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難道非要將這里拆了才滿意嗎?」
平安安全咨詢公司蝙蝠島臨時營地總裁辦公室,听完女秘書的報告,又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葛霞無力地斥問道。
「報告葛總,我們沒有那意思,我們就只是互相切磋了一下子!我們都是軍人,用一句古話說那就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軍人也是屬于武人這個範疇里的,那麼我們就是武無第二嗎?」陳宏運輕輕揉著自己青腫的面皮,伸出兩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
「切磋?」葛霞的女秘書是從警隊直接招過來的,名叫俞泰英,她的英文名叫愛麗絲,雖然才只二十多歲,很年輕,卻跟一般人想象中那樣的貌美如花又是很溫柔的年輕女警不一樣,她不僅腰大臀肥,個子也不是很高,在女人里面可以算的上是非常彪悍的那一種了,當然了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是沒有男人緣的。所以也就造成了她的性格粗暴,或許是因為在警隊呆的時間長了,對警隊的那些粗魯份子看得也多了,對陳宏運這些軍隊出身的兵痞那是也是一點兒也不怵,听完對方的狡辯後立即就冷哼了一聲,「切磋用得著在訓練室就打起來嗎?你當我們都是瞎子?」
「廢話。男人,尤其是我們當兵的男人,興趣來了在哪兒不能切磋?你以為都跟你們一群娘們兒似的?干什麼都得先選好地方?不對,你這樣的還算不上娘們兒,最多就是個女漢子。」陳宏運旁邊的是朱二蛋,林子軒手下最為囂張的解放軍營長,嗯,原營長!在一旁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叫囂道。
「朱二蛋,幾天不見你厲害了,居然知道女漢子這個詞了,看來你最近也看過不少書嗎?我想林先生知道了以後說不定會很高興的。」葛霞雖然恨不得將眼前這兩個人給暴揍一頓,可是想想也只能無奈地自己摁著頭疼的腦袋,無奈的說道。陳宏運這邊是gmd出身,她也是在tai灣生活過幾年的人,難免會在心里向著他們一點兒。可朱二蛋這批人也不簡單,他們不僅是林子軒保鏢那麼簡單,就連在自己的小姑子都向著他們。還沒等他們上島呢?自己的小姑子小雅就打電話過來點名要求自己照顧的。因為小丫頭擔心朱二蛋他們的人手太少,會被gmd欺負,尤其在听說陳宏運這幫人全都是gmd精銳之中的精銳之後,更是非同一般的擔心,所以在電話里她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他們,也就是說,她必須賣自己小姑子這麼一個人情。雖然小雅雖然年紀不大,但在家里的地位由于林子軒寵著卻是很高的,最起碼家里不管是林子軒還是他的那兩個老婆都很寵她,現在也就羅嘉文這個親哥哥還能說她幾句。至于在林子軒心目中的地位,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小雅比自己要高上不少。可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兩方經過幾十年的爭斗,早就已經將對對方的仇恨深埋進了骨子了,可以說他們天生就是死對頭,見了面沒鬧出人命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而最讓她感到郁悶的是,吃虧的還經常都是gmd一方,就算她想回護他們這一方都找不到理由?
