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自我陶醉 17第十七章•櫻花不是你想看就看的【綱視角】

作者 ︰ 夢如浮生

初春的時候正好是觀賞櫻花的時期,就算是他們家也不急不慢的籌備著點心一類的小吃。《》////

然後在賞櫻的當天,他就被媽媽從被窩里拽出來,交過一大堆點心一類的東西被催促著和獄寺山本一起去看櫻花。

而來到賞櫻地點之後,最關鍵的就是佔領一個絕佳的位置。

〔綱吉君你確認在這個漫天櫻花下除了飛機頭就是飛機頭的地方,能找到好地方?〕

明顯不能。

他木著臉看著幾乎遍布眼前場景的風紀委員,突然覺得那句什麼‘櫻花下埋葬著尸體’這句話說不定有一定的正確性。

〔零,如果和雲雀前輩好好說的話……〕他這句很沒底氣的話還沒說完,轉頭就看到獄寺掀翻兩個風紀委員沖著他招手。〔果然不管怎麼樣也不會答應的吧。〕後半句就這麼硬生生的轉了個調。

〔是啊…雀哥雖然不是那種下屬被人干掉就會反目的家伙,但是卻是個…唔,抱著那種想法?比如想著‘能干掉這些家伙的你看起來很有咬殺的價值’然後就揮拐子?〕

雖然無人能夠正是這句話的正確與否,但是他卻忍不住的贊同。

獄寺倒是毫無心理負擔的跑到他面前說最佳位置已經佔領了,絲毫沒有了解到他內心的動蕩不安。「十代目!最好的位置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哦!」

「不要用尊稱啊獄寺君…」他瞟了一眼那個所謂最佳位置以及旁邊挺尸一般的風紀委員。

〔你說我要是借口說有事,能不能逃離被咬殺的命運?〕他不抱希望的問那個人,果然得到了理所當然的回答。

〔看看你旁邊的小嬰兒,他手里正撫模著只要你逃跑就會指著你的槍。〕那個人的語調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反正你現在的年紀也不能喝酒,所以我也就不期待了。〕

〔………喂、〕他想著明明那個人也是十六歲的年紀,為什麼對酒卻特別情有獨鐘呢?〔難道你想說你已經十六加十這個年紀完全能喝酒了嗎?零。〕

那個人原本要接話的聲音頓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回到,〔差不多……嗚啊,要知道女生的年齡可是不能說的秘密啊,說出來可是會讓這個藍星毀滅的!〕

〔毀滅的也只是零你的謊言吧…〕他站在不遠處看著眾人忙來忙去自己卻幫不上忙,索性就這麼和零有茬接茬的聊下去。

突然在這個時候,他卻听到了其他人的聲音。那是他從來沒有听過的聲音,略偏向中性化,卻一听就知道是男生的聲音。「翔太!」發出聲音的人估計站在這附近喊著,所以聲音很清楚的傳了過來。「這邊這邊…話說今天人好少啊。」

「………嗯。」另一個男生有些懶散的回答,從另一邊走了過去。

其實賞櫻季節是人最多的時候,但是今年卻有例外產生。

一個是作為自稱是他忠心的左右手的獄寺君。他听山本說,獄寺似乎一大早就來到這里把人一波一波的趕回去,……原因是這里已經莫名成為了彭格列十代目家族專屬賞櫻地區。

另一個就算不用說也知道……並盛的王最討厭的就是群聚。////他們來的路上都能看到好幾個受了傷的人苦著臉走回去。

「這些家伙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獄寺大喊著,有隨時要沖上去把那兩個男生趕走的趨勢。

他連忙拉住獄寺。「等等啦獄寺君,」他瞟了一眼那兩人,一個是最開始出聲的男生,長得很是清秀,另一個剛好背對著他所以他看不到那人的臉,只是有種奇怪的熟悉感。「…那個,」他暫時不去管看著那人所產生的熟悉感,專心將注意力放在此刻掏出炸彈就要拋過去的獄寺身上。「看那兩人的制服,估計是鄰校的吧?而且賞櫻本來就是大家一起看才熱鬧嘛……」

