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可沒有閑功夫听這魯小七的喋喋不休,揮揮手就打發走了小太監。(古色古香)只剩他一個人的時候,蘇培盛可是徹底地為難了!五千兩,真不是一個小數目!記得側福晉剛嫁進府里來的第一個月就被罰了月銀,然後因為交不上來罰銀,拖了幾個月,用每月的例錢補交上來。連區區三、五百兩的銀子交得都那麼困難,現在這令人瞋目驚舌的五千兩還不要了她的命?
要說爺呢,這回可是真夠狠的!一出手可就是五千兩!原本爺也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呢,對女人不但慷慨大方,而且憐香惜玉,怎麼對年側福晉就能這麼不留情面,竟然下得去狠手?
噢,對了,估計爺對側福晉壞了他和年小姐的好事,心存不滿,特意選了這麼$小說
知道了那件首飾的價錢,領了王爺下達的公事公辦的命令,又暗自揣度了一番王爺的真實心思,現在,蘇培盛面對著彩蝶,拿腔拿調地開口道︰
「彩蝶姑娘,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那件賀禮呢,本總管已經尋了價,最少市值五千兩。」
「五千兩?不是五百兩?」
彩蝶以為自己听錯了,什麼首飾能值五千兩銀子!
「對,就是這個價,五千兩!而且本總管告訴你,這個價錢,還是最低最低的價錢,只會少不會多,咱們府里又不是靠這個掙錢,所以沒必要虛抬價錢。不過,你們也不用著急這幾天,等側福晉的腿腳好利落了再辦也不遲。」
彩蝶連听都沒有听說過什麼東西值五千兩銀子!這可是她這一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乖乖,能值五千兩銀子的物件,該是長什麼樣子啊!
冰凝听到彩蝶報上來的首飾價格,簡直就是難以置信!習慣性地她又睜大了眼楮,不相信似地再次問著彩蝶︰
「你說的是?五千兩?」
「回主子,蘇總管就是這麼說的。奴婢也不敢相信呢,擔心他是不是在蒙咱們,可是,大總管說這個價錢還是只少不多,奴婢也想問問您,要不要再找別的人去尋尋價?」
一听到五千兩是千真萬確的數目,冰凝習慣性地咬了咬嘴唇,繼而毫無征兆地再次熱淚長流,怎麼擦試也是止不住,當即就把彩蝶嚇壞了︰
「主子,您,您也別太傷心了,咱們院子不得勢,難免會被人欺負,奴才真不信了,那首飾能好到哪兒去,就會值了五千兩?還不是憑魯小七上下嘴皮子一踫,說什麼就是什麼。要不奴才再托別人去尋一下價錢?免得憑白地被魯小七那黑了心的奴才賺去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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