「以後你們就是同僚,就是戰友了。按那個家伙說的,說不定哪一天就要出門兒一起執行任務,到時候,就需要把自己的後背放心的交給自己的戰友去保護。可照你們今天這樣殺來殺去的,以後又怎麼一起執行任務?又怎麼放心將自己的後背交給自己的戰友。難道這就是你們這麼多年的兵當下來所體會到的嗎?」
「就只是切磋一下,羅太太,你不用這麼擔心。我們知道輕重的,我們這邊兒也從來不下狠手,他們傷不了多嚴重的。」朱二蛋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陳宏運頓時惱道,「什麼叫傷不了多嚴重?要不是看你們人少,我們保留了實力,現在還不知道誰傷誰呢!」
「嘿嘿,還能是什麼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你這不也知道就算你們人多也不一定傷得到我們了嗎?而且我們可不沒說要你們保留實力,弄成現在這樣是你們活該。」朱二蛋得意地笑道。
「姓朱的,你也就嘴上厲害點兒,有本事咱們再打一場,看看你還是不是現在這樣?」陳宏運大怒,對朱二蛋這種口頭上佔便宜的行為大為光火。
「夠了!什麼人多人少?我沒問你話,你就給我閉嘴。」葛霞怒道。
「嘿嘿,不說就不說,不跟你個娘們兒一般見識!反正老子有沒有吃虧。」朱二蛋撇了撇嘴,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俞泰英瞪眼問道。
「沒說啥?」朱二蛋連忙搖頭。
「沒說啥?」朱二蛋雖然沒有什麼心虛的表現,可葛霞是什麼人,要是沒有兩把刷子,孔令俊那個假小子能夠看上她。她早就已經將對方的小覷看在了眼里,「姓朱的,別以為有兩把刷子就了不起,你既然來到這里,就應該遵守我們這麼的規章制度,你要是再敢觸犯公司規章,我保證把你從這家公司踢出去,永遠也沒有回來的可能性。」
「不來就不來,要不是老板逼著,老子才不稀罕呢?整天和一幫牛皮哄哄的新兵蛋子一起,老子看著都惡心!」朱二蛋不屑道。
「你說誰新兵蛋子?老子看你才是新兵蛋子呢?」陳宏運听到這話也惱了,「老子的兵都是從各個部隊千挑萬選好不容易才挑出來的精英。是精英,明白嗎?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啥精英不精英的?在老子看來,你再精也成不了鷹,更飛不了。」朱二蛋斜視了他一眼,又朝自己一挑大拇指,「要不然,你們當初也不會被我們趕下海,整天窩在一個小島上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對了,叫芶延殘喘!嘿嘿!」
「你現在不也在一個小島上嗎?而且還不如那個小島呢?」葛霞咬牙切齒的怒道。
「這咋能一樣?」朱二蛋斜了她一眼,「我們現在在這島上,那是因為被老板強行派過來的,可不是被人打過來的,你說是不是?」
「你有種!不是被打過來的是吧?那咱們回去就拉開陣仗再好好的打上一場。看看到底誰比誰強!」陳宏運叫道。
「成!」朱二蛋,「嘿嘿一笑,老子們也不欺負你們一群雛兒,就一個打你們兩個,咋樣?」
「哼,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居然敢狂傲到這種程度?」葛霞卻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原來你也知道自己頂多對付他們兩個,可惜啊,人家來到這里的不是四十個,而是兩百個。這還沒算其他那些非傘兵一師出來的!你不是不怕他們人多嗎?既然答應了比試,那我就批了,比!好好的比!」
「你啥意思?我可沒說要一個打他們全部!」沒想到會被葛霞抓住話柄,朱二蛋頓時有些焦急。被他們打一頓倒是沒什麼,反正這些天他們已經佔了不少便宜,讓人家找回一點兒面子也沒什麼,可這種集體性的對抗如果敗了,丟的可是部隊的榮譽呀。
