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靜靜的坐在警署屬于自己的辦公室內,翻看著今天報紙。由于自己的打招呼和香港警務處的通知,香港各大報社均未報道昨天發生在油尖旺七十八號的那場槍戰和火災。就連林子軒自己報紙《環球時報》也只是以警匪大戰、引發火災為題,對這個事件進行了報道。
報道中稱昨天警方在油尖旺地區與一群軍火走私犯發生激烈交火,再此次交火中警方以受傷五人的代價擊斃十余名匪徒,最後匪徒突圍無望,只能縱火。由于警方事先安排妥當,火勢並未造成多大的損害。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香港警方正在改變過去的面貌,正在以嶄新的面貌來面對香港市民,我們有理由相信在麥士威處長的領導下,香港警察完全有能力承擔起保護香港安全市民的責任。
對于這篇報道,那些不知道真相的香港市民來說,可是天方夜談呀!香港警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敢了呢?看來以後得對他們好點兒了,別動不動就罵人家了。
對于那些知道真相的上層人物以及各個勢力探子們來說,自然是嗤之以鼻,均認為這是林子軒自編自導自演的一處鬧劇。
反正是不管怎麼樣,林子軒的這個做法對改變香港警察的面貌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對于他自己來說,是進一步樹立了在香港警察以及上層人物中第一人的印象。
就在林子軒為了這件事高高興興的時候,李洛夫忽然氣急敗壞的找了過來。
看到這麼著急的李洛夫,林子軒以為自己看錯人了呢?因為在林子軒的印象中李洛夫是一個非常冷靜,而且十分懂得隱藏自己情緒的人,現在他的樣子可是很少能夠看到的。
林子軒讓闖進自己辦公室的李洛夫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讓他冷靜冷靜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在我的印象里,你可是從來不會是這麼手足失措的?」
「我老婆出事了,她被人綁架了。」李洛夫說起這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態再次的激動起來。
「被人綁架了,什麼時候的事,有什麼線索嗎?」林子軒也有點兒茫然失措的問道,這可是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想,居然會有人綁架香港警察中有名的李洛夫的老婆。
「就在剛才,我接到了綁匪的電話,讓我準備兩百萬港幣。我上哪兒給他們弄兩百萬去?」李洛夫痛苦的說道。
「錢的事我來想辦法,這個不著急,我問你最近得罪過什麼人嗎?」林子軒很快的恢復了冷靜問道。
「沒有,要說有的話也只是最近再查夏仲坤的案子。」李洛夫不愧是未來的香港神探,很快也冷靜下來,和林子軒一起開始分析這件事情。
「那麼說這件案子,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夏仲坤了?」
「沒錯,我曾經幾次三番的遇到他派出的人的阻撓,阻撓我查這個案子。」李洛夫道。
「他有很大的嫌疑,可是如果是他將你老婆綁架了,可以直接告訴你讓你別再插手這個案子,現在綁匪居然開口索要贖金,這有點兒于理不合呀!」林子軒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不錯,是有點兒說不通。不過如果他想轉移視線呢?將我的注意力轉移到這件案子上來,是我沒有精力再插手這件案子。然後等到我無能為力的時候,他再出手,將我老婆安全的送回來,到時候就算我知道是他的幕後黑手,我也只能默默的在一邊看著,至于涉及到他的其他案子,我就不好再插手了。」李洛夫解釋道。
「不錯,分析的很不錯?不過據我對夏仲坤的了解,他是沒有這樣的頭腦設計這麼復雜的案子的,除非……」林子軒道。
「沒錯,除非他的身邊有高人再幫他出謀劃策。」李洛夫說道這兒,忽然道︰「是那天在獅子山上的人。」
