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同伴已死,樂平那殘忍的手段讓暴躁男子徹底失去了鎮定,如一只狂化的野熊一般,猙獰嘶吼著便朝樂平撞來!
他已棄刀,那眼眸中閃爍的血腥,是真的想把樂平活活撕裂開來。
男子個頭很大,足夠一米八左右,體格強碩,全然不似是一個太監,他朝樂平猛然撞來,就如一輛推土機一般,臨近的幾棵小樹也被他直接撞斷!
樂平面色一緊,隨猛起一刀,在男子撞來之刻,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肩口上!
用血肉之軀和鋼刀比拼,樂平只能送與他兩個字。
白痴!
「哧哧」
剛刀入肉,鮮血頓時爆射而出。
樂平這正面的一刀威力絕不小!一刀下去已將男子肩膀劈開至少有五厘米深的血口!鎖骨都已經劈斷!
但讓樂平想不到的是,那男子卻好似無所覺,蠻力朝著樂平撞來,這般強大的沖力之下,樂平也是連忙閃開,不敢與之對抗。
「暴力沖撞?」
樂平閃身到了一邊,不免有些驚訝他身體的強悍。
隨卻冷冷一笑,對待這種大塊頭,他樂平有的是辦法。
敏捷躲過那男子又熊抱過來的雙手,輕松的站到一旁,暴躁男子見樂平又躲了過去,不由暴跳如雷,不顧一切的再次朝著樂平撞來!
樂平饒有趣味看著他,他就好像一只被打了狂化疫苗的野熊一般,只知到處亂撞,這是殺不了他的啊!
男子再次撞來,樂平這次再沒有躲開,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他!
暴躁男子眸中浮出猙獰,好似已經看到,樂平被他徹底撕裂,他在吃著樂平的肉,喝著他的血。
陣陣如獸般的低吼從男子厚重傳來,男子壓低身子朝著樂平撞去。
但就在他即將撞上樂平的一刻,樂平竟突然蹲了下來,一個迅速出頭,男子卻好像突然失去了重心一般,「砰」的一聲便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嗖嗖嗖」
又連著三聲,樂平這才站了起來。
男子還活著,他只不過挑斷了他的手腳經罷了。
「你是很想吃了我嗎?」
樂平俯軀,抓起男子的頭發,漠然的迎上那雙血紅的眼眸。
隨即站起來將一旁不停翻騰的麻布袋一腳踢了過來。
「這個袋子是你們用來打算裝我這顆人頭的,現在我用它裝了一個好東西來回報你,你慢慢享受吧!」
樂平面色淡然的解開了袋子,在那男子恐懼的眼神中,一直被打斷了後腿的豺狗被放了出來!!
「不、不、不」
暴躁男子好似已經覺察到了下一刻要發生什麼事了,身體顫抖的向後挪去,這一刻,他已知道到底惹到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樂平冷冷一笑。
對待敵人,他從來不知道何叫憐憫!對待敵人,若有一絲憐憫,那就是自己在找死!樂平絕不善待敵人!
因為他本就不是什麼善人!
隨解開綁住豺狗前腿的繩子,帶上人頭,閃身掠走。
豺狗流著惡心的涎水,步步逼近
不多會,淒慘的吼叫聲便從後面傳來,那伴隨著豺狗興奮撕咬的聲音,樂平冷下心向前走去。
但那淒慘的吼叫始終回蕩在他的腦里。
樂平褶皺眉頭,卻嘆了口氣,隨回過頭去,直接給了豺狗一刀,給了那生死不如的男子一刀。
「下世,別再為人!」
一夜即將閃過,樂平拖著疲憊的身軀佝僂的潛伏在灌木叢中。
他已經殺了很多黑衣人了,多的他自己都提不起那些人頭了。
一夜的時間,只限于殺,殺,雙手此刻已經麻木,樂平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活著,但他卻不敢輕易放松,因為他很清楚,這群黑衣人的頭領,他絕對還沒有遇上!
樹林里已經再尋不到人,唯獨東方樂平還沒有前去。
樂平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頭,迫使再保持一絲清醒,佝僂著身子向東方慢慢行去;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這個頭領,他必須要趕在天亮之前解決掉!夜戰他有絕對的優勢,他現在只能偷襲,若要等到天色微涼,那他就只剩一死了,正面對抗,他沒有兩成把握,加之現在疲憊異常,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了!
月復中的饑餓感愈發明顯,體力不支所帶來的陣陣眩暈感讓樂平視線都已有些模糊。
前方,有一個小水窪。
樂平警惕的查看了周圍一眼,確認安全無人,這才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向水窪走去。
一路安全,樂平來到水窪邊,不由舒了口氣,連忙俯子大口喝起窪水,也不管這水到底髒不髒,先保命要緊。
連喝幾口後,樂平這才爬了起來,搖了搖頭,捧起窪水洗了把臉,這才有了些清醒,剛準備站起來,從窪水的倒映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
「不好!!」
樂平瞬間向右躲去,就在樂平躲開的那一剎那,一把利刃從後直刺了下來!
「樂平?你終于出現了
略帶玩昧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樂平退到一邊,冷冷的盯著突然出現的人。
那人不急不慢的將地上的刀拔了起來,隨看向樂平語氣淡淡道。
「你出乎了我的意料,能來到這里,那群人想必你已全光了吧
樂平一頓。
「是!」
這人應該就是那最後一個頭領了!。
「呵呵,那群廢物果然沒用
那人笑了笑,出乎樂平意料的是,他對他這群屬下的死沒有一絲在意。
「他們不是你的下屬嗎?」樂平皺眉道。
「不男子伸出手。「他們只是行尸走肉,對項升那閹人言听計從,但我卻只為財,我只相信我能抓得住的東西!」
樂平皺了皺眉,看了眼還放在林子里的諸多人頭,本想用這些人頭分散這個人的意識,隨在給他致命一擊,但沒曾想,他竟然對這些人沒有一絲感情。
「起來吧,殺了你,我就可以拿著銀子回去了
「銀子?」
「沒錯,你的人頭就是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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