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憂和帝龍雖然對周歡喜歡受虐的行為不敢苟同,但其中的一些小技巧還是可以借鑒的,偶爾來點小刺激也能增添點趣味。
姜懷憂這一輩子前二十年專著于宮廷政治你死我活的斗爭中,後九千年不是在刀光劍影便是在潛心悟道中渡過,清心寡欲了九千年,遇到帝龍、成了親,洞房當天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羞得幾乎無地自容,時至今時今日把帝龍壓在身下盡情「蹂、躪」才算真正嘗到了滋味。
一人一龍交纏在一起即能歡好又能雙修,水j□j融、魂與魄都似融煉在了一起。
寢宮內一室迤邐,至極過了許久,一人一龍才漸漸平息下來。姜懷憂與帝龍不著寸縷地摟在一起,頭緊挨著頭緊緊相偎著。姜懷憂的一只手臂枕在帝龍的頸後,一只手臂則落在帝龍的小月復上擁著帝龍。帝龍窩在姜懷憂的懷里,輕輕地摩挲著姜懷憂精美的容顏,一分分一寸寸地撫模。
姜懷憂的頭一低,朱唇微啟,用唇瓣咬住了帝龍的指尖,眼里滿是濃濃的笑意。
帝龍使壞,將手指往姜懷憂的口中探去。
姜懷憂含住,輕吮。
帝龍的眼神瞬間就變得不對了。姜懷憂含住她手指輕吮的觸感和她的手指在姜懷憂體內時姜懷憂內、壁收縮的觸感極其相似。帝龍起身,便想再次翻身將姜懷憂壓在身下。姜懷憂抵住帝龍不讓她造次,低叱道︰「壞蛋,起身了。」
帝龍摟緊姜懷憂不撒手,倔強地望著姜懷憂,龍尾不死心地纏著姜懷憂,尾尖那撮柔柔軟軟的細毛在姜懷憂臀、腿間輕輕地來回拂掃。
帝龍的暗示令姜懷憂的眸光微閃,她即又低聲道︰「還來?」曲指敲在帝龍的額頭上,叱道︰「不讓你學龍嚎,你居然變成龍還……」
帝龍挑眉,問︰「還怎樣呀?這樣嗎?」尾尖順著姜懷憂的腿、根往上滑去,像條游滑的小蛇往那仍帶潮意的山洞滑去。
姜懷憂的呼吸一窒,眼色都變了。她咬牙叫道︰「你敢——嗯!」威脅徑直變成了悶哼。那條胎毛都沒月兌的小龍尾就直接進到了她的體內,在那幽緊的窄洞里波涌起伏,令姜懷憂瞬間崩緊身子去抵御那強烈的觸感。癢、酥麻、及強烈的快感涌撞向姜懷憂的意識感官。姜懷憂憤不甘心,俯首含住帝龍的唇,發泄似的狠吻。帝龍加快了速度,惹得姜懷憂情難自禁地仰起頭發出聲「嗯」地悶哼呻、吟。
帝龍叫道︰「姜懷憂,我想進到你的身體里去填滿你的每一分。」
「別……胡鬧……」姜懷憂的身體內部被那條小尾巴撐開,那酸脹的觸感伴隨著強烈的刺激令她的意識有些渙散。她一咬牙,伸手探向帝龍的兩腿間的曲折山洞將手指刺了進去,一點點混沌靈氣從她的指尖滲出,刺得帝龍伸長脖子「嗷」地一聲嚎,雙腿用力一夾,尾巴用力往上一頂,姜懷憂也跟著發出聲「嗯」地悶哼,呼吸窒住,好半天才喘出一口長長的氣。
帝龍也被姜懷憂刺激得夠嗆,半晌身體里的觸感才稍消,她打個激靈,抗議道︰「姜懷憂!不帶這樣的!」
姜懷憂斜瞥一眼某龍的小尾巴,意思是說︰「那帶你這樣的?」
帝龍的小尾巴又翹起來且輕快的跳動著。
姜懷憂的呼吸再次停止,她的手指也跟著帝龍的頻率在帝龍的體內顫動,見這小龍兒崽子似乎還能抗得住,她的心念一動,又把另一根手指探向緊挨著那處洞穴不遠的另一處洞穴。
帝龍再次發出︰「嗷」地一聲吼叫,被刺得想大甩尾巴又怕弄疼姜懷憂,她死死地咬住唇控制住自己,雙眼圓瞪地瞅著姜懷憂。姜懷憂被帝龍的小尾巴也折騰得不行,哪里還顧得上去注意帝龍什麼反應,指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