「我想的也是他。」林子軒點點頭道︰「現在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
說完打電話將自己的秘書叫了進來︰「去告訴他們,一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李sir老婆的下落。」
林子軒這里所說的他們,就是自己手上掌控著的所有力量,既有道上的勢力,又有警察的勢力。
在李洛夫的見證之下,香港所有勢力全部出動,就為了找他的老婆。這時候的李洛夫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林子軒手下的辦事效率,還有那無法估計的強大實力,通常自己要辦理一件案子,不管是獲取資料,還是從外面搜集線索都要浪費很多的功夫,但是在這里只需要十幾分鐘就能搞定。
終于在五十分鐘以後,他妻子被綁架一案真相大白,而幫人的正是自己以前的一個仇家,而且根據情報這個人也只是明面上的人,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在得到消息的十五分鐘之後,李洛夫的老婆就被人從綁匪的手中解救了出來,同時還將綁匪給抓了,在通過警方的審訊之後,得知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正是夏仲坤,目的也和李洛夫分析的一樣,就是為了使他不在查自己的案子。
李洛夫現在是真正見識到了香港警察老大的實力,一個令所有人都望塵莫及的實力。
李洛夫在將自己的妻子送回家里之後,下午他再次來到西九龍警署,這次來的目的是道謝,還有就是真正的臣服。
只是這次來的時候,心情是高興的,不想早晨那樣氣急敗壞的。
西九龍警察局
在二樓的警員辦公室里,人聲噪雜,一名警員正在給一名嫌疑犯錄口供。
「你說那個入室盜竊的人不是你,而你也看見了當時盜竊者的模樣?」作筆錄的警員問道。
「那是當然了警官,你們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就說我是盜竊犯,那也太冤枉人了,我是那間學校地保安,晚上總是要巡邏的,那天晚上剛好有輪到我值班,我听見屋子里面有響動就過去看看嘍,我一到窗戶外面,就看見里面有人拿手電筒照我,我一害怕就不敢吭聲嘍,只看見他模樣長的很凶惡,很難看,對了,我還看見他的手上好像有一道刀疤…。」嫌疑犯思索著說。「你們就算真的要控告我,也只能告我發現案情沒有馬上阻止,那叫做什麼,什麼來著…」
「過失放縱罪!」有人接口道。
「哦對了,這位先生說的對,就是過失放縱,頂多給你們罰點錢,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嫌疑犯翹起二郎腿牛氣地說。
做筆錄的警員一巴掌拍在嫌疑犯頭上︰「別他媽給我拽,你是什麼樣的人老子會不知道,我告訴你你的檔案可以擺滿這間屋子了,現在還跟我這麼拽,你信不信我讓你幾個月下不了床呀!」
「明白,我一定好好配合。」這個嫌犯立馬老實下來,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就給我放老實點!」這個警員這時才看見剛剛插話的人是李洛夫,對于李洛夫這里的人可是聞名遐邇了,誰讓自己的老大欣賞他呢?而且就在上午的時候還滿香港的幫他找老婆呢?警員站起身來敬禮道︰「sir,你有什麼指示?」
李洛夫笑著擺擺手說道︰「別這麼客氣,我是來找林長官的,他下午沒出去吧!」
「沒有,他今天一天都在警署里面辦公。」這個警員答道。
「那好謝謝了。」李洛夫點頭致謝,正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扭頭對警員說︰「你可以把他抓起來了,因為他就是盜竊犯,他的口供就是證據!」
此時正在挖鼻孔的嫌疑犯跳了起來,大叫道︰「你他媽的,你為什麼要誣賴我?你哪只眼楮看到老子盜竊了。」
李洛夫微微一笑︰「你還是讀一讀你的口供吧,稍微學過逆光原理的人都知道,手電筒照著你,你怎麼能把對方的模樣看的那麼清楚,還畫蛇添足地看見了他手上的疤痕…!」然後就走了出去。
