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霍朗對祝小香說,「假如我從來沒離開過這里,我和霍霆一起長大,現在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舒愨鵡」
祝小香不屑一顧,「你會被你親媽虐待的遍體鱗傷吧?也就這點不一樣了。」
霍朗卻沉默了,他想,最大的不一樣,應該是有了一個兄長的庇護,霍霆不會變成現在這副內斂隱忍的模樣。
有時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他寧可霍霆活著被他討厭,也不想霍霆死了被他懷念。
巫阮阮已經知道他們要回來,早早站在家門口滿懷期待的等著,一見霍朗的車回來,激動的眼淚都要掉出來。
車門打開,霍朗從後座抱著喃喃下來,阮阮飛快的沖上去,一把抱過喃喃,在她的圓圓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小喃喃完全一副狀態外的表情,被她親的一愣一愣。
從喃喃被帶回來,阮阮幾乎就沒讓她離開過自己的身邊,除了上洗手間會給霍朗抱那麼一會,就連晚上睡覺,也破天荒地的沒有把喃喃抱回她的小chuang,而是放在自己和霍朗中間。
這是失而復得的寶貝,對于這件事,阮阮還是心有余悸。
霍朗洗完澡出來便看到阮阮摟著喃喃在大chuang中間,他無奈的嘆氣,「她不能睡這里,你睡覺不老實,會壓到她。」
「我今天老實睡,不會壓到她。」她還沒有親近夠,舍不得放手。
「她不會再被抱走了,你別這麼緊張。」他彎腰把小姑娘抱起來,送回嬰兒房,阮阮立刻踢開被子跳下chuang跟出房間,「我們要不要搬走?萬一霍霆再來怎麼辦?等他好了再想抱走喃喃怎麼辦?你把喃喃搶回來,他會再搶回去。」
霍朗放好喃喃,轉身推著阮阮離開嬰兒房,阮阮還在不依不饒的自言自語,他的大掌猛的扣在她的腰肢上向上提起,低頭重重的吻了上去,以吻封緘。
一路吻著回到房間,霍朗反手關上燈,將她壓到在柔軟的大chuang上,她要說的話被他吻的支離破碎,氣息紊亂卻偏偏不忘記擔心她的喃喃被人抱走,霍朗在她下唇狠咬了口,阮阮吃痛,委屈的瞪著他,「我想和她一起睡為什麼不行。」
「你睡覺胳膊腿喜歡放在人身上,再瘦你也是個成年人,還有你的洶,萬一她睡覺不老實蹭到你洶口,你想讓她窒息在母親的懷里嗎?」
「我只和你睡覺才會這樣,和喃喃一起睡我會很老實。」她伸手推開他的洶膛。
霍朗拉高她縴細的手腕固定在頭頂,居高臨下的一副王者姿態,不容置喙的說道,「不行,你要和我睡。」
「你太小氣!我每天都和你睡!就想和她睡一天也不行?」阮阮急的不行,內衣在睡前已經月兌掉,此刻的掙扎無意增加了她身體妖嬈波動的風光。
霍朗的視線肆無忌憚的流連在她白希的臉頰縴長的脖頸還有更誘人的地方,再看回阮阮眼楮時,眼底多了一分意味不明的質疑,「你就那麼確定你會每一天都和我睡?」
「有什麼不確定的,除非你去和別人睡。」
「為什麼不是你去和別人睡?」
「我不會!」
「你確定?」他挑眉反問。
「你懷疑?」阮阮學著他的樣子挑起眉頭,一副挑釁的模樣。
霍朗笑容微酸,用霸道得令人窒息的深吻結束了這個話題,面對阮阮的毫不知情,霍朗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力不從心,這不幸的愛情故事里每一個人都是令他心疼的,心疼霍霆,也心疼阮阮,舍不得霍霆,也舍不得自己和阮阮的感情。
一向強大的他,甚至不敢對巫阮阮問一句︰假如霍霆還像從前那樣愛你,你會不會回到他的身邊去。
他怕看見阮阮搖頭,糟蹋了霍霆那一份深情,也怕阮阮點頭,他便要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無可取代的人。
他吻了阮阮很久,吻過她身上的每一個他愛的地方,卻也僅僅是吻了她,在她意亂情迷時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不許她逃開,甚至不許她翻身,就這樣的霸道的,用他獨家佔有的方式擁抱著直至她睡去。
當你心里揣著一個不得不說卻又無法公諸于世的秘密,那麼以後的每一分鐘都會變為焦灼的煎熬。
那天之後,阮阮問起過霍霆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霍朗一語帶過的說沒事,暫時看還是挺好的。
阮阮便沒再多問。
他們開始繼續尋找走失的童瞳,也繼續著了無音訊。
