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香港 第三二二章 我是趁火打劫來的

作者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或許,你們會覺得我們這樣做很無良,甚至還很無恥,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那只是你們自己的觀點!我們這麼做,根本就一點兒錯都不有,也不違反任何道義。你們這種心態就是明顯的強盜心態,只允許自己到別人家搶東西,卻不允許別人到自己家搶東西。」

「那天在碼頭上,有位《chao日新聞》的記者和田川先生這麼說過,tai灣國民政fu為了防止大量的財富落入到gd手中,將當時在其控制範圍內的幾個省的大量財富都運送到了tai灣。這筆資產有多少呢?和田川先生的認為是一千億美金上下!當然我相信這不是他一個小記者能夠算出來,他的背後肯定會有很多人為他出謀劃策的。至于幕後之人是誰,這就不是我能夠知道的了,我想駐日美軍司令部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一千億美金是多少呢?恐怕咱們現在所在的這間房子是放不下的。這筆錢是很多,即便是當今世界上最富有的美利堅合眾國,在面對這麼一大筆財富的時候恐怕也要膽戰心驚的感覺,因為這筆錢相當于他們國家一年的財政收入。這麼大的一筆錢如果落到中國gd,以及gd身後的社會主義聯盟的手里,其所能起到的破壞性將是無與倫比的,所以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可是,區區千多億美金算什麼?gmd再怎麼不行他也是代表我們國家自己的政黨,一個國家自己的政黨會搶運屬于自己國家的財富嗎?所以我說,想出這個計策的人,要不是就是腦殘要不就是沒見過錢。要知道這筆錢與當年侵入中國的所謂‘大日本皇軍’所掠奪的財富相比,那可真是天淵之別。」

「國民政fu遷往tai灣的整個過程不過是幾個月,在此之前,他們一直都是積極地以長江為防線備戰,並與gd展開談判,希望能夠劃江而治。之後直到長江防線失守,我們才真正地開始搶運那些國家財富。但是1945年以前的你們的‘大日本皇軍’呢?他們在中國大地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僅僅南京一城,就屠殺我中國同胞超過三十萬,中國首都人口為之一空,可謂是血債累累,更為重要的是作為當時國家的首都,南京城聚集了多少財富,沒人知道,據我所知只是當時未及運走的中央銀行的儲備金就有50噸黃金,更何況其他的不計其數的財富了,我們南京圖書館的十幾萬冊圖書也被所謂的‘大日本皇軍’給運回了的東京,成為了你們自己國家的典籍,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比這個更可笑,更可恨的事情了吧!不久之前,通過我們不懈的努力,南京大屠殺終于獲得了國際社會的公認,而隨著大批證據的出現,所謂‘大日本皇軍’在中國大地上所犯下的罪孽更是無可遁形!這是任何人想包庇都包庇不了的,因為你堵不住天下人的嘴。」

「中國有句古話那就是殺人越貨!殺人和搶奪財物是相伴而生的,所以他們既然殺了人,自然也不可能少了對我們國家財富的掠奪。你們這個大日本帝國,當年對中國的掠奪那是眾所周知的,那個叫和田川的記者先生認為國民政fu在半年時間里從中國大陸拿走了千億美元的財富,可他卻沒有算過,與有節制的國民政fu相比,沒有絲毫節制的日本軍隊又能從中國撈到多少財富?這似乎很難算。但是我們可以由這位出自《chao日新聞》的記者先生的推算進行反推算,半年一千億,八年,那就是一萬六千億美元!再加上搶佔我國家最發達的東北工業基地十四年,去掉八年,那就是六年,那也就是一萬兩千億美元,這些加在一起那也就是說兩萬八千億,這還是少算了的,因為當時的東北可是我們國家最發達的地區,所以我前天開出了的兩萬三千億美元的數字錯誤的,在此我給所有人道個歉。而這就是那位《chao日新聞》的記者先生所給予我們的答案!對于這麼愛好和平,心向我們的和川田先生,我代表所有中國人向你表示敬意,你是中國人民的好朋友,永遠都是。」

