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道郊區的主干道,武警突然將道路封閉,禁止一切車輛通行.無疑會影響到,需要經過這條主干道的車輛。以至于這條道路來往通行的車輛,都不得不停在道路邊,等待眼前這條道路通車。有些等不及的私家車主,則會選擇繞道行駛。
盡管如此,當軍方的車輛出來之後,還是引起了無數停靠在一旁的私家車主驚訝。這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還驚動了軍隊的車輛?
就在眾位私家車主,顯得有些奇怪的看著這支車隊經過時,突然打頭的兩輛軍車一個急剎車。幾個在電視中看到無數次的蒙面軍人,直接端著槍就沖了出來。將一輛看上去,跟普通公司的商務車沒啥兩樣的汽車給包圍了起來。
這是要搞那樣呢?
看著這些蒙臉的特種兵,喝令著汽車里的幾個男人舉手投降下車,那車上的男人似乎也被嚇到,正在拼命的解釋什麼。
就在大家覺得,這些男人跟這些特種兵,到底存在什麼誤會時。讓這些私家車主驚駭的是,一個蒙臉的軍人直接一拳打爆了車窗,快速的拉開車門。把里面還在不斷辨解的車主,還有幾個看上去也挺剽悍的男人給拖了下來。
現場版的特種兵VS悍匪?
當所有車主都被眼前這一幕所嚇倒,緊緊鎖住車門不敢喘大氣的時候,就看到這些將剽悍的男人們拖下車的特種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這些男人月復部狠狠的擊打了一拳,同時卡住他們的喉嚨在對方的嘴巴里面扣動著什麼。
而原本還在大叫冤枉跟誤會的一車男人們,此刻卻變得反抗激烈了起來,只是在這些特種兵的壓制下。最終一些離的近車主們,就看到這些特種兵,竟然在替這些男人撥牙。眼神好的私家車主,還看到這牙齒似乎還被蟲蛀了一般。那麼怎麼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有一顆這樣黑色的蛀牙呢?
就在這些私家車主,還在驚訝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時,緊急趕來支援的武警。迅速的在特戰隊擒拿邪靈教成員的外圍布置好了警戒線,將這些還準備繼續看下去的私家車主給擋了起來。同時告訴他們,軍方正在打擊恐怖分子,希望他們不要靠近也不要害怕。
恐怖分子!
這四個字對于現代人而言,也不是什麼陌生的詞語。剛才還想不明白,為何特種兵還替那些男人撥牙的私家車主,一拍大腿道︰「娘呢!那是毒牙,專門用來自殺的。這幫特種兵還真是歷害,知道撥了他們的毒牙,讓他們想死也死不成。好歷害啊!不愧是特種兵,對付這些恐怖分子,就要這股狠勁。打的好!」
對于任何希望生活安寧的人而言,恐怖分子無疑是他們最害怕的一群人。因此,在得知軍方特種部隊,正在逮捕的男人都是偽裝的恐怖分子時,這些私家車主無疑也嚇了一跳。要不是這些特種部隊出現,他們那里知道。這車里坐的幾個男人,竟然會是恐怖分子呢?
隨著這場路過抓捕行動結束,這些被廢掉修為跟毒牙的邪靈教成員,全部被押回了軍車上。這支車隊又迅速的開動起來,而配合行動的公安武警,則需要進行善後處理跟保密的工作。這一切,都跟吳道沒有多大關系。
因為,此時的他坐在車上帶著三輛坐著特戰隊跟特種兵的汽車,已經來到了位于管市城中心,那位一直被特事辦監控著大佬的高檔酒店。
從心神中感應到那位煉骨境的大佬,似乎也在打著電話通知什麼,吳道也不怕對方逃月兌。直接命令特戰隊開始進入酒店,執行抓捕行動。
望著這群荷槍實彈的蒙臉迷彩軍人,迅速的控制了酒店的大堂開始往樓上挺進,吳道不時還會讓特種兵們,進入一些房間將偽裝成大堂經理、客戶服務員、保安的邪靈教份子,全部打倒銬起來。如果他們被廢了修為跟毒牙,還狠的下心來自殺,那吳道也不會在意什麼。死了倒也干脆,不差他們這一個!
等到特戰隊員乘坐電梯,護著走在最中間的吳道,踹開了那幢頂層的總經理辦公室時。這個代號大佬的酒店老板,似乎很錯愕的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私闖我的酒店?你們是那支部隊的,敢這些沖擊涉外酒店,我要到市里省里告你們去。」
沒有理會這位老板的叫囂,特戰隊員迅速的將總經理室的臥室跟房間,通通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後,吳道拉過一張老板椅,顯得很平靜的道︰「我應該叫你黃總,還是大佬呢?」
這個大佬一出,黃總顯得臉皮僵了一下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帶人沖擊我的酒店,你知道這影響有多壞嗎?我這酒店里可住著很多外國朋友,你就不怕引起國際糾紛嗎?
