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輝覺得,自己在外星人那邊的事情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也不必再花時間考慮了。
他在華夏的發展也進行得差不多了,也有了相當的根基。
而這時司徒家族也已經失去相當多的權力,沒有從前他剛剛接觸司徒家族時候那種一手遮天的氣焰了。
他認為,他讓司徒家族壓著打的日子也應當過去了。
玉生輝知道,他過去那些利用別人來追殺司徒公子的辦法,畢竟不如自己親手來干更有效。
玉生輝決定開始正式反擊,他要制訂3步走的計劃,這次要真正看看,他和第一家族,到底那個更狠。
首先,也是最簡便的辦法,就是他親自出手。
左丹露當然很擔心,不希望玉生輝出動。
軍哥不以為然。
不過,現在軍哥已經知道玉生輝會那些邪門兒的東西,所以也就不要求和他一起去,反正別人跟玉生輝一起行動也跟不上他的速度。
但是,軍哥他們還是參與制訂了行動計劃,然後準備好為玉生輝作後勤保障。
這樣,玉生輝又穿越到了燕京,首先來到他們知道的司徒家族的那個在西郊的大別墅。
據說那邊是司徒家族的老巢,他們家族召開重大會議都是在那邊進行的。
玉生輝曾經多次向阿斯公司和總統家族索要司徒家族的情報,因為他們自己沒有情報收集能力。
可是,無論是阿斯公司,還是總統家族,都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不肯提供針對這些權貴的內幕情報。
玉生輝他們知道,做事情只能靠自己。
但是這時他們做這些事情仍然不具備條件,玉生輝只希望能夠僥幸成功。
西郊大別墅群外面,仍然有那些黑衣衛士在警戒。
玉生輝很遠就看到了他們,于是他在樹叢後面蹲下,舉起小型望遠鏡觀察他們。
和上次他見過的一樣,這些黑衣衛士仍然以散兵線形式分開警戒,控制著靠近別墅的重要路線。
不過,玉生輝覺得,這次他看到的這些衛士沒有上次的數量多。
他想想也知道,上次他來的時候,正是司徒家族大舉搜捕他的時候,這個別墅里邊有很多人開會,也在決定搜捕他的事情。
那時這里邊人多,遇到了危險,警戒的級別自然也高。
現在外面沒有人,他正好來一次突襲。
玉生輝把附近那些衛士的位置全都記在心里,他不再羅嗦,要來一個干脆的。
他直接就穿越到了別墅里邊,熟門熟路地到了那些大人物開會的核心別墅。
整個別墅群靜悄悄的,那些衛士都在遠處站崗,巡邏的人還沒有過來。
玉生輝飛速掠過走廊,在每個門前都停留一下,听听里邊的動靜。
讓他失望的是,所有的房門都沒有動靜。
地球上的房間肯定沒有外星人那邊的隔音效果好,絕對不至于里邊有人外面听不到聲音,最多是听不清而已。
玉生輝查過了所有的房間,沒有發現有人,他有些焦躁。
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里邊終于有聲音傳出來。
玉生輝心里一喜,急忙趴在房門上側耳細听。
里邊是一些奇怪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一男一女低聲交談的聲音。
玉生輝覺得有些奇怪,司徒家族的大本營,怎麼就是這麼兩個人在說話。
于是他從房門穿越進去,來到里邊。
寬大的房間里,到處是散亂的衣服和其他服裝之類的東西。
房間正中的床上,有兩個人正在翻滾,聲音就是這兩個人弄出來的。
玉生輝來到床邊,觀察了一下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是很年輕的男女,男的比較急色,氣喘吁吁地要求女孩兒做什麼動作。
女孩兒嘟嘟囔囔地翻舊帳,說男的答應給她的什麼東西到現在還沒有買,要做的什麼事情沒有做,扭扭捏捏,不肯做動作。
男的急急忙忙地提要求,又做保證。
玉生輝掏出手機,對準這兩個人的臉,拍攝下這兩個人的相貌,然後傳遞給軍哥他們,讓他們用人相識別系統在後方的檔案庫里邊查找一下,這兩個人是什麼人。
到了這時,在下面躲著的那個女的才發現玉生輝,她不禁驚叫起來。
上面的那個男的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想著他那點兒事兒。
下面的女孩兒因為做了半天劇烈運動,加上看到玉生輝的臉,續加快得厲害,實在承受不了,終于昏過去了。
上面的男的演了半天獨腳戲,這才發現下面的女的神情不對,他這才慌了。
但是這時他仍然以為是那個女靛力不支,所以他趕快擺弄那個女的,要把他弄醒。
