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
隨著浴室的門重新關上,林子軒又瞅著浴池的最靠里的一個角落,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剛剛那個闖進來的藝伎慢慢地從霧汽里走了出來。此時,這名藝伎臉上的原本抹得厚厚的一層白粉已經被浴池里的水泡得一干二淨,只剩下了一張清秀干淨的臉龐。不過原本頗顯誘惑力的寬大和服此時卻過于累贅,濕透之後完全沾在了身上,讓她整個兒顯得有些臃腫,將她那本來挺好看的身材給破壞了。
「謝謝你救了我,林先生!」慢慢地從水里靠了過來,又略顯謹慎地打量了旁邊那四名日本小妞兒,當然他的眼楮搜索的更多的卻是隱藏在一邊的馬嘯天。這名藝伎站直身體,向林子軒鞠了一個小躬。
「呵呵,我還是頭一次見人在浴池里向人鞠躬哦!」林子軒笑了笑,「不過你也先別著急著謝我,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什麼人,看看我救的值不值。」
「很抱歉,這個我不能說。」藝伎搖頭說道。
「不能說?」林子軒略微有些不悅地又看了她一眼,「為什麼?你可要弄明白,剛剛可是我救了你,這就是說我是你的恩人。說不定等會兒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這種級別的恩情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說。我的身份雖然不是絕頂的機密,但我們依然要遵守我們的保密條例。所以,林先生,請原諒!」藝伎面無表情地答道。
「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逼你。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什麼人。」林子軒蹲,雙手輕輕的劃著水,蕩起了幾層水花,又抬起頭問道,「不過我也要請你你弄清楚。我剛才什麼都沒問就救了你一回,那是看在你我同是中國人的面子上,我可不會因為這個在救你第二回。那些美國人,還有日本警察現在不搜查這間浴室,是因為我在這里。但是我敢給你打賭,他們現在肯定在外邊秘密的盯著這間浴室,並且早就已經將這個酒店包圍了。我總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兒不出去,你也不可能永遠的呆在這里,你確定沒有我的幫助你能逃得出去嗎?」
「我既然敢這麼做,就代表我根本就沒打算活著離開這里。不過我仍然希望林先生您能幫我一個忙,把一個消息傳出去,那樣就算我死了也值了。」藝伎正色答道。
「傳消息?」林子軒一怔。
「是的!」藝伎點頭道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特工還是間諜?」林子軒笑問道。
「任何都知道您是著名的親共人士,而且,我們都知道您跟國內有很好的關系,所以……」藝伎說道。
「停停停,關系好又怎麼樣,關系好就一定要幫忙嗎?我以前有好多朋友,一起吃喝嫖賭,一個個都是鐵哥們兒,可臨到最後又怎麼樣?我手上沒錢了,只是想借他們幾毛錢周轉一下,可他們卻沒一個人願意幫忙。鐵哥們兒都這樣,何況像你們這種高危職業的人?所以非常抱歉,這麼危險的事情,我不做。」林子軒果斷地搖了搖頭。他為什麼能到現在還活得這麼滋潤?除了因為他拿出了大筆的利益養著那幫人,還有就是他從來不真正的去涉足某些危險的行業,所以各方的情報部門就算知道他和大陸的關系好,都不能真的對他怎麼樣,只能對他干瞪眼。可是如果他越了界,後果可就嚴重了。就算自己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躲過所有的暗殺,而且對于向美英這樣的情報機關來說,根本就用不著暗殺,只要在有自己聲音的地方給自己設置各種障礙,自己就會寸步難行的。誰讓人家是世界強國呢?所以這種傻事他怎麼可能去做?
「林先生你不用太緊張,這個消息並不算多麼的重大,對……」藝伎似乎還想勸說林子軒,可就在這時,原本傻呆呆地听著她和林子軒用漢語交談的四個日本少女里的一個突然伸手指她一指︰
「啊,我認識你!」
「你認識她?」林子軒也是一怔,但接著就是頭疼。不認識還好這要是認識,可就給人家提供了抓捕的方向。他老人家總不能為了這個女人就對著四個貌美如花的日本女人痛下殺手吧?雖然自己很討厭日本人,但是這幾個女人卻是無辜的呀!如果自己真那樣做的話,現在正躲在外邊的道格拉斯一定會在非常興奮的,在李奇微的指揮下把他送進監獄,然後再直接交給他們國內的中央情報局或者什麼英國佬兒的軍情五、六處的。那些家伙可一個個都對自己無比的好奇呢?那些個情報特工人員不是從tai灣就開始跟蹤他嗎?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會放過呢?