而且我是管市人大代表,也是管市企業家協會的理事。就算你們想逮捕我,也應該知會一下管市政斧吧!你們軍方帶隊抓人,沖擊我的酒店,不怕引起軍地沖突嗎?」
好幾個義正言辭的質問,得到的卻是吳道淡淡的一句‘說完了嗎?抓你還有什麼壞處,你不妨都說出來。而且我給你機會,讓你現在開始打電話叫人。看看都有那些牛鬼蛇神敢替你撐腰,我不介意一鍋把他們端!’
原以為這家伙會認栽或自殺,結果令吳道沒有想到的是,這家伙還真的打起了電話。打的還是110的報警電話,直接控告他的酒店遭到一伙武裝劫匪劫持。請求市公安局出動特警隊,來對付這些荷槍實彈的軍方特種兵。當然,在他嘴里特種兵成了蒙面的武裝劫匪。
掛完這個電話之後,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听他喊出的某市長的名字,以及控拆所謂的投資商還有沒有人身安全保障。讓他的酒店,可以私自被軍人沖擊的話,吳道也清楚電話那頭,應該是負責招商的管市那個副市長。並非管市的政斧當家人!
但從這點可以看出,眼前這家伙還真有點手段,除了這個副市長,他竟然還聯系市政協的一位副主席。理由同樣是控訴軍方出示任何證據跟理由,不分青紅皂白的沖擊他的酒店,導致在酒店居住的客人受到驚嚇,其中還有不少來管市渡假旅游的外國游客。
理由很充分,如果不清楚他的底牌,恐怕還會以為他是個寧死不屈的商人。只是在他打完電話之後,吳道很直接的給嶺東的省委一號打電話,讓他命令管市的紀委直接對這位黃總聯系過的官員,進行雙規問詢。
至于所謂的特警支援,省公安廳長直接一個電話,把趕到酒店外面正準備下車的特警應急分隊。如同被召喚了一樣,連警報都沒拉迅速的撤離了酒店外面。
至于原本那些看熱鬧的群眾,也被趕到這里的武警給攔在了外面。至于理由則是,前次的掃黃打非行動的延續。眼前這座酒店的老板,涉嫌拐賣跟綁架少女賣*銀,才被軍隊派人來執行抓捕行動。
誰都知道,前段時間管市出了個大新聞,因此武警這麼一說,這些圍觀的人群也沒怎麼懷疑。只有少數一些人在揣測,抓個賣*銀*瓢*娼的頭子,至于出動軍隊的特種兵來執行抓捕嗎?這似乎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味道啊!
不管怎麼說,看到吳道直接一個電話,就把他多年經營的官方權利人物,給送進了紀委接受調查。連原本出動的特警,也沒敢下車直接退了回去。這位黃總終于意識到,他的隱藏身份還有可能被暴露。
只是他非常清楚,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整個嶺東不會超過五個人。就連那些派去接女孩的邪靈教門徒,也不知道這個在官商兩界都小有名氣的黃總,會是他們在嶺東的頂頭上司。那眼前這些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面對還在苦思自己那里暴露了的黃總,吳道很淡定的道︰「行了,我只能告訴你一句,別以為你的偽裝做的天衣無縫。你只要知道,是人都會有破綻你也一樣。為了讓你死心,我告訴你一個事情,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敢帶兵直接沖進你的酒店。深市遠航物流的巴杜,相信你不陌生吧?」
巴杜跟遠航物流的名字一出,黃總月兌口而出道︰「不可能!」
但話一出,無疑坐實了他正是邪靈教派遣到嶺東的分壇主事。看著吳道冷笑的表情,黃總臉色一僵道︰「不可能,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什麼人跟公司,你們肯定抓錯人了。」
對此吳道冷笑道︰「抓沒抓錯,你清楚我也清楚,你現在需要考慮的是。要是你的組織知道你被抓了,你會有什麼下場,作孽太多也會有報應的。你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就沒想過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對別人的家庭意味著什麼嗎?
相比其它的邪靈教門徒,你偽裝的很到位,但也正是這種長期的偽裝跟奢華的生活。讓你的心已經沒有那種自殺的勇氣!對于一個沒有自殺勇氣的人,你覺得邪靈教的尊者們,會如何對待你,又會如何對待你的家人呢?」
這些話一出,黃總終于意識到,他最擔心跟最害怕的事情終于到了。也許正如那句華夏的俗語‘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立馬就報’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