「非法侵略中國,大日本帝國在中國的掠奪屬于非法。所以,我們有權取回原本屬于我們的財富!」

「我知道,你們認為國民政fu已經放棄了向日本索要戰爭賠款的權利,就不應該再來找你們的麻煩,更加不應該趁著美國拍賣日本工業的時候出面購買你們賴以為支柱的許多產業。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憑什麼?」

「我告訴你們,我們放棄的是你們非法侵略我們國家所應該賠償的那部分,而不是你們從我們國家所掠奪的財富。」

「本人曾經就一些日軍侵華殺人越貨的罪證向一些當年的皇軍老兵咨詢過,他們是怎麼說的你們知道嗎?我來告訴你們,他說誰叫你們反抗的?這就是他的原話。他還說,我們進入中國,那些中國人反抗,所以我們才會動手。如果不反抗,我們自然就不會動手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加可笑的回答嗎?還有比這個更加恐怖的回答嗎?我告訴你們,沒有。無故侵略一個主權國家,居然還要求那個國家的國民不反抗?這也就是你們日本人能夠給出的解釋,這就是你們自己的強盜理論,這就是你們這個國家變態扭曲的性格。」

「面對這樣的回答,我當場回了他一句︰去你嗎的。」

「生氣了?」

「你們都生氣?」

「可你們有什麼資格生氣?別忘了,在那場戰爭里,中國才是受害者。我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們這群該死的強盜有什麼資格和理由生氣。超過五千萬的中國人在戰爭中喪失了生命,那是比你們日本人口的三分之二,就這樣死在了你們的侵略之中,你們現在還居然有臉來質問我們。難道你們不怕被那些死去的冤魂抓進地獄里,享受那萬世不得輪回之苦嗎?當然,你們不怕,因為你們有那個狗屁的天照大嬸嗎?但是我告訴你們,你們那個狗屁的天照大嬸也救不了你們失敗做人家奴隸的命運,而前天的靖國神社被炸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你們做的孽太多了,天照大嬸他老人家已經不願意再要你們這群不孝子孫了。

兩萬八千億美元的財富被你們所謂的‘大日本皇軍’掠奪,這可是你們自己人算出來的帳。真要是算起來,你們還得清嗎?你們居然將我們的寬容當做了軟弱可欺,還在唧唧歪歪的。這還只是你們掠奪走的!還有你們沒有奪走,卻完全破壞的了呢。因為你們日本的侵略,中國有一大半的領土受到了荼毒,你們知道那是多大的地方嗎?我告訴你們,黑long江、吉lin、遼ning、河bei、察ha爾、綏yuan、shan東、北jing、天jin、內meng古、shan西、湖bei、湖nan、江su、zhe江、江xi、廣dong、福jian、上hai、安hui,總共過三百五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是你們日本國土面積的十倍有余!這些地區,是中國古時所稱的中原所在,是中國的精華所在,這里是孕育中華文明的主要根基,這里的經濟總值是全中國的九成以上,卻全都因為你們日本軍隊的侵略而大受影響,日本軍隊毫不顧忌的掠奪,總共掠奪走了兩萬八千億美元的財產,可還有掠奪之後所造成的經濟損失我們沒有算。這種影響非常長遠,中國的工農業本來就不發達,由于你們的侵略更是讓剛剛起步的工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中國的經濟倒退了幾十年,現在全國的經濟總量還沒有美國一個市的經濟總量,要知道這里可是有著四億五千萬中國人的土地,就是因為你們的侵略,讓我們遭受了多大的。如果將這些都細算起來的話,你們日本需要賠償的何止兩萬八千億美金?我看就是二十八萬億美元都打不住!」

「罵你們兩句就生氣?那中國呢?那我們死去的五千萬人呢?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時你們在東北的那個給水部隊,也就是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就是以我們中國人為試驗品制造細菌武器!是人!活生生的人!是我們的同胞!」

「謝謝你們的天皇吧,他作為日本侵略戰爭的最高指揮者!你們心中的神。對,現在不是神了,在國際社會的強大壓力下,還有美利堅合眾國兩顆原子彈的威懾下,你們的裕仁天皇陛下終于知道,即便他是神,他也無法獲得勝利。所以他不是神,而只是一個和我們一樣的人!」

