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不怕孤獨 086︰我早晚給你一個名分

作者 ︰ 原城

「嗯?」阮阮不敢置信的感嘆了一聲,「你結婚了?」

「跟你結?」

原來沒結婚,巫阮阮發現自己竟有一點慶幸。♀她是被第三者傷害過的人,所以她永遠不可能去做第三者傷害別人的家庭,如果霍朗是已婚,那麼她連半秒鐘都不會在這里多待下去,從此就是徹徹底底的上下屬關系。

她長出口氣,「私生子?」

霍朗冷哼一聲,沒答,阮阮覺得自己可能觸動了別人的**,也不好再問,房間里陷入一場沉寂的尷尬,她看看衣櫃又看看電視,最後視線落在提拉米蘇的包裝盒上,「霍總,您什麼時候過生日?」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轉頭看向霍朗,這樣不經意一回眸的目光,溫柔的好像夏夜的月光,將霍朗面對她時僅存的一絲理性一擊即中,碎成粉末,目光跟著她一起柔和起來,原本計劃的刻薄回應硬是被她百煉鋼化繞指柔,低聲回應一句,「昨天。」

巫阮阮瞠目結舌的樣子傻透了,像一只听不明白人話的小動物,微微歪著腦袋,她又轉頭去看了看蛋糕盒子,忽然發覺它很孤單,贈送的生日蠟燭還完好的放在一邊,連紙盤都沒拆開,只有叉子被動過。

她甚至能想象到,倨傲而不可一世的霍朗,在生日的夜晚,像一尊不近人情的雕像,背脊筆直的坐在那把椅子上,面無表情冷靜異常的扯開捆綁著蛋糕盒的棕色緞帶,將蠟燭隨手甩到一邊,塑料切刀也沒有用,只拿了一把小叉子,一口一口的吃著本該充滿甜蜜回憶的生日蛋糕,沒有親人在身邊,沒有和朋友一起慶祝,一片冷清,然後關燈睡覺,早起去找她……

「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她輕聲問道。

想到霍朗為她做的那些事,她連生日這一天小小的回報都給不了,巫阮阮有些內疚,以前隔壁鄰居家的獨居老太太過生日她還能記得送兩個煮雞蛋過去,現在她卻連個雞蛋都沒能給霍朗。

他的浴袍V領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麥色胸膛,還有隱約的胸肌,阮阮垂下眼,不好意思看。

霍朗將浴袍抿緊一些,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阮阮向前蹭了蹭,坐到他手邊,他猶豫幾秒,輕輕握住她的手掌,安靜的等她的反應,只要她稍有別扭,他就會離開,可是巫阮阮居然很平靜的就這麼被他握住,除了有些臉紅。

霍朗將她細若無骨的小手團成小小的拳頭,攥在手心,聲音低沉,帶著金屬質感的磁性,看似漫不經心,問,「我告訴你,你就不去看女兒了嗎?」

阮阮抬了抬眼,搖頭,輕聲道,「至少讓我和你說一句生日快樂啊,我也可以給你準備禮物……要不今天重新過?」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媽生我一次就夠疼了,你還讓她反復生?」他甩開阮阮的手掌,鄙夷的冷呲一聲。

半餉,又將手掌輕輕搭在她的肚子上,好像一個丈夫對待自己妻子一樣自然而親密,眼底帶著笑意,說,「生日快樂就是四個字,今天說也一樣,禮物今天送,也是禮物,我給你一個彌補的機會。」

巫阮阮非常堅定的點了點頭,「生日快樂,霍總。」

「嗯。」

「那你想要什麼禮物?」

「你打算送什麼?」

「要不……」阮阮害羞的低下頭,戳了戳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背,聲音小的和蚊鳴一樣,還很軟濡,「我給你當10分鐘女朋友……」

霍朗嘴角一揚,狡黠的笑容從英俊的面上一閃而過,抬手在她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上狠捏了一把,「少在這做夢!去把我剛才月兌的衣服給我洗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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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對于大部分以生存為目的而去工作的上班族來說,都是一種撿了錢也不會美好的存在。

