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域大笑著說道︰「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認為我會出現在這里嗎?」
老巫族族長正欲發動,卻被他女兒按下,對著鐵域笑眯眯地說道「首先,你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也只是為了自己親友的安穩才勉強發動了攻擊,這一點從你善待我們一部分俘虜中可以看得出來,即使我族做了那麼多壞事,你也沒有將他們趕盡殺絕,所以我大膽地猜測你留著我們巫族也還另有目的。其次,你既然想留著我們巫族,為了避免雙方太多的傷亡,當然是越省力越好,而你又不是呆傻之人,自然知道這樣做最為穩妥。第三,我想你也不想消息很早就被泄露到神界去,而我爹只要願意,隨時隨地可以飛升神界,為了保住這一秘密,你也會考慮跟我族聯姻。第四,我于你有恩,你也不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這個消息要是捅了出去,對你可沒有什麼太多的好處。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你在這里呆了那麼久,盯著我看了這麼長時間,將我渾身上下都看去了,佔了我這麼大的便宜,難道還想耍賴不成!」
鐵域一楞,不由自主地納悶著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盯了你很久?莫非有什麼特異功能,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族長之女得意地說道,她馬上轉向老巫族族長道︰「爹,這回你一定要為我作主,這小子將女兒的清白之身都看去了,你可不能坐視不理,他若是敢不娶我,就是跑到神界,也要將他的惡行公之于眾,讓他寸步難行。」
「放心,就是鬧到天翻地覆,我也要為你爭出這個理來,這也太不象話了,我們家閨女可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你就這麼狂蜂浪蝶般地輕薄于她,讓我巫族的臉往哪擱,今天一定要好好留下個話來,不然的話我決不與你善罷甘休。」老巫族族長立刻在邊上幫腔道。
鐵域此時已經領悟過來,知道被這小女子擺了一道,這事不能不認,不過他馬上又輕松地說道︰「看一眼有什麼,你小時候被人看得多了,那時難道不是黃花閨女?難道都要嫁給她們?那你的老公就要多得數不過來了。再說,要是看一眼就要娶進門的話,我看過的女子不說上百個也有五六十個,難道我都要娶她們進門,那我晚上豈不要忙死?再說,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實在也是沒有辦法,偶爾踫上的,這就讓我負責,理由未免太過牽強了吧?」
「你小子佔了我女兒這麼大便宜敢情還不想承擔是吧……」
老巫族族長馬上暴跳如雷著說道,卻再次被他女兒攔下了,她繼續笑著對他說道︰「爹,你放心,他會負責的。♀他現在只是擔心,到了家里那幾只母老虎面前不好說話,才用話來套我們,好讓我們幫他出主意,想辦法,好找到借口去搪塞他那幾位夫人。」
鐵域暗暗奇道︰「這丫頭莫非是我肚里的蛔蟲?我在想什麼她都能知道。」
見他默不作聲,族長之女驕傲地說道︰「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
鐵域這一回可不會再上她的當,他只是沉吟一下以後說道︰「你不要妄自猜測,我剛才只是在想,該怎麼收拾你們這個爛攤子,這確實不好辦哪。」
「你不要不承認,我有的是招,不過你幫著我們想也好,免得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措手不及,這事可就糟糕了。」族長之女再次胸有成竹地說道,「我現在給你支個招,听不听隨你,反正我是盡力了,到時候就看你誠不誠心了,老實說,你要是沒這個心,我還不一定想嫁給你呢,什麼事都得兩相情願的,強扭的瓜不甜。」接著她馬上傳給了鐵域一道神念,對他如此如此交代一番。
鐵域馬上說道︰「這樣可不行,萬一要是你們弄虛作假,我塵世珠中上萬條性命可毀在我手里了,除非……」
不料那族長之女卻馬上眉飛色舞地說道︰「除非我們發誓一對你動真格的馬上魂飛魄散是吧,好,爹,咱們馬上發誓,只要他答應陪我們演戲,我們絕對不會暗做手腳,今後也永不為難于他,不過你也要發誓,我們發誓之後你一定不會借機動手,並且事後一定要娶我為妻。」
這時鐵域才又反應過來,他剛才這一回話等于暗自承認了自己對她有那個念頭,又著了她一次道,心道這丫頭的鬼主意可真不少,跟自己有的一拼,娶了她將來對自己未免不是一種助力,便就放開心思坦然說道︰「好,只要你們發誓今後永不為難于我和我的親友,我發誓絕不借機傷害你們,並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盡力保護你們,這件事之後,我也會跟……請問姑娘芳名?」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自己卻連這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巫晚晴!」族長之女忽然又害羞起來,臉上一片緋紅。
鐵域和他們馬上都發起誓來,接著便配合著他們演起戲來。
第二天,鐵域一早陪著秦柳二人,帶著婢女若玉來看這里發生的情況,卻見族長之女跪在族長跟前,若玉翻譯她的口型道︰「爹,你收手吧,不要一錯再錯了,那鐵域再有什麼不是,也是女兒心儀之人,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吧。」
她爹馬上說道︰「此事不必再議,他幫著惑宗打死打傷了我族中這麼多兄弟,這個仇我無論如何也要替他們報,不然叫我如何去見列祖列宗,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巫族同胞。」
「爹要是不答應,我就跪死在你面前。」巫晚晴馬上說道。
「你……」老巫族族長氣得渾身發抖地說道,「你這個不孝的畜生,簡直是無藥可救,跟你說過多少遍,那惑宗的聞聖山上不過一面之緣,況且別人都已經有了妻室,你就是再跟他有多少恩義,他也不會對你稍加理睬,況且別人完全可以不認這段情緣,你就是再思他想他,又有什麼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