「我也沒說讓你一個打他們全部,而是你們全部20個人對他們全部200個人。怎麼樣?敢不敢比。你放心,我不會把非傘兵師從其他部隊抽調的那些小子給他們算到一起的。因為那樣你們就不是簡簡單單的被打了。」葛霞一副我很照顧你的模樣,「你先前吹得那麼厲害,可別讓我們失望哦。當然也千萬別丟了你們軍隊的臉面。」
「早就知道這娘們兒不是什麼好人,否則怎麼會跟著gmd跑tai灣去呢?也就是羅嘉文那個傻小子把她當個寶。要擱我身上,我看他還敢這麼囂張。」朱二蛋心中暗罵。可是,看著葛霞那一副譏諷似的笑容,一向自以為是高傲的他卻死活也開不了那個服軟的口,再看看旁邊陳宏運一副戲謔的笑容。心中更是火氣上涌,膽氣更是直沖腦門,把帽子狠狠地往地下一摔,大聲道,「比就比,誰怕誰啊?」
「可別後悔!」俞泰英在一邊笑道。
「老子要是後悔了,就是地上爬的的那個東西。」朱二蛋冷哼道。
「行!」葛霞伸了伸漂亮的大拇指,「果然不愧是gd精銳部隊出身,有膽氣。你們不是最擅長的就是以少打多嗎?所以我押你們贏,這次可千萬別讓我們失望!」
「我也押你們贏!我押,一塊港幣。」俞泰英也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戲謔的笑道。
「很抱歉,葛總,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但我們畢竟都是g軍精銳,雖然現在已經不在g軍序列,可我們也沒興趣聯手欺負一群勢單力孤的鄉巴佬兒!」眼見就要佔據優勢,可陳宏運卻不買葛霞的好兒,雖然他們的軍隊已經敗退了,但是他們傘兵一師的驕傲卻沒有消失,他們還是精銳中的精銳,「我們雙方各出一隊,限定二十人,進行軍事對抗,限定二十人?」
葛霞微有些氣惱地看了這個傘兵排長一眼︰「你考慮好了?」
「如果朱大營長能把他的那個營拉過來更好,我們兩百個對抗他們一個整營!那也不算欺負人!陳宏運梗著脖子說道。
「你小子別吹牛不打草稿!你們兩百人就想對抗老子一個營?你當老子的那個營是泥捏的呀!你知不知道老子的那個營是什麼名號?大陸所有野戰軍加起來都數得著的攻堅營隊,就你們?」朱二蛋很是不屑地看了陳宏運一眼,「我看你也就是趁老子的營不在這兒,嘴上顯擺顯擺!」
「哼,咱們也不知道是誰光知道在嘴上顯擺。」陳宏運冷哼了一聲,「我承認,單對單的比你們是厲害,我們打不過你們,論打架,更是一個能打我們兩個。可那又怎麼樣?軍隊是一個講究協同作戰的地方,不是逞個人英雄的地方,你們個人再厲害,也無法決定一場戰役的勝敗。說不定還沒有等你出擊呢?就被一發炮彈給炸沒了。」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不知道你們是被誰打進海里的!在美國佬的庇護下苟延殘喘的呢?既然躲在了海島上就老實呆著吧!還動不動就語出威脅,這沒見過你們這樣死鴨子嘴硬的。」朱二蛋的神情依舊不屑。
「老板說過,我們的失敗不是軍事上的失敗,而是政治上的失敗。是我們內部的那些貪官污吏,將我們大好的江山給斷送了,而不是你們這些泥腿子的功勞。再者說了決定大陸歸屬的那三大戰役,要不是……」陳宏運頓了一下,有些憋氣的樣子,「要不是我們的指揮系統出了問題,要不是我們中的那些當官的只知道保存實力,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而且我們的五大主力之所以磨滅那一個不是你們靠著人多取勝的,哪一個不是我們的人見死不救才讓你們取勝的。要是真的一對一的打,你們那支部隊是我們五大主力的對手,現在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會打仗。
