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輝他們用外星人技術制造的光腦,讓歐陽誠光的老頭兒可以用意念直接**作光腦,老頭兒也不必學什麼輸入法,程序之類的東西了,老頭兒一下子追趕上了時代。
使用這麼先進的情報處理系統讓老頭兒如虎添翼,老頭兒的才能200%地發揮出來。
老頭兒很快從大量的情報當中找到了線索,他笑著對玉生輝說︰「找到那個第一家族里邊**情報給鬼子的內殲了。」
「怎麼,是第一家族的人?」
老頭兒冷笑著說︰「我早就告訴過你,所謂的第一家族,根本不是鐵板一塊!這麼機密的情報,不是他們**,什麼人能接觸得到!」
「好極了,咱們得怎麼利用這個驚天大秘密?」
歐陽老頭兒得意地一笑︰「這個嘛,就要看你怎麼看待利益最大化這個理論了。」
議會大廈里,決定國家下半年經濟發展方向的重要會議正在進行。
作為經濟界重要人物的冼鵬也參加了這次重要會議。
他要代表企業界為議會工作提出重要建議,甚至是他代表的玉生輝的公司和他們控制的電信業同盟將在某種程度上決定國家經濟的走向。
冼鵬認真听著別人的發言,不時戴上眼鏡,看看在主席台上的一個老人。
那個人,正是司徒家族的家主,前內閣鐵腕人物。
他雖然從內閣的重要崗位上退下來了,但是仍然是議會的決策者之一,這麼重要的會議,他必然來參加。
冼鵬一邊想著自己企業能夠在今後的經濟變化中得到什麼好處,一邊留神看著那個已經有些駝背的老人。
既然冼鵬上了玉生輝這條船,那麼他和玉生輝就是牢不可破的一個整體,玉生輝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同樣,司徒家族也絕對不會放過冼鵬,雙方的矛盾不可調和,只能以你死我活結束。
冼鵬觀察著那個老人的一舉一動,用特制的眼鏡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情緒煩躁,顯然議會通過的各項決議很讓他惱火。
冼鵬心里冷笑,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這種會議在全世界都是粘粘糊糊,沒完沒了的。
會議從早晨開始,到了很晚才結束,第二天還要繼續討論其他議題。
冼鵬一邊向外面走,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玉生輝的電話︰「老板,我開完會了,現在出來。大概明天晚上才能回公司。」
報完平安,冼鵬匆匆下了議會的台階,來到停車場上。
他的汽車無聲地滑到他的面前,車門打開,汽車里邊是3個精干的小伙子,他們手里是黑油油的微型沖鋒槍。
自從上次冼鵬遭到綁架之後,玉生輝他們什麼規矩都不顧了,**了大量世界先進的輕武器,這些人決心用一切手段保護冼鵬的安全。
冼鵬看著他們微微一笑︰「行了,過了今晚,咱們就能睡個塌實覺了。」
這時在停車場的另外一角上,幾個穿著議會藍色制服的小伙子正在跑前跑後地給那些議員開車門,扶他們下台階,上車。
議員們幾乎永遠不到頭地從議會大廈里邊走出來,幾個小伙子忙得四腳朝天,臉上都冒了汗。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停車場上面的人才散去。
這時,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突然從已經關門的議會大廈里邊跑出來,跑到停車場上。
這時那幾個議會的服務員正好把最後的議員送上車,他們雖然年輕,可是這麼大的工作量,也把他們累得不輕。
他們一邊小聲交談著,一邊慢慢向台階上面走。
跑下來的保鏢跟這些議會的服務員正好迎面相遇。
兩邊的人互相都不認識,也就沒有打招呼,只是擦肩而過。
但是,急速跑來的這些保鏢讓訓練有素的議會服務員還是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給對方讓開道路。
于是,一些先走的議會服務員上了台階,一些人留在後面。
先走的服務員到了議會大廈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一伙人從里邊簇擁著一個老人從議會里邊出來。
他們趕快停下腳步,給對方讓開道路。
不管什麼社會,不管理論上吹得多好,等級和尊卑是永遠存在的。
地位低的要給地位高的讓路,地位高的毫不猶豫地佔有地位低的利益,而且無須感激和慚愧。
那些從議會里邊出來的人,根本不看這些給他們讓路的議會服務員,大搖大擺地從他們面前走過。
幾個議會的服務員站在台階上,注目看著這些高貴的人在他們面前下了台階,走向自己的大轎車。
同樣的場面又發生在台階下面,那些給剛才的保鏢讓路的小伙子們,再次給這個保鏢保護的尊貴的前內閣鐵腕人物讓路。
他們也同樣目送著這些人上了幾輛黑色的奧迪防彈汽車,駛過無人的停車場,揚長而去。
但是,那些高傲的保鏢們卻沒發現,這些穿著議會工作人員制服的小伙子們,沒有一個再進入議會大廈,而是悄悄從另外一個方向下了議會門前的台階,無聲地向街道盡頭走去。
他們不需要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們身上的攝像機已經把司徒家族家主離開的畫面對遠處的人做了現場直播。
司徒家族的車隊開得飛快,因為這些司機都是受過專業的反恐怖訓練的。
那些警衛局的保鏢也極其警惕,因為他們家族接連遭到暗殺,危險已經讓他們繃緊了神經。
他們不斷監視著後面,防備有人跟蹤。
讓他們滿意的是,後面雖然不時出現一些車輛,但是那都是大街上的正常車輛,很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本不是來監視他們的。
但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的頭頂上,有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邊輕快地滑行,一邊低聲說道︰「我在跟著他們,前面是一輛黑色的林肯,另一輛墨綠色的別克在後面,里面的保鏢手里都拿著武器。玻璃都是防彈的,輕武器根本就打不穿。」
很快車輛駛過前門,然後過永定門,然後突然拐向東。
根據情報,司徒家族的家主平時是住在燕京西面的秘密別墅里,這可不是他們應該去的方向。
但是就在車隊轉向的時候,從路邊的高樓上又悄悄飛來一個黑色人影,他無聲地掠過車隊,在另外一輛車頂上做同步飛行。
後面的空中幽靈輕輕地笑了一下,心想,老板真是神人!
