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歐洲最令世人矚目的GodSky集團龍頭老大,可謂教父級人物蘇榮天,乃是一個年近七十的華裔老頭,每個知曉GodSky的人都要尊稱他一句「蘇老」。而蘇雨諾,便是蘇榮天膝下唯一的血脈——被他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外孫女。
說起這個公主級奠之嬌女,因為蘇榮天的嚴密保護,外界很難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只知道蘇老雖然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並沒有一個直系繼承人,唯獨一個千金獨女,也在數年前連同女婿因車禍雙雙身亡,留下了當時只有三歲的外孫女。
小外孫女不但從小隨母姓,連對蘇榮天也不以「外公」相稱,而叫「爺爺」。如此這般,老人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小孫女身上,怎麼溺愛都不為過。
更有傳說蘇榮天從十幾年前便開始培養杰出的孫女婿人選,如雷貫耳的「三星」便是。「啟明」——徐燁磊、「長庚」——Venus、「天狼」——陳朗,無一不是厲害人物。
然,為何東西南三方位都齊了,獨缺「北辰」呢?沒人知道答案。
倫敦的清晨,天亮,一輛紅色小車悄無聲息地滑入了Sky莊園,順了偏道一路而去。《》
蘇雨諾踮著腳尖打開一扇大門,由門縫模進去,再順著牆角一直模索到衛生間的位置,打開門溜了進去,長長吁出一口氣。定楮一看時,剛剛松懈下來的神經又緊張了——衛生間的洗漱台、地面上,一塊又一塊沾血的紗布是怎麼回事?
這下她也忘了自己想要好好泡個熱水澡的事,轉身又貓出了衛生間朝房間里面挪去。
只見寬敞明亮的室內,一精壯男子赤膊擺弄著什麼,另一金發美男倚靠著的貴妃躺玩著手里的電動,激戰正酣。
「嗨,你們倆怎麼這麼早起?」
兩個人繼續各自忙各自的,眼也沒抬,「諾諾小公主,這話應該問你自己。怎麼今天起這麼早,還一大早跑來我們這里。」
「別玩了別玩了!」蘇雨諾過去一把奪過Venus手里的PSP,「都听我說話,我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Venus哪里甘心自己剛剛要通關的游戲被她毀了,上去就奪。蘇雨諾卻身形敏捷,連躲帶閃,爭搶中撞到了旁邊的徐朗,才看到原來他正在往左肩上打著繃帶。
「阿朗,怎麼又受傷啦?」蘇雨諾二話沒說,接過綁帶便駕輕就熟地給他繼續,「你看你啊,怎麼每次爺爺讓你們做點事情,掛彩的都是你 ?」
趁機奪回PSP的Venus繼續一邊玩一邊道︰「早說過這家伙就沒有痛覺神經,看到槍也不知道躲,他不掛彩誰掛彩?」
「槍傷啊?」
「沒子彈,擦傷而已。就是後來忙了別的,忘了包扎,血才多了點。」陳朗說的好像事不關己。
「真行。燁磊呢?他沒事吧。」
「一早被爺爺揪去布置晚上你的生日Party會場,真苦命。」
「我也不想搞什麼生日Party啊,你說要是晚上爺爺真逼我在你們三個中間選一個出來訂婚,我選誰好呢?」
「別,別,我的小姑,你留著禍害別人吧。」
蘇雨諾唇角一挑,笑得格外詭異,「Venus你可別後悔哦。給你們說,听好了——我,已經成了真正的女人了!」
「只能說是‘成人’,不是‘成女人’。」
蘇雨諾將手下的繃帶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才抬頭挺胸站起來,刻意很優雅地扭了扭小水腰,「本公主蘇小姐雨諾殿下,就在昨天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終于獻出了自己珍藏了十八年的最寶貴的東西,而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Venus一把扔了手里的PSP,拉著她一個踉蹌摔在自己腿上,抬手揪開她的衣領——一串串玫紅的痕跡歷歷在目。
「Ohmygod!我的寶貝兒,我以為你開玩笑。」
「本小姐從不開玩笑。」
「誰?爺爺知道了,他會死得很慘。」
「我干嘛要讓爺爺知道。Venus,阿朗,還要告訴燁磊,你們都替我保密哦。」
冷亦塵清醒過來時,明白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任何一個讓自己失去意識哪怕十分鐘的機會,也夠自己死一千次。何況,整整一夜。
昨晚與對手的重要談判事先估計到的所有不利因素他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料到自己會被下藥。恰在最關鍵的時刻,他自亂陣腳,本已經被他bi得節節敗退的對手惱羞成怒企圖對他用武力——即便是這樣,他事先也有準備,眼前的雖都是高手,他一個人也完全能夠對付。
可是,留給他唯一的路,竟然剩了落荒而逃。
僅僅是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對自己的最大侮辱,二十五年來,絕無僅有。
冷亦塵甩甩自己仍舊發痛的腦袋,用最短的時間集中了注意力,確認到自己所處的環境暫時安全,才來到衛生間用冷水用力地潑濺在臉上,以便掃去最後一點混沌。
抬頭間,冷水順著發絲滴落在寬闊的胸口,劃出一道道曲線。他突然有點異樣的感覺,蹙眉向鏡中的自己看去,濃眉蹙得更緊了。
反身來到房間,他掀開軟枕,抖落薄被,尋了一番,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東西,卻赫然看到了米金色床單上遺落的片片血紅。
冷亦塵心下頓時有些了然,即使有更多的不解,此時此刻,這些對自己並沒有多大意義,所以,他很職業性地選擇跳過。下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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