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和胡文虎聯合組建的四海集團將要正式上市募集資含,並且還要對葵涌地區進行建設,意圖建設成為一個亞洲最大的超大型的貨櫃碼頭,使使之成為亞洲以及世界最大的貨櫃碼頭之一。對于這個新聞人們一開始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來觀賞的,可是隨著林子軒派人開始大規模的到葵涌勘測地形,這才讓人們知道這件事是真的要發生了,一時間又在香港市民中引起了巨大的爭議。
僅憑手中的目前手中的一千多萬港幣就想進行一個超級碼頭的建設,這在許多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因為現在的葵涌並不是後世那樣的地方,而是一大片的莊稼地,如果要對這里進行開發,那麼所涉及到的事務有很多,比如︰移民、土地、補償等問題,自古以來中國人對這幾項都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愛,所以這幾項事務加起來,就足以壓倒任何人,因為他們面對的是有著幾千年土地思想的中國農民。雖然很多人對林子軒的做法表示了擔心,但是他們更多的是對林子軒的這一番作為有些拿不準,當然他拿不準的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因為林子軒已經做出了太多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雖然這種涉及幾千萬的大規模的投資對林子軒來說也是頭一次,但他們對林子軒那精準的眼光卻並不會懷疑,尤其是林子軒後面還跟著胡文虎這麼一個享譽世界數十年的超級大亨,所以更讓許多人都不敢輕視四海集團的此舉。不過,這種審慎的目光只是來自于那些擁有巨大影響的大戶們,但是這些人卻並沒有想到,林子軒和胡文虎的聯合在香港那些普通市民心里居然會擁有那麼大的影響力。一星期之後,四海集團正式在香港證券交易所上市,以發行優先股的手段,三天之內便募集到了超過一千八百萬的資金。一時間各大電台報社紛紛以林子軒再次創造奇跡為題進行評論,頓時間這個話題成為了香港時下最熱門的話題,甚至一度超過了人們對朝鮮戰爭的關心。
可是就在這時候,香港卻又突然發生了一起震驚中外的大案。
1950年11月27日,這一天,中國志願軍在彭總的率領下,面對麥克阿瑟的「聖誕攻勢」果斷采取誘敵深入,將南朝鮮的兩個師殲滅,還將美軍的一個黑人工兵連俘虜,並且進一步將所要消滅的目標鎖到了美國第8集團軍的主力身上。而美國第8集團軍司令沃克中將,還有在日本東京遙控坐鎮指揮的麥克阿瑟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將要面臨再一次的失敗,就連那些個各**事專家們也並不知道志願軍在剛剛揍了美國的「開國元勛師」一頓之後,會有這麼大的胃口再將美軍主力中的主力狠狠地咬上一大口,所有人都以為南朝鮮的兩個師的被殲只是微不足道的損失,畢竟那是公認的垃圾部隊。盡管有了林子軒的預測,但是美軍並不在意。所以相對于似乎並不怎麼出奇的朝鮮戰場,人們更加關心才發生不久的那件大案。
面對著鋪天蓋地而來的壓力,香港警務處,警務處長路易斯也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對著下屬們大雷霆。
「什麼叫做困難?身為警察,破獲每一個案子都會有困難。如果遇到困難就退縮的話,那麼這個世界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做什麼?」
「處長先生,我們並不是推月兌。我們雖然根據銀行職員的相貌對那些提款的人進行了辯別。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有關這些人的行跡,所以我們需要時間!」
對著路易斯說話的是警務處的第二位助理處長杜德龍,在警隊之中,他的職位僅在路易斯和麥士威這兩人之下。本來像他這樣的人是根本不必親自去主持偵破什麼案子的,可是剛剛發生的這件案子實在太大,價值近千萬的資金被一伙神秘人以分散的方式同時取走,香港三大銀行的高層暴跳如雷,他們直接向港督施壓,而港督葛量洪對此事也極為憤怒,認為這些人在公然挑戰港督府,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壓力垂直送到了他們警務處的頭上。路易斯這個老大還要處理公務,二把手麥士威也要從旁協助。無可奈何之下,這個麻煩就被交到了他的手上,案件的偵破才剛剛進行了兩天,杜德龍就現了其中的難處。根據營業員的口供,他們對香港進行了地毯式搜索,就連那些個一向耳聰目明的社團都出動了,可是根本就找不到這些人,就仿佛是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
「時間,時間,你們需要時間。可是如果這段時間內,那些罪犯把這筆巨款運送出了香港,你能負這個責任嗎?」路易斯怒道。
「長官,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絲毫有利的線索。如果你覺得我不行的話,可以換人。但是我必須告訴您,處長先生,就算你換了其他人,也根本就無法在短時間內破獲這個案子。因為這顯然是一起有預謀的案子,作案人早就把一切可能都想好了,不僅是我們,就連銀行在內的一切反應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杜德龍也是惱火萬分。
這種臭案子誰願意接?近千萬的冒名提款案,破了固然可以讓自己加分,甚至取代麥士威這個處長第一候選人的位子,可是,破不了呢?耽誤了破案時間,不說上面看人的眼神會發生改變,銀行那些家伙指不定也會給自己點兒顏色瞧瞧的,那可是一千萬!四海集團上市募集資金,鬧得這麼大不也才募集了一千八百萬?
