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風雲天嬌 98、慕容崛起,家寶被盜

作者 ︰ 雲水煙

童謠、冰宇、樂晨三人開車離開,到一家不錯的燒烤店,包了間雅間,邊吃邊聊。

「謠謠……。」樂晨大致猜到童謠要說的話,想替雲怡說句感謝,剛開口就被擋回去。

「別說廢話。」感謝的話雲怡的父母已經說了一火車皮,她不想再听,更何況這件事歸根到底是因她而起,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秦書穎是沖我來的,是我連累了小刀,你們的感謝讓我受之有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也會叫秦書穎付出代價。」

「我明白。」

「家里叫你回去是因為局勢問題吧。」雖是問句,但完全是肯定的語氣。

樂晨很意外童謠會說這些,疑惑的看著她,在印象中,她是個有點小囂張,無憂無慮,受盡寵愛的小公主,從不理會麻煩的事,但她所問的,無疑是很復雜的事情。她語氣篤定,嚴肅認真,絲毫不像隨口而問的樣子,樂晨不由得問自己,自己真了解她嗎?

「你不用疑惑,我之所以肯定,是因為大半是由我造成的。」事情雖然不是因她而起,但水是她攪渾的,只有渾水才好模魚。

「謠謠你……。」樂晨忽然感覺,自己真的不了解童謠,眼前的她還是她,但卻透著高深莫測,令人琢磨不透。看童謠的眼神不再是疑惑,而是迷茫。

童謠清楚,自己一旦這麼說,樂晨肯定會震驚,給他造成不小的沖擊,但她不得不說。「晨,很抱歉,我並不能告訴你具體原因,只想請你向你的父親轉達一句話。」

「什麼話?」

「一切照舊,切勿恐慌。」神殿的使命是守護民族,所作所為只為查清真相,粉碎可怕的‘冰計劃’,阻止人為災禍橫行。這個過程必然會引發一場波動,得有人中流砥柱才行,嚴派與陳派爭斗不斷,這個重擔除去韓家,便只有樂家擔得起。

「不是謠謠不告訴你,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冰宇適時提點說道。

樂晨點點頭,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相識多年引為知己的好朋友,突然變得高深莫側,但品行他還是深信不疑的。能說出那樣自信霸氣的話,她的身份,多少隱隱能猜到一些,心照不宣。

「好了,正事說完啦,來聊聊你的私事吧。」童謠換上一臉熟悉的笑顏,好像剛剛嚴肅的人不是她一樣。

「我?」樂晨指指自己,他有什麼私事可聊的。看眼冰宇,本想從他那兒尋得進一步解答,但他淺笑不語,專心烤著童謠最好吃的牛心。「到底什麼事?」

「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小刀?」童謠直截了當說道。

「啊?」樂晨一點心里準備沒有,愣住了。

「啊什麼啊,你要是不抓緊,我可叫別人下手啦!我二哥、四哥、六哥可都是黃金單身漢,你也看到了。」童謠不是逗樂晨玩兒,她早就有這個心情,但也早看出雲怡的小心思都在他身上,今天看到他緊張雲怡出事的模樣,便想著加把柴火。如果他們真不成,那她一定把雲怡打包回家,當神殿的媳婦。

「那個女人太暴力了。」樂晨別扭說道,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喜歡童謠而不得,從沒想過雲怡會變成陪伴自己的女人,不知道是愛或不愛,但清楚她是他生命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放心,你把她伺候好了,她是舍不得對你使用暴力的。」童謠眨眨眼,意有所指的說道,「晨,好好對小刀。」童謠不必多說,樂晨自然知道雲怡是怎樣的人,值不值得他去愛護一生,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冰宇和童謠回到家時,明睿跟左溢已經在家等了多時。