「不過當了人也不錯,最起碼他現在在麥克阿瑟的庇護下,躲在你們那個狗屁皇宮里面,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而且正是他這個人的身份居然還能庇護得了在南京下達屠殺令的某個人,我可以告訴你們他的名字,他叫︰朝香宮鳩彥,日本皇室親王。

湯恩伯將軍是我們在抗戰時期的一位名將,在南口他率軍抵抗了日本侵略軍,並給予了你麼所謂‘大日本皇軍’大量的殺傷。可結果怎麼樣?在戰後,在你們的天皇陛下下令投降之後,在擔任駐日本軍事觀察員期間,他在東京的某家醫院被謀殺了!偉大的武士道精神的傳承者們,在手台上,把一位年近花甲的將軍死死摁住,讓他整整哀嚎了兩個小時,然後死了!」

「我們為什麼不能來?我們是來向你們要債的,抱歉我或許不應該用這個詞,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這個詞,我還能夠用哪個詞來形容這件事。」

「無可否認我們中國很弱,一直到現在都很弱!可在此之前呢?在抗戰之前,日本卻很強。他們擁有亞洲第一的陸軍,亞洲第一世界第三的海軍,那時候的日本,在全世界都能排進前十名,甚至是前五!但憑什麼那麼強的日本都能夠侵略中國,現在貧窮的中國就不能抓住機會來日本購買幾項產業?誰規定只有你們這些強國可以欺負我們弱國,而不允許我們這些弱國反擊的。」

「中日之間的文化其實是一脈相承,這一點我相信很多日本人都是認可的,甚至就連你的文字,在很多地方都是來源與我們國家的文字。很多日本學者甚于都以在漢學學術的造詣上超過中國學者而自豪。在日本侵略軍侵入中國之前,即便兩國曾經有過一場甲午戰爭。即便是旅順曾經被你們奉之為「軍神」的乃木希典屠殺的只剩下三十六個負責搬運尸體的平民,兩國之間的交流依舊不斷,很多進步的中國人都把日本視為偶象。我們國家很多人都曾經在日本留過學,其中就包括現在的蔣總統和當年的孫先生。

他們認為你們成功的使國家富強,成功地擺月兌了帝國主義的侵略,並使自己成為了世界強國,很了不起。所以包括我們的國父孫先生在內,都曾經到日本學習,希望從你們這里找出救國、還有強國的策略。那個時候,中日之間的關系是友好的,那一年,日本關東大地震。傷亡十幾萬人,房屋倒塌幾萬間,經濟損失十幾億美元,整個日本都在哀嚎。面對這個情形,許多中國人都傾囊相助,救援災民,甚至還有一位來自中國的「好人」被你們日本的災民稱為「佛」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人記得他的姓名?」

「現在的蔣總統,以及他曾經的助手何應qin先生,一批批的中華民國領導者們,都曾經在日本學習生活,他們都曾對日本很有感情!就是我本人,雖然以前沒有來過日本,對日本侵華的事情無比的記恨,可在東京的街道上逛了幾圈兒,我也覺得這里很親切,禁不住對這個國家產生好感!」

「可為什麼我們會成為敵人?」

「是我們中國人在挑釁嗎?是我們中國人在欺負你們嗎?」

「顯然不是!」

「那是為什麼?」

「其實你們都知道,只是你們沒有那種氣度、沒有那個勇氣承認!你們很多人都學習漢學,學習中華文化,卻一點兒也沒有學到我們漢家文化里的精髓。」

「勝就是勝,敗就是敗!」

「侵略了他國,就應該承認,戰敗了,就要承受戰敗的後果。失敗了還想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還想掩耳盜鈴的不承認,這不是一個大國應有的風範,是沒見識、沒氣度的下三濫才會有的小肚雞腸。」

「看看你們現在在干什麼?」

「該出面的不出面,只讓幾個小記者露頭來找人麻煩。說句粗話,這種行為連個娘們兒都比不上,你們的天皇呢?你們的大臣們呢?你們的那些財閥呢?他們平時不是神就是仙,都那麼了不起,怎麼現在都不出來了?只會躲在後面搞事,只會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這就是你們日本人應該有的態度嗎?」

