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回了,自己真是和醫院結緣。
當再次撐開格外沉重的眼皮時,馬曉天就很肯定了,自己仍舊是沒有死。可是,真真是活夠了,還不如別醒來。
可是你命硬如茅房(廁所)之石,臭如茅房之xxx。又怨得了誰呢。
胸口陣陣的疼,火辣辣的疼,該不是爛了吧。怎麼這感覺。可是疼歸疼,那種差一步就會跨進閻王殿的感覺是一去不復返了。
「呦!醒了哪!」一個女聲,很熟悉。馬曉天轉過#**腦袋,差點沒嚇背過去。這病房,可還不止自己一名病號。相鄰五六米左右,也躺著一位,可這兒的負責人是誰?男女病號可以同住一間病房嗎?頂你個肺,雖然說這女的俺認識,但這不是亂套了麼。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馬曉天的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說你不應該在這的意思。
「咋的了,就只許你還喘氣?別人都得死了還咋的?」馬曉天一陣不爽,這貨說話怎麼還帶刺的,讓人格外不舒服。
老熟人琳達,任誰也沒想到,一覺醒來,身邊就多個這貨。(當然了,也差點沒醒來)
「唉,一言難盡啊……」琳達一個長舒氣,就準備給他講述她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了。(確實不堪回首)馬曉天梗著脖子,耐心的听她講完了她從負傷然後被抓(帶)到這兒的全過程。
「這里是……a戰區潛伏的野戰醫院?」馬曉天堅信,救了自己和琳達的,那肯定是老刀了。
不過看著琳達那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馬曉天就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了。難不成,還真有江湖綠林好漢專干些見路不太平,就拔刀相助的營生?
琳達甩了甩頭發,而後拿著個皮圈耐心的扎著有些散亂的但卻依舊秀麗的金黃色的發尾。
「一時間給你說不清楚,你自然會明白的。」而後其起身下了病床,不顧一頭霧水的馬曉天在那冥思苦想的。
「干嘛去?」看琳達那架勢,哪有的什麼傷?
「嗯,去個廁所!別偷看哈……」馬曉天根本沒那心情和她開玩笑,就自己這廢身子,行走都不方便,還有那勁頭去看您老人家的貓膩。
「你這不好好的嘛,怎麼也住進來了?」馬曉天觀察琳達老一會子了,渾身上下健全的過分。琳達見馬曉天有疑慮,隨即掀開病號上衣,露出一雪白女敕滑小月復。一個明顯的槍靶。
「唉,話說回來還是那防彈衣救了我一名,減少了子彈的穿透力,從我肚子里取出彈頭後,就沒事咯……」馬曉天一雙腫眼泡子盯著看不停,哎呦呵,你還別說,雖說琳達這年近三十的老剩女以算得老花一朵了,可這皮膚還真是晶瑩剔透的干活。不過這徒弟窺伺師傅之美色是大逆不道滴,在古代都要割了插羽毛的。
琳達蹲在廁所了,整個病房里又變得死寂,抬頭看著房頂,腦子一片漿糊,到底是怎麼回事?再同山田分隊交手過後,七分隊以全部浸沒,不是老刀派人營救,那還有誰?
就在他老哥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房門丁玲 當的響了起來。倒是廁所里的琳達听的清楚。
「請進!」喊的格外響亮,馬曉天一陣暴汗加無語,一般蹲坑的人都會盡顯低調,她老人家的臉皮之厚度,估計自己也要自嘆不如的。
房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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