「剛才陳翼找過你?」明睿說道。

「找我?似乎早了點,你們都處理完了?」

「當然,明天等著瞧好戲吧。」左溢得意說道。「你就不能給點獎勵啊?」

「一角(腳)還是兩角(腳)?」

左溢吃癟,悻悻的聳聳肩,但還是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讓人看著想揍他幾拳又下不了手,童謠干脆不理他。「七哥,讓葉欣跟郭漫妮狗咬狗。」她倒是想看看,當利益沖突的時候,兩人包括兩個家族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同氣連枝。

「好說,她欠我的,欠季風時代的也早該還了。」明睿毫不掩飾對郭漫妮的恨意,初入社會時,是她身體力行的教會他什麼是人心險惡。這個教訓,差點葬送整個季風時代,此仇此恨,他從不曾忘記過。「對了,六哥說,韓峰已經恢復了,而且他願意幫助我們對付郭家。」

「倒是會審時度勢,有了他,最好不過。」童謠唇邊勾起一抹染血的笑,連冰宇都看不懂,為何那般嗜血,只感覺莫名的心痛。

第二天清晨,丹霞市公安局門前廣場上驚現黑幫老大慘死尸體,同時洪荒會跟九頭幫一夜之間覆滅的消息被媒體爭相報道,特別是在網絡上,被熱烈追議,說什麼的都有,感慨,喝彩,斥責,哀悼……

童謠四人邊吃早飯,邊看新聞,像在听八卦似的,絲毫不以為意,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童謠對左溢的態度雖然沒有改變,但也沒再趕他走,他就更住得理所當然。

「陳翼被禁足在家中,秦家決定讓秦書穎跟雲怡道歉,並支付一定補償。更有意思的是,程家跟陳家鬧翻了。」左溢看完下屬傳來的消息說道。

童謠不由鄙夷一笑,禁足?當她三歲小孩子嗎?可笑。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他們究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麼鬧翻?」相比之下,她更感興趣這件事。左溢剛想解釋,童謠又突然說道︰「算了,那不重要,程家在陳派之中本來就是最不積極的一個,恐怕早有月兌離陳派之心,他們之間的爭斗不關我們的事。」

「那你打算就這麼算了?」左溢問。

「算了?你認為可能嗎?」童謠反問,答案自然是不可能,欺負她尚可網開一面,但欺負她朋友就是死路一條。「秦家是塊不錯的蛋糕。」被分食的話肯定滋味更佳。

「明白,相信很多人都會非常喜歡秦氏這塊肥肉的。」明睿眼里閃著精光,他是商人,也是非常出色的藝術大師,最喜歡去完美的分割他人的版圖,開拓自己的天地。

「我真慶興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與你們為敵,不然真是太可怕了。」左溢裝出一副小綿羊見到大灰狼的可憐模樣,

「不裝你能死啊!」童謠狠狠瞪他一眼,越相處,就越覺得他是個極端矛盾的人,一方面沉穩老練,雷厲風行,令人聞風喪膽。另一方面,他好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幼稚耍寶,對人依賴。童謠一直沒搞明白,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

因為神女一聲令下,國內穩定的經濟局勢開始出現動蕩,特別是以秦家,陳家,葉家為首的大財團企業各種矛盾及弊端暴露出來,內憂外患,處于風雨飄搖之中。

在此期間,慕容楓的羊湯館熱熱鬧鬧的開門迎客,開業當天不僅昔日的老街坊鄰居被邀請到場,童謠跟冰宇、明玉、童心、明熙、明睿、明月也都悉數到場。謝御霖跟程佳野也出乎意料的出現在現場,陳翼則是派人以方圓集團的名義送上賀禮。

新羊湯館的生意異常紅火,但有人歡喜,有人憂。羊湯館一切都步入正軌之後,慕容楓全權交給宛清打理,了卻一樁牽掛,他開始向慕容家討債。

幾乎是一夜之間,三分之二的慕容家的產業易主,名字由慕容長青改換成慕容楓。慕容楓早已在慕容家產業中培植起屬于他自己的勢力,苦心謀劃十幾年,為的就是一招將慕容家擊倒,讓它永無翻身的機會。這一杖慕容楓打得干淨漂亮,事發三天過去,慕容家的人好像還在夢中一樣,簡直不敢相信苦心經營積攢下的金山銀山都已不再屬于他們。更不敢相信,從他們手里奪走一切的,竟然是被他們拋棄的‘大少爺’。

