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階很高,比一個成年人的身高還要高,可以放心的藏在其後不被發現。
這已經是最後一站了,只要沖出這隱匿之地,就可算作勝利。各項資料顯示此處的保衛守軍可是比清正廉潔的官員還要少的,如果說硬闖硬沖的話也是沒什麼問題。
阿斧轉過身來開始逐個的點著人頭。算上隊長馬曉天和自己,一共四十二人。重傷兩名,輕傷六名,勉勉強強還能說的過去。估模著正對面的保衛的數量最多也就那麼十幾個二十個人。且菜鳥居多,一波沖死他丫的。
繃帶撕開,我滴靠!肉都發黑了,這什麼情況!阿斧的面部表情一陣抽搐。哎呀隊長,壞菜了,你的傷口發炎啦!(嗯,明智的選擇是拿把刀趕緊給它割了!)
馬曉天一頭悶汗。
「沒事……我挺得住……」口是心非是不好滴,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就知道,絕對疼的過分。
阿斧一咬牙一跺腳,沖,給老子沖!十分鐘結束戰斗,到了總指揮部就有醫療設施了。♀
隱匿之地的保衛守軍如阿斧所料的那樣,數量不是很多。對于已經身經百戰的七分隊的牲口們來說,這些個小魚小蝦最多也就是個下酒菜的角色。可即便如此,擁有優良傳統美德的他們還是沒有輕敵。老套路,阿斧頭伸的像個老鱉頭一樣(老鱉頭,烏龜的頭,gui頭!),一雙小眼楮眨巴著盯著前方。正前方。三個入口,選擇從左中右三路突入是關鍵。這種時候,是經不起大的傷亡的。七分隊已經沒什麼再可損失的了。
三個入口的頂層處都有保衛小兵把守,要不是懶散的抽著煙,要不是無聊的打著盹,總之是沒人會想到後面會蹦出一大群全副武裝的悍匪來,當然了,好些時候好些事都是出乎意料的不是。
阿斧一雙狗眼雪亮雪亮的,仔細的觀察著三個突圍出口。的確,防衛力量不是很強,中路,中路,我瞧瞧,咦?咋有反光?
是啊,咋會有反光?阿斧後的死壯隊員和幾個七分隊的牲口仰著脖子伸著腦袋。頭,看到啥啦?
與此同時,中路突圍入口警家二樓(就是保衛家的二樓處)的箱子後,一名保衛少校正端著個awm牙呲的像個呲牙狗。《》
「娘西匹滴!老子看你半天了,才發現你丫來者不善!」保衛少校手里的狙擊槍定格在阿斧的眉心處了。阿斧此刻正在糾結,那反光的東西是?是……
馬曉天不住的咳嗽,他臉色難看之極,像是放著不管,下一秒就會死去一樣。
「咳咳咳……有什麼……」馬曉天,命不久矣!阿斧撅著個嘴。
「反光!看不清!」剛一听到反光這詞,馬曉天忽然來勁了,天知道他是怎麼站起來的然後又怎麼伸手抓住阿斧的褲腰帶的。吃女乃的勁都用上了,為的就是把露出石台子半個腦袋的阿斧給拽回來。
一聲清晰的爆響,大口徑狙擊槍彈呼嘯而過。可惜只擦過阿斧頭皮。阿斧整個人被摔的像個死王八。四腳朝天,此刻正呲著牙捂著個頭,滿地打滾呢。而馬曉天在用盡全力之後便又無力的癱倒,口吐一灘血。死壯隊員以及其它的七分隊隊員馬上慌了手腳,我滴靠!隊長要掛!一群人七手八腳的將馬曉天扶住。這是何苦,叫我們拽副隊不就行了。♀何必您親自出馬呢!(大爺的,等你們反應過來,阿斧的腦袋早就被開洞了)想想剛才的事,阿斧就不禁蛋疼菊緊,太他m險了!隊長,您真是大好人的說,你這又救了我一命,俺無以為報啊!
蹲在警家二樓的保衛少校氣的恨不得手撕菊花。娘希匹!怎麼頭縮的那麼快!老鱉頭嗎?(老鱉頭,烏!gui頭)到手的黃金頭啊!
