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音萬分不解地望著爺,悶聲悶氣地回著話。()作為爺的女人,她不送爺回書院,還能干什麼?總不能讓爺自己一個人回去吧。雖然臉上恢復了干淨,可是鼻子里因為放了止血藥,又用紗布堵塞著,怎麼看怎麼都是滑稽,他忍不住笑了︰
「還送爺呢,自己先負傷了,這是你送爺呢,還是爺送你?」
聞听此言,韻音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不容易為爺辦一件事情,還辦砸了。()」
「唉,爺哪里需要你們為爺辦事情,你們只要安安生生,不出亂子,就是給爺辦的最大、最好的事情了。()」
他說的可是真心實意的大實話!
今天韻音的出現,真真地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深更半夜地同時面對兩個女人,他還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這麼尷尬的情況。剛剛情況緊急,都沒有容得他仔細思索這件事情,只是希望盡快抽身逃離事非之地。現在踏實下來,他才又認真地琢磨起這個問題來。()
韻音怎麼會大晚上的出現在惜月的房里?真如惜月說的那樣,極為不湊巧地撞見了?還是說韻音知道了他經常來惜月這里,借與惜月關系交好之便,故意出現在他的面前,以期引起他的注意?
這個猜測剛一出現在腦海,就被他立即否定掉了,雖然他與韻音的接觸不多,但韻音是什麼人,他還是非常清楚的。()老實巴交、與世無爭、$小說
難道今天她就算準了爺要去惜月那里,又算準了爺中途離開,再算準了在她的院門口上演一場苦肉計?真若是這樣,韻音簡直就是神人了!
對惜月,他是心存愧疚,對韻音,他是滿懷同情。
惜月雖然不對他的胃口,但惜月性情活潑、聰明伶俐、八面玲瓏,不管爺對她如何,她都能在這王府里如魚得水,活得有滋有味。
韻音就完全不同了。韻音也不對他的胃口,可是韻音生性木吶,老實本分,同時又是性情溫順,與人為善,在這王府里,她是最沒有**生存能力的一個人,連春枝都不如。雖然春枝的出身比韻音差遠了,但春枝畢竟在皇宮里當過差,也是精于人情世故的高手。而韻音,若不是有惜月這個好姐妹幫襯,她的王府里活得既憋屈又淒苦。
雖然這些道理他全都能明白,可是對于韻音,除了同情,他給不了她任何其它的感情。他是性情中人,他無法強迫自己去愛一個他根本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的人。他知道,同情不是愛情,如果他向她表示出來有@黃色一絲一毫的好感,那並不是愛她,相反更是害了她。因為他給了她一絲希望,就意味著會令她一生失望,這種痛苦的滋味,正因為他品嘗過,他才能夠深刻地體會到,有多麼的痛、有多麼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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