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馬仔帶著楊林和杜青山,沒有進大堂,而是順著大堂入口旁邊的一個光線昏暗的走廊,直接來到包房區。繞過兩個彎,一個服務生早已等在拐角處。見到三人,恭恭敬敬的鞠個躬,做了個請的手勢,快步走到一間包房門前。
楊林心里不知為什麼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貌似哥們每一次到夜總會就沒有什麼好事?而且光是找周世龍這個狗曰的就好幾次。
杜青山伸手推一下,門已經在里面反鎖。楊林看著那個服務生,沉聲道︰「把門打開!」
服務生略有為難,看了八個馬仔一眼。還沒等馬仔說話,楊林已經飛腳踹**門,現在踹門這一招楊林可謂駕輕就熟。
「 」的一聲,房門洞開,杜青山搶在楊林前面沖了進去,楊林緊隨其後。那個馬仔揮揮手讓服務生先走,他自己則躲在門口偷偷往里張望。
包房里充斥著一種淡紫色的熒光,似乎是開著紫外線燈。楊林一進去,立即就覺得一股怒火直沖頭頂,怒發沖冠,睚眥欲裂。
一長兩短圍城半圈的沙發邊,兩個年輕男子站在那里,驚愕的的看著破門而入的楊林和杜青山,其中一個正是周世龍。而長條沙發上還有另外還有一個男子,正壓在一個**的女人身上。那女人四肢綿軟,長裙卷到腰際,兩條**的**一條耷拉在地上,一條蜷曲在沙發上。上半身的衣物已經被褪掉,赤.果的**暴露在空氣中。她正好偏著頭對著門口的方向,一雙漂亮的大眼楮里淚水漣漣,看著突然出現的楊林,滿是祈求和希望。
那張漂亮的臉蛋兒早已被淚水沾濕,模糊一片,不是翁美菱還有誰?
那個壓在翁美菱身上的男子猛地起身,胯下的丑惡之物還未綿軟下去,依舊猙獰丑陋。他氣勢洶洶的來到楊林面前,戟指指著楊林的鼻子,怒吼道︰「你**的是誰?」
瞅著這張原本還算英俊,此刻卻因為氣急敗壞而扭曲的臉,楊林眯著眼楮,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個**至極的笑容︰「我是你大爺!」地下飛起一腳,直接揣在這個家伙的胯下。能夠一腳踹碎門鎖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估計沒有人能給出一個準確精準的數值。但是如果拿門鎖和男人那根東西來比較,是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沒有可比姓,無論硬度還是抗擊打姓。盡管楊林不想整出人命,收了大半力道,這個家伙還是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倒飛出去暈倒在地。
看的一旁的杜青山和躲在門後的馬仔眼皮一陣亂跳︰這人絕對廢了!
楊林咬著牙跟,眼尾正好看懂一條身影飛一般跑向門口,回頭一看正是周世龍,喝道︰「杜青山,給我打得**都認不出來!」
杜青山不答話,橫跨一步面對驚駭欲絕的周世龍,一拳就打在他臉上。還沒等周世龍痛呼出聲,杜青山又是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等周世龍疼得彎下腰,在輕飄飄的抬起膝蓋頂在周世龍面門,「砰」的一聲周世龍仰天跌倒,滿臉鮮血。杜青山臉上還是那副冷冰冰酷酷的表情,低頭端詳著周世龍的臉,似乎認為還沒有達到楊林「**都認不出來」的水準,抬起手就是大嘴巴,啪啪作響。扇了好一會兒,才滿意的停手。周世龍一張臉鮮血淋灕,鼻孔嘴角不住的淌著血,哀嚎聲微不可聞,只有半口氣。
剩下哪一個男子目瞪口呆之余,膽戰心驚。他當然知道自己干的這是什麼事,恐怕被人打死都有可能。他見楊林鐵青著臉從身邊走過,嚇得尖叫一聲躲到沙發後面,滿臉驚恐的看著楊林。
楊林沒搭理他,走到翁美菱面前,月兌下襯衣蓋住她赤.果的上身,伸手把卷到腰際的裙子放下來,遮住一對長腿。翁美菱任由楊林擺布,四肢**的沒有意思力氣。楊林皺了皺眉頭,看來翁美菱像是被喂了什麼藥物,導致使不出力氣,連話都說不出。卻依然保持神志清醒。這幾個混蛋真是應該千刀萬剮,下藥對一個女子施暴,卻還要這個女子神智保持清醒,清楚的感受著自己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
想反抗沒有力氣,甚至連昏過去都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幾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自己還得清晰的體驗這種噬心的痛苦。這種心理上的打擊比之身體所承受的屈辱更加令人崩潰,難怪翁美菱會選擇自殺,換一個人估計也無法承受這種恥辱。
