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你說我穿著這身去摘下那小子的人頭怎麼樣?」別墅內,陳天河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邊整理著一邊問道。就見陳天河穿著一身帥氣的西裝,領帶居然還是一條粉色的,襯托著他那張帥氣的臉龐,這哪里是去打架?反而是像去見姑爺一般。
「你是去打架,又不是去見女婿,怎麼穿成這個樣子??」貴婦人笑吟吟的走上前去幫陳天河整理了下衣領說道。
「今晚對你男人來說可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啊!當然要好好打扮打扮啦!」陳天河哈哈一笑,伸手捏著貴婦人的**哈哈笑道,「等過了今天,你男人心中的那根刺可就真正被拔出來了!老婆,難道你不為哥哥高興?」說著伸過臉去在貴婦人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老沒正經的!」貴婦人狠狠地剜了陳天河一眼,小手對著陳天河的魔爪打去,卻被陳天河緊緊抓在了手中,一把將她抱進了懷中大手伸進了她的衣領之內……
「討厭啦哥!快放手嘛!」貴婦人嘴巴一撅,在陳天河的懷中輕輕掙扎著,卻怎麼能掙扎得出陳天河的魔爪,只見陳天河哈哈一笑將貴婦人抱了起來轉身臥室內走去……
「別……別……哥,你馬上就要辦事去了,等你回來在做好不好?」貴婦人被陳天河壓在身在輕輕掙扎著,陳天河似乎一句話都沒有听進去,大手揮動著瞬間便將貴婦人月兌成了白羊。貴婦人雖然年過四十,但保養的肌膚比之二十歲的少女還要水女敕,尤其是胸前那兩坨軟肉微微顫動著美妙至極。
「巧兒,先讓哥親一親,等得勝而歸哥再好好陪你!」陳天河一邊說著一邊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果果的站在了貴婦人的面前。盡管年近五十,身上的肌肉卻絲毫不遜于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體上縱橫交錯的傷疤連成了一幅畫,看上去震懾人心而又不失美感。
「嗯……」貴婦人輕輕點了點頭,抬手將陳天河的巨棒握在了手中,隨即趴子將巨棒含進了口中輕輕吞吐起來……
陳天河眼中滿是柔情,看著此生摯愛全心全意的為自己服務著,心中不由升起一種滿滿的幸福感,有這樣的老婆在身邊,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雙手不禁抱住了貴婦人的腦袋……
幾分鐘過後,貴婦人終于將巨棍從口中吐了出來,一雙小手輕輕抓著巨棍,牽引著它向著自己霜腿間最神秘的地帶而去。兩人相識二十五年,可以說貴婦人對陳天河言听計從,而陳天河更是沒有對不起貴婦人,那麼多年對貴婦人始終如一,但是陳天河某些方面的需求卻多得很,讓貴婦人疲于應付。累,但卻快樂著……
「巧兒,我愛你……」陳天河雙手握著胸前**,整個身子壓在貴婦人的嬌軀上輕聲說道。
「哥……」貴婦人雙眼開始有了迷離之色,豐潤的嘴唇微微張合著,吐氣如蘭……
「嗯……」陳天河輕聲答應著,巨棍對準了那早已濕漉漉的洞口,隨即身子向前一傾,進入了那最神秘的地帶,隨即來來回回的聳動了起來,帶著貴婦人向著快感的最高峰攀岩起來……
兩人合體還不超過五分鐘,「砰砰砰!」的輕微敲門聲響了起來,驚得貴婦人身子一僵,一股淡淡的白色液體從花徑伸出噴了出去,這給陳天河帶來無比快感的同時也憤怒了起來,轉頭破口大罵道「混蛋啊!沒看老子正忙著呢!給老子滾一邊去!」
「……」門外一陣沉默,隨即陳真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老大,五千兄弟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了。現在是七點三十分,距離進攻只剩下半小時了。」
「我知道!滾到外面等著去!」陳天河看了看對面牆上的時鐘,低沉著聲音吼道。
「是!」陳真連忙點頭,轉身「蹭蹭蹭!」跑下了樓……
「媽的,敢打擾老子的好事!」陳天河皺著眉頭氣憤的說道,看的貴婦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撫模著陳天河胸膛的傷疤說道「哥,你這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呢?」
「改不了了!」陳天河身子一邊聳動著一邊說著,「都已經近五十年了,怎麼改?」
「唉……」貴婦人微微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微閉雙眼只管享受著陳天河帶來的快樂。陳天河同樣嘿嘿一笑,抱著貴婦人的腰肢趴在了床上,低頭深深地吻在了貴婦人的嘴唇上,身子聳動的快到了極致……
二十分鐘後,陳天河精神抖擻的走出了別墅,看著馬路外近百輛大巴車,有些不悅的盯著陳真問道「全都準備好了是吧?」
「是的老大,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咱們就踏平金剛武社!」陳真似乎沒有看到陳天河那不悅的表情,壓抑著心中的激動說道。
「哼!」陳天河瞪了陳真一眼,大手一揮道「出發,踏平金剛武社!」
「是!」陳真立馬身子繃得筆直大吼一聲,轉身跑到一輛加長林肯前打開了車門,陳天河依舊是那副死魚臉,陰沉著臉坐進了車中,不過心中卻樂開了花︰小子,過了今晚,你的金剛武社就要在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老大,陳天河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大概十分鐘就能來到這里。」金剛武社別墅內,王錦寒正跟坤沙聊著什麼,阿魂跟陳思琪安靜的坐在一旁。陳思琪的眼楮從坐下視線就沒有離開過王錦寒,臉上時不時出現一種傻笑。阿魂同樣過上十幾分鐘就偷偷看一下王錦寒,然後再看看陳思琪,暗道這小子有那麼好看嗎?至于讓陳思琪這樣?
