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懲罰麼?」石天有些無奈,他不過是讓她體驗了那份極致的快樂,什麼時候又變成懲罰了?
蔚依卻羞憤了,用手指破了她的身,也不算懲罰?
好吧,雖然沒踫到那層膜,她自己當時也覺得很刺激,可……可她到底是個女孩子,又不是他隨便可以玩弄的!
蔚依很矛盾地低著頭,又听他淡淡道,「是自己主動過來,還是要我逼你?」
想了一下後果,蔚依果斷撲了過去,看到他眼底的得逞,她的小臉皺得更厲害,「你就只會欺負我!」
「你不也長能耐了麼?明知本座不會用筷子,還故意不理不會,莫蔚依,是不是平日里把你慣壞了,嗯?」
莫蔚依昂起頭,同樣理直氣壯的,「你不也有薔薇給你夾菜嗎?吃得那麼開心,還難為你了不成?」
驀然,房間陷入一片安靜,蔚依見他擰著眉,有些別扭地垂下腦袋。《》
耳邊,他卻湊了過來,聞著她的發香,他低低道,「蔚依,是不是吃味了?」
她睜大眼楮,然後開始語無倫次地反駁,「我怎麼可能,你又不是,不是……」
石天好整以暇地等她解釋,可他越是這樣淡定,她便越是緊張,咬著唇瓣,她索性不說話了,盤腿坐在床上生悶氣。♀
他淡笑,總覺得很多時候他是故意欺負她,只為了看她生氣時的可愛模樣,雖然這種想法有些變態,狐仙大人卻樂此不疲。
手臂將她抱起,在她疑惑地抬起頭時,他低頭,吻著她的前額,低聲道,「蔚依,她夾的飯菜不好吃。」
好吧,她心里頭的確緩和了些,嘴上卻還在咕噥,「你明明吃了那麼多……」
「還是很餓。」他低喃,唇不經意刷過她的耳蝸,他又說,「蔚依,本座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很香?」
煞有介事地吻著她的氣味,他還探出舌尖,舌忝舐她在外的肌膚,蔚依縮了縮脖子,在某人繼續發*-*情之前,她立刻捂住了他的唇,「我,我陪你一起下去吃就是了。」
在他面前,她永遠像只小綿羊,氣不起來,也發不了 。
所謂一物降一物,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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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倒是風平浪靜的,蔚依天天陪著老爺子身邊,不,更準確地說,是跟狐仙大人一起陪老爺子下下棋、打打球。
別墅的後院里,是一座寬敞的高爾夫球場,石天的球技還是蔚依前一晚現教的,關鍵不是進洞與否,姿勢最重要。
好在,石天生性聰明,才給他看了一些圖片,他就模仿得惟妙惟肖,就連一向自詡球技不錯的莫老也十分慷慨地贊賞了石天。
蔚依在一旁,忍住了笑,她家狐仙大人是神仙,只要姿勢沒問題,那進洞的準確率必定是百分之百。
「你這丫頭傻笑什麼?」莫老不巧正看過來,見蔚依滿臉笑意,不禁皺了皺眉,復而看向石天,問道,「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蔚依眨眨眼,「什麼?」
莫老鼻子一哼,做了最狗血的猜想,「你是嫉妒老頭子我球技不錯,才故意找了這麼個會打球的男朋友讓我吃癟?」
蔚依滿臉黑線,見老爺子還深信不疑了,她忙抱住他的手臂,細聲細語,「我哪敢啊?再說了,即使我有這個心,也不可能天天守在高爾夫球場里尋覓對象吧?」
那種麻煩的事,她才做不來。
莫老無奈笑了笑,捏捏她的鼻子,兩父女外搭一個準女婿和和睦睦地進屋,正巧看到薔薇坐在沙發上,雙眼紅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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