這時軍哥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說這兩個人在資料庫里邊都沒有資料。
就是說,這兩個人不是總統方面提供的司徒家族的重要人員中的人。
總統家族提供給玉生輝他們的資料是有很強的針對性的。
他們只提供那些有重要職務的人的資料,這樣那些人跟玉生輝他們在做生意和去官方辦理什麼業務的時候見面,玉生輝他們會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至于那些機密資料,總統方面一律不提供。
玉生輝一把抓住那個男的的脖子,把他扔到遠處。
那個男的這時才看到玉生輝的臉,他的心髒也「咕咚」一聲,差點兒從心口跳出來。
原來玉生輝他們知道司徒家族掌握權力多年,仇人多如牛毛,他們也特別害怕行刺,防衛心理相當嚴重。
為了保證能夠干掉對方,又不留下隱患,玉生輝進來的時候,特別戴上了滑雪面具。
這種面具就是那種把整個腦袋包上,只留下眼楮、鼻子和嘴的那種比較嚇人的面具。
這種公子哥兒突然看到身邊出現這樣一個人,當然嚇得半死。
玉生輝笑嘻嘻地問道︰「說吧,貴姓大名啊?」
「我」
玉生輝看到旁邊的茶幾上有一包香煙,他順手把煙拿起來,點上一支。
那個年輕男子呆呆地看著玉生輝,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玉生輝把煙頭朝那個男的光光的身體上面摁,那個男的立刻慘叫起來。
玉生輝比他還覺得不舒服。
玉生輝是修行的人,雖然他很年輕,可是從小已經養成了習慣,他並不好動,反而喜歡安靜,更不願意好勇斗狠。
做這些事情他自己先覺得不舒服。
可是,跟軍哥行動了幾次,他看到,這些手段對這些沒出息的人確實有效,他也只好采用這些手段了。
玉生輝再次問道︰「說,姓什麼,叫什麼。」
那個男的眼珠子亂轉起來。
他還沒想出主意,玉生輝已經又把煙頭摁到他腿上,這次是摁在大腿里邊,是最疼的地方。
這個男的急忙喊道︰「別燙!我叫司徒應元。」
「她呢,床上的那個。」
「她是我朋友,叫常莎莎!」
「不是司徒家的?」
「不是,才認識3個月!」
「嗯,說吧,你在司徒家族,是那個輩份的?你知道司徒劍政在那兒嗎?」
「不知道,我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我原來就不經常看見他。」
原來,以前司徒劍政,也就是司徒公子,是家族里邊的紅人,他忙得很,不是這些沒權沒勢的小輩能夠接觸得到的。
現在司徒公子失了勢,又被多次行刺,也就深居簡出,不再在公共場合出現,別人還是見不到他。
玉生輝有點兒失望。
他是個窮小子,他這種社會階層的人家里沒幾個人,全家人每天都在一起,互相干什麼全都知道,要找一個人太容易了。
可是人家這種大家族,又是人多,又是整天忙于政治,互相之間很少見面,即使見面,也沒有什麼感情。
所以彼此之間並不了解底細。
玉生輝想了想,只好盡量打听司徒家族的房產有多少,重要成員在什麼地方居住。
他準備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去找。
他們這邊問著,床上那個女孩兒已經被司徒應元不時慘叫形成的警報驚醒,在那邊看到了他們。
那個女孩兒又拉了一次警報,把玉生輝弄得特別心煩。
他喜歡安靜,這兩個人這麼沒命地尖叫,讓他特別不舒服。
玉生輝一步到了床邊,撕下一塊床單,把那個女孩兒的嘴堵起來,然後把她綁到床頭。
這時玉生輝已經從司徒應元嘴里知道,自從他上次到這個別墅暗殺之後,司徒家族極其震驚,因為不知道玉生輝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走的。
就是那些警衛局的高手都查不出真相,這讓司徒家族的家主極其驚慌。
所以,這個別墅群已經被分配給不重要的家族成員使用,家主和其他重要成員平時都不過來。
當然,警衛也就沒那麼嚴密,他們這邊審問這麼長時間,警衛都沒有過來巡邏。
玉生輝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司徒應元頭上一砸,把他打昏過去。
然後,他又打昏了那個女孩兒。
下面,他要找司徒公子本人。
這次要直搗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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