對于李洛夫的到來,林子軒好像一點兒都不意外,他看到李洛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立馬道︰「正好,跟我出去一趟。」
「干什麼?」
「見個人?談一筆生意。」林子軒道。
「談生意,我是警察呀!」李洛夫好奇的問道。他知道林子軒除了是警察之外還是一個大老板,這在香港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在香港對于公務員開公司並不像後世那樣困難,現在是很正常的。
「我也是警察。」林子軒笑道,「走吧這次的談判對手是夏仲坤,他旗下有一處大樓我想買下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夠錯過呢?」
「你是想借著這個案子敲詐他。」李洛夫一听很不高興的說道。
「我有那麼卑鄙嗎?只不過是正常的商業往來,他開價我還價。能夠多掌握對方一分,就能夠多一分贏得機會,這在商場是很常見的,而且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對自己的對手進行打壓,這一方面我的信譽還是很好的。」林子軒解釋道。
「這,」
看著李洛夫還有些猶豫,林子軒道︰「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看了我的談判你就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說完,不待李洛夫說話,就將他給拽著走下樓去。
林子軒帶著李洛夫走出了警署,警署門口走就已經挺好了一輛車,司機兼保鏢曾和豐穿著林子軒剛剛給他們配備的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正門神似地等候在那里。像極了後世電影里面的那些個終極保鏢,他站在車旁很有一股威風凜凜的氣勢。
就連李洛夫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氣場十足的保鏢時,都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好威猛呀!這人眼中透著逼人的殺氣,看樣子就知道是經過戰火洗禮的。
一看林子軒出來,曾和豐急忙打開車門恭敬道︰「老板!」聲音很是洪亮整齊。
離了警署,林子軒坐著車飛速向尖沙咀一帶駛去。
林子軒坐在車里面望著外面的景觀充滿了沉思,旁邊李洛夫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不敢隨便開口說話。
此時林子軒想到的是在穿越以前的種種往事,在軍隊之中,雖然是千篇一律的訓練,再訓練,不見得有多麼的快樂,卻沒有想現在這般的勞心傷神勾心斗角。有人說男人和女人不同,不是因為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用泥捏的,而是因為男人一生下來就背負著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的重任,而女人則無這樣的重任束縛,她們唯一的重任似乎就是嫁一個好男人當然里面的「好男人」所包含的意思最好是「有錢」或者「有權」。
就像自己以前听過的一首不知道誰唱的歌曲里面唱到的那樣︰「男人就是累,做一個男人不怕風雨吹,為了生活不怕那苦與累,一天又一天沖著鈔票追,把心中的苦也當做美味,我想你能夠把我去體會,明白我辛苦到底是為了誰有錢的時候你抱怨沒人陪,沒錢的時候你想自己飛!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地球人都知道我活的很狼狽。」由此可見那句話說的很對。就像那句著名的名言所說的,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而女人則是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在林子軒看來了為了女人而活著的男人只能算是不成氣候的「小男人」,是不值得炫耀和同情的,真正的男人就應該把事業放在第一位,他們不僅要征服世界,更要征服女人和敵人!
