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玉體橫陳的躺在顏明的懷中,她已經徹底的被顏明所征服了。兩人在玫瑰園整夜狂歡,無數次的攜手雲端漫步,無數次的相擁深壑探險,狹窄的車內空間處處都有他們追逐嬉戲的影子,密閉的車廂內,彌漫著愛意濃郁的滋味。
瑪麗與顏明四腿交纏,緊密相擁,玫瑰園的晨光喚醒了這一對新婚燕爾的小情人,顏明點燃了一支香煙,默默的欣賞著懷中美人誘人的胴體,回想著昨夜發生的如夢如幻的那一切。瑪麗則睜著大大的眼楮含情脈脈的看著顏明,說道︰「壞蛋!又在想什麼呢?!」
顏明在這個並不浪漫的國度遇見了幾乎讓他痴迷的妖女,一度**後,雙方在對方的心里都毫不客氣的霸佔了一個位置。顏明知道自己已經中了這個妖女的蠱毒,他在心中暗笑,幾個小時前,自己還有讓兄弟們一同分享這個騷婦的想法,現在自己竟然會悄悄的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為她遮羞。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他了麼?不知不覺中,顏明又戰旗高掛,斗志昂揚。
瑪麗哀怨的說道︰「我的冤家,你是剛從籠子里面放出來的麼?折騰了一晚上啊!還不知足,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去開車!把衣服穿上,別給人家看見!要是被穆斯林發現了,我們都得完蛋!」
顏明迅速的穿好衣褲,看著身旁春光乍泄的瑪麗,似乎變水靈了很多,也許是「久旱未曾逢甘露,一朝得沐聖主恩」的緣由。瑪麗合上衣服,靠在車窗旁悄悄的睡著了。顏明將車內的暖氣調高了一些,蘀瑪麗穿好了衣服,蓋上了外套,憑著記憶返回「金新月」在伊斯蘭堡的秘密會所。
在烏爾都語中,「巴基斯坦」這個源自波斯語的詞的意思是「聖潔的土地」。顏明想著自己在這片聖潔的土地上干著骯髒的事情,心里的罪孽感又多了一分。如今把競爭對手的女人也睡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好好策劃,把事情做絕,才不會讓自己未來後悔。
顏明看著身旁熟睡的瑪麗,掏出手機,打開車門,輕輕的走了出去。
「嘀嗒」丁寧由于被陪酒女郎恥笑是「快槍手」,不得不想方設法「梅開二度」,看著從來沒進入過實戰的小弟如此不爭氣,還沒有真刀真槍的實戰就繳械投了降,丁寧將怒火便發泄到了顏明等人的身上。丁寧在心里暗暗責怪著這些大哥怎麼就這麼不為自己的幸福生活著想,這麼多年了,就沒想過給自己「開開葷」,可越是抱怨,越就斗志全無。陪酒女郎「吹、拉、彈、唱」所有技巧全部使盡,也不能讓丁寧橫刀立馬,笑傲江湖。
正當丁寧萬念俱灰,一覺睡到大天亮的時候,奇跡發生了。丁寧剛準備拖著自己的長槍和陪酒女再論個高低勝負,手機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丁寧準備先把事情給辦了,哪知道手機不依不饒的響個不停。丁寧準備將手機關機,一看號碼,竟然是老大!
丁寧在心里又將顏明罵了千萬遍,要是這次老大讓自己成了「萎哥」,照樣翻臉不認人!丁寧沒好氣的接過電話說道︰「老大,這麼早啥事啊?!」
顏明琢磨著味道不對,問道︰「‘嘀嗒’你沒事吧?你們在哪?」
丁寧說道︰「我沒事,您要是再打電話我可真有事了,現在是二十四拜都拜了,就差一哆嗦了!您讓我哆嗦完了再下指示行麼?」
顏明知道這群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老兵一般是不會提要求,如果提要求的話肯定事情很急迫了,再次詢問道︰「你確定自己沒事?」
丁寧說道︰「大哥,現在真沒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哪?不過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準備上床!大哥,明白了不?!」
顏明听到話筒里出現了女人的嘲笑聲,知道‘嘀嗒’這家伙昨天的作業肯定不及格,輕輕的笑了一下,收了線。
顏明轉而又打給了「飛毛腿」盧杰,盧杰一夜奮戰後睡的昏天黑地,不知日夜。听到手機聲響,一頓亂抓。陪酒女笑道︰「往哪抓啊?又想吃女乃了啊?」
好不容易模到手機,接通後發現是大哥,盧杰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老大,什麼事啊?」
顏明一听今天撞邪了麼?怎麼都這個口氣?罵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昨天花酒喝高了?現在日上三,太陽都曬了還一個個趴在床上,干啥呢?!等著我來伺候你們穿衣穿褲麼?」
盧杰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說道︰「大哥,別生氣,昨天大家伙玩累了,都歇著呢,您要事情急,我這就把他們都叫醒。您吩咐我們去哪?」
顏明也不知道安排他們去哪,只好說道︰「你們在哪?我過來找你們!」
盧杰想了想,說道,「就是昨天那個地下酒吧的斜對面一個木制閣樓上,總共才三層。我們都在三樓上面。」
顏明點了點頭,看著遠處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的紅日,心中頓時充滿了力量。默默的念叨道︰「‘金新月’我來了!不久的將來,這里將是由我來主宰!」
瑪麗依舊躺在車里熟睡。顏明抱起瑪麗,關上車門,往木制閣樓走去。閣樓老板看了顏明懷中的睡美人一眼,就機巧的引導顏明到二樓的房間休息。顏明將瑪麗剛放到床上,就听見粗重的喘息聲,和粗俗的家鄉方言,仔細分辨一下,似乎是丁寧!
丁寧接到顏明的電話後,內心的浴火瞬間被熄滅,戰意全無,懊惱的坐在床沿捂著頭。陪酒女郎非常喜歡這個靦腆的「初哥」,雖然這個小家伙的戰斗力並不怎麼樣,但是他非常可愛。陪酒女郎便發揮出職業優勢,開始對丁寧進行最後的一次致命誘惑,靈巧的舌頭舌忝舐著丁寧的耳垂,甜美的香唇親吻著他的脖頸,丁寧開始有了反應,一支高射炮管慢慢的指向天空,對著升起的紅日露出了猙獰的面容。
丁寧興奮的叫嚷道︰「我要干死你這個婊子!干死你!!」
丁寧一把拉過陪酒女郎,從她的身後進入,開始了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啪作響的肉搏聲頓時不絕于耳。運動的間隙,丁寧的嘴也沒有停歇下來,粗俗的話像經過高音喇叭的廣播,播放後整棟樓都听的一清二楚。
隔壁的「飛毛腿」盧杰敲了敲隔音效果不好的木板牆,罵道︰「‘嘀嗒’你他媽的小點聲會死啊?!整棟樓都听見你在發春了!喊的比雞還響!」
「獨眼」元皓早就梳洗完畢,站在窗台前觀察著過往的行人,他第一時間發現老大抱著瑪麗姐走進了閣樓,知道出了狀況,便準備下去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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