說到熱鬧這個詞,他就不得不想起那個超級不喜歡熱鬧的並盛之王。

〔綱吉,不是我說哦。不覺得那個男生,背對著我們的男生超眼熟的麼?〕零似乎也和他有著同樣的感受。

或許是他看著那兩人的目光太直接,山本居然提議說要去和那兩人打招呼。「冷靜一點嘛獄寺君,…阿綱既然這麼說的話,我們干脆過去打個招呼啦。」

〔真是直球啊…要是我的話一定先糾結半天在決定要不要去,有山本君的話完全不用怕!〕那個人吊兒郎當的語氣在他腦子里炸開,他甚至感覺到有人搖晃著他的肩膀沖著他喊快去看看的話。

他晃了晃頭,卻突然發現reborn用一種讓他有點慌的眼神盯著他看。〔零…〕他正想問reborn,卻發現對方似乎是無意一樣的將頭轉了回去。〔我覺得剛剛reborn的眼神有點奇怪?〕

〔隨意啦,總之那家伙……〕零說著突然一停,兩三秒的沉默忽的讓他有種恐懼,卻還來不及去細想,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反正就是這樣啦,你看他每次看過來的視線哪次不讓你倒霉的。〕

〔唔…說的也是…〕他嘀咕了一句,卻又覺得哪里很奇怪。♀

等他隨著獄寺和山本一起走到那兩人所在地方,他突然能夠理解那股熟悉感是因為什麼。

〔哦哦!是那個救了小春的人,剛剛旁邊的這個人喊他叫…翔太?好名字啊超級好的那種,難不成是風早君?〕那個人的聲音在此刻听起來似乎莫名的興奮,卻讓他有種低落。

他望著和那男生打招呼的山本,又望向面色不佳似乎馬上就會和人打起來的獄寺。〔……零,你說獄寺會不會和那個男生打起來?〕

可是還沒有等到零的回答,那男生卻突然將視線對準他,那眼神甚至讓他產生一種內心被窺視的感覺。〔突、突然看了過來!〕

〔一定是你的想法太糟糕所以才會引起風早君的注意!〕此時此刻的零似乎完全沒有站在他這邊的打算。〔不過既然看了過來,那我也做個自我介紹?〕零的聲音停了一下,忽然變得活力滿滿。〔喲!諸君!我是即將佔領地球的tama星球女王!……你好我叫零。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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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噢噢噢!感覺少年風早君是听到了我的自我介紹才回話的!〕

他听到零這樣歡快的聲音,突然嫉妒起來。「澤田…澤田綱吉。」他想要將視線轉開,但是又有種不服輸的心理稍稍仰頭看那個男生。

那個叫做翔太的男生和山本差不多高,光是這一條就讓他既羨慕又嫉妒的。「那個…」其實要說的話,他也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但面前是這個男生的話又是另一番設想了。

零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卻是知道的。他在第二次和十年後的那男人見過面之後,他就想著什麼時候或許會再見到那男人…說不定就是十年前的樣子了。然而他不會畏畏縮縮而是大方的介紹自己,然後將假想敵殺的片甲不留。

〔話說回來,要是在這麼耽誤下去,綱吉君你絕對要被咬殺了啊。唔,翔太要是能听到我說的話…嗯,綱吉你幫忙說一下?讓這個人帶著他朋友快點離開這群黑手黨的好哦?〕

其實零這句話的意思他明白。

零這句話的本意是不想讓那些黑手黨一類的事情將其他人牽扯進來,正如當時那男生救了小春,零除了謝謝之外就再也沒有多說一句的行為也是這樣。但是,他果然…

〔能——〕

〔不可以拒絕我。你要說不想這麼做的話我會哭的,啊啊,這樣的綱吉超討厭啊。〕

他只能沉默。就算知道零是說著玩,他也還是會害怕。〔…我知道了啦。你這樣我也超討厭!〕

〔是是是,〕那個人的聲音有幾分笑意。〔那麼就繼續討厭下去吧,直到你完全成長。〕

〔……中二病犯了嗎,已經十六加十的阿姨。〕

〔唔……!〕

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在那男生的身上,還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就看著那男生突然皺緊了眉頭,——那男生之前就一直板著臉,如今這個樣子倒像是生氣了一般。

還沒等他多想,叫做翔太的男生就轉頭和他的朋友喊到,「佑一,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吧。」