回過頭來,如果說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那麼愛權就應該算是男人的天性。從古時的讀書考科舉,以求取功名。在今天這個號稱資本主義世界的地方,任何人都在處處透視著對權力和金錢的崇拜。李白當年寫下「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萊人」正是因為剛剛被任命為大官而得意猖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寫的又是高中狀元後一嘗功名之後的欣喜若狂,也同時突出了當事人對權力的崇拜,這正是權力的所在才能使得他能夠在一日內看盡世人恐怕一輩子也無緣看到的長安花。由此可見,權力真的是男人致命的藥,能讓人無限地興奮起來,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雖然每一個女人都渴望擁有美麗,但並非每一個女人都能理解何為美麗或能夠得嘗所願,所以權力也一樣,不是每個人男人都能好好掌握的。就像後世金庸老爺子所寫的《天龍八部》里面的段正淳與慕容復一樣,則恰恰是失落于權力的兩個男人。段正淳是一個王爺,萬萬人之上的皇帝之位在他年輕的時候已經錯失了,對于那種一展抱負為國為民的歷史責任感一下子被掏空。王爺不同于平民百姓,做不了皇帝後也當不了官,王爺不過是一個虛名,自古王爺多如牛毛,但能留一名于青史幾乎是鳳毛麟角。皇帝則不同,好皇帝能夠名垂千古,就算混得名聲不好,也能留個罵名,王爺則是獨守一角成為寄生蟲式的人。所以自古造反的王爺多不勝數,就是這麼個緣故。而段正淳沒有造反,所以他人生對權力的失落于抑郁,只好釋放于風流孽債之上,最後只能在一群女人的陪同下而死,說好听點是情聖,說難听點就是一個死于花叢中的小男人。相比之下,《天龍八部》里另一個失落于權力的男人是慕容復,很多人說慕容復是悲哀的,但是除卻結尾,林子軒認為慕容復要比段正淳幸運,至少慕容復比很多向段正淳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的人要有目標︰那就是復國。為此慕容復不惜一切手段,殺人放火,與鳩摩智狼狽為奸,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深愛自己,也被自己深愛的王語嫣。他所有的抱負,都可以在一個比較統一的方向上前進,而且可以大步流星的前進。所以林子軒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至少作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雖然沒有取得成功,但最起碼他努力了,沒有愧對自己的人生目標,這就足夠了。
回過頭來看,權力和金錢是男人的必爭之路,也是吸引男人奮斗的最強大的磁場,比起女人來,權力和金錢讓更多的男人所迷醉。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真男人應當如此!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車子已經來到了這次的目的地,早就被林子軒看上的那塊屬于夏仲坤的樓盤。
林子軒下得車來舉頭望去,只見這座樓竟然高達六層,整體面積龐大,一層差不多就有2000多平方米,依照自己早就想好的構想,可以在一樓做平常飯店該做的,而且每晚都會邀請歌舞或者戲劇名伶助陣;二樓就做後世那些個卡拉ok包房,將這個樓層分成幾十間大小不一的房間,設立一般包間和豪華包間;三樓做高檔商務區,人們談生意的同時享受高檔的服務;四樓做運動健身區,設置有所有的室內項目;五樓,林子軒打算將這里設計成最有名的煙花之地,這里的每個女人都是極品的貨色,接待的都是高貴的客人,一般人想到這里進都進不去。至于六樓,林子軒想將這里打造成拉斯維加斯那樣的超級賭場,這里就是東方的凱撒皇宮。
想到這里,林子軒嘴角一翹,今天自己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回去,不管夏仲坤放不放手自己都要拿下來,這個地方被他用作收取租金太浪費了,自己要把這里打造成香港最大的銷金窟。
「走,我們進去看看。」林子軒信心十足地對著李洛夫他們說了一句然後率先步入了大門。
關于收購與轉讓這棟大樓的談判,是在三樓的一間房間里進行的。
現在的夏仲坤早就沒有了以前的風光,現在的他被林子軒逼得都有點兒風聲鶴唳了,這棟大樓自己的心血,要不是那個人勸說自己放棄這個保全自己,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拿出來的。但是沒辦法,林子軒這個香港警察中的華人老大太厲害了,昨天听說他光天化日之下殺了十幾個日本人,而且還放火來了個毀尸滅跡。
要早知道林子軒是這麼厲害的主,當初自己就不和廖啟松一起和他作對了,廖啟松被他弄了個家破人亡,而李明宇那個經常給自己舌忝的混蛋,仗著自己的叔叔和林子軒的關系,躲過了一劫,現在反過來幫著林子軒對付自己,讓自己將這個樓賣掉。要是早知道那個混蛋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自己說什麼也不會讓他給自己找女人。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一切主要來源于林子軒,如果不是他的緊追不舍,自己也用不到像現在這樣,猶如喪家之犬。居然連派人綁架警察的家人的事情都干得出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不得被全香港的警察恨死呀!