阿斧一陣暴怒,操起一把ak47就想跳出去,結果槍檔還沒上就呲牙咧嘴了。肩膀疼。(你忘了,你丫也是傷員,只不過相比馬曉天輕一些而已)
「中路有把狙!這東西不好對付,大家繞道走,要避其鋒芒,我們選擇從左路突破!大家明白?昂的私單?」阿斧也算是個老練的牲口了,這種突圍戰對他來說,那都是小死。七分隊的那幫子一個個嗷嗷直叫的。最後一戰了,好好打,回到基地就能好好休息一番了。想想就來勁!
由于是最後一戰,一些東西是沒必要再節省的了,比如水!比如子彈!比如手雷什麼的,這一戰全給他干光!要保贏才行。
士氣固然高漲,可爬得越高摔的越狠。保衛少校立刻就讓阿斧他們明白了一件事,想像與現實的差距。在阿斧以及七分隊那幫子牲口那極為豐富的想象力之中,他們會舉著ak,高喊沖啊突破隱匿之地的防線。可,那終歸只是想像。
他們選擇從左路突圍,那里沒什麼像樣的火力,只有四名手持m4的保衛小兵以及一個m249機槍小組!火力不是很強悍,可中路的那貨可就要人命,第一發槍彈爆出,便讓一過早暴露的七分隊隊員的腦袋開了花,腦漿子四射,沒得救了。而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接二連三的有人被狙殺。當幾乎所有人移動至左路突入口下位時,已經少了六個人!而中路警家二樓的那名保衛少校的腳下,有七個打空的彈殼。
可視野之中已經沒有了供他獵殺的目標了。
要換點了。保衛少校可算是狐狸中的老狐狸,他知道此刻自己在奔左路已經來不及了,那幫子悍匪估計已經將成串的手雷丟進去了。他選擇去右路,登上那兒的木梯,爬上頂層,便能獲取左路所有的視野。到那時,對方所有人可全都清晰的暴露在自己的準鏡之中啦,哇哈哈哈!自己真是太牛b了。(嗯,也很2b)
陣亡六名弟兄已經讓馬曉天和阿斧這對正副隊心疼的直哆嗦了,不想左路頂層建築里的那機槍手也不是吃干飯的,三四名七分隊隊員還未露出半身,他那一連串的點射便接踵而至。躲閃未及的家伙們身中數槍身亡。擊斃了先頭的幾個,那機槍手又很識相的進行全面的火力壓制,手指扣壓著扳機不松手了。機關槍噴吐著火舌,密集連貫的爆豆撕咬著地面。整個七分隊幾乎都被壓的抬不起頭來。靠,這家伙#**技術不賴!壞菜!阿斧壓低腦子,朝不遠處的兩名七分隊隊員擺了擺手,意思是,上,丟雷,炸!那倆哥們互相對視了一下,而後各自掏出了各自的彈彈。拉壞拔掉。可身子剛一站起,一發精準的狙擊槍彈便打爆了其中一哥們的腦袋,而後重重栽倒,手里的手雷也隨之月兌落,而後爆開#**小說
進攻毫無進展,而七分隊此時已經陣亡十人了!損失真是太……
阿斧一雙眼楮血紅血紅的,此刻,如果讓他逮到猥瑣在右路頂層的那該死的打醬油的少校狙擊手的話,輕則爆菊千百回,重則切了數年輪。現實是殘酷滴。對于保衛少校來說,春天來了!(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老子的準鏡里!)
不敢露頭,此時此刻整個七分隊的人都躲藏的嚴實,哪怕露出個腳趾,都很危險,那**狙技術不菜!這下可真是壞菜了。
更壞菜的是,野田派出的追擊大隊準時趕到了。先不說領頭的日本大佐安倍晉四的實力有多牛叉,光他帶來的鬼子的數量就有上百!
包餃子咯。
而**oss野田也正朝隱匿之地的方向趕來,最後一戰,確實是最後一戰,可惜贏的是我,是我野田!哦哈哈哈哈哈哈!考來哇!考來哇!哦哇力大!(翻譯︰這樣一來,這樣以來,就結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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