「呵呵……他帶了多少人馬?」王錦寒呵呵一笑,淡定的問道。
「足足有百輛大巴車,估計有五千余人。」藍瞳想了想說道。
「來的人越多,陳天河丟的人也就越大。」王錦寒嘿嘿一笑,臉上滿是陰謀的笑容,讓正在微笑著的陳思琪不由眉頭一皺,一把擰在了他的大腿上,很是不滿的說道「寒哥!你居然當著我的面這麼說我老爸,他可是你的岳父呢!」
「恩恩……」王錦寒連忙握住陳思琪掐著自己大腿的手說道,「琪琪,快松手,要把你男人掐死了!」
「掐死也是活該!哼!」陳思琪冷哼一聲別過了身子,但還是松開了小手,听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慘叫聲,自己心里也很不是個滋味啊……
十分鐘過後,百余輛大巴車緩緩駛進了金剛武社的地盤,令人奇怪的是外面沒有一個金剛武社的人,但金剛武社的別墅內卻燈火通明,這讓人很是想不通,難道知道自己要來攻打金剛武社,人家已經準備好投降了?!
「老大,情況有些不妙啊?」看著金剛武社的情況,陳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難道我看不出情況不妙嗎?」陳天河瞪了陳真一眼喝道,「讓五千兄弟將金剛武社團團圍住,一個蒼蠅也不許放過!老子親率兩百人馬沖進去!」
「額……老大……」陳真一听微微咧嘴,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扭扭捏捏像什麼?像個娘們!」見陳真如此,氣的陳天河直想一刀砍了這小子。
「老大……上次您好像也是帶著兩百人沖進去的,可結果……」陳真弱弱的說道。
「上次是個意外!現在老子有五千人在外面守著,怕個鳥!」陳天河終于一巴掌拍在了陳真的腦袋上叫道。
「是!」陳真心中那叫一個委屈,好意提醒一下卻挨了下打,不由得低喝一聲再也不說一句話。
「哼!」陳天河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林肯,對著已經走出大巴車密密麻麻的眾人說道「兄弟們給老子為主金剛武社!另外,十二核心兄弟領著二百人跟著老子沖進去將里面的人大卸八塊!」
「是!」眾人齊齊的大吼一聲,或拿砍刀或拿斧頭的向前跑去,五千人物將金剛武社足足為了十幾圈,這下別說是只鳥了,就算是蚊子見到這樣的陣勢都能直接嚇死。
「兄弟們,給老子沖!」陳天河哈哈大笑一聲,拿著一柄一米多長的斧頭向著金剛武社內沖去,身後二百多名兄弟全部赤果著上身,早已準備好了大殺四方……
「一、二、三!」金剛武社內,幾人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听著外面的喊殺聲,王錦寒微笑著數著數。第三個數字剛剛說出,就听「轟!」的一聲巨響,別墅門被斧頭砸了個稀巴爛,陳天河哈哈大笑著吼道「雜碎們,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爸……」就在陳天河哈哈大笑著的時候,一個甜甜的女聲傳了出來,令陳天河的笑聲戛然而止差點痿在原地。
「爸爸,你這是在做什麼啊?」又是那無比熟悉的聲音傳來,令陳天河手中巨斧再也拿不動了,「乒乓!」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右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女孩說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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