或許就像那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說的那樣,林子軒現在已經是香港勢力最大的人物了,硬踫硬誰都踫不過他,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示弱,然後等待何時的機會對他形成致命的一擊。而示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林子軒念念不舍的那棟樓賣給他,只有這樣林子軒才會覺得自己服軟了,才會放過自己。
自己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些突然出現自己眼前的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找上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可是就像他說的那樣,現在他們的利益是一樣的,他麼也不願意見到自己失勢,所以才會幫自己三番五次的敲打李洛夫。可是誰想到那個李洛夫居然是軟硬不吃,逼得自己只能綁架他的妻子,就像那個說的那樣,自己真的走了一步臭棋,沒辦法為了消除影響自己只能忍痛將這樓賣給林子軒了。
夏仲坤坐在那里一本正經地,看都不看林子軒等人說道︰「林sir,原來我是不準備轉讓這樓的,這里位于繁華地段,消費環境絕對是一流,滿大街都是人,而且我這樓一年的租金就得幾十萬,而且租我這個樓的都是我生意上的老主顧。我公司的員工,每年都能從這里分上一大筆紅利,所以我是十分的不忍心賣掉它的。現在既然你林sir出面了,那我就只能忍痛割愛了。」
「哎呦,我怎麼听你夏老板的口氣,好像是我在逼你賣掉似的。我林子軒還不屑與做這樣的事情,既然你夏老板不願意買那就算了,我可不想落個仗勢欺人強買強賣名聲。」林子軒冷笑道,「那就再見了,夏老板。」
林子軒站起身來就走,不給夏仲坤絲毫反悔的時間,他知道這次既然是他主動將自己約出來,那就代表他是想和自己談這筆生意,從而想自己示弱,讓自己不在盯著他。所以他相信夏仲坤一定會叫住自己的。
果然,還沒走幾步呢?夏仲坤就叫住了他。
夏仲坤現在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明明已經打算將這樓買個他了,明明知道人家不好惹,為什麼還要說這些氣憤的話呢?自己在來之前就已經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表現的很和氣,可是自己怎麼就是忍不住呢?現在倒好,自己叫住人家,就是已經將主動權交到了人家的手里,自己只能等著挨宰吧,誰讓這是自己自找的呢?
雖然自己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人給掐死,但是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如果自己沒有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那個英國人們,誰知道自己是誰呀!自己怎麼會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如果自己沒有了那個護身符自己什麼都不是。現在自己的女婿在倫敦還管不到香港的事情,所以自己只能忍耐,只能等。等自己的女兒很女婿從英國回來,那樣現在自己交出去的一切就還是自己的。
「林sir剛剛的話你別在意,我既然答應和你談談,就代表我已經打算將這樓給賣了,現在就看你林sir出價了,希望能夠和我心里的價位吻合,那樣我也就不需要再找別的賣家了。」夏仲坤很是無奈的說道。
「那好,既然夏老板這麼痛快,那麼我林子軒也不墨跡了,我進來的時候,這樓我已經大概的看了一眼,整體上來說還不錯,只是由于年代久遠,各方面都得維修,所以我只能給你八百萬。」林子軒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八的姿勢說道。
「八百萬,你怎麼不去搶?」夏仲坤一听這個價,頓時大聲的說道,將自己剛剛提醒自己的冷靜,早就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八百萬,這已經是我給的最高價了。」林子軒並不在乎夏仲坤的大吼。
夏仲坤看著林子軒平靜的臉龐,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他知道林子軒就是在挑戰他的心里極限,爭取將自己徹底打倒。雖然自己沒有什麼文化,可是在香港畢竟也混了這麼多年了,要是被你給打倒了自己以後還見不見人呀!
「一千兩百萬,行就簽約,不行拉倒。」夏仲坤做出一副談不攏就別談的架勢。
林子軒看著他的架勢心道︰不愧是小混混出身,連招式都是這麼無賴的。除了這招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有什麼呀!嚴重的鄙視你。
祝大家新年快樂,在高興之余,別忘了給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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