「她是小源社長的秘書,永田小姐!」那日本小妞叫道。
「永田?」林子軒又是一怔,然後瞪眼看向了那名藝伎,「你是日本人?」
「我的日本名字叫永田廣美,中文名字叫張春花!」藝伎答道。
「春花?」林子軒咧了咧嘴,突然很想笑。這是很典型的這個時代中國農村女人的名字。
「這個名字很好笑嗎?」藝伎略有些慍怒地問道。
「不,不敢!」林子軒雖然十分的想忍住,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巴,「那個,我應該叫你廣美小姐,還是叫你張春花女士呢?」
「還是叫我廣美吧。」藝伎無奈地說道,「這里畢竟是日本,叫中國名字很容易惹麻煩的。」
「那好,廣美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林子軒終于擺正了臉色,「你跟那個什麼小源社長是什麼關系,他又是什麼東西,你們又是干什麼的?」
「小源社長叫小源三郎是京都造紙東京分社社長,我是他的秘書。當然,這只是我身份的掩護而已!」永田廣美答道。
「嗯。」林子軒點了點頭,「我雖然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不希望自己是糊里糊涂的。」
「林先生,很抱歉,這個問題我真的無法回答您。不過您是著名的愛國人士,難道您願意眼睜睜地看著數千名志願軍戰士被美國人無情的殺害嗎?」永田廣美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林子軒愣道。
「就在兩天前,被美軍關在巨濟島監獄里的一批中國志願軍俘虜突然發動襲擊,劫持了戰俘營司令,英軍準將查爾斯,現在雙方正在僵持。美國人已經封鎖了這方面的消息,外界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好不容易從別的渠道知道了這個情報,可是卻在得到情報的同時被他們發現了。現在,我希望您能把這個消息通報給外界,讓國內想辦法救他們,而且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很大影響力的人,我希望你能夠通過你的影響力給美軍施壓,讓他們不要做出什麼殺俘的事情來。當然這也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國內有時間救他們。目前只有你能夠辦到這件事情了,拜托你了。」永田廣美再一次鞠躬道。
「你的消息確切嗎?是不是美軍故意放出來,迷惑你們的。」林子軒問道。
「不會,這個情報是我們通過特殊渠道得到的,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這個情報的來源,但是我敢肯定這個情報是真的。」永田廣美說道。
林子軒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听她這麼一說自己還是能夠知道個大概的。巨濟島在哪里他不知道,因為他從來沒有去過朝鮮。可對于美國佬的「英雄事跡」他卻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在後世動不動就是他們虐囚的的照片和報道,尤其是在阿富汗和伊拉克他們這些事跡那傳的滿世界都是。你說也怪,別的國家的人虐囚什麼的,還把不得隱藏起來呢?可他們倒好,他們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光輝形象呀!後世有網絡有視頻什麼的,傳播個東西也快,就那樣他們都敢肆無忌憚的虐囚,更別說現在這個什麼都不發達的時代了。只是很可惜,這次他們虐待的對象找錯了,這次他們虐待的是GD領導的志願軍,不是後世那些挨了打還不了手的阿拉伯人。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戰俘營也不是幾十年以後舉世聞名的關塔那摩監獄,幾十萬志願軍入朝,多多少少總有那麼一些人被俘的,這些人可都是被GD稱為光榮的無產階級戰士,是受過專門反壓迫的教育的。
「是美國人,他們經常對我們的戰士進行殘酷的迫害,所以我們的戰士就找了個機會。」果然,永田廣美話證實了林子軒的想法。
