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昏暗,仰躺在床上那重重的一摔,讓他的頭部迅速暈眩起來。
這是……他熟悉的味道。
那股淡淡的女乃香,只有阮阮身上才有的味道。
霍霆閉著眼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干淨的馨香,還有淡淡的女乃香味,讓他原本就有些不清醒的腦袋更加混沌,可以在他房間隨意走動的,被他允許在醉酒時留在身邊的女人,只有他的阮阮。
他側著身體將阿青緊緊摟進懷里,在阿青的耳邊夢囈般的咕噥,阮阮……
阿青身體僵硬的仿佛凍住了一般,她能感覺到他單薄的休閑西褲下有堅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腰間,許久不敢動。
霍霆並沒有對阿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只是貪戀這個味道,貪戀阮阮溫熱柔軟的身體,他正值青春的巔峰,沒有阮阮的日子他沒有踫過任何女人,甚至在試圖自己去解決的時候,因為想起阮阮,而不斷的被那些因為思念所帶來的巨大悲傷而淹沒掉晴欲,朦朦朧朧的一個美夢,清晨時特殊的粘膩感,讓他一個年近三十的成年男人覺得無顏面對。
他的鼻尖緩緩蹭在阿青的耳側,在黑暗里用嗅覺去尋找他熟悉的味道。
阿青覺得自己的心髒簡直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天可以被霍霆抱進懷里,關于霍霆,她唯一敢幻想,允許自己幻想的,就是每天都能見他一面,他能有意或者無意的,對自己笑一笑,然後默默的看著他娶妻生子,她不失落,很幸福,因為他還在這家里,她想要的,一直都在。
可是現在,霍霆給她的,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以前所想的巨大幸福感讓她興奮的快要不能呼吸,盡管,他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可誰也沒要求,他能愛上自己,他是王子,她只是皇家城堡外一個陪著日月星辰和春風落葉的小小草而已。
阿青張了張嘴,想要叫他一聲少爺,可又怕這一聲少爺叫出去,霍霆會清醒過來,那她,連借著阮阮姐這一個替身的都沒機會了,所以她選擇讓自己繼續沉默下去,感受他帶著微醺酒氣的呼吸從自己的耳邊不斷拂過。
霍霆摟住她腰肢的手臂突然向下滑動了幾寸,溫熱的手掌落在了她不小心掀起的衣角下,那滑膩膩的肌膚,柔軟,微涼,霍霆正熱著,這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他舒暢無比。
他的手掌毫不猶豫的推著她的單薄而規矩的棉質睡衣開始在她的肌膚上油走,腰胯微微的向前聳動了一下,阿青緊張的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她的呼吸開始愈發的短促和緊張,什麼都沒經歷過,沒有任何經驗,連起碼的迎合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做,只是本能的原地不動任他上下其手。
她突然側過頭,想借著月光和走廊明射進來的明黃光線看看霍霆的臉,可是當她帶著淡淡女乃香的呼吸顫抖的噴薄在霍霆鼻息間,還未等做出其他任何的動作,雙唇就被他狠狠咬住。
他的呼吸里那股急迫,好似此刻他身體里正蘊藏著巨大的能量,一觸即發,這讓未經人事的阿青徹底亂了方寸,大腦一片空白,小腦也一片空白,只剩了本能,想把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的,全部塞進他的懷里。
她細弱的手臂主動攀上他的肩膀,一只縴縴細手從他敞開的衣襟伸了進去,他胸口的肌膚炙熱到發燙,讓她稍稍一退縮,霍霆便大不滿的重新拉回,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唇上,大肆索取。
這吻沒有半分的柔情蜜意,洶涌澎湃而來,因為知道他在想的是誰,所以阿青連一絲絲的呻/吟聲都不敢發出。
他粗魯而迅速的褪掉她的長褲,撕扯內庫的動作勒的她生疼,唇上終于將她放過,那沁涼的聲音在她耳邊不斷的吻吮舌忝舐,一聲聲低喚著阮阮寶貝……
兩個人動情的劇烈喘息著,霍霆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他拉開自己的拉鏈,在她身下慌亂的尋找入口,這樣的廝磨對兩個人來說都是過分的折磨,他閉著眼楮咬住她的下唇,呼吸著她的呼吸,最後急迫的用單手大力的屈起她的腿,一舉沒入!
啊--阿青知道這會很疼,但沒想到是如此的撕心裂肺的疼,她的尖叫聲穿透他的耳膜像一把三稜箭般直擊在霍霆的心髒上。
只這一個進入的動作之後,霍霆便一動不動,時間彷如定了格,連呼吸都被他自己強制停滯下來。
他穿透的薄膜,他听到的聲音,他……
這不是巫阮阮!
所有被酒精麻痹掉的神經全部發了瘋一樣被喚醒,身體還是焦躁和悶熱,大腦卻一秒一秒的逐漸恢復了清明,那個女人的酒里有助興的藥,他喝了很多的酒,他怕亂性,所以趕走了孟東,他怕只要稍稍給他一點點機會,孟東就會控制不住,然後他倒在床上,很用力,他想就此睡過去,很暈,以為夢到了阮阮,很想要她……
在夢里,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嗎?
