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這次來,一是來接回愛妃,二是為和國師商討前日發生之事,想國師也該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置呀?」秦國皇帝問國師道。
「皇上費心了,此事微臣已有打算,過幾日便會有結果,皇上也就不必再為此事多慮了。」國師回道。
「如此甚好,愛妃,跟朕擺駕回宮。」秦國這篡位皇帝很快便帶著那蕭妃滿意地回宮去了。他要是進房間看看,就應該會看到那滿床的污穢都沒收拾好。
高牆之內,那國師正在為他兒子察看傷勢,他想不通,究竟是什麼兵器會將他的兒子的手斬斷得如此齊整。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問道︰「你是說你並沒有看到他丟掉那手中的石制竿子,也沒听到他丟掉那竿子的聲音就看到了他手中的劍,是吧?」
他兒子仔細回想了一下後說,「是的,我也不知道他何時丟掉那竿子,何時拿出一把劍的,要不也不會傷成這樣。」
「原來如此,西方之金,哈哈,我發達了,今後我將天下無敵。」國師發出一陣狂笑,他兒子卻在一邊發愣︰「爹不會是修練修出毛病了吧?」他心里想道。
「快帶我去那地方,為父替你報仇!晚了就不好了。」他催促他兒子道。其實他在擔心那東西晚了就被他人搶走了,不過,他要是知道這兵器如今在誰手里也許就不這麼想了。因為鐵域當日與陳明宇那一戰已經天下皆知,如今天下無人不知鐵域的威名,他已經是當代公認的天下第一高手。
兩天後,一陣兵馬將鐵域所住之城團團圍住,國師帶著他兒子進城盤查,挨家挨戶搜索鐵域的行蹤。鐵域听到這個消息,便帶著秦婉大大方方出現在一條馬路上。很快許多人馬便將之圍在其中,國師帶著他兒子拍馬趕來,卻發現鐵域其實是氣定神閑地盤坐在那里等著他。
「你就是當朝國師?這個畜生的老子!」鐵域站了起來對著那領頭之人說,並老氣橫秋地指了指他那斷了手的兒子。
「正是蕭某,不知閣下有何指教,鄙人洗耳恭听!」國師抱拳道。
「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不成材,你應該嚴加管教才是,如何放他四處為惡,橫行霸道,更強搶民女,婬惡擄掠,殘害鄉里,無惡不作?」鐵域正色道。
「怎麼說,也輪不到你管教他。再說,他如果真有如此惡行,早該有官府嚴辦,如何听不到任何地方有什麼不滿之言?」國師強詞奪理道。
「這就是你這個老子的問題了,你在朝中作梗,是問秦國是否還有人敢稍有微詞,若是如此,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吧。」鐵域直截了當地說,不跟他彎彎繞。
「一派胡言,分明是不肯認傷人之錯,尚敢在此強言巧辯,真是無理之極。今日老夫就將你抓捕歸案,送與有司嚴辦。」國師說他不過,就想動手先將他擒下再說。
「色厲內荏,欲蓋彌彰。仗著自己有點權勢,就想借武力掩蓋自己的罪行,真是聒不知恥!」鐵域見他想要動手不禁火冒三丈。
「休再多言。任你巧舌如簧,口若懸河,老夫也要將你捉拿歸案!」國師說完,取出一把大刀,便向鐵域砍來。
鐵域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他已經看清了這一對父子的丑惡嘴臉,該是幫他們清算總帳的時候了。取出那把早已按心意變化而成的寶劍,格擋那把國師劈來的大刀。
「哈哈,你終于上當了!」見鐵域了取出西方金變化而成的寶劍,國師舉起大刀瘋狂地向其砍來。只听「刷」的一聲,刀是被砍斷了,不過斷下的刀頭卻仍舊向鐵域身軀迅速刺來。威急之中,鐵域只來得及用左臂去抵擋一下。只听「喀哧」一聲,刀頭嵌入了左臂之中,鮮血立刻涌了出來。但這還沒停止,國師的第二刀又已經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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