「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問題很嚴重。」查爾斯?這個名字好像很熟的樣子,忽然間他明白過來,這個人不就是當初自己帶著李哲偉進軍營查案的時候,踫到的那個英軍司令嗎?要不是最後讓他看見布朗和高漢華在一起,讓他投鼠忌器,結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不過想想這個家伙,確實挺倒霉的。在香港的時候在自己面前囂張了一回,結果被自己當成人質,帶著他從軍營里面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現在居然又成了志願軍的人質,這次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好運氣從志願軍的手里安然的走出來。林子軒暗暗想道。
「確實很嚴重。這件事如果不向外界公開的話,美國人很快就能想到辦法解決。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這些戰士就會死在那里,所以我必須將這件事公之于眾。」永田廣美說道。
「確實如此。不過,我很抱歉,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了你什麼忙!」林子軒淡淡的說道。
「林先生。」
林子軒的回答讓永田廣美頓時就是一怔。不幫忙?她有些不甘心,為了這個情報,她已經暴露了,如果只是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那豈不是更加得不償失,最重要的是那幾千名志願軍俘虜隨時都有可能處于危險之中︰
「林先生,您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您嗎?」
「天知道,或許是巧遇吧?」林子軒笑笑,說完又鑽進了浴池,旁邊那幾名日本少女則非常乖巧地湊上來幫他揉搓。
「林先生。我曾經參予過上一次偷運日本高級機械和機密技術資料的行動,身為聯絡人,我還曾經通過電報跟譚正文同志進行過交流。如果不是你的幫忙,我們最後一批重要的技術資料根本就不可能通過tai灣運到香港。」永田廣美一臉正色,「所以,我深知您對我們的幫助,也深知您與我們的關系。我知道,這一次的戰俘營事件或許還不值得您親自出手,可是以您的影響力,如果願意出面向美國人提出抗議,就可以極大的幫助我們,哪怕就只是把這件事公布出去,也可以更好的揭露美國人違反《日內瓦公約》的暴行,幫助我們在板門店談判中佔據主動地位!」
「這位姑娘,我想你找錯認了,這件事我是不會管的。另外至于你所說的偷運日本資料機械什麼的,我不明白這和我有什麼關系,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至于GD戰俘暴動這件事你不用多說我也明白。」林子軒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眼神卻露出了很明顯的冷意。
戰俘們為什麼暴動?後世就是一個很平常的老百姓都能夠說上個三五句來,因為美國佬搞的那些東西根本就用不著刻意的去了解,後世只要在各個軍事網絡上走過幾圈兒的人,雖然不敢說是對所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可至少比現在這些所謂的情報人員要明白的多。朝鮮戰爭自爆發以來,金日成手下的人民軍至少有十多萬人被美國佬俘虜,而中國志願軍也有一萬多人被俘。
美國人在戰場上俘虜了中朝軍隊的大批戰士,就以為是「奇貨可居」,自以為獲得了談判的政治資本,而且贏面還是很大的那種。在停戰談判開始之後,他們就提出雙方戰俘「一對一交換、同等數量交換」等等要求。但這些要求卻公然違反了《日內瓦戰俘公約》關于全部、無條件遣返戰俘的明確規定。所以在遭到中朝談判代表痛加駁斥後,他們又提出「不強迫遣返,在自願基礎上遣返」等主張,蓄意制造各種借口,強行扣留中朝戰俘。此外中朝戰俘在戰俘營里也受到了聯合G軍的諸多虐待,這樣一來,發生暴動自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不過,這暴動表面上看上去是中朝戰俘不服管束,可實際上卻是美軍自己的所作所為逼的,這樣一來就暴露了美國人諸多違反國際條約之處,所以這件事一旦宣諸于外界,必然會讓美國人在接下來的戰事或談判中陷入被動,也能為中朝方面在板門店的談判帶來有利的論據。
可是,美國人會在乎嗎?他們肯定不會在乎的。他們居然敢越過聯合國強行發動朝鮮戰爭,這就代表著那些所謂的虐囚輿論對他們起不到一點兒作用,而且最後人家照樣該怎麼干就怎麼干。誰讓人家是公認的世界第一大國呢?
