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子軒說完話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模樣凶悍的人大聲的叫嚷道︰「一個小小的幫辦有什麼了不起,也不打听打听這是誰的地方,就算大探長李哲偉來了也要給山爺三分薄面,你們算什麼東西敢闖私人的地方,誰給你們的權利!」
林子軒目光好似利劍一樣射向叫嚷那人,那人頓覺自己被無形的利劍穿透了心房。♀卻依舊硬起頭皮︰「老子叫喪狗,是山爺的手下,你別以為擺個架勢我就會怕你,告訴你,老子是可不是嚇大的,要是識相地話趕緊滾,不然等爺發起火來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
原來此人正是與黑狗齊名的田火山手下,他和黑狗並稱田火山身邊的「九龍雙犬」,是西九龍一帶最有名的金牌打手。
林子軒走到喪狗眼前,用手指著著他道︰「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喪狗仗著自己後面有很多兄弟凶道︰「就是老子……」
話沒說完呢?毫無征兆地林子軒一腳把喪狗踹飛出去,林子軒可是軍隊的搏擊冠軍出身,可以想象他的力量有多大,幸虧此時的他沒下殺手,這一腳留了幾分余地,只使出了平時的三分力道,即使這樣也夠喪狗受得,只覺胸口像被卡車撞了一樣,五髒六腑全都移了位。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林子軒囂張的說道。
喪狗也是狠角色,大口大口地把血咽進肚里,咬牙切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林子軒可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示意手下道︰「給我狠狠地教訓教訓他,打死算我的!」
警察是最擅長痛打落水狗,大家都是自盧正陽死後剛剛投過來的,一直沒機會表示忠心,現在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機會,那還不好好表現表現。這可苦了喪狗,自己還沒瘋起來,圍住他的人卻早已瘋了。但見五六個警察把喪狗圍在中央,拳腳齊上陣,下手不留情,使出吃女乃的勁兒痛毆喪狗,拳如雨,腳如雷,直把喪狗毆打得痛不欲生。打得興起,有人甚至拿起槍托狠砸喪狗的胸肋,還專挑有軟骨的地方下手。
旁邊人一看,這還是以前見過的警察嗎?怎麼這麼暴力,凶殘,血腥。
先前那些還打算上前救助喪狗的同伴們,一下子嚇得縮了回去,誰也不敢上前,所有人都被此時的警察給震住了,誰都沒見過警察這樣的折磨人呀。
等警察們住手的時候,喪狗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見他原本凶悍的臉上早喪失了先前的狠勁兒,眼神渙散,雙目無光,舌頭在嘴角耷拉著,溢出一股股的血漬,像快要死了的狗一樣,只能微微地喘著細氣。
再看他臉上,醬紫殷紅像開了染坊,鼻子塌陷下去,顴骨極度變形。往下看,胸骨大面積碎裂,肋骨斷了三四根,更可悲的是他的不知被哪個陰險的家伙狠踢幾腳,卵蛋腫得跟茄子一般大小,感覺快要爆了。
林子軒的目光從喪狗身上慢慢掃射過去,有這麼一個樣板在前面,原先變得混亂的場面立刻變得安靜下來。
「喪狗麼?我讓你變成死狗!」林子軒從手上甩出搜查令道︰「搜查令就在這里,我是警察,不是強盜,所以決不會知法犯法。至于這條喪狗這條瘋狗麼,狗瘋起來是會咬人的,我們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在自衛。現在我就要控告他持槍襲擊警務人員和走私軍火。但是呢,在抓捕的過程中他持槍拒捕,被我香港皇家警察當場擊斃!」
說完,從自己的腰里掏出手槍,對著喪狗就是幾槍,瞬間喪狗就失去了生命。
