面包迅速被搶了個精光,吃飽喝足以後,小魚兒們開始悠閑地游來游去,只見兩個小魚嘴對嘴吐著氣泡。
「你看你看,小魚親嘴呢。」孫家樹指著水面說。
「貧嘴,它們是在說悄悄話呢。」綠葉糾正說。
「你看你看,嘴都親在一起了。」孫家樹看得真切。
綠葉一看,兩只小魚果然把嘴親在了一起,她低下頭不說話了。
觸景生情,看得小魚兒親嘴,孫家樹的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看看綠葉,她也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他,兩片薄唇油亮油亮的,就像果凍一樣誘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孫家樹一把摟住了綠葉,綠葉閉上了眼楮,嘴唇濕漉漉的,像抹了一層蜂蜜,孫家樹低下頭,嘴唇慢慢靠近綠葉的嘴••••••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一下子從後面拐住了孫家樹的脖子,孫家樹正想發怒,只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喊︰「孫家樹,快點起來,有情況了。」
孫家樹醒了過來,原來是一場美夢,醒了後他心里那個惱火啊,這個小廣東,早不推晚不推偏偏這個時候把他推醒,這不是故意跟他作對嗎,但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小廣東是出于一片好心,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回孫家樹對小廣東徹底信了。他急忙坐起來穿起衣服來,並順手推了推老馬和慢半拍,畢竟是順水人情,老馬和慢半被拍醒了以後很也很惱火,深更半夜被打攪擱誰都會惱火,但知道將要干什麼時都顯出感激之情,四人迅速打好了背包,然後靜靜地坐在床上,心里在不住地偷笑,坐在床上美滋滋地看著其他人在熟睡,就等著哨子一響看其他人的笑話了。
打背包的時候四人還不覺得冷,把背包打好了,就沒什麼蓋了,時間一長,四人便覺得有點冷起來,只好把背包抱在懷里取暖,想起一會兒有好戲要看,心里都不覺得冷了。
等啊等啊,哨子還是沒有吹響,四人一個個等得是昏昏欲睡,不知不覺天已大亮,一直到起床號響了也沒听到緊急集合的哨聲。
老馬不滿地打開背包,他的內務在全班最差,被子本來就疊不好,經過捆綁的被子更顯得皺巴巴的,那些打皺的地方很不容易被拉展,這一下肯定又要被班長罵了。他一邊用力捊著被子一邊埋怨孫家樹︰「不是拉緊集合嗎?怎麼不拉了?你真會折騰人。」
孫家樹無話可說,真是好心沒好報,他便把心中的火氣撒向了小廣東︰「以後搞準了再說,攪了我一場好夢。」
小廣東一臉委屈地分辨著︰「我明明看到連長起床了嘛?」
「他連長就不尿尿了?他連長就不是人了?記住,只有看見他脖子上掛了哨子,腰里扎著腰帶,這時才會拉緊急集合。」孫家樹反倒教訓起小廣東來。
小廣東立刻成了眾夫所指的罪魁禍首,他有口難辨,唉,誰叫自己那麼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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