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董無淚聞言有些吃驚,小狼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居然連一招都沒抵擋住?
「而且……而且他還讓我們給您帶個話。」望著董無淚那張鐵青的臉,士兵低聲說道。
「什麼話?」
「他讓我們告訴您︰他只是個醫生,拿人錢財替人治病,你不惹他,他也不惹你。你若惹他,那就準備好棺材吧!」
「砰!」的一聲槍響,士兵話音剛落,眉心處變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隨後不可思議的倒在了地上,董無淚的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想玩?那公子我就陪你好好玩玩!」隨後指著一名戰士說道「你,馬上去給我聯系西南獵鷹部隊的總指揮!本公子要玩死他!」
那名士兵聞言身子一顫,大聲說道「是!」隨即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辦公室……
當寶馬z4停到那片別墅區的大門時,十幾個保安將車圍了起來,保安隊長歪戴著帽子,打量著車中的王瑾寒問道「小子,你是誰?怎麼會開著白小姐的車,難道他被你綁架了不成?!」
「就你這想象力……」王瑾寒郁悶的看著保安隊長,沉聲說道「我是黃展鴻的主治大夫,現在白紫寰正在我那里做客,我是來為黃老爺子看病的,你們快把門打開吧。」
「黃先生健康無比怎麼會有病?再說白小姐的車怎麼可能讓一個男人開?一看就知道你小子有問題!兄弟們,把他給我綁了去見黃先生!」保安隊長說著舉起長長的橡膠棒砸向王瑾寒的腦袋……
「咚!」的一聲微響,保安隊長身子一顫。自己的力量有多大自己心里清楚,這一棍子下去這小子是絕對會被敲暈的,可令人不敢想象的是這小子居然徒手接住了橡膠棒,而且似乎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王瑾寒冷冷盯著保安隊長,狹長的眸子精光閃過「我再說一遍,把門打開!」
「你……你……」隨著王瑾寒的放手,保安隊長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單手顫微微地指著王瑾寒,話到嘴邊卻無法說出口,轉眼間已是滿頭大汗……
「隊長,你怎麼了?」一機靈的保安見保安隊長愣愣的站在原地指著王瑾寒說不出一句話,不禁走上前去問道。
「呼……」被小保安一踫,保安隊長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什麼,打開門吧!」
「那這小子咱們還抓不抓了?」小保安一愣,疑惑的盯著保安隊長問道。
「這位小兄弟乃是黃先生的貴客,剛剛完全是一場誤會,快開門吧!」保安隊長看了王瑾寒一眼,拉著小保安退後幾步說道。♀在眾保安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王瑾寒駕車緩緩駛進了別墅區,保安隊長深深地松了一口氣,這才發現整個襯衫都濕透了。
「隊長,那人到底是誰啊?」機靈小保安奇怪地問道,「怎麼一直沒有見過這人?」
保安隊長搖了搖頭「他是我們根本無法想象的人,猴子,以後見到這人什麼話也別說,直接躲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我知道了隊長……」機靈小保安點點頭,卻根本沒有明白保安隊長話中的含義。
作為西南獵鷹特種兵大隊的退役特種兵,保安隊長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一般人十幾個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但王瑾寒只是一只手臂就輕松的擋住了他的攻擊,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就算是特種兵大隊的總隊長也……
「呵呵……錦寒吶,我可是在這里恭候多時了。怎麼,寰寰那丫頭怎麼沒跟你一塊回來?」王瑾寒剛剛將車子停好,黃展鴻便親自迎了上來笑問道。
一听到寰寰這兩個字王瑾寒就感覺一陣頭大,點頭說道「我剛買下一套商業樓,紫寰在哪里幫忙打掃呢。她惦記著你的毒,就讓我先來為你治療了。」
「寰寰這孩子有心了。既然如此,那錦寒,里面請吧!」黃展鴻聞言笑容更甚,對著王瑾寒做出了請的姿勢,王瑾寒對著黃展鴻微微欠身,毫不客氣的率先向屋中走去。
黃展鴻笑著搖了搖頭,低聲對身邊一青年說道「現在將我的房間戒嚴,沒有我的許可就算是市長來了都不能進去,明白了嗎?」
「明白!」手下連連點頭,身形一閃便消失了蹤影,居然也是一高手!
「伯父,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千杯醉的毒素全部都貯藏在肝左葉跟右葉的韌帶之中,您所喝下去的酒水中的酒精是貯存在肝髒中,當肝髒中的酒精達到一定量的時候就會引發韌帶中的毒素進入肝髒,從而引起中毒。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你韌帶中的毒素引導出來。在這個過程中是絕對不能受到打擾的,您知道嗎?」進入黃展鴻的房間,王瑾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恩……」黃展鴻微微點頭,思忖片刻說道「那跟我來這里吧!」說著猛地一翻床板,床板居然豎了起來,一條密道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這是一條避難的密道,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著率先走了進去。
王瑾寒淡淡一笑,黃展鴻話中的意思他明白,但依舊很淡定的走了進去,密道內只有一間二十幾個平方大小有巨大岩石組成的房間,房間內各種東西一應俱全,估模著兩個人在里面待上半個月絕對不成問題!
「怎麼樣?這個地方還算不錯吧?」黃展鴻展開雙手轉了一圈笑著問道。
王瑾寒並未發表意見,嚴肅地說道「伯父,我會先將通往你肝器官的血液流動暫時封住,然後用針管刺進你的肝韌帶將毒素吸出來。這個過程會疼痛無比,需要對肝部進行麻醉。」
「刺進韌帶將毒素吸出來?」黃展鴻一愣,隨即搖頭說道「這根本不符合常理。錦寒,像你說的這般就算是開刀做手術都幾乎不可能完成,更不要說只使用針管了。」
「西醫不可能完成,不代表我中醫不行。」王瑾寒嘿嘿一笑,「黃伯父,你是要對肝部進行麻醉還是放棄治療?」
「麻醉對身體始終是不好的。」黃展鴻微笑道,「錦寒,你知道嗎,在我看到你之後就對你很是信任,這是一種男人的直覺。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開始吧!麻醉就不用了,我想疼痛我還是受得住的。」
「伯父果然是好漢子!」王瑾寒聞言贊道,「那您就先月兌掉上衣躺好吧。」
「恩……」黃展鴻點了點頭,將身上並不算厚的上衣月兌了個精光。盡管黃展鴻已五十有余,但身上那健壯的肌肉比之二十多歲的青年也差不了幾分,刀疤槍口縱橫交錯,每一個傷痕都代表著他的戰績,果然成功路上的坎坷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受得了的!
「伯父,我可要開始了!」等黃展鴻躺好,王瑾寒手中出現了七枚細長無比的銀針……
「恩!開始吧!」黃展鴻點點頭,將月兌下的上衣撕成一塊塞進了嘴里。
王瑾寒雙眼一眯,對著黃展鴻的上身單手一甩,七根銀針顫微微地插到了他的的身上,成圓形護住了他的肝器官。隨即王瑾寒雙手輕點,七根銀針足足有一半插進了黃展鴻的體內,只听一聲悶哼,黃展鴻雙眼暴睜,腦袋上的青筋凸顯,不知承受了多大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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