「菲利普,那些探員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線索?他們不是號稱香港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嗎?李哲偉呢?他怎麼說。」麥士威也在一邊深蹙著眉頭。這個案子是對整個警務處的考驗,破了固然是好,破不了,路易斯提前下課,他這個高級助理處長也未必能好受。難道這真像是現在香港流行的那句謠言所說的,「朝鮮戰爭打老麥,香港新案嚇老路」?老麥麥克阿瑟,老路自然是路易斯了。當然,這只是香港人的說法,麥士威自己也清楚,路易斯連給人家麥克阿瑟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有,可是,也等于沒有!」杜德龍嘆道。案件才發生兩天,但這兩天里他的精力幾乎都快被耗盡了。
「有?可你剛才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路易斯再次怒道。
「我說的是沒有任何‘有力的線索’!」杜德龍反瞪過去了一眼︰「因為,這個線索就是那個被取走了所有存款,並且還倒欠了銀行三百多萬的可憐的廖啟松老頭兒,跟西九龍林子軒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們都知道林子軒還讓警署將他的一個兒子給抓起來了,可是到目前為止廖啟松並沒有想辦法救他的兒子,還找人想干掉林子軒,但是反而卻被林子軒將14K給平了,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是林子軒干的,但是就算是咱們也不可能一時間就聚集起幾百人,而且還讓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除非這個人是上帝,但是林子軒顯然不是上帝。再說了他最近一直忙著四海集團上市以及開發葵涌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精力來做這件事,所以我雖然懷疑他,但是卻不能肯定是他。」
「林子軒?我現在最討厭這個名字了!」麥士威捂著腦袋,呲牙咧嘴。現在香港最流行的幾個詞語。一個是「朝鮮戰爭」一個是「老麥」一個是「彭總」另一個就是「林子軒」!而因為是本地人,又頻頻在商場上出招,林子軒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還要高于另外三個!甚至于,有些人已經開把把這家伙當成偶像了。
「既然跟林子軒有關系,不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跟他談一談!」路易斯嘆道。其實他也不認為這件案子會跟林子軒有關,一來林子軒現在並不缺錢,二來,以林子軒如今的地位,只要腦袋沒有毛病,就不應該給自己找這麼大的個麻煩,第三就是,政治處一直在監視著他,除了知道北邊給他送了幾個保鏢之外,根本就沒有銀行案的線索可以提供。自己雖然和他的關系很好,可是這件案子畢竟涉及到他了,所以與公與私還是有必要把人叫出來談一談的。
「怎麼談?難道我們直接將他抓來警局嗎?那樣的話,肯定會引起很大的輿論風波,我們受到的壓力也會更大!」杜德龍冷哼了一聲。
「我想你忘記了,這個家伙不僅僅只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香港西九龍的高級警司,是警隊中的一員,我們完全可以以這件案子為名將他叫道這里來接受我們的質詢。」麥士威不屑的對著杜德龍道,他一向和杜德龍不合,沒辦法誰讓他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呢?
「如果將這個案子交給他處理,你們說他會不會接受?」路易斯處長忽然間說道。
「您的意思是借這件事試試他,如果他接受那就代表他和這件事沒有關系,如果不接受就代表他和這件事有關系,最起碼也是知情人之一,對嗎?」杜德龍很是聰明的說道。
「沒錯,是這個意思。」路易斯回答道,「我們都知道這個家伙不僅精明,而且還因為他掌握著一家影響力非常大的報紙,所以如果讓他發覺出什麼不對,他就有可能會運用宣傳手段來對我們進行報復,在這個時候我們實在是不應該節外生枝。而且,那個廖啟松雖然花錢買了一個太平紳士的帽子,可是他的名聲在上流社會並不是很好,也沒有什麼聲譽。而且,跟他有敵對關系的人也很多,林子軒雖然跟他有沖突,但是我想還不是最厲害的哪一個,為了不讓林子軒察覺出有什麼不對,我們要光明正大的約談那些和廖啟松有敵對關系的人。」
「這是一個好辦法,我這就去安排。」杜德龍站起身來說道,誰讓他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他不去誰去呀!