「你日本的老百姓生活那麼苦,可你們在中國、在南洋搜刮的那成千上萬噸黃金呢?在中國搶掠的兩萬八千億美元的財富呢?為什麼不拿出來救救他們?反而還怪我們趁火打劫?」

「別忘了,日本的經濟水平曾經排名世界前幾名,而且自明治維新以來,也從沒有受到過任何國家的侵略,甚至你們還接連取得多場對外戰爭的勝利,獲得了無數的利益。所以,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委屈,也就沒有任何理由再次出兵侵略他國。可惜,你們這些經濟和政治的掌權者還是向自己的鄰國發動了侵略,並最終以無比愚蠢的指揮把曾經排名世界前幾的日本帶進了戰敗者的行列!」

「所以,現在日本所有的苦難都是他們自己做的孽!你們應該去找他們,而不是在這里指責我們,因為我們也是受害者。」

「有句話說的好,福禍無門,惟人自招!這句話我不知道出處,不過我相信那些精通漢學的日本學者們一定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本人將這句話送給所有對這一次參加日本工業拍賣的競拍者們懷有惡感的人,願你們自省。」

「你們的天皇還在,他曾經發動了對我們國家甚至對亞洲大多數國家的侵略,戰敗之後道聲歉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嗎?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能過來趁火打劫?當然,相比起我們中國的損失,打完劫之後,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道什麼歉。因為兩者的損失實在是不對等!」

「我們就是來趁火打劫的!如果你們不樂意,就學學當初的中國,即便是大部分的領土淪陷,也絕不向侵略者妥協,如果你們認為我們,還有其他人是侵略者的話。當然我們這不叫趁火打劫,我們這是取回我們應得的東西。」

銀座飯店。

總統套房,孔祥xi一行人等,還有駐日大使的陳伯蕃都在,只是所有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

「我讓你去找林子軒,可沒讓你直接就把新聞發布會交給他呀。」王世杰關掉收音機後頭一個發言,這位國民政fu總統府秘書長看著陳伯蕃的眼神猶如一把把的尖刀,仿佛恨不得把這個駐日大使剁成一盤京醬肉絲,「你看看現在日本都成了什麼樣子?你知不知道,因為林子軒的這一番話,已經引起了多大的動靜,現在日本各地都在游行示威,甚至是已經出現攻擊駐日美軍司令部的事件。更為嚴重的是,那些暴徒正在無休止的打、砸、搶,已經出現暴亂的跡象了。現在杜魯門都把電報到tai灣去了,他質問總統,問我們是不是想鼓動日本人反抗他們。」

王秘書長,我也沒想到林子軒居然會說了這麼多。他那時候跟我說的時候,只說了其中一段兒!」陳伯蕃哭喪著臉,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責怪,當初不是你們讓我找他的嗎?

「什麼一段兒?那一段?」桂永清問道。

「就是那段日本明明富強,卻還趁著中國勢弱的時候侵略中國,所以中國也有權反過來趁火打劫的那一段兒。」陳伯蕃垂答道。

「這一段兒說的其實也蠻有道理。可你是堂堂的大使,總不能……」桂永清皺眉道。

「桂總司令你想得明白。」總算遇到能理解我的了。理解萬歲!陳伯蕃感動的險些落淚,「我是駐日大使,以後還要繼續在東京跟各方交流。雖然日本是戰敗國,可根據國內的消息,這個國家以後有可能復蘇。既然如此,我自然不能把關系鬧得太僵,尤其是在新聞發布會上,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就更加不能像這樣直斥其非。因為那樣很容易影響日本人的感情,影響他們對我們國民政fu的觀感。可我當時又實在想不出別的說辭,所以……」

「所以,你就委托林子軒出面是嗎?一來,他不是大使館的人,就算反應不好,你也可以在最後出面斡旋;二來,他身份超然,就算出了事兒,也不會有太大的後果,你也不算得罪人,是不是?」孔祥xi懶洋洋地問道。

「孔院長明鑒!」陳伯蕃低下了頭。他知道在孔祥xi這樣的曾經當過國家領導人的老狐狸面前,他的那點兒小算盤根本就瞞不住。越不承認反而會越招反感,與其如此還不如爽快點兒,那樣的話,這些大佬說不定還能給他個痛快。