這種能在天上飛的單兵裝備也能制造出來!
原來,這些人正是軍哥手下的那些特種部隊的士兵。
只是,自從被海豹突擊隊偷襲之後,玉生輝勃然大怒,發誓要把最先進的裝備給自己的部下用上。
于是他們在給每個士兵裝備了能夠讓他們力大無窮的外骨骼之外,又在每個外骨骼上安裝了反重力裝置。
于是,這些陸軍現在就成了天兵天將,可以在空中飛行,而且是沒有聲音的。
那些警衛局的保鏢只注意觀察有沒有車輛跟蹤,卻不知道,跟蹤的人就在他們的頭頂上飛行,而且是死死地盯著他們的腦袋。
這一下,什麼擺月兌跟蹤的假路線都騙不過人家的眼楮了。
車隊又進了一個大院,但是,在車隊進入大門之前,在車隊頭頂盤旋的兩個人已經預先報告了他們的位置。
一個人留在門前監視著大門,看看車隊是不是會再從里邊出來,另外一個人則飛過房頂,到後門去觀察。
而另外有一支車隊早就在沿著同樣的路線同步跟蹤他們,接到報告的車隊又派出了幾個空中飛人,到這邊的大院來進行空中監視。
所以,司徒家族的家主從另外一個大門出來,又換上了防彈奔馳和幾輛本田汽車,自以為能夠做到金蟬月兌殼,擺月兌跟蹤的招術巧妙,卻不料仍然在人家的監視之中。
車隊出了這個院子,開始向燕京西面急馳。
他們順著南三環飛速向西,一路上不停超越各種車輛。
幾個在空中監視的人有點兒吃不消了,他們剛剛練習使用這種飛行裝備時間不久,對于這麼精確的飛行技巧還沒有完全掌握。
就在他們緊張的時候,玉生輝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最後一次報告目標情況,那糟老頭子是不是一個人在中間的車里?」
「是,老板,前面後面車里都擠得跟包子似的,就他自己在中間,舒服透了!」
「我來一個免費乘車,幫他舒服舒服。」
這邊幾個監視的特種部隊士兵的笑聲還沒落,那邊玉生輝已經出現在司徒家族家主的車里。
他的動作太精巧,他人已經坐到了司徒家主的身邊,司徒家主還根本沒有察覺。
玉生輝伸手把車身上的按鈕摁下去,安裝在前排的司機和後排的司徒家主中間的隔音玻璃無聲地升起來,把車廂分隔成完全隔絕的兩個部分。
這種設置,可以讓前面的司機無法听到後面的人的交談,不知道後面的主人在干什麼。
這是一種保密的需要。
但是,這次這種保密實在是太不需要了。
隔音玻璃升起來之後,司徒家主才覺得事情不對。
他看了半天那個玻璃,才覺得出了問題。
這時他才扭頭朝旁邊看看,等到他看到了玉生輝,他不禁大吃一驚。
司徒家主早就從情報上看到過玉生輝的圖像,他對玉生輝也不算陌生。
這時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我這是在那兒?」
「在回家的路上。」
「可是,你是怎麼上車的?這車速」
「對,車速快要120公里了。而且這車是防彈的。」
「那你」
玉生輝邪邪地一笑︰「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幾個人知道的秘密,據我所知,只有一種能量場能夠擋住我穿越,但是那種能量場不在地球上。」
「你是說」
「我是說,你應該休息了。」
司徒家主只覺得腦後一涼,眼前一黑,就永遠閉上了眼楮。
第二天,議會宣布︰「全體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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