霍朗一周沒上班,一條腿剛剛邁進市場部,就被這撲面而來死氣沉沉的氣氛驚了一遭,只有忠心耿耿的結巴助理童晏維笑出了自己的革命熱情,小酒窩深的差點對穿,就是嘴不利索,「霍霍霍霍……」

霍朗對于他每天早上見到自己都要唱一遍雙節棍已經習以為常,不等‘總’字說出來,人已經信步至大廳中央。

他今天穿了一套修身西服,顏色稍顯別致,紫底的豹紋,頸間一條黑色圍巾繞了三圈,這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騷包裝扮,犀利的目光掃過一個又一個像斷了軍糧斷了胳膊腿頭裹紗布的殘兵敗將一般的員工,冷硬的擠出兩個字︰開會。

半死不活的人們紛紛從墳墓里爬了出來,一個個裝模作樣的拿著紙筆推著椅子聚集在大廳中間的通道上。

童晏維立刻拿起自己的記事本,時刻準備著記錄會議重點,雖然他們的會議一般沒什麼重點,最大的重點就是霍總用各種語言各種手段折磨這些蝦兵蟹將。他拉過自己的椅子,恭敬的放在霍朗的身後,「您,您坐。」

霍朗露出一個尚算贊許的神色,盛氣而坐,雙腿交疊著,單腳撐地,猛地向後一蹬,轉椅的滑輪帶著他滑至大廳的台階邊緣,他伸出一根手指,對著左側微微一晃,「這一片,像墳。」又對著右側微微一晃,「這一片,更像墳。你們也要站在領導的角度為我考慮一下,出差一周,回來直接躺進墓地的感覺非常不好。誰能給我解釋一下,一個平均年齡只有25歲的部門為什麼會如此的萎靡,公司能為你們做到的,已經做到最好,包括你們現在每個人下面坐著的轉椅,780塊錢一張,而你們反饋給公司的,是最好的工作狀態嗎?或許你們覺得我要求你們每天拜訪兩位客戶很不人道,每天做8封客戶跟蹤郵件也很不人道,但這就是你們的工作,想要不勞而獲一勞永逸要麼找個億萬干爹,要麼有命中彩票,最後剩的唯一方法就是睡覺,做白日夢也行。我22歲的時候,平均每天走訪8個客戶,跟進郵件20封,為了配合外國客戶的時差,每天凌晨兩三點還在回復郵件,你們以為總監生下來就是總監?我說句非常中肯的話給你們听,每一個憑借自己能力升職的高管,在年輕的時候都把自己當成畜生!當你們把工作看成是為了生活去奔波,狀態就是現在這幅樣子,只有把工作當成事業去拼搏,才會滋生出激情,才會覺得自己充滿力量。我在你們身上,看到的只有生活對你們的逼迫,一個鐵面無私的總監對你們的強制要求,而不是對事業的追求,對成功的渴望。我來SI近一個月,從沒有一個人來問過我,面對客戶的這個或是那個問題我們該怎麼解決,也許你們覺得我非常不好接觸,能躲著盡量不撞上,但是我告訴你們,設計部曾有一個小助理來找過我,要參與一件非常大的設計案,她不參加設計,只想通過這個項目去和幾名優秀設計師學習,補充一些她自身能力里缺乏的一些東西,當然因為資歷問題,她的要求被我回絕,可是,只是這種力爭向上的人,我才願意給她提供另外一些機會,躺在棺材里的人,得到的只有黃土。能精神的,都給我精神起來,不能精神,去打了雞血回來給我精神起來。」他微微轉動著轉椅,視線掠過幾個正在低頭玩手機的人,「現在在玩游戲的四個人,你們是上個季度業績最差的四個人,我就不點名道姓了,我真是特別不想記住你們的名字,但成績突出到實在是讓我過目難忘。我對你們四個唯一的要求就是爭取這個季度的業績報告上,你們不要像打麻將一樣整齊的湊在最後面。散會。」他利落的起身,童晏維飛速撤走他身後的椅子,掃平一切擋住霍總去路的障礙物是助理的基本職責之一,正欲離開的霍朗突然頓了頓腳步,語氣沉穩,不容置喙,「既然大家不喜歡坐在這里回郵件,那今天去陌拜吧,可以出發了。」