子彈雖然打在喪狗身上,可是槍聲卻震在所有人的心里。
林子軒將槍放回腰里道︰「把尸體拖出去,讓記者朋友看看持槍拒捕的罪犯。」
人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心說這人夠毒的,不僅把人打得死去活來,還不直接把人給斃了,還給人家按上了個持槍拒捕的罪名。
林子軒回過頭對其他人道︰「不要說我不講道理,這里是香港,是**律的地方,但對待這樣罪大惡極無惡不做的流氓,我只能這麼做。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使用暴力,但是你們也要拿出警民合作的誠意。大家都是文明人,應該用文明的方法做事,不是嗎?現在請各位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耐心地配合我們的偵察工作!」冰冷的面孔透露出一股懾人的冷峻。
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這股冷峻卻讓大廳內所有的人不寒而栗。這些平日里頤指氣使的紳士小姐們,一個個全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手忙腳亂地配合起警察們的工作來。
此刻田火山正在內室抽大煙,還不知道出了事情。陪侍他的是兩個幾乎**的少女。她們身材熱火,模樣俊俏,穿著半透明的旗袍,玉體橫陳在軟榻上,將一口口煙片煙通過香舌渡到田火山嘴里。
田火山年紀大了,有些功能是退縮了,但不老的心卻讓他在大煙中找到了滿足。
面對如玉佳人,田火山再按奈不住騷動的色心,一雙雞皮般的老手直接抓向最近少女胸前玉球,玉球在手中不斷變換形狀。少女禁不住酥癢,咯咯地浪笑起來。
「小騷蹄子,抓得你很舒服嗎?待會兒看山爺怎麼收拾你!」田火山張嘴啃向半邊玉球。
「山爺……嗯…不要這樣,你弄得人家好癢啊。嗯…九爺…你就會欺負人家,哦…人家的那個都快被你咬掉了!」少女lang叫中反倒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騷,你是真媽的騷!」田火山抽出嘴巴道。「今天我不gan死你,我就不是你們的‘山爺’!」
另一少女趁機拿胸脯摩擦田火山的背道︰「山爺不能偏心,順便把我也干死算了!」
田火山婬笑著刮了她一下鼻尖,道︰「想不到最大的**原來在我背後!好,山爺今天就使出金槍不倒功夫,插得你們哭爹叫娘,讓你們嘗嘗我胯下老槍的厲害!」
田火山的褲子剛月兌下一半,正要撲上去肉搏戰,就听見門被人一腳踢開,田火山正在興頭上呢?听見聲音大聲的罵道︰「僕街仔,急著找死啊!」話音剛落就听一個聲音道︰「山爺好大的雅興,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有心情玩這麼激情的事情!」
林子軒領著手下出現在了門口,此刻的情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骨瘦如柴的田火山半光著狼狽地站在床頭;高大英挺的林子軒警服鮮亮氣態優雅地站在前面。兩個少女驚慌失措地捂著胸口躲在後面,一雙眼楮驚慌之余卻不無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年輕人。
林子軒毫不避諱少女的目光,嘴里陰損道︰「多好的女娃兒,可惜呀,這麼好的兩顆大白菜居然被頭肥豬給拱了!」一雙眼楮沒有任何**的地瞄向她們神體。
兩名原本yindang的少女此時面對林子軒的眼神沒理由地感到一陣羞澀,好像自己有突然回到了自己的清純時代。
田火山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心中直恨得牙癢癢,心說,該死的僕街仔,我田火山總有一天要把你碎尸萬斷掉!