慕容楓的名字再次轟動全國,走在北松校園,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鄙夷與不屑,而是羨慕與敬仰,遲遲都沒批下來的體育館建設方案也在此時有了消息,點名采用慕容楓的設計圖紙,然他還是那般我行我素。

從慕容楓奪權成功之後,外人只看到他的光鮮,卻不知他時刻不得安生的疲憊。慕容家自然不甘心被慕容楓奪權,在他手上吃了這麼大的虧,都恨極了他,殺手派了一撥又一撥,若不是他確實本事大,早已身首異處。

還有十幾天,就是農歷的春節了,天氣變得格外寒冷。

今晨,飄起鵝毛大雪,頃刻間,高樓上,樹上,馬路上,都蒙上一層厚厚的雪絨毯。以風景如畫而著稱的丹霞市,被大自然這個魔術師揮手一變,變成了現實版的童話城堡。

「楓,你找我出來到底什麼事?」童謠第三次問道。

公園安靜的小路上,留下兩對深深淺淺的腳印,慕容楓與童謠並肩走著。童謠一身火紅的冬裝,好像一團跳動的火焰,牽動著身邊男人的心。慕容楓眼里布滿血絲,顯然休息得不好。

「楓,你再不說話,我走啦。」她很不喜歡冬天呆在戶外,一點都不喜歡,如果約她的不是慕容楓,她鐵定不會出來。

「我……。」

「你有什麼話就說,干嗎吞吞吐吐的,干脆點。」

「謠謠,我能像冰宇一樣時刻陪在你身邊嗎?」慕容楓鼓足勇氣說道,垂著眼,不敢看童謠。

童謠愣了一下,沒想到慕容楓會對她說這些,「楓,你知道我……。」

「我不在乎,只要能呆在你身邊就好。」慕容楓搶著說道,如果不是童謠硬闖入他的生活,還不知道要多久他才能找慕容家雪恥,更不知道以後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在童謠身邊,他才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確定自己還活著。

「你…算了,我們走吧。」童謠主動牽起慕容楓的手,他的脾氣她最清楚不過,如果自己拒絕,他會做出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但一定是對他自己不利,而是她不想看到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收他在身邊。

慕容楓到童謠家以後,最郁悶的人莫過于左溢,干得比牛多,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本來他就不受待見,剛來的都比他待遇好,他就像個小受氣包一樣,熬著。