那這個女人,是誰?
他盯著撒著冷白月光的大床,一點點的退出她的身體。
如同被鈍刀生割在肉皮上般疼痛,阿青忍不住要嗚咽出聲,她強忍著自己的哭腔,主動摟住他的腰身,顫著聲音叫了他一句,少爺……
沈,暮青?
他猛的從阿青的身上彈起,拉好自己的衣服,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間下,一把將她推下了床,誰讓你進來的!滾!
阿青驚呼一聲,從床上摔落在地,雖然房間里因為害怕呢呢和懷著孕的阮阮跌跤而鋪上了柔軟的地毯,可她的額頭卻撞在了床頭櫃的稜角上,頓時疼得她發暈,好半天沒緩過來神。
霍霆看著床上的落紅,身體開始不可抑制的發抖,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怖的東西一樣,他掀掉被子一把拉開落地窗,冷風海潮一樣涌進來,把整室的窗簾都掀飛,全然不顧yi絲不gu的阿青是否會著涼,抱起被子直接扔下了二樓。
阿青從地上爬起來,模了一把額頭,出了一層淡淡的血絲。
滾出去!我讓你滾出去听見沒有!他揮出去的手指在空中不住的顫抖著,冷冷的抽回,他大步邁到阿青的身旁,不敢看她的身無寸縷,只能直直的看著她的眼楮,沈暮青,為了這一天,你,你等了九年?為了躺在我的床上你等了9年?你才是我見過的城府最深!深不見底的女人!
阿青慌張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哭著搖頭解釋,我沒有,少爺,我沒有,我沒想過這些……
你沒想過?霍霆怔了怔,你沒想過的意思……是剛才,全部是我一個人,我強行對你,是嗎?
阿青繼續搖頭,不是,不是不是少爺,不是你,是阿青的錯,你罰我吧!她連站都沒能站起來,直接跪在霍霆的面前,垂著頭,衣襟前的紐扣系得七扭八歪,她的曲線在門外照進的鵝黃的燈光下一覽無余,本應是美好的身體美好的柔軟的畫面,卻像一根針扎在霍霆的眼楮里。
少爺,是我沒有你的允許留在你的房間了,阿青知道錯了,你……
霍霆咬著牙根冷冷的開口,滾,我不想看到你……
少爺……
沈暮青!你給我滾!!
阿青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消失在他視線里,房間里,只剩白色的紗簾在呼啦啦的響動著,霍霆抬手在自己的頭上狠狠揪了一把,按亮了浴室的燈。
只看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眼,他便隨手抓起玻璃制的刷牙杯狠狠的砸在鏡子上,一聲巨響之後,剩下一地碎片,那些掉落在地面的小鏡子塊,反射出一個個片面的霍霆,還有滿室凌亂細碎的小光斑,眼花繚亂。
空蕩蕩的偌大浴缸,沒有等待他的氤氳水汽,他握著冰涼的蓮蓬頭,任冷水澆在他的頭上,身上,襯衣上,**的貼在身上,冷的快要刺骨。
可是,為什麼這麼冷,這麼疼,我還忘記不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埋首在自己的膝蓋里,痛苦的揪住自己的黑發,鋼制的蓮蓬頭被他用力的一次次敲在自己的額頭上,每疼一分,他都會默默在心里念一遍,對不起,阮阮。
對不起,阮阮。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我有好多對不起,我有無數對不起,可是不知從何起,也再也沒有地方落。
阮阮,我對自己好失望,失望的快要絕望,我希望把我最好的全部留給你,可是我除了一次次傷害你,一次次讓你失去的更多,我什麼也沒能做到,就連一個干干淨淨的人,一顆守身如玉的心,我也沒能保護好。
我就快要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去假裝我很好,我很幸福,我不需要你,我不再愛你,這些糟糕的虛假事實。
我為什麼是這樣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這個霍霆要比現實還糟糕!還要無可救藥!
他胸口是熱的,眼眶也是熱的,白色休閑褲的拉鏈上還沾著一絲血跡,他的眼里突然冒起火光,痛恨這罪魁禍首的根源,他開始用沐浴露去洗衣物上的血跡,用力至極,就像有著不共戴天那般的深仇大恨,他突然一把抓住自己內庫的邊緣,身體因為無法承受冷水的涼意而瑟瑟發抖,睫毛也微微發著顫,他輕輕的將自己的內庫掀起一個角,微微泛紫的薄唇輕抿,它總是,不停的在給自己惹禍,不停的讓自己變得不好過,那麼它……
沒有阮阮,不再和阮阮再一起,它可以沒必要再醒過來,就讓它睡著,永遠的睡著……
既然選擇了萬劫不復,又何必等待救贖……
-------我知道今天以後泥萌不會愛我了,但是我還愛泥萌----------
我覺得明天評論區可能會瘋,你們先瘋著,我還有至少50萬字,別瘋的太徹底,萬一霍霆好了,我怕你們正常不回來,別人會以為我給你們下什麼咒語了,大過年的,都精神抖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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