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說冷亦塵是這個組織里很重要的成員,難道他也是被挑選的孤兒?」
「沒錯,而且是相當優秀的一個。《》」
這是唯一一次冷亦塵被贊優秀,而令她升不起榮耀感的情況。這種「優秀」恐怕只能讓他在這個組織里越陷越深,「笑引姐,那冷亦塵的養父是誰?」
商笑引搖搖頭,「我沒見過,很多很多年前就不在了。」
「死了?」
「當年冷亦塵才十歲。但是,冷亦塵從懂事起就和養父一起生活,兩個人的感情比親父子還親。」
「那十歲以後的冷亦塵就無依無靠了?」
「十歲以後……就有了允兒和他一起了。」
「啊……怎麼辦怎麼辦,我以為我不會吃醋的,可是怎麼能這樣,十歲就在一起,那不是在一起十五年了。♀笑引姐,你還不如什麼都別告訴我呢。」
商笑引揉揉埋頭在桌面上嗚呼的蘇雨諾的腦袋,「我還覺得我不該給你說這些呢,那正好,就當我們都喝多了,我什麼也沒說,你什麼都沒听見。」
蘇雨諾抬起眼楮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可是,我還是喜歡他,怎麼辦?」
「丫頭,我可是警告過你的哦。現在嘛,你收手其實完全來得及。」
「來不及了……三年前都來不及了。」
商笑引不解。
「如果我跟你說,三年前我在英國偶遇過冷亦塵,然後、然後下藥把他弄暈了和他上床了,你信不信?」
商笑引瞪大了眼楮,隨即又斜睨著她,「冷亦塵怎麼可能被弄暈,他恐怕睡覺都睜著眼楮。」
蘇雨諾點頭,十足無辜地點頭、再點頭。
商笑引的眼楮這下子絕對大到了半張臉,先不管是怎麼弄暈的又怎麼上床的,「你不會是帶了個小豆丁回來父子相認的吧?」
蘇雨諾汗,「你不會是狗血的忠實讀者吧?」
「無聊了會看看。」
蘇雨諾大汗。
「丫頭,說正事。冷亦塵自己擺明是不知道狀況了是不是?」看她點頭,她繼續,「那這事現在肯定不能作為你的籌碼啊。要真搞出個小豆丁還說得過去。」
蘇雨諾一頭黑線,「我也沒打算告訴他啊。」
「所以,還是那句話——你現在收手完全來得及,就當三年前睡過個牛郎。」
笑引姐,話說你還是冷亦塵的忠實秘書嗎?
「怎麼樣?」
「我、喜、歡、冷、亦、塵!才不要收手。」
「OK,從今天開始,我商笑引將全力以赴支持你,遇鬼殺鬼、遇佛殺佛。」兩個女人的酒杯「當啷」一聲踫在一起,酒下,注意力已經被一陣喧鬧所吸引。
那邊一個皮膚白皙,身態嬌美的女人正攔住了一對男女的去路,而聲色俱厲地指著其中一個面色端莊的年輕女人的手腕,「好啊,人贓俱獲還不承認,竟然有這麼大膽的小偷在這里行竊,偷了東西竟然戴在手上就想大模大樣地走出去,這恐怕不是小偷,是大盜啊。」
「這位小姐你怎麼能這麼出口傷人。」對面的男人很紳士地擋在女人面前企圖解釋,「小姐你這麼說是無憑無據的……」
「怎麼無憑無據?要知道,這條手鏈可是英國皇家設計師最杰出的設計作品,全球絕無僅有,價值上百萬,哪兒是你們這些人戴得起的!如果再不還我,就等著去坐牢吧。」
這女人……比照片上性感三分,可能是一襲真絲連衣裙的緣故,顯得曲線誘人,不像照片里的小禮服裙顯示出的淑女味道。
沒錯,應該正是江家二小姐江璐珊——冷亦塵剛剛公布的正牌女友。
蘇雨諾抿唇一笑,「笑引姐,這個是鬼呢,還是佛?」
「妖精。」
果然有見地。蘇雨諾回報一個英雄所見略同的眼神,再看向那個被定義為贓物的還戴在另一女人手腕上的手鏈——晶瑩閃耀的藍寶石相間精工瓖鑽,奢華而不張揚,耀眼而不炫目——巧了。
「我去會會她。」
「你?雨諾你……」眼看蘇雨諾已經翩翩然地過去了,商笑引想攔都沒來得及。而喧鬧的主現場已經完全成了全場的焦點,江璐珊似乎更加得理不饒人,抱臂在胸前嗓音越發響亮,「我可是已經報警了,上百萬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小案子。如果你們現在老實承認,本小姐一會兒可以給警察說說情,少判你們這對大盜幾年。」
「等等,這位小姐,你所說的全球絕無僅有的手鏈是這款嗎?」蘇雨諾一臉無害表情,帶著「小白」微笑站在江璐珊面前,從隨身的短褲後兜里一掏,一串亮閃閃的手鏈果然被掛在指間。那縴細的手指高高地晃一晃,藍寶石與瓖鑽相間,精致華美,完全與另一個女人手腕上的手鏈差別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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