林子軒才不理會他的感受,吩咐手下道︰「你們先到外面侯著,山爺可是千金之軀,他老人家不喜歡在外人面前光著,要不傳出去了對山爺的名聲不好,我在這里等他穿好褲子有事要談!」
幾個警察聞言差點笑出聲來,大名鼎鼎的田火山今天算是顏面掃地威風盡失。
田火山不愧是道上混的擎首,不吭不哼,褲子一穿上就恢復了先前的冷靜。
「你是誰?無緣無故闖進我的私人公館是何道理?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能無法無天!」表面上冷靜,內心卻惱怒異常,手頭要是有槍他一定會一槍斃了眼前這人。
林子軒哈哈一笑,示意其他人離開,獨留下他和田火山兩個人。
「我是新任西九龍警察局幫辦林子軒,你那個好兄弟羅三炮的好朋友,今天來此拜訪山爺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偵查尖沙嘴碼頭走私軍火一案,另外就是想和山爺談筆生意!」
田火山好像听了什麼笑話似的高興地笑道︰「我當是誰這麼膽大包天,連我的公館都敢硬闖,卻原來是西九龍的林幫辦,如果不是我耳朵背的話,還以為是那個總督察帶人來抄我的家呢!好大的排場。」
不理會田火山的譏諷,林子軒神態自若道︰「幫辦也好,督察也罷,我以為山爺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多少有些見識,卻沒想到也是凡人一個,難道沒有听說過官不與民爭,民不與官斗這句俗話麼?」
田火山愣了一下,道︰「話說得好听,田某雖然沒讀過多少書,卻也知道官bi民fan,民不得不反!我田火山雖然沒什麼本事,在江湖上卻也稍有地位,平時也長跟李哲偉探長飲飲茶喝喝酒,今天被人家欺負到門口上來,讓我忍氣吞聲,打掉牙吞進肚子那是妄想!」
林子軒又是一陣朗笑︰「你說的還真沒錯,我今天就是來找茬的,我本來好言好語的相勸,但是沒想到你如此的不識抬舉,你別以為李哲偉就能保你一輩子,他也不過是英國人的一條狗,英國人一句話,恐怕到時候最先向你動手的就是他。」頓了頓後又道︰「我想山爺你很清楚自己犯了什麼事,價值上百萬的軍火被偷運到香港,你應該知道這件案子有多大。我也不瞞你,明天上午全香港的報紙都會受到香港警方的邀請參加新聞發布會,山爺應該知道這件事有多大的了吧,到時候別說一個李哲偉就是香港港督葛量洪都保不住你。」
田火山听完後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自己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走私軍火的事被人知道了,自己也從林子軒的話里听出他要挾自己的意思,但是沒辦法自己還真的被他要挾,誰讓人家掌握著槍桿子呢?
田火山深深的呼了一口道︰「林幫辦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條件是什麼,只要我田某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支持。」
林子軒笑了笑道︰「兄弟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你的所有家產,以及你在西九龍的所有地盤。」
田火山听完後被氣得那是火冒三丈,咬牙說道︰「林幫辦你在說瘋話吧!」
「你看我像說瘋話的人嗎?我可是很清醒的。」
「那就對不住了,田某的家產不是大風刮來的,是不會平白送給人的,你請回吧!」
林子軒看著田火山道︰「今天我來本來只是和你商量一下,沒想到你如此的不識抬舉,那就怨不得我了,我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從今天開始西九龍我說了算,西九龍有我當家作主,以後不管誰來西九龍是龍他得給我盤著,是虎他得給我臥著。」
說完,林子軒不再搭理田火山,大步的往門口走去,剛到門口的時候就听見田火山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道︰「小子,小心別把自己噎死。」
林子軒回頭笑道︰「不牢你操心,我的胃口一向很好。」
在林子軒從屋里走出去沒一會兒,就見兩個警察走了進來,然後二話沒說上前就將田火山給死死給按住,用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活活的給勒死了。
就這樣縱橫香港的田火山就被林子軒給勒死了,自然而然的田火山名下的所有東西都屬于林子軒了,就這樣林子軒通過非正常手段將西九龍的所有地盤都掌控在了手里,成為西九龍當之無愧的老大。
自從田火山死了的消息傳出來以後,所有有實力的人都想分一塊蛋糕,可是均被林子軒給打回去了,實在不行的話就讓西九龍的正副處長出面,誰讓他們拿一大部分呢?
田火山死後不久,他的所有家產也不翼而飛,沒人知道是怎麼沒的,雖然有人懷疑林子軒,疑問出來了,林子軒是怎麼知道田火山的家產藏在哪的里的。所以大部分的人還是相信田火山臨死之前就將財產轉移了,就連他的那些太太們都不知道家產藏哪里了,這件事將隨著田火山的死,永遠成為了一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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