在杜德龍走後不久麥士威也離開了,他的事情也有很多,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麼樣才能將這件案子給破了。
待他們走後,路易斯拿起桌上電話撥了幾個號,等待對方的回答。他找的的是誰呀,當然是林子軒了。雖然他嘴上說這件事和林子軒的關系不大,不過他心里卻知道這件事和林子軒月兌不了關系,自己之所以打這個電話就是想知道林子軒牽涉進去有多深,這樣也好為自己下一步做打算。
「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系?」待林子軒接听電話以後,路易斯迫不及待的問道。
「和我關系不大,不過我是參與者之一,我從銀行里弄出來了兩百萬左右,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林子軒當然知道路易斯說的什麼意思,所以他就告訴他自己參與其中但是並沒有深入進去。林子軒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和他說實話的,否則自己就不用混了。
「是什麼人策劃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路易斯語氣氣憤的說道。他氣憤是因為這麼大的事林子軒居然瞞著他。
「你真想知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對你沒有好處的。」林子軒調侃的說道。
「快說,否則我讓三大銀行的大班和你說話。」路易斯威脅道。
「那好吧,策劃這件事的人是我,而參與這件事的是北邊的人,因為廖啟松是他們追捕多年的人物,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林子軒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是他們?」路易斯一拍自己的額頭,心中很是後悔知道這件事。
「當然,否則你以為誰有那麼大本事一次性能夠提供那麼多人,然後讓人悄無聲息的消失。」林子軒繼續刺激道。
林子軒只听的對方那急促的喘息聲,顯然是被這個消息嚇到了。林子軒笑了笑道︰「給你的六十萬已經存在恆生銀行你的戶頭了,這件事就讓他過去吧?」
「可是我得給上面一個交代。」路易斯也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能夠辦得,就算是交給港府,他們也不會相信的,再說了自己已經收到了六十萬就算是想洗都洗不掉了。
「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讓你為難的。」林子軒說道。
「你最好說話算數。」路易斯說道,然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林子軒拿著話筒搖搖頭,很是無語的狀態。
「你可真不厚道,明明是你找的我們,現在反而讓我們給你背黑鍋。」此時坐在一旁的梁錦楚笑道。
「我好歹給了你們三百萬,怎麼用三百萬買一個黑鍋不值得嗎?」林子軒反問道。
「值得,你不知道我們部長有多高興呢?」梁錦楚笑道,「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一開始有多擔心呀?」
「你擔什麼心?」林子軒對梁錦楚的話感到有些奇怪。
「擔心這種對存款的欺詐唄!」梁錦楚白了林子軒一眼,這段時間他的心情極為舒暢。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志願軍打了勝仗了。以前人人都躲著他們這些新華社的人,現在躲得都更遠了。但是以前那些人的憐憫和仇視的目光也大都變成了畏懼和佩服,讓他們這些人走在路上都覺得趾高氣揚,怎麼能夠不舒服?
「你這招可是開了一條先河,肯定能給不少聰明人,以啟發。到時候,那些銀行可就有的難受了!我們的公安部門又要忙活一陣兒了。」梁錦楚說道。
「嘿嘿」林子軒笑了兩聲道,「其實我覺得你們的銀行多忙活忙活才是。現在大陸有幾個人存款?沒多少人吧?這對經濟可是很不好啊!」
「國家窮,又能有什麼辦法?」梁錦楚苦笑道。
「國家窮,那就好好建設。別老把精力放在那些什麼階級斗爭上,你們消滅不了那些東西的!」林子軒眼看著又是一大通的道路出來。
「你又來了」梁錦楚沒好氣兒的對著林子軒指點了兩下︰「我們現在就是以階級斗爭為綱,專門批斗你這種資本家,還有那些地主。」
「消滅了舊有的階級,再添上新的階級!有什麼意思?」林子軒苦笑道。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咱們新中國那可是人民當家作主,全都是平等的。最後就只剩下工農兩大階級,哪還有添什麼新階級?」梁錦楚皺眉道。
「城市跟農村有區別吧?北京、上海跟那些小城市有區別吧?當官的跟平頭老百姓有區別吧?你可別告訴我新中國的老百姓不想當官,農民不想進大城市,也別告訴我當官的就沒有一丁點兒特權!你們老說自己是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光一個以工人階級為領導,我就听著不順耳。難道說,農民階級就不能領導這個國家了?」林子軒笑問道。