除夕夜那天大家聚在霍朗的家里,萬家燈火,分外喧鬧,快樂的人自有他們快樂的方式,不快樂的人也學會了將情緒隱藏于心。
對于沒有感受過真正中國年的祝小香和金木謠來說是值得興奮的,大街上的張燈結彩全帶著韻味十足的中國風,連家里也被阮阮布置的喜氣洋洋。
連同沈茂的家,阮阮也一齊布置一番,她說萬一童瞳回來,看不到你的迎接,她會不開心,你的寶寶們也會不開心。
沈茂沒有阻攔,也沒有過多的幫忙,只是在安燃選對聯的時候挑了一副自己喜歡的。
天知道,他的兩個寶寶是否真正的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零點的時候小區的高層有人違規放了炮竹煙花,很熱鬧,祝小香說早知道可以違規放他買10萬塊錢的回來炸一炸晦氣。
因為是年夜飯,安燃將自己的廚藝發揮到了極致,大家喝了一點點酒,連阮阮都沒有被特殊對待,本來就是沒有什麼酒量的人,一杯就被放倒。
霍朗用筷子佔了一滴啤酒伸入喃喃的口中,小家伙仔仔細細的品嘗一番,表情糾結無比的朝外吐著口水泡泡,逗得一桌人跟著大笑。
臨近午夜的時候,童晏維接到一通電話,他連大衣都沒穿,只穿著一件毛衣便出了家門,路燈搖曳的馬路旁邊,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色奧迪。
車窗漸漸放下,霍筱身著中國紅軟呢大衣朝他露出一抹清淡雅致的微笑。
那日與霍筱父親的見面好像是一場幻覺,從未發生過。
童晏維笑容燦爛,小跑著鑽進副駕駛,連一句拜年的吉祥話都來不及說,霸道強勢的摟過她,狂熱的擁吻。
晏維等不及要開車帶她去很遠的地方,他讓霍筱將車子一直沿著別墅區往最深處開去,臨近邊緣的兩家住戶熄著燈,看來是沒有人,只有青白色的路燈孤零零的站在門前。
為她月兌去大衣的動作近乎粗魯,他的熱血他的朝氣令人迷醉,就像那個年紀的男孩特有的魅力,不顧一切,無所畏懼。
狹窄的空間內,他們熱烈而瘋狂的糾/纏,不留任何余力的為對方貢獻自己,從*的恩愛中跨年。
狂熱退卻之後,晏維用紅色的軟呢大衣裹住趴在自己身上休息的霍筱,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輕柔的油走,他似乎也有一些疲倦,聲音低沉沉的問道,「有童瞳的消息嗎?」
霍筱搖搖頭,「連我父親和我爺爺的通話我都查過了,包括他們身邊最信得過的司機助理,我都查過,是有一些陌生的聯絡人,但都是商業往來,我也試圖竊听過他們在書房里的對話,從沒提到過童瞳,如果不是他們早就預知我們會從他們那里查童瞳,刻意模糊了事實,就是童瞳真的不在他們手里。」
晏維沉默了片刻,輕吻她的耳側,「听說你父親又給你安排了新的婆家,是做船務的?」
「恩。」
「我在想,他們是不是知道我會為了我姐姐妥協一些事,比如和你的關系,所以他們一定要等到你順順利利的嫁人,我沒有辦法和你糾/纏不清,才肯放回我姐。」
霍筱已經累的不行,抬眸的瞬間眼底卻仍舊一片清明,「如果真是這樣呢?」
童晏維笑著在她白希的肩頭輕輕啃咬著,「那你成了有夫之婦,我只能從你的男朋友變成你的殲夫,我們的戀情將會變成*……」
燈火通明的別墅內,巫阮阮抱著喃喃站在落地窗邊向外張望,「晏維接電話接到哪里去了?」
「這個時間應該有拜不完的年,他現在不結巴了,可能要把過去二十幾年的吉祥話全補回來。」霍朗站在她身後回答,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客廳中央,「你該睡覺了,已經過了12點了。」
「只有我一個人要睡的這麼早嗎?」
霍朗點點頭,帶著微醺的酒氣傾身在她耳邊說,「那我和你一起上去睡,大家會不會
亂想?」
阮阮立馬抱著喃喃和大家說晚安,一個人匆匆上樓。
霍朗帶上手機走出家門,午夜寒涼,呼吸間會噴出淡淡的白色霧氣,他撥通了一則號碼,听到那一端平和涼薄的聲音淡淡的對他問好︰「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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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我們哭著談情,2014,我們笑著說愛。
霸氣橙要用《你擒我願》給大家講一個你觸模得到的愛情,當你真正遇到對的人,你會發現其實你並不需要變得多好,因為他會接受包容你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