「你們兩個現在是主事的,自己說說現在怎麼辦吧。」孔祥xi又向王世杰和桂永清兩人說道。

「這可不關我的事兒,我只是個當兵的。校長經常教導我們,軍人不應該過問政治。」桂永清直接撇月兌了責任。

「虧你也好意思說,那個當兵的不是勇往直前呀,怎麼到你這兒一點兒承擔責任的氣慨都沒有?看來真應了那句話,江湖越老,膽子越小。」王世杰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暗郁悶,「老子也只是總統府的秘書長,只負責總統身邊的事,哪管得了外交部?」

「世杰,中正那邊兒怎麼說?」雖然對桂永清的行為也感到有一點點兒好笑,可孔祥xi知道這家伙其實也確實不好直接表示意見,畢竟軍政有別,就算是一起來的也要注意一下,否則讓自己那個一擔挑知道了,有他受的了。所以雖然也看到了王世杰臉色不好,他還是直接問了出來。

「總統倒是沒說什麼,就是說不能丟了政fu的臉。」王世杰苦笑道。

「呵呵,傻人有傻福!」孔祥xi也是苦笑。

「傻人?」陳伯蕃小心翼翼看了一下三位大佬,這個房間里面,一個是中華民國海軍總司令,另一個是總統府秘書長,似乎都不是隨便能夠調侃的對象,即便這個人是孔祥xi。那麼這麼推下來,這個「傻人」自然就是……

「我?」陳伯蕃指了指自己道。

「好好當你的駐日大使吧,別讓林子軒再抓到什麼機會了。」王世杰苦笑著嘆道,「總統說了,那家伙就是一個專門找碴兒的,挨誰誰倒霉!」

「謝謝,謝謝總統,謝謝孔院長,謝謝王秘書長,謝謝桂總司令。」陳伯蕃大喜。他忙來忙去還不就是為了保住這個大使的位子?現在錯打錯著,總算是了了心願了。雖然目前這件事給上面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可只要往後表現好了,總能掩蓋住的。

「行啦,你可是國民政fu的大使,別這麼一副小人的樣子!」王世杰又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這兒是你的地盤兒,知道林子軒現在在干什麼嗎?」

「他?不清楚。」陳伯蕃擰了一下眉頭,「只是那天吃飯的時候,他問我是不是可以幫忙開一家銀行!」

「開銀行?」王世杰又是一怔。

「他不是打算收購日本銀行的嗎?怎麼突然改成自己開了?」孔祥xi也很奇怪地湊了上來,「他還給你說了些什麼?」

「沒了!只是問了一下日本政界和經濟上的一點兒情況,還有就是美國人在東京的一些成員安排。」陳伯蕃答道。

「這家伙又有什麼打算?」桂永清問道。

「看來這個家伙是遇到麻煩了,要不然他不可能這麼費事兒想著自己去開銀行。」孔祥xi模著肥肥的下巴,「可惜咱們除了這一條,其他的什麼消息都沒有,不然說不定能分一杯羹。」

「庸之先生,咱們這一回的任務可還沒開始呢?而且咱們這次的重點是工業,而不是銀行,韋格納將軍那邊兒恐怕也還要加把勁兒。」分一杯羹?你這死胖子自打當了財政部長那時候起就只會這一招,見誰都想分誰一杯羹,國難當頭的時候也不忘,怎麼現在這毛病還沒改?恐怕你早晚得死在這上面。王世杰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兒,又趕緊提醒了孔祥xi一聲,生怕這老家伙的貪心又犯了。國民政fu今時不同往日,那個林子軒也不是好惹的,您老可千萬別犯傻啊,咱們這邊兒有一個「傻人」就夠了!

「嘿嘿,開個玩笑,別這麼緊張嗎?」

「叮呤呤」

「喂?我是陳伯蕃。」

電話鈴突然響起,陳伯蕃急忙上前拿起了話筒。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反正是孔樣xi三人就看到他的臉色一變!

「怎麼了?」桂永清問道。

「那,那個。」陳伯蕃捂住話筒,「《chao日新聞》的記者和田川在街上被人打成了重傷,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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