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塵動作一頓,那唇上的小口便得逞般地張開,一口死死咬住他的唇。那濕潤的舌尖含著三分試探,七分挑逗,直舌忝上她咬在齒間的他的唇瓣……
「哎呀,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一個聲音讓蘇雨諾忙收了手,循聲看去,竟然是干爹雷霆,而且,還不止他一個。
雷霆和商笑引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距離五步之遙,分明是把剛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此時,一個臉上揶揄,一個臉上唏噓。而另一邊,十步開外的地方便是那個白襯衣的男子,他板著臉,眉目間盡是冷漠和……厭惡。
蘇雨諾不明白這「厭惡」來自何處,但此刻也來不及想那麼多,抿著唇,含著舌尖冷亦塵的氣味,笑得好似偷了腥的貓。
冷亦塵看似不經意地拭了拭唇角,轉臉已經完全找不到適才的尷尬,「雷叔,你也來了?」
「雷叔說他不放心雨諾小姐,所以來看看。」商笑引應道。
「干爹,我沒事。」蘇雨諾過去親熱地抱住雷霆的胳臂,「你看我好好的呀。」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亦塵啊……」
「干爹,這和冷亦塵沒關系,是我貪玩跑到夜總會去了。」
「夜總會?你一個人?怎麼,你還沒有搬去亦塵公寓嗎?」
蘇雨諾顯得很是體諒地說︰「我怕搬過去不方便,會打擾到他。」
「怎麼會?在這里亦塵可是我最最信任的人了,只有讓他看著你我才放心。亦塵,我想,不會打擾到你吧?」
冷亦塵囁喏。
「那就趕快吧。亦塵,你先帶雨諾回去。這丫頭怕是受了驚嚇,回去好好讓她休息休息。」完了,他又轉向「白襯衣」,「小智,這里你看著處理。」
「是,爸。」
爸?那個叫「小智」的,竟然是干爹的兒子。自己怎麼從來不知道干爹有個兒子的?
以前只知道干爹雷霆的家在中國,為什麼待爺爺如父般敬重她不得而知,只知道干爹從她小時就很寵著她慣著她,每次來Sky莊園看爺爺和她,都會給她帶很多很多東方色彩的禮物。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蘇雨諾兀自走神,直到耳邊一聲輕咳,她才看到車子早已駛離港口,上了一座高架橋。她警惕地看看旁邊的男人,「別想再半路丟我下去,不然跟你沒完。」
「三點——一,在我的公寓里,請當自己不存在,不要擋我視線,不要踫我任何東西;二,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對你的伎倆,完全沒興趣;三,兩個月後,自動消失。」
蘇雨諾心里一喜,揚起下巴對著他,「兩個月?你的意思是——你應戰了?」
「你誤會了。對你這種女人,兩個月,是我的忍耐極限。」
什麼?什麼我這種女人?蘇雨諾差點想要張口和他爭辯個清楚,話到嘴邊忍了忍,決定先能踏進他的住所,這就是勝利第一步,其他的,慢慢來,不是有兩個月呢麼。
車子停穩在凱悅酒店門口,蘇雨諾解開安全帶,「今天太晚,明天再過來接我過去吧。」
冷亦塵沒異議,卻伸出一只手到她面前,淡淡地不容置疑,「還給我。」
「什麼?」
「你知道。」
蘇雨諾裝傻搖頭。
冷亦塵那只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轉過身,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際,在她的後腰就是一模。
蘇雨諾忍不住一個戰栗,突然腰間一松,被別在腰後的匕首就落入了冷亦塵手中。蘇雨諾小臉微微漲紅,不得不撇撇嘴,「小氣樣兒。」打開車門, 快步而去。
蘇雨諾在酒店房間美美泡了個熱水澡,裹著浴袍一出來,正奇怪房間的燈不知什麼時候被關滅了,耳邊就是一陣冷風直沖頭頂。她迅速躲閃而過,翻身揮出一掌,卻被對方握住順勢拉了個趔趄。她毫不示弱另一只手帶動整個身體的力量沖著對方再出一擊,正好打中了下巴,好在對方松手躲得快,不然,下巴鐵定要月兌臼。
「哎喲哎喲,我的小姑,你來真的。」
蘇雨諾轉身按亮了頂燈,看到一頭金發身材挺拔的美男子正在揉著自己的下巴,一對美目充滿可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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