「廣美小姐,恕我直言,如果你真的是GD方面的什麼聯絡人,那麼你這一次的所作所為真的是非常不值得。而且還將GD好不容易隱藏下來的東西給暴露了不少,這是得不償失的。」林子軒又接著搖頭道,「當然,我這麼說不代表我不可惜那些戰俘。可是,就算可惜又怎麼樣?你知不知道李奇微上將即將離任?白宮方面甚至已經給他定下了正式的離任日期,而接任他這個職位的馬克。克拉克上將也已經坐在了飛來日本的專機上。」
「所以,不管是即將離任的李奇微,還是馬上就要上任的克拉克,他們都不會準許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來一個糟糕的結尾和開頭!所以對于這場暴動,他們能夠做的,也是唯一會做的,就是對外面人以及里面的戰俘先進行欺騙,等把查爾斯營救出來之後,他們會對那些戰俘進行殘酷的鎮壓!如果他們再聰明一點兒的話,他們還會在此次暴動事件結束之後,再將所有的戰俘分散關押。然後外面的媒體會就這件事進行報道,當然結果肯定是戰俘在戰俘營里受到了多麼好的優待。」林子軒嘆了口氣,「所以歸根結底,不管你們怎麼做,倒霉的只會是你們那些戰俘!」
「那我們豈不是更加應該去幫他們一把,將這件事公之于眾。」永田廣美叫道。
「你完全可以這麼做,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不是我能管的事情。小姐!」林子軒還是搖頭,「我如果能幫,一定會幫。但是,你現在說的這件事很明顯已經在我的能力之外,我不可能為了幫你把自己的命搭上,我現在可是在日本呢?你明白嗎?」
「難道把這件事通知一下外界你都做不到嗎?」永田廣美有些憤怒道。
「如果這個消息是來自正常的渠道,我當然可以報道。可是現在,這個消息很明顯是你偷來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呢?所以很抱歉,小姐,我做不到。」林子軒依舊搖頭。
「林先生。」永田廣美再次叫道。
「泡一泡真是舒服呀!看來以後得經常來這里了。」林子軒又重新站了起來,也不顧自己身上的暴露,伸手攬過一名日本少女之後,又對永田廣美笑了笑,「我要出去了,廣美小姐,你自己保重!」
「林先生,既然您不想幫我,可至少您得掩護我一下,否則我就被他們抓住了。」沒想到林子軒居然要月兌身離開,看樣子是真的要走了,永田廣美頓時急道。
「抱歉了,廣美小姐,我說了,我現在沒空。」林子軒搖頭笑笑,「我不能為了你這麼一個不認識的人去做違法的事情。何況我還有一大攤子的事情要做,也還有一家子的人要養呢!而且我現在沒有把你交出去就已經夠意思了,所以你可千萬不要得寸進尺。」
「林先生。」
「祝你好運!希望還有再次見面的機會。」
不理會永田廣美在後面的呼喚,林子軒摟著兩個日本少女朝著浴室門口走去,而看著他這樣不管不顧的樣子,後面的永田廣美只剩下了一臉的失望,還有惶然。
「精神不錯,這里的溫泉看來是相當的不錯嘛!還有提神的功能呀!」
從洗溫泉的地方回到銀座酒店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一夜風流,連御四女,讓林子軒憋了幾個月的精力得到了徹底的發泄,讓他精神百倍。在回酒店的時候他差點兒忍不住想在日本招幾個「特殊助理」然後帶回香港。而之所以會這麼想,實在是這些日本女人伺候人的功夫實在是太絕了,又乖巧又听話,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想玩什麼花樣就玩什麼花樣,真真是世界最頂級的溫柔鄉啊,怪不得後世總是說娶老婆就娶日本女人。不過,林子軒的自制力還是很好的,想想自己家中妻子還有未出世的孩子,再想想在tai北還有兩個目標等著自己拿下,最後還是將這種誘人的想法給扔出腦外。
「偶爾洗洗確實不錯,不過經常洗可就不見得是好事了。」听到孔祥xi的調侃,林子軒也是笑道。
「是啊,走的路多了終究會遇到鬼的!」孔祥xi嘆了口氣,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李奇微實在是咽不下你的那口氣啊!」
「他這次是去接艾森豪威爾的任,說起來應該算是高升了,怎麼可能找我出氣?他還應該感謝我呢?」林子軒冷笑了一聲,「真想找我麻煩的,是來自英國情報部門的那幫人。他們覺得我在香港弄了那麼多的事兒,處處和他們為難,已經挑釁了他們大英帝國的尊嚴,所以要給我點兒顏色瞧瞧。而這個時候美國人也再打我的注意,結果他們雙方就這樣一拍取合了。韋格納那個老東西,每次看到我都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所以這次他就借著英國人的情報朝我動手,可惜我林子軒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昨天你們出來之後,那個美軍上尉就進去把那個日本女人給揪了出來。」王世杰在一邊不屑地抽了抽嘴角,「不過跟咱們預料的一樣,一進了市區,喬治就親自出面把這個女人接走了。」
「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就去找他們算算這筆帳?居然敢打咱們的主意,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桂永清問道。
「等等吧!這件事還沒有完呢?」孔樣xi冷笑了一聲,「八十老兒倒繃孩兒,明知是陷阱咱們還主動去鑽他們弄好的坑兒,這次不在里面賺足了便宜,怎麼對得起我這張老臉!」
「這句話也就你們這些大佬敢這麼說。」林子軒說道,「您打算怎麼做,美國人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
「不用著急,這件事得慢慢的來。這些事最佳的解決途徑當然是通過外交手段了。」孔祥xi笑道。
「那我就在這里靜候佳音了?」林子軒笑道。
「呵呵,放心吧,虧不了你林大老板的!」王世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