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琦一邊喝著茶,一邊望著跪在眼前的小柱子。《》小柱子進來已經不少時間了,她一直沒有開口,小柱子心里七上八下地,既然主子沒有開口,他也只能這麼一直跪著。
終于,雅思琦把茶碗放到了一邊,開口說道︰
「怎麼樣,說說吧,你這個新主子,我剛才也看到了,模樣倒是挺標致,性子嘛,看著倒還是沒什麼心機的樣子,不知道這是當本福晉的面裝出來的呢,還是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
「稟福晉,奴才覺得,年側福晉確實是個沒有什麼心機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側福晉,真就象是奴才的妹子似的那麼……」
「大膽!側福晉能跟你妹子相提並論嗎?你想攀高枝也不至于這麼猴兒急吧!」
「奴才錯了,奴才錯了,奴才這麼下賤的人,怎麼敢攀側福晉這麼高的枝呢!」
「你要記得,誰才是你的主子!要不是本福晉在爺面前舉薦了你來當那怡然居的管事大太監,你現在應該是還在這霞光苑里掃地呢吧!」
「是的,是的,福晉對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忘記不忘記本福晉管不著,本福晉只要你忠心耿耿,該說實話的時候說實話,不該亂開口的時候管好自己的嘴巴。《》」
「福晉您放心,奴才會管好自己的嘴巴。《》」
「那好,本福晉問你,昨天晚上,爺是什麼時候過去的?」
「爺過來的時候,應該是四更天,馬上就要五更天了。」
「你敢肯定?」
「是的,昨天一院子的奴才都一直驚著心,奴才清楚地記得,爺過來後沒一會兒奴才就听見敲五更了。《》」
「爺是從怡然居來的這里的,還是先回了朗吟閣後才來的這里?」
「爺應該是先回了朗吟閣,因為秦公公連換冼衣服都沒有給爺帶著。」
「噢?那本福晉再問你,昨天晚上,爺跟側福晉……」
「您要問什麼?福晉。」
「本福晉是想問你,爺跟側福晉,跟側福晉,圓房了沒有?」
「這,奴才不是近前服侍的人,不能肯定。」
「那,嗯,本福晉問你,側福晉的陪嫁丫環有沒有進出過房間呢?」
「沒有,自從爺進了房,那兩個丫環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直到今天早上,爺從房里出來,側福晉和那兩個陪嫁丫環一起出來送爺走的。」
「好了,記住,除了本福晉問話,對于其它人,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你都要管好自己的嘴巴。管不好,也不要怪本福晉到時候顧不得你。」
「福晉放心,奴才會管好這張嘴。」
「行了,你下去吧。」
小柱子下去了,雅思琦是徹底糊涂了!爺搞的這是什麼障眼法?德妃娘娘明明親口跟自己說@黃色,這個側福晉可是爺親自向萬歲爺求來的,淑清也從其它弟妹那里听來了同樣的風聲,可是,為什麼爺接到聖旨的時候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有關婚事的所有事情也都一概都不管,全扔給了自己,不過也好,倒是借機會把小柱子安排到了怡然居里。
爺在昨天的宴席上先喝了一個大醉,今天一早又是從朗吟閣自個兒過來她這里,更不要說剛剛從小柱子那里探听來的,這麼震驚的消息,爺連踫都沒有踫過她,那爺為什麼從皇上那里求來一個側福晉,就是為了當一個擺設?
對,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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