巫阮阮剛剛打了一杯熱水從茶水間出來,就看到市場部的一群人好像當庭釋放似的,憂喜參半的熙熙攘攘出來,她貼著牆邊誰的路也不檔,安安靜靜往回走,創意部的大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推開,她險些直接撞到門上,哎呦一聲,撒了一半熱水出去,還好沒燙到手,童瞳氣勢洶洶的沖出來,黑裙紅衣,性感妖嬈的像盛放的玫瑰,不完美之處是她帶刺,十厘米的恨天高一敲擊在地面瓷磚,當即被市場部的人群讓出一條暢通無阻的逆行之路。

「你干什麼去,這麼著急?」阮阮小聲問道。

童瞳趾高氣昂的瞥了她一眼,「殺人。」

她還沒來得及接話,童瞳就已經風風火火的就著一步裙昂首闊步的走了,全SI,不,全世界,只有童女神一個人,穿著這麼短這麼緊繃的裙子,還能走出個虎虎生威。

這麼短的裙子巫阮阮也穿過,是童瞳送的,結果直接導致她一整天坐立難安,總覺得自己哪哪都是露著的,一坐下直接露,一站起來直接露大腿根,和果奔差不多,穿著這麼短的裙子上班,一整天臉都紅的跟剛上完蒸鍋的大螃蟹似的。

阮阮不想知道她去殺誰,反正她每天都會殺人,就看誰倒霉,童總監在這公司,是除了沈茂,大家最不願意招惹的人,好感度還不如霍朗高,阮阮端好自己剩下的半杯水,乖乖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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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的門是被童瞳一掌劈開的。劈的不同凡響,劈的儀態萬方,粗魯也粗魯的別有一番味道。

沈茂剛剛下飛機,電腦包隨手扔在沙發,茶幾旁躺著一個40寸的大皮箱,大敞四開,半件屬于男士的東西都沒有,全是買給女人的,el的套裝,Hermes的手袋,Cartier的項鏈,Dior的香水,光是手袋就三個,高跟鞋也是三雙,零零散散一大推,還有幾盒國外帶回來的零食。

月兌掉風塵卜卜的西裝外套,扯松了領帶,襯衣也被他從腰間抽了出來,光著腳在地毯上走來走去,要不是生的貴氣,這就是副潦倒落魄像。

沈茂是個非常注重個人**的人,當然也非常的小心翼翼,所以他和童瞳之間的關系,知道的人數是真正的屈指可數,連童晏維和巫阮阮都不知道,可見這保密工作做的多麼到位。

他不用秘書,不用助理,主要原因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人實時掌握,次要原因是他在公司基本不怎麼工作,在霍朗來之前,他的上一任副總也是非常盡職盡責的一個人,雖然男人很倒霉的出了車禍至今半身不遂。

所以在SI,幾乎沒幾個人進過他的辦公室,出入最頻繁的,甚至比他還頻繁的,大概就屬打掃衛生的陳姐,而他在的時候,陳姐絕不進門。

只有童瞳一個人,能如此的肆無忌憚。

「小瘋子……」他抬眼寵溺的朝童瞳一笑。

童瞳順手將門反鎖,扶著門框月兌下自己的恨天高,二話沒說,一步未邁,直接朝沈茂扔了過去,直擊目標穩準狠。

沈茂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笑得溫柔至極,撿起她的鞋子,不氣不惱的走到門口,蹲幫她穿好,然後將屬于他的一臉怒氣的小瘋子擁進懷里,在她的發間深吸了一口氣,「你迎接你男人的方式真是越來越特別了。」