再者,你們的勝利也不全都是你們這些當兵的功勞。真正最大的功勞是你們背後的那百萬民夫,‘徐蚌大戰’的時候你們那位陳老總自己就說過,你們的勝利其實是解放區的老百姓用手推車給你們推出來的。要不是他們你們的後勤補給那里來的,要不是他們省吃儉用的供你們使用,你們現在說不定還在餓著肚子呢?還攻堅隊伍呢?嘿嘿,我看你們也就只知道往前沖,拼死力,這也算會打仗。」
「喲喲喲,你現在也就只剩下會吹的本事了。你們會打仗?像你這樣的精銳,老子的那個營收拾了不知道多少,真要一個一個地加起來,都恐怕能編成一個軍了,你還敢跟我臭顯擺?」朱二蛋冷笑道。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有本事,咱們就比一場,看看到底是誰的嘴硬!」陳宏運怒道。
「比就比。老子正巴不得狠狠教訓你們一下呢?」朱二蛋不屑地一撇嘴,「老子也不欺負你們,讓你們四十個,老子就跟高小柱帶島上的十八個兄弟,要不然六十個也行。」
「用不著。」陳宏運冷笑,「你的好心還是自己留著吧!老子怕有人輸了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
「你小子……」
「停!」看到兩人又要爭起來,葛霞突地伸手擋在了中間,「我做主了,你們雙方各出二十人進行軍事對抗演練,這總行了吧?」
「他們人太少了,老子贏了心里不痛快。」朱二蛋嚷嚷道。
「是你們人太少了,我怕到時候連抬你們的人都沒有。」陳宏運寸步不讓。
「在這里葛總是老大,她的話就是命令,如果你們都不敢的話那就算了,要是敢,那就好好的听從命令,哪來那麼多廢話?」俞泰英叫道。
「誰不敢了?我是怕人家說我們欺負人。」朱二蛋叫道。
「敢就好好的听從命令,不听命令就是不敢!別在這兒耀武揚威的。」俞泰英冷哼道。
「好,就這麼辦,我今天讓他見識一下我們傘兵一師的實力。」陳宏運道。
「這可是你說的!」朱二蛋指著他叫道。
「廢話,老子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出去的話,從來不會反悔的。至于你們要是不敢的話可以不听,只要當著葛總的面說聲你怕了就行!」陳宏運諷刺道。
「龜孫子才不敢呢?二十就二十,輸了可別怪老子這邊兒手狠!」朱二蛋捋起了袖子,躍躍欲試。
「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了,那就這麼定了,你們先下去準備吧,我把這件事向上匯報一下就安排你的對抗!」葛霞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快滾。
「你先回去讓你那二十個人一人準備兩條毛巾吧!」見葛霞趕人,朱二蛋和陳宏運也不願意再留在這兒挨罵。一起轉身走了出去,不過剛邁步,朱二蛋就又對陳宏運挑起了話頭。
「干嘛?你們想擦汗呀!」陳宏運有點兒不明白。
「等你們輸了,一條擦鼻子,一條擦眼淚。」朱二蛋得意地笑道。
「那我就謝你吉言樂,我一定這毛巾準備好,不過是等你們輸了的時候送給你們,誰讓你們窮的連毛巾都買不起呢?哈哈哈。」陳宏運說完高興的走了出去。
「葛總,真的讓他們打?」看著兩個刺頭兒一邊斗著嘴一邊走出去,俞泰英又有些擔心起來,「這萬一雙方要是結了仇,老板那邊兒恐怕不好交待啊!」
「那我又能怎麼辦?現在全公司就只有那家伙一個人能壓得住這兩群混帳,難不成讓他天天坐鎮蝙蝠島?」葛霞沒好氣兒地反問了一句,「再說了,他們雙方本來就是敵人,而且是生死大敵,就算再怎麼打也不會加深多少的。」
「可大家畢竟都是在一個公司,這麼下去的話對公司的聲譽不好。」俞泰英有些為難。
她雖然是葛霞的秘書,可更是林子軒親自挑進來的人手,他得為整個公司為林子軒這個老板負責。畢竟給自己開薪水的是林子軒,而且給的薪水還是挺高的。
「你也知道以後對公司的聲譽不好呀?那剛才為什麼還在旁邊煽風點火?一副很不得天下大亂的樣子。」葛霞白了她一眼。你說你長得不怎麼樣,跟個男人似的,怎麼性格也像個男人呢?怎麼這麼喜歡看人家內斗流血呢?
