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換好衣服,雅思琦想了想,立即就變了主意,叫上了紅蓮,兩人來到院門口迎接爺的到來,她這是估計到今天這情形有點兒不妙,還是主動為好。《》沒等多久,就見爺在秦順兒的陪同下朝霞光苑走來,她趕快迎了上去︰
「爺,您小心點兒,妾身來扶著您吧。」
「福晉在房里等著就是了,何苦大黑天地跑到院子外面。」
「您還走了這麼遠的路呢,妾身不過是從房里走到院門口而已,比起爺來差得遠呢。《》」
一邊回著話,她和紅蓮一邊將他迎進了房里。紅蓮小心翼翼地上了茶,立即知趣地閃到了屋外。他憋著一肚子的氣,沉著臉子,半天也沒有說話。雅思琦一看這架式就知道,爺只能是一種可能︰在別的院子里受了氣,跑到她這里撒邪火來了。無奈之下,她只得硬著頭皮跟爺說︰
「爺,您這是何苦呢!又是哪個妹妹惹您生了這麼大的氣?您若真是被氣個好歹就太不值當了。《》」
「福晉,年氏雖然抄了那十遍的《女誡》,卻是根本就沒有從中汲取教訓,完全就是敷衍了事,甚至連一絲悔改之意都沒有!」
「爺何出此言?」
「如果她按照《女誡》的訓導行事,就不會收到家信不報!@黃色」
「家信她好像倒是收到過一封,反正妾身也看不懂,就讓紅蓮送過去了。《》」
「現在亮工已經到四川赴任,爺都沒有來得及送一程,此行一去,不知何時能夠再見到。」
「爺,如果是這事,年羹堯那奴才做得也有不對的地方,他應該主動給爺稟明才是!哪兒有讓他妹妹代轉消息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他就這麼拐彎抹角地想出來年氏需要承擔罪責的理由來。結果被福晉這麼一說,他就立刻理屈詞窮、無言以對。因為年二公子確實也給他修書一封,稟報了去四川赴任一事,但是年二哪里知道還需要向主子稟報玉盈妹妹的去向!
王爺只知道年二去了四川的後果是,連帶著玉盈姑娘也離開了京城,去了湖廣!不明真相的福晉直接就將責任推到了年二的頭上,令他剛剛提出的所謂年氏不守婦道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腳。可是,不尋$小說
「不管亮工是否跟爺稟報,年氏作為爺的側福晉,她知情不報,理當受罰!」
雅思琦一听,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才剛剛絞盡腦汁罰過了天仙妹妹,怎麼現在又要處罰?現在還能用什麼法子?上次已經提前罰了三個月的例錢,現在再罰三個月?這要是傳出來還不被人笑話死!剛剛嫁進來王府,才領了一個月的例錢,然後就被罰扣了六個月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王府窮瘋了呢。
禁足?不禁她的足,她都不會出院門一步,禁了她的足,連每天的請安都省下了,她不更是樂得逍遙?。
罰抄《女誡》?小柱子不是說了嘛,她已經寫了好幾十遍了,最後都累得病倒在床了。
上次爺要求嚴厲處罰,她已經三管齊下,現在還要處罰,還能怎麼辦?目前只剩下最後一樣處罰沒有用過︰跪佛堂!這可是最最嚴厲的處罰手段,而且即使她雅思琦是嫡福晉,也沒有權力能夠做出這種處罰措施!再者,天仙妹妹沒有將這家信及時稟報給爺,也不至于嚴重到要跪佛堂吧?
福晉心里犯嘀咕,王爺這里更是騎虎難下!已經跑到福晉這里興師問罪來了,可是他既拿不出來正當的理由,又拿不出來有效的處罰措施,他更是心里窩著一股火,且愈燒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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