童瞳輕笑一聲,突然抬起膝蓋,向他腿間重重頂去,沈茂一把將她的大腿按住,跟她耗著力氣,緩緩壓制下去,笑著舌忝了一口她的耳廓,「武功被識破,哈哈,換換套路啊寶貝兒。」

「你個腦癱!老娘不換套路要換男人!」她一把推開沈茂,「你和霍朗好到穿一條褲衩了吧你!怎麼什麼都跟他說,連床上的事都告訴他?我還真沒發現啊沈大叔,您還有這癖好?」

「童蘿莉寶貝兒,你家大叔有什麼癖好是你沒發現的?你都配合過了還說這個干什麼?」他伸手將人勾回懷里,在她臉上啵了一個大響。

童瞳反手一個清脆的耳光賞了他,「你把視頻給他看?」阮的秒半已。16XWS。

沈茂皺著眉使勁揉著自己的臉,都快搓變形了,抬手對著她的飽滿的額頭就是一個彈指,「 」的一聲,他笑笑,「這瓜熟了!你以後可別天天把腦癱掛在嘴邊了,再這樣下去你也快癱了,我怎麼可能把我和我女人的視頻給別人看?我跟霍朗確實是好朋友,不然別說一個80萬,就是十個80萬,他也不見得能來給我管這公司,你不知道他們家家底多殷實,名副其實的坐擁金山銀山,不過,就算你不了解他,你還不了解你男人我嗎?能讓我說出我自己事情的人,肯定是萬無一失的親信,我只是和他提過你和我在一起,他可能覺得你太漂亮了不能安分,反正他那人吧,覺得世界上所有的漂亮女人都不安分,尤其是又漂亮又霸道的,我就解釋了一下,你和我一點也不霸道,特別可愛,怎麼,他和你說什麼了?」

沈茂最大的優點不是待她多好,多溫柔,多舍得給她身上砸錢,而是從不撒謊,不管什麼事,有一說一,哪怕這事會影響到兩人的感情,也絕對不欺瞞,他被家里安排相親,第一時間告訴童瞳,被迫與人訂婚,第一時間告訴童瞳。

身在一個龐大的家族,他就要肩負很多東西,太多身不由己。

他對待愛情對待童瞳,也有很多做不到滿足不了的地方,但是沒有欺騙,給予絕對的信任,他還給得起。

女人對待感情的安全感,並不是來自于男人的錢包,而是來自男人的誠實,因為女人是天生愛猜忌的物種。

男人的錢包只能買來她的穿戴,買不來她內心那份安穩。

所以沈茂說不是,童瞳便深信不疑。

童瞳用鼻子哼出一個音節,將垂到身前的波浪卷發甩到背後,十分驕傲的看著他,「你都給我買了什麼啊?」

「一皮箱。還有你上次說磨壞的你特喜歡的那綠包,我又給你買了個新的,舊的咱不要了。」

「你腦癱啊,說不要就不要,沈家怎麼出你這麼個敗家貨!」

「敗家就敗家。」沈茂把她拉到沙發上,抱在懷里坐下,從一堆奢侈品里扒拉出一個粉色紙袋,「男人賺錢,就是為了能給自己的女人敗得起家。」

這句話,絕對不是沈茂的蜜語甜言,他對童瞳的好,是無所不用其極,今天听到哪個朋友說新出了什麼護膚品好,立馬滿市跑著找,明兒听說哪里開了新館子口碑不錯,就立刻訂好包廂帶著她去吃。只要我沈茂買得起,條件你隨便提。

朋友圈里有幾個人知道沈茂藏了一個絕代佳人,但誰不曾見過這佳人真面目,有人見沈茂寵女人寵的有點昏頭,便提醒他,對拜金的女孩子就別這麼上心了,這種女人是多少錢也收不住心的。

沈茂笑笑不以為然,男人收不住女人的心,不管原因是什麼,都是男人沒本事,再說他能掙,不給她花給誰花,他女人就是拜金,那也是他自己選的,想想童瞳性格如此剛烈的一個好姑娘,為他受的那些不是人的委屈,別說花錢,她就是吃人肉,他也能從自己身上一刀一刀割下來喂她。