「你這是胡攪蠻纏,我們什麼時候說過農民階級不能當領導了?」梁錦楚白了他一眼,「我們只是說農民階級有其先天的局限性」
「那也只是你們自己說的。」林子軒反駁了一句。「我不否認,農民階級在以往的幾千年里,一直是被利用的角色。可是之所以被利用,是因為農民階級普遍沒受過什麼教育,或者受教育程度不高,所以很容易就被某些人利用了自己所創造的果實。可是,如果你們能夠把教育發展起來,讓大家都學習到更多的知識,農民階級為什麼就不能領導國家?畢竟,在咱們這個國家,農民階級佔據了國家九成以上的人口,光是按照這個比例,他們就有領導這個國家的權力和義務。」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可這跟我們黨的宗旨並不是相互違背的我們從來就沒有說過農民階級不能領導這個國家,而是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工人階級更具有前瞻性的目光。代表了更加先進的生產力。而且,我們現在的幾位領袖,比如朱總司令他的出身就是農民;還有志願軍總司令彭總,也是農民出身,他們不也照樣成了國家領導人了?」
「你舉的這幾個例子到是沒什麼問題。」林子軒笑了笑,「可是據我所知,你們雖然表面上說人人平等,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可是為什麼你們在選拔領導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由上而下的任命,卻從來都不是從下而上的進行選拔?這是民主嗎?這是人民當家作主嗎?還是你們黨內的某些領導人直接就認為自己可以代表民意,自己的意願完全可以取代人民的意願?
「你這說的是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我不否認在我們的黨內確實存在一些這樣的例子,可是總體上,我們的領導人還是好的,他們都是全心全意的在為人民著想。」梁錦楚說道。
「真的只是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林子軒冷笑了一下,「可我認為,你們這其實只是借口。如果人民真的能夠當家做主,能夠隨時反應自己的心聲,讓自己的意願影響到官員的任免,而不是要先通過你們的黨。那麼,這所謂的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就會失去存在的土壤,就算還存在一點兩點,也不會影響大局。」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代表不是人民選出來的?」梁錦楚有些惱了。
「呵呵,那你敢說那些選出來的代表不需要你們的黨進行任命?不需要其成員絕大部分都是黨員?」林子軒又反問道。
「需要又怎麼樣?我們的黨代表了人民,所以,不管是什麼代表大會,大部分成員當然就應該是黨員。因為我們推行的是人民民主專政嘛!黨代表人民,如果不是大部分都是黨員,如何進行人民民主專政?GMD當初雖然掌握著國家政權,可還不是因為內部派系叢生,導致了無法對那些割據勢力進行清除,最後險些被日本打得亡了國?而那些派系,其實就是一個個托名三民主義的另類黨派!殷鑒不遠,新中國當然不能再走那些人的老路。」梁錦楚反駁道。
「同一黨內,照樣可以因為各種原因而衍生很多的派系。你們這麼搞,早晚也只是換湯不換藥。」林子軒冷笑了一聲,「而且,你們把所有的事情都囊括到了行政體系之中。把所有的事情都進行了分級。就像是把農民分為富農、中農、貧農這樣,在我看來,這其實是變相地在老百姓之中制造對立,制造不和!」
「你胡說八道!」梁錦楚怒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生氣!」林子軒笑了笑。
「我們沒那麼沒出息!」梁錦楚怒道。現在的國內環境還沒有幾年後那麼緊張。去年的時候,國共內戰,還有不少政協委員認為不應該打,應該和談,就是現在,也依然有些人對GD一黨獨大的執政方式感到不滿,可也沒受到什麼打壓。而且,以現在GD在大陸所受到的擁戴程度,這些人的話也並不能引起什麼漣漪。雖然林子軒的說法听上去確實是激烈了一些,卻也並沒有出這些人所指摘的範圍自然不是他們專政的對象。
「行了行了,不就是幾句話嗎?如果連點兒反對意見也容不得,你們也好意思稱呼自己是人民的代表?人民可一向是眾口難調,難以真正達成統一意見的!」林子軒又道。
「在大陸就不一樣!我們的人民意見幾乎就是一致的。」梁錦楚冷哼道。
「當然那是因為你們控制輿論,希特勒開始打敗仗之前,德國人民的意見也是一致的!」林子軒立即又對上了一句。
「你。」梁錦楚氣急敗壞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受不了反對意見,看看,沒錯吧?」
「你,」梁錦楚氣極,可看著林子軒的那一張笑臉,卻又知道自己不應該發火,一發火,不就又跟這家伙說的一樣了嗎?可是,不發火,他卻憋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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