但是,為什麼不報警?楊林先是不解,隨即釋然。像翁美菱這樣的名人,若是報警把這個事情泄露出去,社會各界的目光簡直比殺了她還嚴重。就算是死,她也選擇自己安安靜靜的死去,不讓自己的名聲受到玷污,清清白白的離去,哪怕只是自欺欺人的清白。
想到這里,楊林更是怒火萬丈。之所以發生眼前的一幕,不用問楊林都知道前因後果。一定是周世龍借著出來玩的借口把翁美菱約出來,卻聯通幾個**干出這件喪盡天良的勾當。楊林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是把翁美菱送到醫院還是報警。前世翁美菱在受盡折磨後選擇忍氣吞聲,自我了斷,但是楊林不能給他做出這樣的決定。隱忍還是報警,他都會等翁美菱能夠說話,自己來做決定。他也不能帶著翁美菱離開,若是翁美菱打算報警,這里可是現場。現場要是被破壞,報警也沒用,這些雜碎有的是辦法抹去證據,逍遙法外。
楊林前思後想,搖擺不定,心火愈發旺盛,斜眼看見那個還站著的家伙正躲在沙發後面打電話,沉著臉走過去。
「不要過來!」那家伙嚇得渾身如同篩糠一般顫抖,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楊林,我認識你!你別過來,我是蕭志剛啊,蕭志剛,我爸是簫聲!」
簫聲?楊林微微一愣,無線電視台的金牌監制,和王添林平起平坐,極受邵義夫器重的簫聲?他打量一眼這個家伙,年紀不大,大概二十不到,看上去倒也眉清目秀的。簫聲又怎樣?他緩緩走過去,咬著牙獰笑道︰「**是李.剛也沒用!」
蕭志剛嚇傻了,他親眼見到一愣踹同伴那一腳,實在太恐怖了。他只覺得自己也是一陣蛋疼,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凶的人?萬一自己也被楊林踹這麼一腳,還不得斷子絕孫?無邊的恐懼令這個溫室里長大的嬌弱小花兒完全失控,抖動的雙腿間濕噠噠的液體嘩嘩流下,涕淚橫流的哭叫道︰「我求求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錯了,你別過來」
楊林向他走過去,語氣帶著寒霜︰「翁美菱剛剛也這樣求過你們吧?你們為什麼不放過她?哦,我忘了,你們給她下了藥,她說不出話,也動不了。」說話之間,他已經來到蕭志剛面前。蕭志剛嚇得完全傻掉,居然連跑都不知道,直到楊林狠狠一腳踹在自己膝蓋處,劇烈的疼痛才令他慘叫出聲。等到楊林第二腳再次狠狠踹在相同的位置,蕭志剛果斷的昏了過去。
楊林瞅了趴在地上的另外兩人一眼,冷冷道︰「每人一條腿,永遠不能正常走路的那種!」
杜青山面色不變,或者說面無表情,伸腳在周世龍左膝踩下去,清晰的「 嚓」聲傳來,周世龍慘叫一聲疼的醒過來,看看自己變形的膝蓋,又昏了過去。杜青山走到那個被楊林踹在胯下的男子前面,出腳踹膝蓋的同時,瞥了一眼他的傷處,烏青一片的命根子滲出鮮血,。杜青山眼角一陣抽搐。這位昏的比較死,被杜青山踩碎膝蓋也沒有什麼反應。
楊林坐到翁美菱身邊,看著淚珠兒一串串滑落的女人,心里又有一些遲疑。這丫頭到底有沒有被侵犯?他仔細回想進來的時候,那個家伙還半挺著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沾上液體?貌似沒有,但是女人被侵犯的時候到底會不會有液體分泌?楊林苦惱的抓抓頭發,他不知道。自己又沒辦法檢查翁美菱的身體,真是個大問題啊。如果翁美菱被侵犯,那麼他對這三個家伙的做法就沒有大問題。但是如果翁美菱沒有被侵犯,那麼楊林的麻煩就大了。三個人受的傷全都是重傷害,那個被他踹爆**的已經不能用「傷害」這樣的詞語來描述了。
楊林站起身,把杜青山招到一邊,伏到他耳邊低聲問了這個問題。
杜青山冰山般冷酷的面容終于有了表情,他張著嘴,面色通紅,嘴唇囁嚅了幾下,才發出蚊子般的聲音︰「我沒經驗」
挑!老子問的不是經驗,是理論好不好?沒好氣的瞪杜青山一眼,楊林又坐回翁美菱身邊,腦海里卻還是不能平靜。麻煩不麻煩倒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翁美菱真的被侵犯了,那麼恐怕以後還是會選擇那條絕路。想一想這樣的事情對一個女人心理殘忍的傷害,楊林似乎也能體諒翁美菱最終選擇自殺的做法。逃避不是辦法,但是逃到沒有人能去的絕路,卻是一個拜托絕望的好辦法。
楊林眼光偷偷的在翁美菱裙子下的雙腿上掃了一眼,心里擔憂不已︰到底有沒有被侵犯?
他眼中亮光一閃,想到一個比較缺德,但是一定有效的好辦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