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05
在這幾年里,言路放寬,出版審查也放寬了,各種思想都活躍起來,朝野上下都是一片改革之風。
丁雲桐不介意這些風氣,中國也確實需要啟蒙,但這尺度不能過,過了就會威脅自己的統治,該剎車就要剎車。
他決心要成立一個宣傳部,將來專門負責出版審查,言路控制。同時要進行造神運動,將自己的權威凌駕于國家之上。具體措施可以等戰爭結束後,一項項慢慢出台。
但這一切必須建立在一個基礎上,那就是自己擁有絕對的軍權,槍杠子里面出政權。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讓近衛軍與自己利益一致,雙方能捆綁在一起。
對此,丁雲桐想過很久,除了忠君宣傳,本質上還得是土地政策。但是原先的思路要改一下,用土地獎勵軍功的辦法,不要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而是以皇帝詔書的形式下達。
這樣,對那些有功將士的土地獎賞,就成了皇帝的個人行為。如果皇帝失去位子,他們對土地的所有權就不會有合法性。
而土地是不會憑空變出來的,只能從另外一些人手里剝奪過來,最好的剝奪對象是八旗子弟。而得到土地的近衛軍,就會變成這些人的仇敵,成為皇帝的血盟。為了防止報復,近衛軍只能依靠皇帝。
這是什麼,這叫投名狀,近衛軍將只能為自己戰斗,別無選擇,
等到實力足夠,個人崇拜到位,就要來個大清洗,左派右派一起打。只要暴力足夠,洗腦足夠,人民會听話的。歷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而且仍然在繼續證明。
這一夜丁雲桐想到很晚才睡。
不出所料,德國與美國分別在7月21日,23日發表聲明,認為中法爭端是中法之間的事,應該由相關當事國自行談判解決,個別域外國家應該恪守中立,不選邊,不站隊,不發出錯誤信號。對地區多做有益的事,而不是有害
這兩個聲明有效的抵消英俄的壓力,英國本來就是說說而已,反正你法國求我幫忙,我也發過聲了,忙就算幫過了。我也沒損失,你還欠我一人情,也賣了美國一個面子,此時自然樂的作壁上觀。
至于俄國開始還咋呼,可一看英國不聲響了,德國嘛惡語相向,中國更是表示抗議。忽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傻,把別人的破事往自己身上攬,看人家英國多淡定。這樣一想,俄國也不說話了,好像從來沒有發過任何照會。
法國的外交攻勢沒有奏效,除了在談判桌上讓步,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1881年,7月29日,海參崴。
在中法雙方代表團多次私下接觸後,終于再一次進行了會談。
這一次,會場的氣氛與以往大不一樣。過往的會談,雙方要麼是面紅耳赤的大吵大鬧,要麼是翻著白眼相互諷刺嘲笑。拍桌子的拍桌子,翹二郎腿的翹二郎腿,時而高聲喧嘩,爭執不下,時而大眼瞪小眼,個個一聲不吭。就像是話劇舞台,上演著種種極端情緒。
但今天不一樣了,人人語氣平靜,面容嚴肅。因為雙方都已經得到了國內的指示,確實真心實意的想談判了。
寶海開門見山︰〞尊敬的曾先生,請允許坦率的說,確實我們的軍隊在越南遇到了麻煩。共和國願意基于目前戰場的實際態勢,表現最大的誠意。但我仍然會提醒對方一件事,中國無法威脅巴黎。〞
曾紀澤也是慢聲細氣的回答︰〞寶海先生,我也同樣坦率的向您和您的同事們說明一個事實。我們彼此都知道,我相信各位紳士也感受到了。中國正在變的強大,而且未來將會更加強大。越南,作為中國的南大門,終究將屬于強大的中國。即便今天法國能夠成功的佔據越南,十年後呢?二十年後呢?難道法國願意為了一片隔著半個地球的熱帶雨林,永遠與強大起來的中國互相仇恨嗎?值得嗎?難道法國相信,能夠永遠佔據中國的南大門嗎?既然遲早會有這一天,為什麼不趁機用這個來換取中國的友誼呢?
我能理解,貴國政府需要考慮到國民的情緒,我們願意為此做出合理的安排,達成一個彼此都能接受的結果。但我們的底線是不會改變的︰越南是中國的藩屬,法方必須承認<中越章程>。
我們的態度是一貫的,堅決的,從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今後也將如此。中國人民有決心,有能力維護自己的領土權益。
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場戰爭是一個悲劇,但假如處理得當,對未來不完全是件壞事。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國皇帝已經明示,若法方有誠意解決相關問題,將來中國的經濟建設,可以優先考慮法方資本。〞
曾紀澤的發言讓法方眾人都若有所思。
經過了一番艱苦的討價還價,雙方無數次請示國內,終于在8月17日達成了一個協議,名為<曾寶協議>。
8月的北京夜晚,已經漸漸有了一分寒意,但在養心殿的寢宮里,卻是溫暖如春。清幽的多伽羅香飄飄渺渺。
這是丁雲桐最喜歡聞的檀香,根據他前世讀藥書的經驗,有些檀香有興奮劑的作用,有些則會導致輕微的慢性中毒。但這多伽羅香則沒有這方面問題,不但香氣清淡,而且能通經活血,微濕而無毒。
此時的丁雲桐,正半倚半靠在龍床上,看著一幅旖麗的場景。一個美麗的宮女,正在龍床前翩翩起舞,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猶如一只潔白的羔羊。雕著龍紋的紅燭,光亮搖曳,反射在少女晶瑩的肌膚上,散發著讓人難耐的肉光。
這正是剛剛被放出來的宮女鈺瑩,長時間的饑餓與恐懼,讓她徹底丟棄了羞澀。此時正努力做者各種誘人的姿勢,希望能讓冷酷的主人滿意。
一會兒單腿站立,雙手高舉,仿佛飛天,展示著胸前兩點嫣紅的蓓蕾。一會兒面對龍床,雙膝跪地,全身後仰,腰肢縴細柔軟,猶若春風拂柳,展示著一叢細膩致密的,在間,一道嬌女敕的縫隙若隱若現。最後,她背對龍床,彎腰向前做鴨子鳧水狀,同時兩股分開,露出一朵小巧粉女敕的菊花。
動作在此定格,丁雲桐仔細觀賞了一番,輕輕說了聲︰〞下去吧。〞
鈺瑩如蒙大赦,慌忙一跪低頭退下了。
丁雲桐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自己現在還只是一個少年,並未成年。對于**之歡還需自我約束,賞心悅目便足矣。
他前世看過末代皇帝溥儀的自傳。溥儀在未完全成年時,受隨身太監的蠱惑,迷戀上**,幾十年不可自拔。其未成熟的身體過早受了損傷,導致成年後嚴重的陽痿,夫妻生活完全無能,終其一生也未有一子一女。直到解放後,中央特地安排老中醫調理,才略有好轉,但為時已晚。
前世教訓,今世可鑒。在身體未發育完全前,丁雲桐決心自制。等到將來時機成熟,再對天下美女大張撻伐也不遲,那時東洋的、西洋的、南洋的、阿拉伯的,甚至黑色的,都不妨〞一試深淺〞。
所謂獨裁,無非權色而已,還能有其他?但丁雲桐還在苦苦考慮一個問題,在中國搞獨裁真能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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