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岳一臉微笑的走向沙發那,輕輕的把罐子擺放到茶幾上,眾人圍上來細瞧。
「小師叔,真要變魔術麼?」高凌風問。
「是的。」董天岳點頭。
「那開始吧,我們都等著呢」東子道。
董天岳笑笑,慢慢揭開了罐子上蓋著的白色浴巾,那感覺就像掀起新娘的紅蓋頭。其實這根本算不上什麼魔術,只不過董天岳掀開蓋頭後,眾人都驚呆了,黑陶罐變成金陶罐了!這是點石成金的魔術麼?
「老大,你是怎麼做到的?」東子用看妖怪的目光看著董,那一刻腦子里很容易就聯想到呂洞賓「點石成金」的故事。
「天啦,剛剛明明是黑陶罐啊,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黃金的了?小師叔,莫非你學會了點石成金的仙家法術?」高凌風上前模著那金罐贊嘆道。
「有蹊蹺。」桂雨濛嘀咕著什麼。
董天岳掃了下眾人,笑道︰「點石成金不過是幻術,變出來的金子終究是假的,過不了多久還會變回石頭的,而我這金罐是如假包換的!」
東子驚訝道︰「那這金罐是怎麼變出來的,難道真是魔術?
董天岳搖搖頭,笑道︰「一切魔術都是假的,靠的就是障眼法、道具以及魔鬼般的快手,而我這罐子的確是黃金的。至于它是怎麼變出來的,答案就是它根本就不是變出來的,而是本來就一直存在的,我不過是刷去了它表面的黑陶而已。」
「刷子刷出來的黃金?」眾人大驚,心說,那表層的黑陶長年累月,油光可鑒,看起來很牢固的附著在罐子表面的樣子,一般的流水和刷子就可以刷去?而且,你怎麼知道它里面是黃金呢?你有透視眼麼?
很顯然,董天岳的解釋有點令人匪夷所思。除了桂雨濛,東子和高凌風都還不太明白。是呀,就算黑陶罐上的黑陶是油漆上去的,也不容易刷去啊,更別說外表真的是黑陶呢?
董天岳不想再多說什麼,再多說就牽涉到很專業的「鬼手瓷器」方面的專業知識了。他只是簡單的解釋說,外面的黑色不是油漆上去的,而是烤上去了,至于他是怎麼把罐子洗刷干淨的,那是因為加了一點特別的化學物質幫助了溶解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桂雨濛深深的看了一眼董天岳,隱約的察覺到董天岳可能對高仿瓷器的鍛造這塊也很精通呀?東子和高凌風畢竟是外行,依然沒太听明白。
「哎呀,你們就別刨根問底了,其實這玩意一上手我就知道不是黑陶,好幾十斤重呢,黑陶有這麼沉麼?你們別看我單手拎著很輕松,其實真的挺沉的。還有,倘若是陶罐,里面也放不了金環、361顆棋子等這麼多東西,它會被壓碎的。」
眾人對望一下,是呀,怎麼沒想到罐子的重量以及承受重量的問題呢。桂雨濛這才伸手去提那個黑陶罐,發現還真沉,她單手根本拎不動。董天岳微笑的解釋,這就是他為什麼不給他們上手的原因了,甭管誰上手,一旦上手就必定發現,這絕對不是陶罐,這手感不是銀罐就是金罐了,否則不可能這麼重,只是董天岳力氣太大,別說幾十斤,就是一百斤他單手提起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別人還以為他提的是幾斤重的東西呢,所以桂雨濛他們下意識的根本就沒去想罐子材質的問題了,思考的焦點都集中在罐子里究竟裝的是什麼了?
隨後,東子和高凌風一一上去提那個金罐,這才徹底的相信,罐子是純金打造的了。眾人心情大好,這次冒著違法的危險去水雲鎮挖寶,總算沒有白忙一場,個個都有收獲。只是有一點桂雨濛很是疑惑,一下子得到了四件寶貝,價值超過千萬,董天岳不但仗義疏財,大方的饋贈給朋友,而且也不是太興奮的樣子,這可不對呀!面對如此重寶,就算一般家產上億的富二代,那也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呀,為什麼董天岳表現的這麼淡定?這是因為他視金錢如糞土,還是因為他本就是見過大世面的孩子?桂雨濛想了想,覺著後面一種可能性較大,董天岳絕非普通人家出生的孩子!
四件寶貝一人得了一件,董天岳的人品得到了大家的肯定,這個團隊的凝聚力也變得更強了。四人閑聊了一會後,董天岳捧著罐子,對高凌風道︰「凌風,根據烤瓷工藝以及上面的刻文‘人生如棋,人如棋子’初步推算,這罐子大概是明末清初的玩意。」
東子和高凌風听不明白這古玩斷代的高深玩意,只有桂雨濛點頭贊同。董天岳繼續道︰「凌風,明年我要去一趟香江,需要用錢,這罐子你幫我找個合適的買家吧?這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桶金吧!」
高凌風點頭道︰「是,小師叔。只是,這罐子是純金的,我拎了下,大概有三十多斤,就拿30斤算吧,500克一斤,那也價值20萬,30斤就是600多萬!況且上面還有名人碘詞,又是古董,我覺得上拍比私賣要貴點。」
又是香江?桂雨濛心里有些吃味,不過還是誠懇的建議道︰「等藝德的這次古籍善本專題拍賣過後,元旦附近還有一場大拍賣,你這金罐上拍一定是搶手貨!」
董天岳搖頭道︰「不行,我不想讓人家知道東西是我的,還有,錢盡早到手我比較安心,這事下次再說吧。」
隨後,董天岳跟高凌風、東子道︰「這點寶貝不算什麼,明早進山後,才算是尋寶的開始,水雲鎮挖寶就當是開胃菜吧!好了,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吧!」
「嘿嘿,這開胃菜吃得爽呀!嗯嗯,老大,你也好好休息吧,**一刻值千金哦!」東子說完,壞壞的瞟了桂雨濛一眼,說的她臉紅續的。
東子和高凌風走後,桂雨濛又變得放得開了,扭著妙曼性感的腰肢緩緩走過來,眼神魅惑的朝董天岳放電道︰「他們走了,我們該做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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