「咦?可是…啊,我知道了!」一開始還不知所以的清秀男生忽然指向那男生的背後。「是小para的事情吧?這麼一想翔太還真是辛苦啊…那個,雖然很高興認識你們,不過翔太既然這麼說的話……」

他听得迷迷糊糊,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如此,就連reborn也露出幾分不解。

等他沉默地看著男生離開的時候,他望著那男生的背影忽然覺得那男生應當不是這樣莫名就會離開的人,……有種什麼被發現的感覺忽然在他心里產生。

〔零,你說會不會是這個人發現了什麼?〕

〔……啊?抱歉,我有點走神。〕

這時候很稀奇的事。這十年以來,他只要說話,那個人就會認真地傾听給予回復,然而今天卻和他說,她有點走神?

由此,他想他終于是明白想要防備一個人的感覺了。他決定對于那個男生一定要抱有十二分的警惕。

〔稍稍有點走神呢…總覺得那男生走掉的時候似乎和我說了一句讓我小心?咿呀,真是奇怪的現象。〕她這麼說著,下一句話又扯到了其他地方。〔話說雲雀委員長似乎要來了的樣子,附近的飛機頭少年都有些不安呢。〕

他對于零所說的前一句話有點不以為意,卻又十分覺得膈應,于是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是嗎?反正雲雀前輩一出現都會這樣啦。〕

然而卻還不等他再說什麼,他就被旁邊的山本按著腦袋,然後頭頂一陣勁風掃過。

是雲雀。

「哇哦,居然…群聚嗎?」說著,他眼前的委員長就握緊浮萍拐似乎準備咬殺。「…!」卻在準備出擊的中途轉了個彎揮到了身後。

「哦哦哦!超危險啊,什麼嘛,我還以為是什麼漂亮的小姐,沒想到卻是臭哄哄的小鬼呢…嗝…」一個和獄寺發型頗有幾分相像,醉醺醺的大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嗚哇,要知道被這個打中了我可是會超級疼的。」

〔這家伙似乎是叫……夏馬爾?〕零的聲音很好的將他的注意拉走。〔是個不救男生只負責女性的家伙呢。〕

他抬頭看向雲雀,卻發現對方原本有些興致高昂的臉有幾分不快,忽然之間就放下了浮萍拐。「我感覺到了邪氣…啊,沒興致了。」說著竟然就這麼轉身走掉了。

〔咦咦?!雲雀前輩這次居然沒有咬殺一個人!〕這件事幾乎超過他的認知令他不得不大聲喊出來。〔零,你看啊!委員長說不定對那個人的好感度還要高哦!〕然後就猛地說出了奇怪的話,在想收回也沒辦法,于是他只能等著零的嘲笑。

然而那個人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話一般,只是隨意的回答了他幾句。〔哦,反正是沒興致一類的吧?我親手刷出的好感度才不輸給別人啦…話說啊,要不是現在這種狀態,我真想去找翔太君問一問啊!總覺得他真的對我這麼說了啊!超在意——〕

他的臉色瞬間就這麼陰沉下來,即便reborn這次堂而皇之的將視線投注在他臉上,他也絲毫沒有畏懼的瞪了回去。

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日子似乎異常平凡。

也有發生比如零再次忘記帶便當來學校,媽媽甚至讓藍波來送,導致reborn說什麼要選出藍波的監護人一類的比賽。而這場比賽的勝者毫無疑問的是零,也就是外人眼中的他自己。

再之後就是夏季,秋季的季節交替。

〔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就是深秋了…這也說明馬上就是有收入的時候了!記得你曾經答應我的,要給我買哦。〕零在某天興奮地和他這麼說,就像以前一樣的與他毫無顧忌。

〔是啦,零你個喪女。〕他也這麼普通的回話。

這一切就像當時賞櫻的時候,他們沒有遇到那個男生,而零也沒有說過想要去找那個男生一樣。

但是他卻知道,有某個想法在他和零之中同時萌發,並且生根。

〔如果零你有自己身體的話,你會做什麼……又會怎麼做呢…?〕他每天都會這麼對自己說,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再問她。

然而他卻從來不和那人提一句這樣的話,他們兩人就像十分默契的搭檔,在這個問題上保持如出一撤的回避態度,對此避之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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