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電話是京城方面的來電,他接通了電話道︰「請問你是陳醫師,我是白焦南的老婆美娜,你現在有空閑嗎?」
「有事?」陳洛略微感到驚訝道。
「我想請你為我女兒看病,你現在住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我正在上班,綠珠的病出門也不方便,還是我到你那邊吧。」
「那我在家等你。」
「好的。」陳洛回答道。
稍微收拾一下,陳洛就離開楊氏集團,驅車趕到白焦南家。進門後,就發現白焦南也在家,大廳中又多出個老外。
「陳醫生,我是彼得心理診所的彼得醫生,我想跟你學習催眠之法,你能不能收我為徒。」這老外熱情跑了過去。
陳洛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就明白什麼,多半是白焦南夫『婦』听了自己的話去找催眠師,這病沒治好,他們多半是提到了自己。♀陳洛淡淡說道︰「我不懂西洋催眠法,恐怕當不了你的師父。」鄉村風水師在都市126
「你不是說她是被畫給催眠了,這麼可能不懂催眠的。我雖然是老外,但確有一顆中國心,我的國籍就是中國的,對中國文化我很有興趣的。」彼得以為陳洛掀嫌棄他是外國人,才不肯收他為徒,立即表明了身份。
「我能夠看出她是被催眠是假,催眠之法只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我用的是奇門之術。」
「那我跟你學奇門之術。」
「等你把《周易》《黃帝內經》吃透了再來找我吧。」
奇門之術,玄奧無比。
這些老外連之乎者也都不知道,還學個屁,難道自己要像幼稚園老師教導他們認字,陳洛可沒這個耐『性』。
「陳醫師,只要你能夠把我女兒的病好,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你。♀」美娜道。
「替人治病是醫生的天職,我不會借此敲你們竹杠,不收你們的錢。何況這只不過是小病,分分鐘就能夠治好。」說著,陳洛走到沙發邊上,一手擱在綠珠腦袋上,綠珠道︰「不打蟑螂的醫生你要跟我玩游戲嗎?」
「不是。給你治病,以後你就會像正常人一樣。」
說著陳洛運起靈氣進入綠珠大腦內部,探查到一股奇異的意識,那股奇異的意識似乎察覺到危險,進行躲避。然後它豈能逃過陳洛的五指山,瞬間功夫就把擊個粉碎。
「你是誰啊,干嘛『模』我腦袋。」綠珠打得一聲把陳洛的手拿開。
「我叫陳洛,再替你看病,你居然生氣好了。看來你的病已經好了。」陳洛道。
「你才生病了,我沒病。媽媽,這個人究竟是誰——」
當看到女兒清澈的眼楮,美娜頓時掉了下來,忍不住抽泣起來,綠珠大驚跑上去抱著她道︰「媽媽,你干嘛要哭了,誰欺負你,讓爸爸教訓他。」
「白先生,既然你女兒的病已經好了,就不打擾你們。」陳洛有些受不了這種哭泣的場面,轉身就走。鄉村風水師在都市126
「等等。」白焦南追到門外,報出支票本寫了一百萬撕下來遞給他,道︰「陳洛,我女兒的事情謝謝你,但我不會背叛司徒家的,這一百萬雖然不算多,算是酬勞,我不想欠你什麼。」
「我這個人向來愛錢,錢我可以收下。記得我跟說過,你在司徒家只不過一條狗而已,他不會給你做人的尊嚴,更加不會為了你去得罪白家。听說白家家主白少流當年沒有給你們娘倆留情面,把你們趕出來,他不是號稱一代針王,我去挑戰他。」
陳洛沒有客套就把支票給收下來。
「為了我你這樣做值錢的嗎?我不會因此感激你的,你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在幫我,而是因為司徒明月當眾退你婚,你想報復他。」白焦南經歷了多少風浪自然不是傻子我,明白眼前這個少年最終目的是什麼。
「你說的不錯。我是楊家楊宗松的兒子,我父親在當年在世的時候,誰敢那樣對楊家如此不敬,這一口氣我們楊家遲早要找回來的。」陳洛話畢,轉身坐上自己的奔馳車呼啦啦就離去了。
望著那絕塵而去的背影,白焦南也被陳洛身上那股霸氣所震撼了,嘴角發出咯咯笑聲道︰「看來京城不太平靜了,這股氣勢比楊宗松還要凶悍,看你小子能夠玩出多大的風浪來。」
陳洛從華龍別墅區出來後,並沒有回楊氏集團,而是改道去了京東大道上,車子在一百零八號停了下來。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一棟造型古典精致小樓院子外豎起著一個牌子‘岐天針’。
這招牌做的夠響亮的。
目前國內的中醫絕大數都沒落了,希望有點實學才行,陳洛邁步朝著小樓里面走去,門口一個穿旗袍的女迎賓看到有客人上門,一臉熱情招呼道︰「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嗎?」
「你來的正好,也省的我自己找。我找白少流,他在里面?」陳洛道。
「你找我們老板干什麼?」女迎賓火眼金楮看著陳洛不是來看病的,倒像是專門過來尋仇的,一臉警惕道。
「我是來挑戰他的。」
看到那女迎賓緊張模樣,陳洛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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