「我就是看那個朱二蛋不順,他都狂的沒邊了,再不好好教訓教訓,還不知道惹出多大的事情來呢?」俞泰英沒好氣的說道。
「狂是因為他有本事,有資格,誰讓他們老打勝仗呢?算了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先讓他們打完這一場,發泄發泄才行,要不然,你覺得陳宏運那幫人能忍到什麼時候?人家總數可是有五百人呢?是這個島上最多的人,現在天天打架吃虧,如果不扳回點兒面子,早晚得流血!這種事兒,往tai灣撤的時候我見多了。」葛霞無奈說道。
「那我們……」流血當然是不好,可現在雙方都存了心結,如果不讓他們發泄出來以後就沒法一起混了呀。這些人可都是公司的核心,都是老板千挑萬選出來的,俞泰英此時心里也有些著急。平安公司當初的成立可不只是招了一些兵和警察,還有不少的流氓地痞,或者是原本的那些社團打手,甚至還有不少是金牌打手,當然其中還有不少外國的退役士兵,有英國的、美國的、法國的、德國的、白人、黑人這些人的加起來的總量也有近千人,這里的組成人員完全就像是一個大雜燴,要不是有陳宏運和朱二蛋這兩批人在這里鎮著,恐怕早就亂起來了。可如果公司的核心先自己斗起來,又哪還有功夫去收拾那幫人渣?到時候公司弄不好,那些人渣又都回了香港,恐怕又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兒呢?
「通知一下那家伙,看他有什麼辦法吧。」葛霞嘆道。
「這樣會不會顯得太……」俞泰英小聲問道。
「太什麼?反正姑女乃女乃從來就沒打算過來當這個總經理,要不是他求我們家的那位,姑女乃女乃才懶得管他呢?告訴那家伙,他要是不管,姑女乃女乃就回香港做我的富太太去!」葛霞氣鼓鼓地叫道。
「一幫混蛋,盡知道給老子惹麻煩。」
傳媒集團總裁辦公室,林子軒接到來自蝙蝠島的報告,忍不住暗罵了一聲。
「又是平安方面的問題?」辦公桌對面的吳老四問道。
「是啊。全都是一群桀驁不馴之徒,整天竟知道惹事兒,不好養啊。」林子軒嘆道。
「其實我一直覺得您不應該派羅太太過去,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面對一群當兵的,還有那些外國人甚至打手地痞出身的暴徒,實在是太難了。」吳老四說道。
「我就因為知道這些,所以才會派她去的。」林子軒笑了笑,「外國人呢?有哪些個打手亡命徒對付,而這些打手亡命徒有那些當過警察的對付,當過警察的呢?又有當兵的對付,她呢?一個女人,那些當兵的拉不下面子欺負她。」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對方也不會把她放在心上。」吳老四道。
「沒錯,但至少也不會主動惹她。而這一點,我手下現在的這些人沒有一個能夠做到,除非我自己親自去!當然我太太也能做到,可是她們兩個一個懷孕,一個還要管理酒店的事情,所以只能讓她去了,誰讓他是我兄弟的女人呢?」林子軒道。
「嗯!」吳老四想了想點了點頭。確實,林子軒的手下現在也不算太少,可真正能管得住平安公司的,除了他自己,還真沒有旁人。也就是葛霞能仗著是個女人的優勢,能勉強讓那些充滿大男人主義,而且又是桀驁不馴的士兵安穩一點兒,要是換了個男人,說不定還比不上現在的情況。
「你就不怕他們真的打起來嗎?」吳老四看著林子軒道。
「打打好呀!一來讓這些精力過剩的家伙們好好的活動活動,免得經常給我惹事;二來呢?也讓雙方互相知道一下對方的實力,要不然以後的訓練和合作怎麼展開呀!第三點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雙方是生死大敵,要不是因為我通過與他們高層的關系是他們給他這些人下達了嚴令,恐怕現在雙方都恨不得殺死對方。現在讓他們之間較量較量,可以讓他們心中的殺意消失一點兒。」林子軒解釋道。
「哦,你是想通過這次對抗,讓他們雙方的隔閡得到一定程度的化解。可是他們萬一打出火氣來呢?」