童瞳常畫濃妝,但天生麗質不假,卸了妝一樣讓人驚艷,眼角微微上挑,天生的嫵媚,身材高挑,奧凸有致,月兌了看比穿著看更漂亮,說的俗氣些,這叫一個盤靚條順。

這麼好看一姑娘,不發脾氣的時候能說會道,憑什麼就能為了他沈茂遭這份剜心的罪,一腳踹了他,轉身她就能找個身家翻他幾番的大款。

他覺得,這是因為愛情。

一開始沈茂並不算對童瞳上心,他覺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沒事還泡泡酒吧,小小年紀就懂得如何賣弄性感,肯定不是好鳥,弄不好就是一家禽。後來他發現,這姑娘真不一般,她自己賣弄可以,別人耍流氓不行,誰踫一下就敢拎起酒瓶子和人干架,酒桌上不管多少人,誰要是敢對她童瞳開個葷段子,那就運好氣等著被她開瓢腦袋瓜吧。

誰喜歡刺蝟。

沈茂也不喜歡,他覺得這女人就是瘋子,直到一次無意間被他撞到她為一個當街被家暴的少婦出頭,他才刮目相看。

想起來這件事他就想笑,那時童瞳已經和那男人打過一架,頭發亂了,衣服歪了,還斗志昂揚的和一準備護蛋到底的小母雞似的,他便是在那個嘈雜紛亂的街頭給人撿了回來。

然後再也放不開。

沈茂第一次要吻她之前,她還吹的天花亂墜,不就男人嗎,我睡的男人比你大叔你見的男人都多!

當時沈茂也才20幾歲,怎麼論也論不上大叔輩分,再說哪個男人听的了自己女人說這個,被她的話一擊,他稀里糊涂的就把人給按到。結果這瘋丫頭接吻連個舌頭都不會伸,更別說其他,沈茂進入她身體的時候,童瞳差點沒把他舌頭咬掉。

沈茂不是沒交過女友,但是他每一個前女友都被沈家硬生生拆散,弄得人家女孩子再見到沈茂,連個露水情人的臉色都不給,全然一副不共戴天,那心傷長遠,好似沈家人給她們滿門抄斬了一樣,祖宗八代的恨啊。

至今他都不知道沈家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能把那群姑娘弄成那樣,就連和他關系走的比較近的幾個有些娘氣的小男孩也挨處理了,問誰也問不出,見著他就跟小販見城管似的,拔腿便跑。

他告訴童瞳,你要想和我在一起,全世界就只能咱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越多人知道,分的越快,等我有能力讓我們的關系昭告天下了,我一定給你一個名分。

可這一句承諾中听不中用,沈茂被迫訂婚,只因為他二媽的一句︰你得按著我們安排的路走,你那小女朋友才能安安穩穩的在你身邊跟著。

他是做好跪著挨砍的準備對童瞳坦白訂婚的事,也很直白的告訴她自己無法拒絕的原因,可童瞳說,沈大叔你要給我爭口氣,將來給我一個風光大駕,我等著你。

他們都知道,胳膊擰不動大腿,是真理,有些事情的局面不是我們徒有勇氣就能順利和迅速的扭轉。

現在的童瞳,更加不能浮出水面,但凡冒出一個泡,就會讓人指著鼻子罵小三,如果有一天,他的小瘋子為了他遭受這樣辱罵,他肯定會被氣瘋。

她讓他去死,他定能二話不說,徹底死個利索。

當一個女人把心給你的時候,身為男人,你就該把命給她了。

————唱著歌碼字我也踩不住節奏請原諒————

沈茂︰我要和我女人拉燈,想開燈的記得投票刷留言。

童瞳︰不投票不留言我就殺了原城,斷了個更!

沈茂︰寶貝兒,別這麼血腥,你拋個媚眼就好,要風情萬種的。

童瞳︰放你的屁!我又不是出來賣的!

沈茂︰沒關系,你就是出來賣,我也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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