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族的大臣…要殺我一個小小的煉金師…究竟是怎麼回事…科恩又是」
德克拉斯看著那個令牌,疑惑了。不過他略微思索了一陣,便不再想這些事了。這件事想多了,真的會讓亡靈發瘋的!!
「…」德克拉斯沉默了一會,便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四周。這座遺跡十分古怪,說不定還有什麼東西或者線索。
雖然說整個房間除了他們夫婦兩和其他人那里兩處地方外,皆是漆黑一片。但在德克拉斯魂火之中,這一點點的黑暗並不算什麼。現在這漆黑一片的房間,就仿佛是傍晚時分的屋內,雖然有些昏暗,但卻並非看不清事物。
也不知是不是其他人的眼楮不好,還是怎麼滴。在房間的東邊的角落里,德克拉斯看到一個小洞,一個大概只有臉盆大小的小洞。
當德克拉斯和梅思娜走到這邊查看的時候,他們兩個赫然發現,這個小洞之中,竟然藏著一個有著很多很多三口蠕蟲的房間!!而在這個房間之中,還有著一具骸骨,一具身穿十分華麗鎧甲的骸骨!!
此時,灰袍女人和白袍男子正在他們的那個房間之中,搜索著什麼。《》竟然說這個房間經歷了三天前的鋼鐵傀儡大爆炸,幾乎只剩下一大堆廢鋼鐵渣,但他們二人卻依然不辭辛苦的在里面尋找著他們想要的那樣東西。
與德克拉斯一樣,白袍男子也在這三天里,進了階,只不過只有一階。當然了,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否則,他一定會在這里帶到成為聖階強者,才離開。不過,現在嘛,還是不要的好。畢竟這座遺跡,現在實在是太過怪異,怪異到讓身為亡靈的他,也心生疑慮。
就在德克拉斯和梅思娜發現那個小洞和房間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在這個房間之中,找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黑色不明生物的卵!!
「就是這個嗎??」白袍男子看著這枚黑色的不明生物的卵,十分狐疑的向一旁的灰袍女人問道。
「應該是!!」灰袍女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這枚黑色的卵拿起來,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邊,才回答了白袍男子。
「哼!!那還等什麼??走吧!!「哈圖塔斯」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看到灰袍女人無禮的樣子,白袍男子立刻便心生不快,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呵呵!!」見此,灰袍女人不由發出一聲輕笑,便緊跟著他離開了。很明顯他們兩個,十分的不和。如果不是為了利益,可能根本就不會走到一起,來這座遺跡。
五分鐘後,一個黑色虛影出現在了,灰袍女人他們之前所在的房間之中,發出一連串奇奇怪怪的笑聲,不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回到五分鐘前。
德克拉斯看著這個臉盆大小的小洞,十分的疑惑。要知道這里是古代遺留下的神殿,可不是什麼古代宮殿。神殿都是由神力庇護的,只要神殿供奉的神祗依然存在,神殿便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就好比當初冥界之中的邪神神殿,哪怕是聖階強者的魔法和蠕蟲半神的神威,也都沒有對邪神的神殿,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傷。而在赫狄赫斯森林中的日光女神的神殿之中,那些異端審判官和那只巨型水母戰斗的時候,神殿的牆壁和地板,都因為激烈的戰斗,而損壞!!
而既然這座神殿所供奉的神祗,「莎布?尼古拉斯」,並沒有隕落,那麼這座神殿就不應該會被會壞。可是為什麼…
「 !!」
德克拉斯的骨頭手,在小洞邊緣上輕輕一掰,一塊手掌大小的石塊,便被掰了下來,這可讓德克拉斯更加的心生疑慮。要知道「莎布?尼古拉斯」根本就沒有隕落,那種可以一挑二的強大神祗,可不會那麼容易隕落。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這座神殿遺跡是故意被設置成這樣的!!否則是不可能會這個樣子的!!
「……」德克拉斯看著這個通往另一個房間的小洞,靜靜的思索著。他在想要不要炸開這個小洞,去對面的房間之中,去看看。
但又有些擔心,畢竟這座遺跡是由四個不相連的大房間組成的!!不可能會有怎麼一個秘密的房間!!
經過一番思索之後,德克拉斯決定先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再說那些。畢竟,有那些人在,他也不怕沒有試陷阱的人。而且他還會空間魔法,實在不行,他也能帶著梅思娜,安安全全的離開。
如此這般,德克拉斯便將可以被擴大的小洞的事情,告訴給了修得雷普和奎得利等人。
一听到有這事,奎得利和修得雷普等人,立刻就大喜過望。紛紛急急忙忙的跑到東邊的角落,二話不說,想也不想,就開始擴大那個小洞。驚得小洞那邊的房間之中的三口蠕蟲們,四處亂爬。
不過,也不怪他們會這樣。畢竟他們都是一些活人,並不能像那樣在無視死氣的侵害。雖說有德克拉斯的指骨作為吸取他們等人身體之中的死氣的東西,但也不能徹徹底底的不被死氣傷害。
而且,他們所帶的食物並不多,馬匹也三天前的蠕蟲海中喪生。所以他們在死亡的威脅下,任何逃生的機會都不會放過。
就在他們拼死拼活在擴大小洞的時候,德克拉斯卻十分愜意的和梅思娜坐在一旁,靜靜的休息著。法力透支的後遺癥很大,如果不在現在好好地的休息一下,等會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可就晚了。
不過說起來,還有一件事讓德克拉斯頗為疑惑。那便是他在暈迷之前明明是用湮滅魔爆轟殺了很多三口蠕蟲,可是現在那些三口蠕蟲的魂珠,卻一個都沒有出現在房間之中。可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要知道他上一次的蒙特雪山上施放的那一次,可是將那些魔獸完完全全的轟成了魂珠,可這一次為什麼…
「怎麼了嗎??親愛的??」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什麼奇怪??」
「…對自己不明不白的進階有些奇怪罷了…額…又進階…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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