「放心,雙方雖然各自看誰都不順眼,但是他們下手還是有輕重的。畢竟都是軍人出身的人,軍隊的紀律已經刻在了他們的骨子里了,他們打的再狠沒有得到我的命令雙方也不會死人的,最多就是見點血而已。可是見點血兒,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太平常了。」林子軒笑道,「最重要的是島上不管有警察流氓,還有外國人,而且這些外國人大部分還都是軍人出身的。你想咱們中國人內斗歸內斗,可是在外國人面前什麼時候讓外國人看過笑話。」
「原來你當初執意要招外國人的意義在這兒呢?」吳老四恍然大悟的說道。
「除了這方面的意思之外,更重要的是人家的各方面的素質都在咱們之上,這是不服不行的,我招他們過來的意思就是讓這些兵痞們見識一下外**人的實力,以後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才不會因為大意而丟掉性命。」林子軒說道兒從抽屜里抽出了一張圖紙遞了過去,「好了,先不說這些,你看看這個。」
「腳踏車?」吳老四接過圖紙看了幾眼,「是變速的?」
「你認識?」沒想到對方居然知道自己這張圖紙所代表的意思,林子軒也是禁不住一怔,「現在已經有這種變速自行車了嗎?」
「你忘了我以前就是干出租車這一行的。這種車我以前就見過,不過價錢有點兒貴。」吳老四看了林子軒一眼,「老板,你是想生產這種東西?。
「沒錯。怎麼樣,覺得有沒有發展潛力?」林子軒問道。
「這個我不敢說,不過,現在汽車行業的發展不錯,老板你干嘛不把錢投進汽車業呢?」吳老四問道。
「其實已經投了,不過因為手下沒什麼人才,所以我的目標放到了日本,這次通過美國人的關系,也不是什麼關系了,應該說他們為了償還我的精神損失費,將美國通用汽車公司內定的兩家汽車廠,低價賣給了我,一個叫豐田,一個叫本田,不過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整合階段,想真正的生產出汽車來還得過段時間。」林子軒笑道。
「看來美國人是真的怕你了。」
「他們不是怕我,是怕我背後的那兩股力量合二為一,當然我的烏鴉嘴也是他們害怕的一部分。」林子軒自嘲的說道。
「那這種腳踏車,老板你的意思又是什麼?」林子軒可以這麼說,但是吳老四卻不能這麼听,所以只能轉移問題道。
「在香港生產!」林子軒道。
「在香港生產?」吳老四一怔,「可現在我們的集裝箱廠還沒有正式運營,現在就又另開了一家自行車生產廠,這會不會太快了?」
「不快不行呵,這年頭,什麼都在發展,咱們要是慢一步,那差的可就是一大截,咱們等不起。」林子軒笑道。
「可您現在還有閑錢嗎?」吳老四問道,「你從銀行的貸的款項都用到了日本,您可是一分都沒帶回來。雖然你有一家恆生銀行,可是由于你收夠了日本最大的兩家銀行,恆生銀行還要兼顧那里,它的流動資金也不充裕了。」
「我知道,我也沒想動恆生銀行的錢,建自行車廠的錢我打算再借。」林子軒道。
「還借?」吳老四自認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一般不會露出什麼表情,可是對林子軒的說法他還是差點兒跳了起來,「您還能向那家銀行借?該抵押,能抵押的,您可是差不多都抵押出去了。再借萬一經營不善,出了問題,您又找誰去?這可說不定會影響您的整個產業知不知道?」
「一個自行車廠而已,用不了多少錢。而且我的目標是組裝,其他的零配件都分給其他人做,我們主抓變速和傳動系統,之後就是宣傳營銷。所以,投入不會很大的。」林子軒笑道。
「這只是您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而且您打算向誰借這筆錢?」吳老四問道。
「你看大陸政府怎麼樣?」林子軒問道。
「大陸政府?不行不行,我反對。」吳老四幾乎想都沒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