幾個男人倒是很和氣,白天出門工作,該干什麼干什麼,晚上會準時回到家里報道。吃完飯主動洗碗,拖地,收拾廚房,盡可能的表現。

「宇,你生不生我的氣?」童謠爬在冰宇胸膛上幽怨的問道。

「小傻瓜,我干嗎要生你的氣,別胡思亂想。」冰宇揉著童謠柔順的頭發,寵溺說道。

「宇,你罵我一頓吧,我心里會好受點兒。」

「又說傻話。」罵她,他的心會痛,他又怎麼舍得?不管怎樣,只要她心里最惦記的人是自己,就夠了。「你要是感覺對不起我的話,就……。」

「就怎麼樣?你快說!」

「就快點生個我們的孩子。」

「那得看你給不給力呀,我自己怎麼生?」

「好,我一定給力。」

說著,冰宇剛傾身將她攬在身下,明睿推開臥室門進來。幾人早已坦誠相待,也沒什麼好避諱的,明睿撩起紗幔外,說道︰「左溢那邊出事了,他已經趕回去,叫我們隨後過去。」

「是不是那只箱子出事了?」童謠一邊問,一邊穿衣服,沒有避諱。

「是,我到樓下等你們。」

「嗯。」

童謠是第一次到左溢的老窩,倚山而建的歐式別墅,庭院整潔,以前他就生活在這里。「怎麼回事?」進門就見左溢坐在沙發上沉思。

「隨便坐吧。」恢復沉穩的左溢說道,因別墅許無人住,一股空蕩的冷氣。「防護箱被盜,連帶我的七星鞭也沒了。」他沒見過自己親生父親的面,那是留給他唯一的東西,看得比自己性命都重要。防護箱丟失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七星鞭,雖然是把普通的鞭子,但是有它陪伴著,就好像有父親守護一樣。它突然丟了,他心中極度不安。

「會找回來的。」童謠安慰道。「帶我們看看放東西的地方。」

左溢領著三人到自己書房,東北角有一個保險櫃,安全鎖已經被破壞,無法在使用,就那樣敞著。「昨晚整個別墅區電力維修,直到今天早上才來電,所以昨天晚上那段期間,這棟別墅跟普通房屋沒什麼區別。除了防護箱跟七星鞭,里面還有十根金條,也一起不見了。」左溢簡單說著情況。

「看來不僅是個笨賊,還是個貪財的賊。」明睿彎腰檢查一遍保險櫃的損壞程度諷刺說道,這個保險櫃雖是最先前的一種,但換成他是賊,拿到東西後,肯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更不會損壞保險箱一分一毫。

「有什麼發現嗎?」童謠問。

「沒有,手腳到是挺利落的。」明睿聳聳肩。

「這麼急著偷走防護箱,難道他們已經找到黑矢石了?」冰宇疑惑的說道,按理在華夏連神殿都不確切的消息,應該沒人知道準確消息才對。

「未必,可是總感覺怪怪的。」童謠沉思道。

「哪里怪?」左溢問,他從沒把防護箱看成多重要的寶貝,只不過隨手與七星鞭放在一起,鎖在保險櫃里,才會被人輕易盜走,是他的疏忽。

「是啊,謠謠,說說你的觀點。」明睿說道。

「我也說不好,只是感覺怪怪的。你們想看看,從八哥出事,牽扯出‘冰計劃’,而計劃里不可缺少的是黑矢石,我們便盡全力調查它的下落。查來查去,線索少得可憐,只是知道葉家跟謝家曾經接觸過,但誰也無法證明他們確實接觸過,如何接觸,在哪兒接觸,之後黑矢石又去了哪里,是否還在他們手上。關于這些,我們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卻一點收獲都沒有,這很不正常。現在防護箱突然被盜,讓我意識到,可能我們從開始就錯了。」

「怎麼說?」明睿追問。

「按常理的話,他們要防護箱,是為了把黑矢石人不知鬼不覺的運走,但如果有關于黑矢石動向的消息沒道理我們一點都收不到。這就證明黑矢石的下落依然沒人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又自相矛盾,他們拿到防護箱有何用?」

冰宇接過童謠的話,「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黑矢石很可能在某個人的手中,而這個人已經跟‘冰計劃’陰謀制造者接上頭了,很可能會不動聲色的暗中交易,對嗎?」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這也是我突然想到的可能。「」若真如此,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都是無用功,白白被人當猴子耍,可惡。「明睿恨恨說道。」七哥,你何時變這麼沉不住氣了。「童謠笑著揶揄,」不管是哪種可能,我們都要把箱子劫回來,攔腰截斷他們的計劃,是吧左溢?「

突然被點到名字,左溢微怔,痞笑著,一點不擔心的樣子,」要我做什麼,盡管吩咐吧。「」你不裝,行嗎?「童謠湊上前,目光危險的說道。」咳,你怎麼看出來的。「左溢正色。」你左溢要是隨便就能被算計的主兒,誰信?「反正打死她都是不會相信的,冰宇跟明睿也搖頭,他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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